“就只许你来,不许我们来吗?”杜娟阴沉着声音,“马国栋。许久未见,你倒是长能耐了?你特么在京城乱攀附人,你家老子知道吗,需不需要我给你去报备下?”
“你什么意思?”马国栋声音里透着紧张,当然。这只有杜娟和林爱军两人五感敏锐才能感觉的到。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杜娟耸耸肩,颇有些幸灾乐祸,“看我对你多好,虽然我当初没看上你,只是这么些年,我还是有多多照顾你的。怎么,你不知道感恩戴德,还转身就把我卖给了姓张的。这是谁给你的权利,你有想过后果吗?”
听完杜娟的话,马国栋就知道坏事了。他在店里所说的话可能全被前面那夫妻俩听去了。可那会这么巧嘛?他有些不甘心。明明都已经万无一失了,怎么还未到旅馆就给逆袭了?
“小娟,你今儿晚上的费话太多了。”林爱军等的不耐烦的插嘴道,“你靠边站,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败类。”
“好吧,您忙乎。”杜娟没趣的摸摸鼻子退到一边,抱着双臂看自家男人收拾马国栋。
“喂,林爱军,你想干什么?”马国栋感到危险,他把车子往横一打。拦住了林爱军。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林爱军嗜血的气势直袭马国栋,让毫无战争经历的马国栋忍不住哆嗦起来。
“我那是忽悠他的。只是为了脱身。”马国栋忍着紧张犟着嘴死不承认自己所说。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找打!”林爱军一抬腿,连着自行车带马国栋全都踹翻在地,那自行车刚好在马国栋前面,被林爱军这么一踹,正好压在他身上。
“咳咳……”马国栋倒地一阵猛咳。抬头看到林爱军往他这边走来,顿时想跑,可惜刚有这念头,就被林爱军抬脚踩在了车子底下。
“林爱军,你是位军人,你的纪律呢?”
“这里就我们仨,到时候谁知道是谁打的你。”林爱军凌厉的目光盯着地上的马国栋,伸出拳头,一拳又一拳的砸在马国栋身上,打的马国栋嗷嗷乱叫。
杜娟立马上前一步,扯了马国栋的衣服,团巴团巴就塞进了他嘴里。这下好了,任林爱军如何打骂对方都不会再出一丝声音。
“差不多了吧,千万别给打死了。”杜娟倒不是同情马国栋,而是不想让林爱军为了这么个败类而惹上麻烦,“赶紧把他捆好了,现在追去应该还来得及。”
“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还有一位呢。”林爱军收住拳头,抽了马国栋皮带,把他反绑起来,扔自行车后座挂着。
“你前头带路,咱动作快点,省的回去晚了,妈和婶婶她们担心。”林爱军皱眉,头一次陪小娟出来就回去这么晚,一会还得想个合理的理由塘塞过去。
两人不远不近的掇在张士凌身后,这个张士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着车子,居然还没自行车速度快。
“他这是在找目标?”杜娟诧异的问道,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这时候给张士凌找着了,那么那个女的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知道这会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了,这时候的人们没什么娱乐活动,都是吃过晚饭早早睡觉。
能这么晚的还是外闲逛的女人,你说会是好女人吗?
今天注定张士凌要失望了,一路行来,都到了他所住的大院,任是没见到一个可疑的女人。唉声叹气的回家,张士凌想着马国栋介绍的那个女人,突然又觉得自己以前上过的那些女人都比较乏味,没有一人能让他记忆犹新的,倒是今晚才听说过的女人,凭着马国栋的描述,居然能让他念念不忘?
“算了,回家睡觉吧,明天早点出发,就可以早点见着那个女人了。”这么想着,张士凌就把车直接开进了大院。
“我们要怎么进去?”杜娟靠在林爱军身边,远远看着张士凌进了有人站岗的大门。
“只能翻墙了。”林爱军抬头看看身边有二米多的水泥围墙,幸亏这点高度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难度。
杜娟点点头,等林爱军扛好昏死过去的马国栋,两人轻轻一跃就进了围墙。
这要感谢此时科技的不发达,要是再隔十几年,这样的大院肯定都会装上监控头,那时就得多费些功夫了。
张士凌的职位可分不来大院子,他现在跟父母住在一起。
林爱军和杜娟两人一路摸到张家门,又在外耐心的等了半小时,确定整幢房子里的人儿都已入睡,两人才把马国栋用皮带挂在张家正大门。
“不会到明早就死了吧?”杜娟有些担心,怕他刚打人时下手没个轻重。
“放心吧,这点数我还是有的。”林爱军搂过杜娟,京城靠北,晚上还是有些凉,“我刚刚给他留了点灵气,保证他能挺过明天上午。当然,如果明天上午马国栋都没人救他的话,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是他命该绝。”
杜娟点点头,知道他做事有分寸就行。
“走吧,咱回家。至于那姓钟的,以后咱闲着无聊了,再找他逗逗。”
“好,都依你。”林爱军拍拍后座,突然想到刚刚那个马国栋还在上面挂过,于是他开口道,“小娟,你坐前档吧,后面坐垫脏了。”
杜娟没意见,利落的跳上前档,两人迎着京城徐徐凉风回家。
家人早就睡了,只是在林爱军他们必经之路上留着亮光。
其实也不是吕筱琳和桑春花对杜娟她们的关心少,而是知道他们有本事、不惹事也不会吃亏。
“你先去洗澡,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肚子有些饿了。”杜娟在个三岔口站住,“你饿不饿,需要一起吃点吗?”
(未完待续。)
第187章 警告、威慑()
林爱军也饿了,吃完烤鸭这么长时间,中途又是打架又是扛人的,晚上那点东西早没了。
于是,他爽快的点点头。
等杜娟端着吃食过来,林爱军已经洗好。他接过杜娟手里的东西,催她去洗澡。
林爱军知道杜娟的小毛病,她喜欢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后,舒舒服服坐下来吃东西。
在杜娟洗澡时,林爱军把东西端进卧室,开了电扇坐在一边想着今晚的事。
今天碰到马国栋真的太意外,林爱军要不是知道自己只是临时起意带小娟出门,他都以为是谁暴露了他的行踪。
这样想来,那个马国栋还真是个倒霉蛋,碰着谁不好,非是他和小娟,真真是……
但一想到该死的马国栋敢打小娟的主意,林爱军俊脸如冰,剑眉下的利眸嗜血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杀气,整个卧室里的空气突然凝住,腥风血雨般的气息弥漫开来。
还好,此时屋里只有林爱军一人,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片刻,卧室又恢复如常,好似刚刚的现象只是幻觉。
“没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真是便宜他了。”林爱军有些慵懒的靠着椅背,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眼角眉梢透出一分冷冽,“我到要看看,他的命到底有多大。”
杜娟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林爱军懒散的靠着椅背,屋中的空气有些凝滞,她微微诧异了下道,“你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气?”
林爱军见杜娟带着一身雾气出来,好似出水芙蓉,他忍不住探过头去,在她粉嫩水滑的脸上亲嘬了一口。
杜娟眉眼带笑,脸颊晕染开两抹绯红,美目流转间水灵动人,让林爱军情不自禁的搂入怀中。转而微微叹气。“真想把你藏在屋里一辈子。”
一记粉拳打在林爱军胸前,杜娟娇嗔道,“大晚上的发什么疯,还吃不吃夜宵了。你到底想磨蹭到几点睡?
轻轻一旋,轻巧的退出林爱军怀抱,杜娟恣意的坐下来开吃。她可是饿了,不陪他玩儿了。
林爱军看着仍旧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的杜娟,低低一笑。宠溺的摇摇头,“秀色可餐你懂不?”
杜娟拈起一块糕点,抬眼上下打量着面容俊美、唇红齿白的某人,拢起淡淡烟眉,咬了咬粉润的嘴唇,颇有些不好意思道,“这词是谁发明的,我怎么感觉不到?”
一口咬掉半块糕点,杜娟仍旧没法理解秀色可餐的意思。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一下不得她欣赏。她更喜欢实质性的。
林爱军一看杜娟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他就知道不需要做什么解释,所以他笑着摇头道,“一会就睡了,别吃的太多。”
“嗯。”杜娟也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转而说起今晚上的事,“爱军,那马国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我们这边一点消息都没。蒋大力也不知在干什么。昨天我还跟他通过电话。”
说起正事,林爱军就敛了笑容,“蒋大力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一准打电话告诉你。我猜想。马国栋他是偷偷来京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趁着公干的机会为自己谋私,毕竟R市只是个小地方,他怎么会甘心窝在小地方一辈子。”
“那个马红军也是个心狠的,把儿子往北边一扔,他就万事不管了。”杜娟没法理解像马红军那样的父亲。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虽然马国栋当初是惹了事,但你也不能随便往远处一扔就任其自生自灭吧?
“别人家的家务事咱就别管了。”林爱军头痛的挥挥手,他接下来的枪还需要马红军监制,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不少。但想着他儿子的所作所为,“我明天再问问爸,我不想再跟姓马的有来往。”
杜娟也觉得再跟马红军来往有些腻味,于是赞同的点头道,“你是应该找爸谈谈,不单是跟马红军的事,还有马国栋和张主任他们的事,你也得告诉爸。”
“那个姓张的能住在有人站岗的大院里,那么身份背景应该不会差。爸也许能知道姓张的到底是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尤其是明儿张家院子的事,得让爸打听着点。”
“那我明早就跟爸说。”林爱军也觉得应该找他爸问问,他爸在京城多年,不说了解的百分百,至少比他这种才来京没三天的人强吧。
“那就早点睡吧。”杜娟抢到最后一块糕点,惹来林爱军委屈的瞪眼,她得意的吃完起身进卫生间刷牙。
天蒙蒙亮时,张家屋子里已经有人起床了。
但看灯亮着的方向,可能是阿姨房。
果然,没一会儿,一位看上去五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挎着竹篮,一手抿着头发,低着头快速开门出来,一下没留意撞在了挂着的马国栋身上。
“哎呀,这是什么啊?”郑阿妹抚着额头抬眼一看,顿时嘹亮的叫声,把张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概半个小时候后,从张家院子里开出一辆车子,直往最近的医院。
张天赐脸色漆黑如墨坐在首位,傅雅莉陪坐在一边,下面站着张士凌夫妻和几个孩子。
“士凌,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天赐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让本来就心虚的张士凌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对于二儿子的异样,张天赐下楼时就发现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门口挂着的那位,应该是儿子认识的人。他知道儿子有些时候比较荒唐,对于儿子喜欢睡少妇这事,他也清楚。
说起来,要不是张天赐给擦屁股,张士凌这事早被人供出来了。
“爸,您问阿凌干什么,他能知道什么?”潘美萍不屑的撇嘴道,“我倒是觉得应该是有人见不得咱张家好,才弄了这么件事出来恶心恶心咱们。”
张天赐瞥了眼二儿媳,对于她的话不置可否。
“让孩子们上楼继续去睡吧,他们还太小。”傅雅莉看了眼黑沉着脸的丈夫淡淡开口道。
张天赐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孩子们上楼。
几个张家孩子顿时松口气。呼啦啦往楼上跑。
等孩子们都走了,厅里只剩下几个大人,张天赐才抬头看着二儿子。
张士凌偷偷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眼看看他爸。发现对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顿时吓的又倒退了几步。他最怕他爸,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吃好饭就回来了。哪也没逗留。”
“跟谁一起吃的饭?”张天赐瞪眼,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不用他帮他擦屁股了?
“研、研究所的同、同事。”张天赐越瞪眼,张士凌越紧张,一紧张就结巴,让张天赐恨铁不成钢。
“同事,都有谁,说具体姓名。”张天赐头痛,这挤牙膏似的问话真特么讨厌,“我希望你自觉点,别让我发火。”
“……钟、钟英杰。还、还有马、马国栋。”张士凌擦把额头上的汗,脸色自从看到挂着的马国栋后,他就没好过。想着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居然把人挂在他家门口?
但他也不是笨的,猜想着自己和马国栋的事可能被发现了。所幸他们谈妥了还未动手,也许那人把马国栋挂着只是想警告他们。
“钟英杰,那个一天到晚跟你屁股后头溜须拍马的肥猪?”见儿子点头,张天赐脸更黑了,“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吗。那人一看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就你这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儿子有这么差吗?”坐在边上的傅雅莉不乐意了,这怎么也是她儿子。就算你是儿子的老子,也不能这么埋汰人的。
张天赐摸摸鼻子没说话,到底是没再对着张士凌横眉怒目了。
“另一个马国栋就是昨晚上请吃饭的?”张天赐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了啥,都有什么人见到,你最好老实交代。”
张士凌也害怕。毕竟马国栋挂在他家门口,要是发现不及时,那就得死人。但让他一五一十的交代,肯定会招打,所以,他只是说了马国栋要介绍女人给他的事。
“挂着的那位是马国栋?”张天赐头大,这明显是有人警告他们不要打那女人的主意,“他有说那女人叫什么吗,家里还有什么人,男人又是哪工作的?”
“我只知道她叫杜娟……”
“杜娟?”傅雅莉突然提高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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