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更是匪夷所思,既避开了那捕头的膝撞反击,更是在瞬间反守为攻,双膝半跪半骑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两人此时的模样,居然和小孩子骑在大人的肩头“骑大马”很是类似,然后秦奋双膝陡然狠狠的夹紧了这捕头的脖子,腰部猛的发力整个人一拧!
就连七八丈外也可以听到那“咔嚓”的一声清脆声响!
这王捕头却是连惨叫也发不出来,最脆弱的颈椎被巨力折断成麻花的形状,舌头立即吐了出来,口鼻里面鲜血狂喷,非但如此,他整个人的身体都被用力凌空旋转着甩了出两丈余!“啪”的一声撞在了旁边的石头上面,口鼻里开始溢出汩汩的鲜血,只看脑袋与身体之间的诡异角度,便知道绝对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了。
做完这个动作,秦奋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做出了一个华丽无比的侧旋身,用手按在了地上稳稳落地。
他见到旁边两个惊呆了的衙役想跑,自然不会留下后患,直接冲过去,反手抓住一人的喉咙,咔嚓一声将其捏碎。
另外一个衙役自知无法幸免,当即惨叫一声,挥刀劈来,秦奋侧身闪过,明明已经与此人错身而过一米余,但右手却是忽的向后一捞!
顿时,秦奋的中指食指若钩子一般反刺了回来,捏住了这人的喉结,略一发力,便将他的喉咙捏碎。
这名衙役被一股大力拉扯得原地旋转了几圈,声也不吭,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手中握持的钢刀当啷的一声落地,跪地,瘫倒,死掉。
眼见着秦奋一言不合,连屠三人,那名一直都躲藏在暗处的药店伙计早就被吓得瘫倒在了原地,脸色惊恐,止不住的想要开口求饶,然而秦奋却是伸手探出一枚铜钱,命中这人的眉心当中。
“这些混蛋,居然敢惹到我们身上来。”
此时既然已经杀了人见了血,银子大小姐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不用秦奋吩咐,接下来当然就是灭口了,不过这帮地痞流氓在这里为祸甚烈,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腥,也绝对不算是滥杀无辜。
还是那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
通俗点儿说就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也不顾这些泼皮跪地求饶,当下二话不说,一刀一个,尸体全部抛进了旁边涵洞里面的下水渠里面,里面黑水横流,还能见到死老鼠之类的事物,正是毁尸灭迹的好去处。
这个插曲处理完毕,两人并没急着回客栈,而是进了间小酒馆。
那掌柜的本来还爱答不理,显然这郭北镇里都是穷鬼,就算偶尔有人来店里吃饭,也不过是点二斤酒糟一碟炒豆子而已,能值几个钱?
不过等秦奋将一锭银子砸到他面前的时候,这老头顿时就打了鸡血似得激动了起来,点头哈腰的将秦奋两人迎进客栈,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就连两撇鼠须都一颤一颤的抖了起来。
亲自引着秦奋走到一张桌旁坐下,赵老头转身一脚踢在了一旁一个伙计的身上,“傻站着干啥呢,还不赶紧把酒菜端上来!”
赵老头已然陪坐在秦奋旁边,点头哈腰的道:“这位爷,您是从哪里来啊?”
秦奋听得浑身不自在,爷?你丫的见钱眼都花了吧,看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当我爷爷都差不多了,还一口一口喊的亲热,掌柜的,节操在哪啊!
“我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山林里多有毒虫蚂蚁,正巧身上的硫磺熏香又用光了,便想着到你这里来问一问。”
“嘿,那你可找对人了!”老头子一拍大腿,“别的我不敢说,郭北镇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硫磺坑么,镇北的乱葬岗就有,不过小老儿还是要奉劝公子一句,莫要前去,以免丢了性命……”
老家伙不愧是做掌柜的人物,说话那叫一个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看见那大黄牙一张一合,就噼里啪啦的喷出一大堆废话来。
秦奋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了三尺,恰好避过赵老头的口水,然后问道:
“哦,这是为何?”
赵掌柜犹豫了一番,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凑近秦奋,压低声音道:
“这位爷,你有所不知呀……”
一股口臭传来,秦奋再次不着痕迹的后退三尺。
赵掌柜也不介意,或许是这些话憋在心里很长时间了,憋得郁闷,而为了维护掌柜的尊严,又不能和下面的小厮说,此刻秦奋这个有款的“大爷”一询问,老家伙立马如开了闸的水管,把所有事倒豆子般的“巴巴”喷了出来。
“嗯?你是说因为闹鬼,所以你们才每天天尚未黑,就家家关门闭户?”秦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你是有所不知啊!”赵老头大吐苦水,脸色凄婉,如丧考妣:“这鬼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自从半个月前出现,已经害了十几个人了。”
“难道这个鬼把你老婆也害死了?”
“这倒没有。”
“那你哭什么?”
“……太激动了,没忍住。”
“……”
秦奋兴趣来了,索性问道:“说说看,具体是什么个情况。”
“这话说来可就长了哇……”
“那就长话短说。”
“自从一个月前,赵老实从城北乱葬岗回来后,就一直喊着鬼呀鬼的,整个人更是疯疯癫癫的,没事逢人就乱喊乱叫。”
“一开始大家也没在意,说不定是赵老实眼花了呢,你也知道,以赵老实那老实巴交的性格,半夜里一只鸡都能吓的他惊叫。可是,就在赵老实回来后没几天,怪事就发生了……”
“怪事?”
掌柜的一拍大腿,哎呦一声,“奶奶的,不就是怪事嘛!”
捋了捋两撇鼠须,老家伙哼道:
“先是镇子里养的鸡仔无缘无故失踪,等到在后山找到时,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了,那尸体都堆成了一座小山!然后是村子里的猫狗,晚上嚎叫个不停,让人颤颤惊惊。”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偏偏我们镇子里有名的赵大胆,就不信邪,非要去乱葬岗走上一趟,这下好嘛,一下子走出妖孽来了!”
张老头颇为痛心疾首的锤着胸口,向秦奋巴巴的喷着吐沫:“赵大胆是我们镇子里胆子最大的人,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村子里发生了怪事之后,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这愣大个儿倒好,非要去乱葬岗,还说什么如果真的有鬼,男鬼那他就打杀了,女鬼就捉回来当老婆!你看看,你看看,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这不是作孽嘛!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山什么虎的……”
旁边一个小伙计插嘴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对,可不就应了这句话嘛。”赵老头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继续道:“也就是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张大胆吃饱喝足,手里拎着家传的百年桃花木擀面杖,上打奸佞下打鬼邪,还提着二两老酒,悠哉悠哉的向着镇北的乱葬岗走去。”
“这一去,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来。回来之后,赵大胆整个人都蔫了!”
咽了口吐沫,赵老头心有余悸的左右看了看,咧嘴道:“小兄弟呀,你能想象么,一个八尺多高的汉子,吓得那脸色比娘们儿还白!”
“这下赵大胆可不大胆了,回来之后就躲在家里,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和他说话他也不理,就一直喊着鬼啊鬼啊的。回来不过三天,就惨死在了家里。”
秦奋兴趣已经被勾了上来,当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说是惨死?发生了什么?”
“小兄弟啊,这种事按理我是不能说的嘛,不过谁让咋哥两投缘呢,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
秦奋:“……”
这老家伙典型一话唠,从坐在这当儿不过一盏茶时间,连酒菜都被上来呢,就听他“吧啦吧啦”的说了半天,秦奋甚是怀疑,如果这老家伙再说下去,说不定会把自己内裤的颜色都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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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章 这剧本不对…()
“嘘,小兄弟,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千万别被吓着啊。+”赵老头神神秘秘的凑近了秦奋,秦奋再次不着痕迹的后退三尺,这老家伙只得作罢,小声道:“我听说啊,赵大胆死的极惨!眼睛被剐掉了,只剩下两个黑漆漆的血洞,整个人七窍流血,那大滩的血淌了一地。而且啊……赵大胆的心也没了!”
“心没了?”秦奋眉头一皱,若有所思。
“可不是嘛,”老家伙一拍大腿,哎呦一声道:“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小狗蛋儿都被吓傻了,现在还疯疯癫癫的爹娘不认呢!哎,可惜了一个机灵的娃,平日里没少上蹿下跳,现在却变成了那般模样……”
点了点头,秦奋道:“所以你就说,这里闹鬼?”
“那是,赵大胆儿死的那么惨,不是鬼,难道还能是人做的?哪个人能做出那么造孽的事哟!”这时酒菜已经上来了,老家伙丝毫没有让秦奋好好吃一顿的觉悟,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小酒,有滋有味的嘬了起来,哈了口气,继续道:“这还没完,还有更恐怖的事呢!”
“自从赵大胆儿死后,又有三个年轻人神秘消失,到现在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老头子一脸的痛心疾首,眼泪汪汪,“你看嘛,这事儿闹的,现在整个小镇的人晚上都不敢出门,就算是来往的商旅,也是马不停蹄地匆匆就走,连停都不停了。”
说到最后,老家伙已经声泪俱下了,凄凄婉婉的道:“呜呜呜,我好可怜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秦奋奇道:“难道你儿子失踪了?”
“这倒没有。”
“那你哭个什么?”
“呜呜,我这小店才开张没几天,连本都没赚回来呢,现在碰到这档子事,你让老头子我怎么活啊~~”
秦奋:“……”
好吧,这老家伙看样子根本不需要别人担心。有那时间,不如好好想想乱葬岗作祟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旁边坐着个哭哭啼啼、眼泪汪汪的老家伙,秦奋也没有吃饭的心思了,索性筷子一放,问道:
“既然这里闹鬼,你们难道就不想想法子,就这样天天躲在家里?”
“那哪能啊,”老头子脖子一梗,急道:“在赵大胆儿出事的第一天,我们就向天阳城的府尹老爷儿通报了,可惜官差大人说,这只是一场恶徒流窜作案事件,让我们小心,事情府尹老爷儿会解决的。”
秦奋撇了撇嘴,笑道:“那看样子你们的府尹老爷并没能解决这件事嘛。”
“嘘!不要再背后议论官差大老爷们!”老头子吓了一跳,瞪了秦奋一眼,道:“最近天阳城附近的几个村镇,都受到了匪徒流窜伤人事件,府尹老爷儿忙着呢。”
说完这句话,老头子缩了缩脖子,似不再想与秦奋这个冒失的人多说话,起身走回了柜台,自顾自哼起了哀婉的小调儿。
秦奋又打听了片刻,得知上面的府尹重金聘请了一些“捉鬼天师”,最近欲要去镇北乱葬岗捉鬼驱邪,秦奋兴趣大增,便让银子大小姐返回客栈,通知泰坦他们带上设备,自己先向镇外走去。
路上不时能听到路人的议论。
“喂,听说了吗,最近闹鬼事件沸沸扬扬,城主老爷可是大发雷霆呢,限定程大人在七天内破案,不然的话,程大人头上的乌纱帽恐怕就不保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昨天城南又有一户人家的小伙子失踪,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儿下落呢。”
“哎,可怜程大人了,这鬼怪都肆虐一个月了,又怎能在七天内破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为了这次闹鬼事件,程大人可是专门请了天师呢。”
“天师那是何许人也?只要挥挥手,什么鬼怪统统都要灰飞烟灭。”
“但愿如此吧,这事儿整的老子天天不敢出门,都快憋出病来了。”
“我看是你的老二憋出病来了吧?哈哈。”
“……”
秦奋站在一旁静静听着,心中讶异。
“向你打听一件事儿。他随手拉住身旁一个路人,问道:“府尹大人都邀请了哪些天师前来啊?”
“这你都不知道?”路人甲以一种“你是火星人么”的目光瞥着秦奋,不屑的道:“得,看你小子孤陋寡闻,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秦奋:“……”
“哼哼,这次府尹大人聘请来的可是太苍山的张天师,张天师!告诉你,张天师可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飞天遁地,捉鬼驱邪,无所不能之人……喂,小子,我跟你说啊,有一次我家婆娘怀孕,我捉摸着想要一个男孩儿,所以就去求天师,嘿,你还别不信,天师只是……嘿,小子,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
太苍山的张天师,以秦奋“孤陋寡闻”的见识,自然是不知其为何许人也。不过听其他人如此推崇,想必不是什么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
秦奋此次前去,正好能见识一下本时空中高端人物的力量。
去往北边乱葬岗的路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冷清的连影子都见不着。
传闻这里曾经是古战场,泥土下不知埋藏了多少尸骨。当然,真相如何,无人知晓,但这里却被当成了一处埋骨之地,有人死了,大部分都会埋在这里。一来二去,原本的山头变成了一大堆坟头,平日里鬼气森森,生人勿进。
……
一路走着,秦奋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河边。
河水清凉,水底的游鱼清晰可见,两岸青草萋萋,野花飘香,树林中更是响起悦耳的鸟叫虫鸣。
秦奋坐在河畔路旁的一块大青石上,略作休息。
“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从身后响起。
秦奋抬头望去,一匹雪白的骏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鬃毛飞扬,鞍具精美。骏马的背上,坐着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肤色呈小麦色,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头发梳成小辫儿,整齐的理在肩头。左手拿着一根马鞭,腰间还挂着一把寸长的金鞘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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