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做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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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做神仙- 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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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泾阳侯莫不是怕了?”宋之问又是一步逼近,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攀上崔家的高枝,怎么肯就这么放弃。而这又何尝不是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

    这些天他们一大批文人聚集在一起,就是想着如何击败秦泽。所以也是苦思冥想出了一首七言古诗,不仅韵脚繁杂,其中结构也是从未出现的新体裁。

    宋之问甚至自信能够难住秦泽,可这一切的前提是秦泽必须要应下。否则这一次的出头,不仅讨不来一丝好处,反而平白会结下秦泽的这个梁子。

    可秦泽才不想管宋之问讥讽什么,只不过他不想理会,系统却是偏偏不遂秦泽心愿。

    “请宿主接受宋之问讨教诗词的心愿任务,完成此心愿将会获得三点心愿值。”

    系统的这一句话,立马就将秦泽的脚步给生生顿住。

    “难道我就不能不接受吗?”秦泽试探地问了一句。自从系统第三次升级之后,秦泽已经掌握了大半的主动权,只是如今听系统说这么一句,也是下意识地问道。

    “根据宋之问内心的欲望来判定,宿主必须接受这个任务。”系统的话依旧不容置疑。

    秦泽耸耸肩,无所谓地立下身子。随后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宋之问,而后开口道:“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

    先声夺人,一定不能傻乎乎地跳进对方的圈套,否则指不定这要耗费自己多少心愿值。

    宋之问也是突然被秦泽这种语气糊住了,不过一转身就看到身后那么多支持的目光,当下就继续说道:“小生不才,想以文人身份与泾阳侯讨教。”

    “泾阳侯?”秦泽又是一声冷哼,随后眼睛直直盯着宋之问,历声问道:“既唤我一声泾阳侯,那该有的礼节又在哪里?”

    “文人……”

    “文人?好一句文人,那某倒想问问什么又叫文人?”秦泽根本就不给宋之问回答的机会,又是一句话问出。

    这一句说是在问宋之问,又何尝不是在问在场的所有人。

    “儒家……”

    “哼,识得几个字就自诩文人?孔孟之道所言: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那敢问宋公子可曾秋收过一粒粟,可曾教化育人半分,又何曾立言著书?”

第三百六十一章 大唐学院() 
唐朝多重武,尤其是在如今大唐四面树敌的情况下。【。aiyoushenm】大国如东西两突厥,次国如吐蕃、天竺,以及吐谷浑、高昌、焉耆、薛延陀、龟兹、高句丽等一堆小国。

    这些国家对大唐或侵略,或挑衅、或不臣。内则刚立国,正百废待兴。

    所以这样一来,李二对武将就十分重视,再加上他本身也是战场军功出身,所以才会造成如今大唐重武轻文的形势。

    而在这种环境之下,像宋之问这样的文人就开始变得偏执起来。没有显赫的身世,他们想要走进朝堂就变得极其困难。

    他们认为自己得不到重用,就是因为武将的从中作祟。尤其是最近朝堂之上,大量的世家之人被排挤,更是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

    文人不能像武人那般上战场杀敌,所以他想要建功立业,就只有依附世家或者走科举这一条路。

    也就是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他们开始变得不再醉心于诗词歌赋,而是一心想要阿谀奉承,企图攀上高枝。

    这样的文人,早就已经变了味。他们忠的不是大唐,而是世家。这种风气很不好,所以李二才迫切地希望加大对庶族文人的教化。

    天下归心,不仅是武将,还有的就是天下文人。

    看着面前的宋之问,秦泽也是不由叹息一声,终究是像他这样的庶族走上朝堂的机会太少,才会造成如今这副畸形模样。

    “介子推言避世,山火遂焚身。四海同寒食,千秋为一人。即便刀兵加身或受高官厚禄之you huo,也能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屈上人在其主楚怀王死于秦国之后,眼见楚国朝堂上群佞乱舞,悲愤难抑,不愿同流合污,投江而死。其文骨气节当真让人倾佩。

    某自戍守灵州时,六万大军围攻而至。数十部众为了某能独活,以**之力面对数万大军。当他们倒下的时候,嘴里所呼喊的依旧是大唐盛世。若是让某来评判,倒觉得这四字才是不世诗作。

    他们的文骨不在于华丽的辞藻之上,而在于他们为大唐流下的每一滴血,他们是用自己生命在铺就华章。唐文公当初孤身一人深入颉利敌营,六路大军覆压而至,你又知道这还是何等凶险?魏仆射每夜熬灯苦究,头上两鬓已然白发,你又知道心里怀的是什么?

    若是没有文骨,唤作一声才子,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秦泽抬起头看着亭台上的这些文人,这些人都是大唐的中流砥柱。可如果他们也变得如此势力的话,那大唐又该由谁来支撑。

    秦泽这一席话已经憋了很久,在他看来只有天下归心,大唐才能真正昌盛。而不是像世家这般,手握天下文人,而处处为自己考虑。

    宋之问有没有听进去秦泽才懒得理会,只是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抬脚向着一边放置的桌案上走去。

    “某知道诸位此次前来是为的什么,也知道诸位对秦某心怀怨恨,可是有一句话秦某还是要说。”秦泽拿起笔开始在桌案上写了起来,边写边说道:“秦某从来没有轻视过任何一个文人,相反秦某对他们倾佩地要紧。因为正是因为有他们,才能让大唐凝聚在一起,才能让家天下成为现实。”

    秦泽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那些文人们还在回味秦泽话里的意思。那边的赵玄默却是已经凑到了桌案前,想要看看秦泽在写什么。

    “既然诸位此次当真要诘难于某,某自然不能避而不战。只不过若是说句心里话,尔等就当真有够资格称呼自己为文人?元夕诗既然已经听腻,那不如来首中元诗。只要尔等自然能对出此诗,秦某就甘拜下风。”

    话音一落,秦泽笔锋也是一停。冲一边的赵玄默施一礼,随后就转身向着凌月楼中走去。

    身后的众人先前还处在秦泽的震撼中,却是忽然听到他那狂妄的话,当下也是瞬间就变得愤慨起来。也就向着桌案涌去,想要看看秦泽究竟写了什么,竟敢直接向着天下文人宣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众文人围在桌案前,只看了一眼,顿时原本还群情激愤的心情,就立马又沉寂了下来。

    “一日两 shi之作!”赵玄默盯着秦泽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的说道。

    “我欲乘风归去?”张士德口中念着这句,却是突然心有所想,可再一深究,却终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到了什么。

    倒是一边的赵玄默眼睛一亮,随后目光震撼地望着秦泽喃喃自语道:“原以为是儿女情长,却不知已然是高风亮节,立在灯火阑珊处的,乃是他自己。”

    听到他这么说,张士德也是突然醒悟了过来。这一首诗和上一首诗,看似没有关联,可若是深究却都是在透露秦泽不愿与人同流合污,遗世独立的情操。

    二人相视一眼,随后就齐齐望向了崔陵。心里已经是开始为崔家默哀,如此隐匿的暗讽,他如今还是没有看出。直到现在还在沾沾自喜,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自毁崔家门面。

    秦泽才不管这些,他今天做的事虽说狂妄了一些,但终究还是必要的。文人绝对不能掌握在世家的手里,这样只会让文人变得更加偏执,只能是造就一个个尸位素餐的庸人。

    春秋时期之所以是人类精神文明发展的井喷时期,就是因为百家争鸣的自由。而若是天下文人世家占据七成,还何谈的文化自由。

    一代江山换旧人,秦泽必须要给改变这一现状。

    只不过他今天的确行事太过狂妄,所以这一会儿立在长孙面前,也是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长孙抬眼看着秦泽,见他这这样一副温顺的样子,也是不由地摇头苦笑。

    “多不过十七八年岁,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诡辩家。你如此愚弄这些文人,当真就不怕被人倒打一耙?”长孙对一边的侍女挥挥手,对方就将一杯茶递给了秦泽。

    秦泽接过茶杯,也是一饮而尽。刚刚他说的太多,这会儿也是的确有些口渴,所以也没有拒绝。

    只是听长孙这么说,也是无奈地耸耸肩道:“小子也不想用诡辩家的那一套,可是小子总要为以后做打算。大唐学院之事必须要让天下文人信服,否则日后又如何立足?”

    “不过给你了一个军医署,你却想到了大唐书院。你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能够顶住世家压力?”长孙脸上带着笑,看着秦泽这一脸诚恳的目光,也是更加欣慰。

    不论秦泽怎么wěi zhuāng,总是逃不过自己的这双眼睛,长孙对这个深信不疑。而秦泽对她的这种诚恳,也让她愈发地疼爱秦泽。

    秦泽挠挠头,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长孙。

    这个表情也是将长孙逗笑,随后也是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秦泽的脑袋,笑骂道:“却是有何事只管说来,也不知和谁学的这般优柔寡断。”

    秦泽摸摸被打的地方,然后就直接说道:“小子扛不住,可陛下可以呀。小子已经做好了打算,以后这大唐学院就让陛下做院长。到时候还有谁敢说句不是。”

    “哈哈,你如此算计陛下,就不怕陛下治你以下犯上之罪?”长孙话里虽然这么说,可语气却是十分轻缓。

    秦泽也不傻,自然知道其中的度,也就继续说道:“小子也是没有办法,既然与天下文人为敌,自然也是要有所觉悟。小子也许现在并不惧怕他等,可终究要给子孙置下一份基业。否则若是他们不争气,那岂不是断送了他们性命。”

    “你可不要告诉我,这大唐学院就是你说的基业?”长孙眯着眼睛,左手却是已经抬了起来。

    秦泽露出一脸天真,十分认真地就点了点头。

    “啪!”

    长孙的手直接落下,若是打的秦泽哎呦地叫了一声。

    “教化世人的美事,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当真是个腌臜之人。”长孙笑骂了秦泽一句,随后就一挥手道:“快些离开,莫要你这粗言秽语再腌臜了某的耳朵。”

    秦泽一缩脖子,立马就悻悻然地砖头离开。

    待到秦泽离开,长孙也是笑着望向了自己身后的屏风。

    李二忽然从那背后走出,脸上此时却是带着轻松的笑容。

    “这小子的回答,二哥可满意?”长孙笑着将李二拉到身前坐下,手里已经开始熟练地沏茶。

    “是不是基业某倒不是太在意,只是这小子的确聪慧,既然能够想到让某来做这院长,怕是早就料想会有这一天。倒是让某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李二嘴上虽然说着过意不去,可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的自责。

    一旁的长孙也是笑着将茶递给了李二,随后笑道:“二哥也是为了大唐百姓考虑,又何来的过意不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所谓阴阳() 
伴君如伴虎,这是每一个伴在君王侧之人,都要坚信的一句话。没办法天下都是人家打下来的,自然是不允许有人和他抢家主的位置,哪怕这个人只是纯粹出于好心也不行。

    秦泽不喜欢被束缚,但他却又必须坚守这条底线。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争什么家主的话,那样结果很不好,甚至会更糟。

    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就说其中耗费的时间以及的精力,就完全还不如被动的享受。最起码只需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忠诚,就能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而自己除了忠诚,只需要聪明一些,保证在家里面留一扇后门就行。这样当李二这个家主发怒的时候,自己也能以最快地速度全身而退。

    秦泽就是这么一个懒惰的客人,来到大唐的大家庭中,就很自然地融入其中,然后慢慢享受自己泾阳侯的纨绔日子。

    大唐书院就是秦泽给自己留的后门,这扇门就放置在他编制的蛛网正中。但有一点秦泽还是知道的,那就是永远不要试图认为自己可以愚弄天子。

    因为不论秦泽如何织网,这些网的根基都是在天子种下的树木枝干之上。所以与其藏着掖着让李二怀疑自己,还不如直接痛快地说出来。

    效果还不错,长孙最后打自己那一下的确是用了力。这代表着她已经惩罚过了自己,所以接下来他只需要努力开好这扇门就可以了。

    出了楼台秦泽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二竟然会也来到了这里。而且还是这么的悄无声息,要不是看到桌案上提前煮好的茶,秦泽估计还真的发现不了。

    但凡李二出现的地方,温度就会下降几分,就连空气似乎也会凝结起来。而这种压抑只有长孙能够淡然处之,至于秦泽当然是哪凉快就往哪去。

    只不过这才走了没几步,面前却是又突然冒出一人。细长的脸型,配上光秃秃的脸庞,天生就是一副太监相。

    之所以说他天生是太监相,实在是因为阮诠的确是六岁做了太监,所以这么说也是一点不错。

    看到阮诠出现在这里,秦泽也是更加确认李二就在这里。只不过现在突然被他挡住,也是有些不耐。

    实在是这老家伙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却又偏偏处处与自己过不去。

    “阮公公至此,可有何事?”秦泽心里一阵哀嚎,不过嘴上却还是开口见礼。

    阮诠笑眯眯地看着秦泽,然后就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这元夕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奴也是待官家来问了几句话。”

    秦泽嘴角一阵抽搐,不过还是立在一边等阮诠开口。

    “官家听说你得到了什么九天玄镜,所以特来问问可有此事?”

    阮诠这种人浑身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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