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暗中轻叹,伸手想把她逮出来,谁知掌心刚触上她的身体,一片滑腻的触感告诉他,这丫头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便光溜溜的钻了他的被窝。
“莞莞,你在做什么”他拉开被子,看了眼正趴在他胸膛之上的女孩。
对方也正用一双沉沉的眼睛盯着他瞧,微凉的小身体就跟胶水一样黏在他身上。
乔莞捏着小手指,虽然投怀送抱不是第一次,但仍旧紧张。
“你喜欢我吗”
他顿了下,一脸正色道:“我爱你。”
心尖冷不丁的颤了颤,她知道他从不对她撒谎,所以一张小脸顿时又红了数分。
而后有一双软软的小手捧上他的脸,没多时,两片软得不可思议的东西吻上他的耳廓乔莞将脸埋在他颈窝出,闷闷的说:“琅哥,你要了我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充血了,心脏也跳得飞快,那“砰砰砰”的频率好像要从她嗓子眼里跳出来所以她死死地埋在他颈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沉长的沉默在周围蔓延。
乔莞个头小,体重轻,可如今沉甸甸的压在他胸前,就像整个人压在他心上,舍不掉,却又不敢轻易触碰。
他呼吸沉重,好半晌后重重的吁出口气,音色坚定的拒绝:“不行。”
乔莞愣了下,撑起胳膊瞧他:“为什么”
随着女孩的动作,一头发覆上他的侧脸,有几缕调皮的青丝甚至划过他的掌心,带来一片燥热。
温香软玉在怀,他浑身绷得厉害,额头上也早已渗出细汗,可僵硬的五指收了又放,却始终不敢轻易碰她,毕竟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力其实在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所以哪怕只是一缕头发,他也不敢触碰
“够了,快下来。”痛苦的渴望与忍耐令他语气生硬,冷飕飕的语气钻入乔莞的耳朵里,让她生出一种这人正在生气的错觉。
乔莞吓了一跳,更不敢下来了,于是抱得他更紧,哪怕这男人的身体已经硬成了一块铁板。
“不要,如果是因为阿爸的话那完全没必要,我的身体我可以做主”她把心一横,低头边去寻他的嘴,谁知他一扭头躲开了
乔莞扑了个空,心下更不解了,光是从他像着了火一样的体温,她就知道他一定也想要她,可她都如此主动了,他怎么还跟快木头似的不肯再进一步
“莞莞,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很坚持,一旦决定的事便绝不动摇。
“为什么得等到什么时候琅哥,不管有没有成年,我都可以给你的”乔莞咬着牙根,低头又想亲他,可这次却被人推到了一旁。
他推她的力道不重,可乔莞那颗自尊心还是像被刺了一刀,火辣辣的疼。
“不行。”他声音依旧黯哑,他要的不是短暂的欢愉,而是她那颗心,他希望在两人的感情趋向成熟的时候再来摘取,而不是让她以报恩或是献身的方式,白白糟蹋了他多年视如珍宝的感情。
乔莞被他这么一吼,脸色跟着一白,气呼呼的说:“你气死我了。”
他剑眉深蹩,只顾着看她并没有任何动作。
如今两人距离很近,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额角的汗珠,从这个男人一脸隐忍的神色和紧绷僵硬的身体,乔莞心中又生出些许不确定,但好歹得试试
于是本着越挫越勇的精神,她又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要吻他,可她哪是他的对手,只见对方眸色一沉,她那两条细白的胳膊已经被反拧在身后,几乎是瞬间的,她便被人打包丢**。
他找来被子轻易的将她捆成一个粽子,而后神色严肃的说:“乖,先睡觉,明天早上我带你去泡温泉。”
这回,**上的女孩不动了,她既不说话也不挣扎,连呼吸都很轻的在被窝里动了两下,起初他还防着她挣脱束缚又朝他扑来,谁知她虽然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了手上的绳结,却没像刚才一样的对他动手,反而卷成一团,看似真的老实了。
乔莞躲在被窝里没瞧他,能不老实吗她那颗自尊心都被碾成了碎渣渣了,这一次也彻底打消了要献身的想法。
他既然不愿意,她还能捆了他强上
乔莞闷闷的嘀咕:“算了你不要我,我找别人去”
其实她这话就是随便一说,存心气他的,谁知他并没有“随便”一听,原本渐渐恢复平静的神色瞬间又锋利了起来。
“找谁”他目光一凛。
危险似乎一触即发,可作为当事人的乔莞却没察觉到办法,仍旧卷着被子生闷气,她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渐渐的也被睡意取代,而她这辈子还真没什么毅力,他不要,她就算了,她从不强求,也不曾勉强过任何人。
“不告诉你”乔莞抱着被子不睁眼,她其实有在思考这个问题,假如时间一到,她再次以完璧之身下去,会不会丢脸丢到姥姥家
但是傅天琅不肯要她,她又不能强了他
暗中,傅天琅脸色铁青的盯着面前那一团,幽深的眸子也越发的沉冷,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正逐渐凝聚。
“莞莞,把话收回去。”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有隐隐浮出青筋的手背暴露了此刻的心境。
乔莞被子不吭气,她正伤心呢,也不想理他,但假如她回头望一眼那人的神色,八成不会继续将他忽略下去。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身后那男人出口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乔莞已经习惯了他偶尔冰冷的声音,倒也不觉得有哪里古怪,于是敷衍着说:“唔,我要睡了。”
傅天琅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之后就去掀她的被子:“把话说清楚,你打算找谁”
乔莞原本抱着被子打盹,被他这么一掀,直接连人带被一起滚下**。
她一屁股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喊疼便迎上了傅天琅难得发怒的眼神。
“说说啥”
乔莞呆呆的望着他,整个人给吓傻了,毕竟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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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惩罚()
他一手制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乔莞离得近了,甚至能看到在他眼中跳跃的火光,来势汹汹,就差没往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你想找谁”
乔莞揉揉被摔疼的屁股,也生起闷气:
“你不要我,还不准我找别人,哪这样的。”
他眯起眼,语调冰冷,重复着问:“找谁”
乔莞手腕被捏疼了,不太服气的顶嘴:“你问来做什么”
傅天琅神色一凛,手臂微使劲,直接把人摁进了**里。
危险的气息渐渐将她包围,乔莞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便听到一句冷到骨子里的话语。
“问清楚名字,到时候好替他建一个墓碑。”
话落,他已经重重的压了过来。
窗外寒风呼啸,风声吹打着窗户,而在这张算不上大的**上,体格健硕魁梧的男人,身段柔软娇小的女孩,纠缠间,一一白一目明了,他强她弱一目明了。
乔莞睁大眼,张嘴要叫,却被人堵了个严实,她惊到了,也被他咬疼了,于是奋起反抗,可就凭她那两条小胳膊小腿哪摁得住对方,最后只能讨饶的在他嘴里闷哼一句:“疼”他顿住,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又重重覆下,带着点惩罚的味道,反复与她纠缠
好凶
空气慢慢变得稀薄,乔莞推不开他,随后当她发现他开始由她的唇畔移动到身体的时候,她虽然觉得疼,却不再挣扎。
一来一往间,他粗鲁的在她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乔莞也由一开始的乱踢乱蹬变成了战战兢兢的迎合。
她缩着肩膀就跟一直惊弓之鸟似的受着,偶尔被弄疼就哆嗦两下,心里虽然害怕却没有半点要把他推开的想法。
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但他的动作真的算不上温柔,这么粗鲁她会不会疼死
乔莞虽然想着要献身,也懵懵懂懂的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不好受,就因为知道,所以她并不想被他粗暴的对待,于是缓缓勾上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讨饶:“你轻点。”
他动作微滞,紧蹩的剑眉与愤怒的神色妥妥的告诉她这人心情非常不好,他在拼命抑制快要绝提的火气,而光瞧着他那张凶神恶煞,随时要掐死她的脸,乔莞一扁嘴,怕了
“琅哥。”她慢慢松了手,试图叫醒他的神智,可他接下来给出的回应就是一把撕了她的小背心,泄愤似的丢出被子,然后整个人把她压进**板里
乔莞盯着不远处的行李箱,心想完了,他正气头上,她指不定得痛死,还有她袍子,她的鬼差袍子在哪
而在这个夜深人静,月明星稀的晚上。
正当这头野兽要享用猎物的时候,门口传来的谈话令两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漆漆的院落里,在远处路灯的映照下,一高一矮的两道影映上墙头,起初是钱老三的低咒声。
“蠢婆娘,让你杀鸡你给我干了啥事过几个月如果没钱过年,老子就把你卖了。”
小媳妇哭哭啼啼,出口的话里带了点沙哑的哽咽:“你不说,俺咋懂,冷不丁的往俺屋里招人,还让俺杀鸡,呜”
钱老三颇为不耐烦的嘀咕:“哭啥,就知道哭,一会把人哭醒了。”
小媳妇止了哭声,压低声音:“大勇,你这大半夜到人门口做啥子”
“做啥子你这个蠢娘们,一会儿进了屋,我负责男的,你给我摁住女的,等俺一榔头把他放倒,就把那娘们卖到隔壁村给姓吴的当媳妇”
小媳妇听罢,战战兢兢的说:“大勇,这是犯法的啊。”
钱老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犯法,个穷山僻壤的狗地方老子还不乐意待了,回头拿了钱,咱们就走。”
小媳妇一脸担忧的望着他的背影,内心忐忑,但既然嫁了过来,她得听丈夫的。
路灯“啪滋啪滋”的闪,钱老三站在门外,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手有点抖,可为了往后的日子,还有堵在喉咙里的那口恶气,他一咬牙,握着个榔头正要摸上门把手,门自己开了。
下一秒,房门处结结实实的堵着一道人影,高大的男人站在阴影当中,随着屋外的路灯打进来,他才看清这人,很显然他刚从**上下来,仅着着一条裤子,精简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加上犹如巨人一样魁梧的体型,与他一对比,算不得矮的钱老三消瘦得就跟个孩子似的。
夫妻两吓了一跳,目光又哆哆嗦嗦的往上移,直至来到对方的脸
那个仿佛快要融入暗中的男人缓缓垂眸,犹如狼王一般的睥睨二人,而后他危险的眯起眼,眉宇间已经泛出一抹冷到渗人的杀意
吓
钱老三后退,这会儿想再跑已经来不及了
砰
乔莞肩头一缩,瞅着他用力将门甩上,随后听着无外头凄凉的惨叫和偶尔传来的“兵兵乓乓”声,盖着被子蜷缩成了一团。
她把自己包成一条蚕蛹,竖着耳朵偷听门外的动静,而约莫在五分钟之后,那阵“砰砰”的巨响和惨叫渐渐平息了,可又过去五分钟,他却始终没进来。
他该不会是把人做了,在找地方埋吧
这么一想,乔莞吓得不轻,赶紧往一旁捞衣服,手刚伸出去,门又开了。
傅天琅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进屋,轻轻把门带上,原本浑浊而阴暗的眸色已经恢复清明,只是眉宇间依旧透着一股子寒意,像是深深戳进她的身体里。
乔莞抱着被子又往后缩了缩,目光有意无意的来到他的下腹
刚才在纠缠间,她浑身上下哪怕一根毛发也没逃过他的眼和手可以说两人该做的都做了,就差那临门一脚,而她也见识到他那东西的可怕
她唇畔红肿脸颊泛白,这一回可算是一榔头把她敲醒,那那玩意怎么可能进去啊
四目相望,乔莞又哆嗦了下,不敢和他搭话,只敢抱着被子一脸惊惧的瞅着他。
遗憾就遗憾吧她不做了,打死都不做了。
望着她一脸畏惧的神色,男人的脸色有些发,他就站在**尾,离她不到两步远的地方,只要他稍微迈前一步,就能将刚才的事继续下去,就能把她完完全全变成他的人。
但是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宽厚的掌心,上头仿佛还残留着女孩滑腻的触感,那感觉真好,好得就像是置身天堂,可如今他却没有半点要回味、重温的意思,与此同时,他更想一刀砍掉自己的双手,就差那么一点他就会亲手毁了这些年辛苦构筑的一切。
沉默又一次在两人之间蔓延,他没有要与她搭话的意思,也没打算重新回到**上,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他关掉了屋内的白炽灯。
乔莞虽然躲在被子里,可还是竖着耳朵聆听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她知道他又回到了自己铺好的地铺,而她也再不敢随便爬到他身上
一个硬邦邦的躺在地铺上,一个光溜溜的躲在**里,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乔莞没忍住,最先睡了过去。
一晚过去,天渐渐亮了起来,东方开始露白,薄薄的雾气在马路上凝聚,入耳的全是公鸡的啼鸣。
乔莞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再往**下一瞧,已经不见了傅天琅的声音。
她从行李箱里找出衣服换上,刚出屋子便嗅到一股浓浓的白米香。
他正在煮粥。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与她对上,当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乔莞有些尴尬的笑笑。
“会客厅等着,我炒个菜,很快就能吃。”他神色如常的低头,虽然这一家子用来煮饭的是农村惯用的老灶头,他却不见生,反倒动作娴熟添柴,烧火。
乔莞上前两步,原本想帮忙,可瞅着两人间的氛围,摸摸鼻子去了客厅。
没多久傅天琅端出了两碗白粥和一叠酸菜,搁下后也没与她搭话,径自在那吃吃喝喝,而且那目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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