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句话文案其实这是一个村妇重生后试图把小老公养成新好男人却阴沟里翻船到了最后才发现被养的那个人其实是她的故事正经文案前世她是人人口中的草包女不知自爱不自量力为心爱男子窃取家中存款最终惨死嫁途魂归地府阎王怜她阳寿未尽让她混了个差事却因一次意外她被一无头小怪拽入轮回从此沦为业界之耻再睁眼她重回童年时代重活一世乔莞觉得自己是回来还债的于是为避免前世悲剧她决定擦亮双眼重新做人至于怎么做她还没想清楚便发现重生以后她多了项天赋夜夜灵魂出窍众观百鬼夜行看着满世界的阿飘从头顶飞过这惊悚的人生让她好有压力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项天赋让她这辈子混得还行等等这一世好像又有点不同这个年少时期被她捡回家的男人似乎有点诡异就跟开了挂一样的打怪升级知天命懂时机白手起家翻云覆雨乔莞想不明白了重生以后这面瘫男怎么变得那么难搞上辈子他不是很乖很木很听话的吗怎么一晃眼就变成现在这副又糙又霸道的模样后来的后来她又发现其实不仅仅是她开了金手指她家男人也不简单呐片段1他本是财阀之子权贵集于一身却因年幼遭家族迫害隐姓埋名匿于一平和小镇装疯卖傻等待浴火重生直到欺我者辱之害我者杀之逆天改命再创巅峰乔莞默两辈子都被这么个男人惦记上她的压力真的很大啊PS双处忠犬1V1HE宠文如果喜欢别忘记点一下加入书架收藏喔你们的收藏和评论可是糖糖前进的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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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溺亡()
乔莞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她先是抬起胳膊看了眼自己透明的手,还有几乎已经融入空气的腿,又低头打量了眼下方湍急的水流。
她轻飘飘的在空中游荡,透明的身躯已然与空气结为一体,仔细瞧,她甚至能看到从远处刮来的细沙,丝丝缕缕的穿过这副“身体”。
她低头,恍惚间,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就在她的正下方的河水中沉着一辆小轿车,白色的车身如今四轮朝上,以极慢的速度缓缓下沉,从她这角度瞧进去,车厢内已经被污水填满,肉眼根本瞧不清躺在里头的人。
这时一阵风打来,又把她吹远了些。
乔莞在空中抖了抖,目光落在被小车撞坏的栏杆。
她用力的嗅了口气,又将视线往回挪,移到后车座的玻璃窗上。
她记得自己就坐在那个位置,现在应该已经死了,而在这辆车里还有一个司机。
天寒地冻的日子,瓢泼大雨穿过她的身体,“啪嗒啪嗒”的打在河里,别说下水,就算穿着厚棉袄在河边站着,也得瑟瑟发抖。
水面上到处荡着小小的涟漪,就在轿车被淹没的刹那,岸边聚集了许多乡亲。
有些乔莞还认得,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叔叔伯伯,可他们却在她被淹死的时候袖手旁观,脸上的表情甚至比零下的天气还要冷漠。
眼瞅着白色的小轿车沉得就快看不到了,人群中却忽然冲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先是在河边站了数秒,发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河中轿车,突的嚎啕一声,捡起路边的一块砖头,一瘸一拐的往河里跑。
阿爸
乔莞在风中挣扎着要往老人的方向飘,可试了几次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游到轿车旁,吃力的用砖头敲打车窗。
她爸是个瘸子,四十好几才用半生的积蓄买了一个老婆,费了这半天劲也不过是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谁知一连三个都是女儿,轮到她的时候她听隔壁的大婶说,她爸曾经想过把她送人,却因为母亲的阻止,才能幸免
天冷、下雨、水流湍急。
以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把车窗给敲破。
乔莞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轻飘飘的荡过去,瞧着老人已经花白的头发,还有浸在水中那不停哆嗦的身体,真想说。
阿爸,算了,我已经死了。
可惜老人听不到,直到体力透支,才被随后赶来的消防员救了上去。
她飘到河边叹了一声,习惯性的想要摸摸老父亲的脸,却没想到手指直接穿透了对方的身体。
混混沌沌的小河旁,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腥臭味。
乔莞又在上方盘旋了一阵,终于在半小时以后,一辆起重机把已经沉得差不多的小轿车吊了起来,连同她的尸体一起放在河边。
乔莞凑过去,就像在照镜子一样,看到了一个正值花季,身着白色婚纱,面容惨白却依旧清丽的少女。
乔莞听着周围的议论,思绪一下变得清明。
她想起来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化妆,第一次穿那么漂亮的婚纱,第一次坐四个轮的小车,第一次喝有点苦的咖啡
“莞莞莞莞”乔老父看到女儿的尸体,一下就懵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乔莞看着老父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心里别提多难过,可当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人群中的张勇,浮在空中的灵魂又抖了抖。
他是男方派来接她的司机,人还不错,重点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跟她一起掉进水里了吗
随后她又猛的钻进车厢,车内果然只有她一人。
乔莞愣了下,回头静静的打量起张勇,那是一个有点胖的中年男人,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很好相处。
上车的时候他还跟她聊起自己的家乡,后来递给她一杯咖啡,她没尝过,喝了一口嫌苦,他就又给了她一颗糖,之后她还跟他说了声谢谢。
可不知是不是错觉,乔莞总觉得喝完那杯咖啡以后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她迷迷糊糊的靠在车窗旁打盹,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她看着那司机的侧影,愕在半空,忍不住飘过去。
此时警方正在对他进行盘问。
“张勇,出事的时候你在哪,为什么开车的人不是你”
张勇哆哆嗦嗦的摇头:
“是那女的趁我上厕所,自己把车开走的,她怎么掉河里,我也不知道。”
乔莞一听就急了,她什么时候抢了他的车,她根本就不会开车
可他们却信了张勇的话,因为把尸体捞上来的时候,她正坐在驾驶位上。
乔莞不停的在一旁大喊。
不是,不是,我没这么做过
可周围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警察信了张勇,乡亲们也信了张勇,就连正趴在她尸体旁大声痛哭的老父亲,也毫不怀疑这个看起来老实敦厚的男人。
原因无他,因为她从前干的蠢事早已深入人心。
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像她这么不要脸,成天追着男人跑,知道对方欠了赌债,也不管家里什么情况就把剩下的那点存款偷了出来,谁知到头来男人跑了,她母亲生病没钱医,她爹东拼西凑受尽亲戚朋友的冷脸,最后没了办法,只能把她送给市里的某个暴发户当小老婆,好换点看病的钱。
试问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所以案子几乎可以落实了,那就是个白痴女人在出嫁的路上抢了司机的车,可自己一个不留神,在下坡道上冲破了路边的护栏,连人带车翻进河里,自作自受的丢了一条命。
眼看着底下那些人或鄙夷,或同情的嘴脸,乔莞心里顿时堵得慌,她不停的在一旁大喊,多希望能有个人听到她的声音,替她鸣冤,可他们听不到,没人能听到。
这时有人把她的尸体装进袋子,耳畔回荡的是老父亲悲恸的哭声。
她回头搜索张勇的身影。
果不其然,当警方开始咨询其他人的时候,他已经寻着一条小路准备离开。
乔莞没打算放过他,不管怎样,她要弄清楚他撒谎的原因的。
于是她浮在半空中,幽幽的跟了上去。
看着雨势渐猛,张勇在路旁买了一把色的雨伞,耸拉着脑袋一路往东跑。
最后,乔莞跟着他进了一家装修得还算不错的饭店,服务员把他领上了二楼的包厢,门一开,圆木桌前坐着一个身着貂皮大衣,浓妆艳抹,显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贵妇人。
乔莞飘在天花板上,看到女人那张脸的时候,就跟点穴似的没了反应。
这人她认得,就是那暴发户的正牌老婆。
“夫人。”张勇毕恭毕敬的上前,“事情都办好了。”
“那个小贱人死了”说话的时候,李氏面上的笑容显得格外的温柔可亲。
乔莞忍不住抖了抖,就是这么个和蔼可亲的妇人,在她出嫁前又是让人送化妆品,又是找设计师给她量身定制婚纱,她记得她还特别体贴的对她说,哪怕她嫁过去没名没分,她依然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张勇点点头:
“死了,尸体刚被人捞上来。”
而且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
李氏满意的点点头,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为白皙。
“这是你应得的。”她边说边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张勇接过,看了眼上面的金额,喜不自胜。
“谢谢,谢谢夫人”
李氏点点头:
“你帮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张勇连连称是,拿着钱走了。
偌大包厢里,剩下乔莞和李氏。
乔莞气愤不已,飘下来想要给她一巴掌,可手心穿过她的身体,只捞回了一堆空气。
随着张勇带上门,坐在一旁的李氏却不急着走,她执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夹了块当地最出名的野猪肉,随后“呸”的一声骂了句:“穷乡僻壤。”
她用纸巾优雅的擦拭嘴角,又坐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敲了个电话。
因为家里穷,乔莞长那么大还没用过手机,所以对这个小玩意很好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电话接通后,她听到李氏对那头说。
“是我。”
乔莞飘过去附耳聆听,轻易的便认出了那是暴发户的声音。
“老婆,我正要找你”
李氏冷笑:“你听说了吧李冠杰,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指望找什么小老婆,我有本事把你捧上今时今日的地位,同样可以让你摔下来。”
李冠杰在那头呐呐的说:“老婆,你怎么会这么想,是那个小贱人**我,我才会一时糊涂,你要相信我啊,我最爱的人是你”
李氏冷笑:“我现在就回去,你好好想想今晚要怎么和我爸交代吧。”
乔莞听着李氏尖锐的笑声,透明的身体在空气里似乎颤得更厉害了。
当初是那个老男人主动上门跟阿爸提亲,她爸才会为了彩礼钱心动,谁想到头来,她竟糊里糊涂的成了这夫妻俩争斗的牺牲品。
李氏把话说完,挂了电话往外走。
乔莞紧紧的跟着她,全身微微颤栗着。
都说厉鬼索命,可她死得这么冤枉,怎么就没变成厉鬼呢
出了饭店,乔莞跟着她上了一辆私人轿车。
华丽的车厢内,她看着女人浓妆艳抹的侧脸,在经过那条河流的时候,忍不住诅咒,掉下去吧,最好她也连人带车的掉下去淹死。
可惜她没那么大的能耐,车子四平八稳的驶出了小镇的出口。
乔莞死死的巴着她,她多想让这两夫妻陪她一起下地狱,可车轮子刚碾上路口的白线,她“哐”的一声便被一道屏障弹出。
重新浮在半空,乔莞眼睁睁的看着轿车离去。
不准走。
她心头一慌,用力的敲打面前的屏障,可透明的玻璃像是一路延伸到天际,无论她飞得多高,也飞不出去。
乔莞放弃了,她回过身瞥了眼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小镇,不算得发达的地方,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发廊,小吃店。
肮脏的马路上行人不少,各种店铺从街头一路排到街尾,各种收破烂的,拉三轮车的在路上吆喝。
乔莞顺着风又飘出了几米远,她在空中盘旋,好半晌终于明白过来,她的灵魂似乎被困在了这里。
现在该去哪她不知道。
于是她回过身,往家的方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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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孤冷的男人()
乔莞回到家的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停了。
这时乔爸爸已经领回了她的尸体。
他们家在镇上算不上富裕,住的房子也是北方的基本模式,东西南北几个屋子围成一个院子,而后在西面还有一块菜地,被木头篱笆给围了起来。
客厅内的茶具用了好几十年了也没舍得换,大姐没出嫁前三姐妹甚至窝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连用的纱制蚊帐都已经破旧发黄,可尽管环境再差,屋子里依然整洁干净,至少不像其他人家,没有难闻的气味。
如今在这个空荡的客厅里,她正被孤零零的放在一张草席上,脸上盖着白布,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婚纱。
病弱的母亲趴在一旁痛哭,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皮肤不白,但是五官属于耐看的类型,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碎花棉袄,看得出有一定年头了。
其实她母亲是被人贩子卖到这个小镇的,本身家里也不富裕,甚至没有上过学,后来见她爸待她不错,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一住十几年,最后还生了三个女儿。
再往下看是她的大姐,二姐。
大姐乔敏安抚着母亲,二姐乔丽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眼瞅着乔妈给尸体脱鞋的动作,不解说:
“妈,你做什么”
乔妈妈没说话,她半蹲下身,抖了抖,吃力的把乔莞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踉踉跄跄的出门,找了把梯子,“哐”的一声架在屋顶上的瓦片。
随后她一声不吭的踩上梯子,动作不太利索的往上攀爬。
这下别说乔丽,连乔敏都急了,二人连忙走出里屋。
“阿妈,你这是做什么多危险啊,快下来”两姐妹大喊着。
乔妈没回话,她哆哆嗦嗦的上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