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天师脸上的疲惫,连忙走过来在他后背按摩着。被她用手掌轻柔的按摩,天师似乎觉的舒服了一些,叹口气,摸着她的脸,说道:“哎!还是你们这几个老姐妹心细些。”
阿珂脸一红,竟然出现一些少女才有的娇羞,说道:“我扶你回去吧!”
08 不虚此生()
高墙里的院子已经被打扫出来,尽管苗圃里的花草还带着深秋的萧瑟,但比起前些日子的荒废凄凉,仍然让人觉的耳目一新。姜丝她们已经等候在屋里,吕柘推开门,她们便立刻摆弄着身躯贴了上来,没有了天师,她们也显得更加的热情。
院子外面有梅从谏守候,没有吕柘的召唤,任何人都被不能进来。整整一个下午,吕柘都和姜丝她们腻在一起,薛神医的劝告已被抛之脑后,他不是第一次享受美女的温柔,但只有今天,才觉的无比的痛快和得意。
晚上吃过饭,吕柘走进书房,桌子旁边的书架上还放着那张羊皮,吕柘将羊皮慢慢的在桌子上摊开,那个宏伟的计划又跳了出来。
豆花欢快的跳着想要走进来,刚走到门口,就被茴香一把拉住,说道:“妹妹别进去,教主在忙正事呢!咱们也不能打扰他。”
豆花撅着嘴说道:“那也好呀!我可以在旁边伺候。”
茴香却不松手,说道:“妹妹别耍性子,这里从前有规矩的。”
吕柘微笑着招招手,说道:“不妨事,你们进来吧!”
豆花跳着脚走进来,看着桌子上的地图,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教主要做什么?”茴香也走进来,不过样子却有些拘束,好像自己不该进来一样。
吕柘说道:“你从前在这里住过吗?这里有什么规矩?”
茴香咬了咬嘴唇,好像生怕说错了一样,说道:“我刚来的时候就住在这院子里,那时候天师也住在这里,每次当他走进书房的时候,我们都只能再外面候着,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天师说,男人在办正事的时候,女人是不能在旁边打扰的。”
吕柘嘿嘿一笑,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的腿上,说道:“以后就没有这些规矩了,你想进来,随时都可以。”这大概又是天师的权谋御人术,吕柘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里的主人换成了自己,这些规矩以后就该作废了。豆花也挤过来,钻进吕柘的怀里,撒着娇说道:“教主给我们讲讲吗?这羊皮上画的是什么?”
葱花靠在门口,痴痴的笑着说道:“教主好偏心呀!”
屋子里春意浓浓,但吕柘却有些招架不住,笑着将茴香和豆花推开,说道:“你去把梅从谏叫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茴香说道:“教主请稍等,我去叫梅先生来。”
一听到要办正事,豆花也不敢撒娇了,葱花本来还想要进来,这时候也停下来,但又很希望吕柘能和他们在一起,说道:“蜜糖姐姐要打麻将,教主来吗?”
姜丝她们已经开始打麻将了,凑不上场的就在一边观看,吕柘安静的坐在书房里,突然觉的难得的清净,男人都喜欢漂亮可爱的女人,但如果真的有八个漂女人整天围着你叽叽喳喳,片刻不停,只怕也会心烦意乱。他本来还想改一改天师的规矩,这时候突然觉的有这规矩在也不是全无好处。
梅从谏低着头走进来,恪守着仆从的礼仪,屋子里春光四泄,几个女人知道吕柘随和,也不怎么在意,但他可不敢多看。
吕柘指着地图说道:“前些天你给我说的事情,还记的吗?”
梅从谏恭敬的站在书桌前,说道:“教主但有吩咐,属下一定竭力而为。”
吕柘说道:“我想攻取关中,你觉的怎样?”
梅从谏看着吕柘,又看看地图,说道:“天师已在兴元藏在数万精兵,只需一纸天书,就可招致教主麾下,且关中之地百姓仰慕天师已久,帜旗到处,关中唾手可得,只是不知道教主占据关中之后又该如何?”
吕柘说道:“关中四塞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只要有此基业,就可以平定天下。”梅从谏不是穿越来的,自己的那一套资本主义理论也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因此还是打出征服天下,称王称霸的旗号。
梅从谏说道:“属下斗胆,教主要平定天下,夺取关中恐非上上之策。自从宋室南渡之后,关中之地屡遭战火,今日的关中已是城镇荒废,百姓流离,倘若教主先攻取此地,不仅无法得到足够的物资和人口,还要耗费力量去填充四塞,待到休养生息,兵强马壮之时,天下又不知是何摸样。”
吕柘心里一凉,发展资本主义需要一个良好的基础,比如经济繁荣,劳动力充足,但更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如果关中地区残破到这种地步,还怎么发展资本主义。
梅从谏指着地图说道:“天师在兴元、徽县传教多年,教主可召集兴元之兵,分作两路,一路人马攻击葭萌关,吸引川蜀兵力,另一路翻越米仓山,顺渠江直取重庆,切断川蜀与江南的联系,则川蜀必定惶恐不安。再以徽县之兵翻越白龙江,走阴平小路,直取成都,则川蜀可定。”
吕柘看着地图,成都是粮仓,重庆是咽喉,只要占据这两个地方,对于川蜀守军的意志的确是个巨大的打击,想起他曾经说过的寻找吴氏后人,借助他们的威望,在联系李好义的旧部,打出清除安丙的旗号,如此明暗两手,同时推进,川蜀怎么能不被自己攻占。
终于可以有一块根据地让自己实现理想了,激动之余的吕柘竟然有些不安,说道:“川蜀的这些百姓真的肯跟着咱们背叛宋朝吗?”
梅从谏避开这个话题,说道:“当初子贡问政,子曰,足食,备兵,民信之矣,其中又以民信最为重要,教主承上天法旨,拯救万民,百姓怎么会不跟随,川蜀繁华,乃是天府之地,一年四季无水旱之忧,何愁百姓不能足食,至于备兵,教主以弹丸残破之城,数千久疲之兵,尚且可以击溃圪石烈子仁三万人马,倘若具有川蜀,就可聚起十万精兵,天下还有何人能敌。”说话时,面容严肃,好似绝无阿谀之意,但这番话却说的吕柘大为高兴。民以食为天,只要百姓能吃饱肚子,又会有几个人在意谁当皇帝,而且,自己入主川蜀的目的不就是要发展经济,造福民生吗?
吕柘再不犹豫,说道:“那好,你这就制定一个入川的详细计划。”
梅从谏平静的说道:“是。”躬身而退。
上午,接管了天师所有的权力,下午,和八个美女尽情嬉戏,晚上,又确定了占据川蜀的宏伟计划,对于男人而言,人生的每一天如果都能这样度过,才算是不虚此生。
吕柘走出书房,大声说道:“拿酒来,今天我要喝个痛快!”
几个女人立刻扔了麻将,蜂拥着挤到他身边,葱花问道:“什么事让教主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好吗?”
吕柘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上连亲好几口,说道:“急什么,待会谁陪我喝酒,我就告诉谁。”
葱花故作挣扎,娇声娇气的喊道:“哎呀!教主要吃人了!”姜丝等人那里肯让她独享这份荣宠,也嬉笑着挤了过来。
茴香将一盆烧旺的炭火端进来,放在角落里,站在旁边说道:“酒都在天师那里,教主要喝酒,我去给你取,不过教主要给梅先生说一下,要不然他不放我出去。”
有钱人担心家里的女眷私通外人,通常都会定下这样的规矩,天师那么大的年龄却守着这么多的美女,自然也会严加管束。吕柘也不意外,说道:“好吧!我送你出去。”
走出暖烘烘的屋子,立刻就感到外面的寒冷,走出去没几步,吕柘就打了个喷嚏,茴香连忙说道:“我去给教主取件衣服来。”
吕柘拉住她,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不用取了,这样子就不会冷了。”其实这里离院门并不远,有她回去取衣服的时间,差不多也就到了。
09 然后呢?()
茴香靠在他的身上,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屋外寒冷,竟然有些瑟瑟发抖,忽然小声说道:“从前天师住在这里的时候,每到晚上大家都各回各自的屋子,只有点了名字的人才能来伺候他,教主今天晚上选我好吗?”
自从吕柘来到这里之后,时常都是众人在一起厮混,茴香性格文静,自然争不过风骚**的姜丝和花椒,也比不上乖巧依人的葱花和豆花,很多时候其实都成了陪衬,这时候出声祈求,吕柘怎么能够拒绝,加上她细心体贴,不像其他人那样只知道争宠玩闹,竟然与文倩有几分相似。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说道:“好,今天晚上我就只让你一人陪我。
一夜欢饮,醒来时又是大家同睡一床,葱花在酣睡中兀自抱着吕柘的腰,好像生怕他飞走了似的,茴香却已经早早起床,清理着昨夜醉酒后留下的污秽。
吕柘从床上坐起来,想起昨夜对她的承诺,心中略有愧疚,说道:“辛苦你了。”
茴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莞尔一笑,说道:“不要紧的,妹妹们年龄还小,让她们多睡一会好了,这些活我一个人做就行。”
吕柘说道:“今天晚上,我只让你一个人。”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姜丝将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的翘起,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嗤笑着说道:“教主还没有吃饱吗?”旁边的花椒也醒了,嗤笑着向吕柘身边挤过来。
吕柘连忙穿了衣服走下床,这样的艳福虽然难得,可是倘若没了节制也让人受不了。
屋子里有了声响,外面立刻传来谢惠谢顾的声音:“教主早安。”姜丝他们还没有起床,两人也不敢进来。
吕柘穿了衣服走出来,说道:“有什么事?”
茴香从一旁的耳房里走出来,说道:“这是天师规定的,让他们每天早上先向教主请安,要是教主没有差遣,才能去跟着自己的师傅学习。”
原来是这样,从昨天住在这里之后,吕柘已经听到了许多天师定下的规矩,虽然心里觉的大可不必,但早上能有人来给自己请安问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你们学习去吧!往后也不用这样每天都来了。”
谢惠谢顾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天师吩咐了,我们不敢违抗。”
吕柘听了却有些不高兴,心想难道我说的就可以违抗吗?不过这些毕竟是小事,况且也是天师的一番好意,摆摆手说道:“你们去吧!”谢惠谢顾磕了头,走了。
茴香说道:“刚才曾柔姨娘送来了早饭,我见教主没醒,就让她把饭菜放在耳房里,这时候怕是有些凉了,我去给教主把饭菜热热端来。”
吕柘说道:“我不饿,你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我要出去一趟。”
茴香打来一盆热水,姜丝她们却挤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帮着吕柘洗漱,反倒将茴香挤到了一边,吕柘虽然替她委屈,可大家都是床上的伙伴,也不好数落姜丝她们。
梳洗一番,吕柘径直来寻天师,自从到过天师的密室之后,吕柘对天师就多了几分猜忌,总以为他要把权力交给自己的话是在试探自己,现在天师将所有的一切权力都交给了自己,心里再也没有什么疑虑,也想和他说说话,修复一下有些淡漠的关系。
外面天色阴暗,彤云密布,眼看一场大雪就要来临。吕柘的好心情也突然变的阴暗起来,并且越接近天师住的地方,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是教主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来到天师的住处,阿珂已经等候着在门前,好像知道他要来似的,说道:“教主来了,天师在光明大殿等着你呢!”
吕柘莫名其妙,他在这屋子里住了快一个月,除了这个大门,整个屋子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那里有什么光明大殿,不过天师起名字向来随心所欲,也不多问,跟着阿珂走进屋子,直接来到了最顶上的阁楼。
阁楼是整个屋子里唯一的木质建筑,四面都是大窗户,天师坐在一扇可以看见草地的窗户前,屋里屋外冷热不同,窗户上不时有冷凝水流下,曾柔拿了抹布不停的擦拭着,吕柘从来没有到过这间阁楼,这时候才看明白,原来糊在窗户上并不是纸,而是透明的玻璃,只不过规则不一,大小不等,但却被巧手的工匠镶嵌在合适的窗格里,有了这几扇窗户,坐在屋子里就看见四周的一切,怪不得阿珂会在楼下等着自己,若是屋外天气晴朗,阁楼里一定十分敞亮,倒也配得上光明大殿这几个字。
天师笑呵呵的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兄弟来了,快坐,快坐。阿珂,去煮杯好茶来。”
外面的草地已经变的枯黄,丫头赶着羊群在草地上觅食,吕柘见他看的认真,说道:“哥哥要是想见她,干嘛不把她叫到这里来。”
天师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她是不能被圈养在这里的。”
两人闲聊几句,阿珂端上茶来,天师说道:“你去将我屋里的那只木盒拿来。”不多时,阿珂拿来一个木盒,天师摆摆手,说道:“你们出去吧!”曾柔停下手里的工作,和阿珂退了出去。
天师打开木盒,取出一件细长的木质器具,器具的一端垂下一根绳子,天师挽起袖子,将器具绑在右手的手臂上,又将绳子绑在腰间,说道:“兄弟看我给你变个戏法。”抬起手臂,绳子立刻被绷紧,牵动里面的机关,器具的一端突然弹出一跟比筷子还要细的木棍,木棍的顶端夹着一张纸片,正好顶到天师手心的位置。天师用手指夹住那张纸片,小指在木棍顶端一按,木棍又缩了回去。
天师解下器具,说道:“这种凭空取物的戏法粗浅的很,兄弟一定也见过,但在这里却成了稀罕的玩意,那些信徒都以为这是上天的旨意,其实不过是个戏法,兄弟只要练习熟练了,那些信徒就一定会听你的。”
吕柘接过器具,随意的看了一眼,他知道天师是想把自己留在这里,但他的心思却全在攻占川蜀的计划上,只是看天师兴致正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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