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造化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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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造化神座-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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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扬突然道:“不用避了,你也一起学学吧!”

    “多谢风太师叔!”叶无病看令狐冲愣在一边,拉着他赶紧向风清扬谢道。

    ??????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这三千余字便是独孤九剑总诀,记清楚了吗?”风清扬将独孤九剑的总诀一字一句念了出来给叶无病和令狐冲两人听。

    等叶无病令狐冲两人记清楚了这三千余字的总诀后,风清扬便又把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八式的口诀逐一详加诵读了出来。

    “这独孤九剑关键就在四个字‘料敌先机’,不过,想要学好独孤九剑却在于‘悟’。”风清扬对两人时时提醒道。

    风清扬把独孤九剑的诀窍一项项详加剖析。叶无病令狐冲只听得心旷神怡,便如一个乡下少年忽地置身于皇宫内院,目之所接,耳之所闻,莫不新奇万端。只是独孤九剑的破诀变化繁复之极,于一时之间,所能领会的也只十之三四,其余的便都只能硬记在心。这一边教得起劲,一边学得用心,竟不知时刻之过,仔细算算,已然过了五六个时辰。

    看着朝阳慢慢升起,风清扬一溜烟化为残影消失了。折腾一夜,说是休息休息下午再继续。

    朝阳初升,岳灵珊提着早饭一蹦一跳,活脱脱一个小精灵就上了思过崖。即跑上山崖时,隔了一段儿距离,岳灵珊地脚步忽然放缓,面色迟疑,她发觉这里竟有外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思过崖可是华山派的禁地,外人不能过来的。

    随着靠近,岳灵珊看到了卧倒地上的田伯光,心下好奇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岳灵珊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地夹祅,在夕阳地照耀下,明媚娇艳,宛如初绽的玫瑰般秀丽动人。

    她走到近前,看见令狐冲和叶无病正躺在青石板上,娇声问道:“大师兄、三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啊?”说着,手指指向田伯光的遗体上。

    “那是淫贼田伯光!”叶无病瞥了她两眼道。

    “啊,这个是淫贼田伯光?”岳灵珊吃了一惊,问道:“他怎么躺在那里不动,怎么了?”

    “已经死了。”叶无病回答得轻描淡写。

    “啊?死了?是三师兄你杀的?”岳灵珊惊叫一声,捂住樱桃小嘴,明眸透出惊诧之色。

    叶无病点头,神色不动,似乎毫不为异,却被岳灵珊看得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粗重地眉毛:“怎么了?”

    “真的是三师兄你杀了田伯光?!”岳灵珊语气加重。

    “怎么,难道杀人还是什么光彩之事吗?”叶无病苦笑了一声。

    岳灵珊转身指了指田伯光地尸首,娇哼一声:“只是,田伯光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岳不群和宁中则他们,已经下山前去追踪田伯光了,没想到,他竟出现在这里。

    “声东击西,怕是心怀不轨吧。”叶无病淡淡扯道。

    岳灵珊不由一惊。再次看了田伯光尸体一眼,摇摇头:“是三师兄你危言耸听吧,他干嘛要找我们?!”

    “这就得问田伯光自己了!”叶无病笑了笑。

    哼,岳灵珊嘟嘴哼了一声,心想人都已经死了,让我怎么问。

    之后,田伯光的尸体被岳灵珊叫喊来的陆猴儿他们抬下华山草草掩埋了。一代淫贼万里独行田伯光静静地化为了陌道荒冢里的白骨,回归到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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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剑宗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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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十余日,风清扬每日几个时辰,不厌其烦的教授两人独孤九剑的神髓剑意,直到山下传来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归华山的消息。随之而来的也有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之中有人共华山派叛徒谋夺华山掌门的信息。

    “莽莽苍节兮,群山巍峨!日月光照兮,纷纭错落!丝竹共振兮,执节者歌!行云流水兮,用心无多!求大道以弹兵兮,凌万物而超脱!觅知音因难得兮,唯天地与作合!求大道以弹兵兮,凌万物而超脱!觅知音因难得兮,唯天地与作合!”叶无病在思过崖一边弹琴一边引颈高歌这首《天地作合》,而令狐冲却疏懒的躺在青石上闭眼小憩。

    “三师弟,听你弹琴唱曲可真是享受啊,就和那个什么什么楼的那个谁一样???哎呀!”令狐冲躺在地上冲叶无病感慨了一句,忽然脑瓜上挨了叶无病一指。

    “大师兄,好好听着就行,就免开尊口了!”叶无病对令狐冲气道。

    令狐冲伸手摸了摸额头被叶无病指风弹中的地方,对此无奈,没办法,谁叫自己说错话了。

    这时候,只见陆猴儿提着饭篮,气急败坏的奔上来,叫道:“大……大师哥……三……师哥,大……事不妙了。”

    令狐冲瞧着陆猴儿如此模样,急问道:“陆猴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陆猴儿气喘喘的道:“师父、师娘回来啦。”

    令狐冲听此连忙斥道:“呸!师父、师娘回山来了,那不是好得很么?怎么叫做事情不对?胡说八道!”

    陆猴儿道:“不,不,你不知道。师父、师娘一回来,刚坐定还没几个时辰,就有好几个人拜山,嵩山、衡山、泰山三派中,都有人在内。”

    令狐冲仍然不解其意道:“咱们五岳剑派联盟,嵩山派他们有人来见师父,那是平常得紧哪。”

    陆猴儿道:“不,不……你不知道,还有三个人跟他们一起上来,说是咱们华山派的,师父却不叫他们师兄、师弟。”

    令狐冲微感诧异,道:“有这等事?那三个人怎生模样?”陆大有道:“一个人焦黄面皮,说是姓封,叫甚么封不平。还有一个是个道人,另一个则是矮子,都叫‘不’甚么的,倒真是‘不’字辈的人。”

    令狐冲心下猜测,点头道:“或许是本门叛徒,早就给清出了门户的。”

    陆猴儿道:“是啊!大师哥料得不错。师父一见到他们,就很不高兴。后来一番争论才得知那三人是以前华山剑宗的人,今天居然是来谋取华山掌门,迫使师傅让位的。”

    令狐冲“哦”了一声,心想:“师父可真遇上了麻烦。”又瞧了瞧一边无动于衷,脸上带着一副不关我事神情的叶无病。

    陆猴儿跟着又道:“咱们做弟子的听得都十分生气,小师妹第一个便喝骂起来,不料师娘这次却脾气忒也温和,竟不许小师妹出声。师父显然没将这三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那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罢?’师父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甚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将开来,果然便是五岳旗令。”

    令狐冲听见嵩山派硬插一脚,插手华山派事务,怒道:“他丫的,左盟主管得未免太宽了,咱们华山派本门之事,可用不着他来管闲事。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的掌门?”

    陆猴儿道:“是啊,师娘当时也就这么说。可是嵩山派那姓陆的老头仙鹤手陆柏,就是在衡山刘师叔府上见过的那老家伙,却极力替那封不平撑腰,说道华山派掌门该当由那姓封的来当,和师娘争执不休。泰山派、衡山派那两个人,说来气人,也都和封不平做一伙儿。他们三派联群结党,来和华山派为难来啦。就只恒山派没人参预。大……大师兄……三……师兄,我瞧着情形不对,所以就上思过崖赶紧来给你们报讯。”

    令狐冲叫道:“师门有难,咱们做弟子的只教有一口气在,说甚么也要给师父卖命。七师弟,走!”说着,令狐冲从山洞里带着剑立刻就朝崖下飞奔而去。

    叶无病对令狐冲深感无语,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就华山派弟子如今的实力,除非举嵩山派所有实力,不然师父师娘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还不是在思过崖待久了,闷了,想下思过崖溜溜,实在是闲来无事而已。

    陆猴儿道:“对!师父见你是为他出力,一定不会怪你擅自下崖的。”说完,又看向在一边淡定抚琴的三师兄叶无病道:“三师兄,你呢?”

    “好!”叶无病回道。

    令狐冲先一步疾奔下崖。奔得正急,突兀地被六道修为高深的人影拦住了。这六人如鬼如魅,似妖似怪,容颜固然可怖,行动更是诡异,个个都有一流中期的修为。饶是令狐冲机变百出,在这刹那之间,也不由得吓得没了主意。

    经过六人一番乱七八糟叽里咕噜的话,令狐冲知道了这六人据说自称叫什么桃谷六仙,和先前死于思过崖的田伯光一个目的。

    不过桃谷六仙武功虽高,却似乎蠢得厉害,令狐冲一顿忽悠,把六人忽悠得找不着北,无不心花怒放,手舞足蹈,一致认为令狐冲是个天下第一的大好人,然后答应一起下山找嵩山派的麻烦。

    从思过崖到华山派的正气堂,山道有十一里之遥,除了陆猴儿外,余人脚程均快,片刻间便到。一到正气堂外,便见劳德诺、梁发、施戴子、岳灵珊、林平之等数十名师弟、师妹都站在堂外,均是忧形于色,各人见到令狐冲叶无病到来,都是大为欣慰。

    劳德诺迎了上来,悄声道:“大师兄,三师弟,师父和师娘在里面见客。”叶无病点点头。

    而令狐冲回头向桃谷六仙打个手势,叫他们站着不可作声,低声道:“这六位是我朋友,不必理会。我想去瞧瞧。”走到客厅的窗缝中向内张望。本来岳不群、岳夫人见客,弟子决不会在外窥探,但此刻本门遇上重大危难,众弟子对令狐冲此举谁也不觉得有甚么不妥。

    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

    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猴儿所说的那个封不平。

    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

    宁中则气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

    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

    岳夫人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

    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

    宁中则道:“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和魔教勾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

    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双双死于衡山城外,江湖上皆知是嵩山派所杀。她提及此事,一来揭衡山派的疮疤,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本门师兄弟被杀之仇,反和嵩山派的人物同来跟自己夫妇为难。

    那姓鲁老者脸色大变,厉声道:“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有不肖弟子?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

    宁中则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甚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这老者虽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

    令狐冲不知他来历,回头问劳德诺道:“这人是谁?匪号叫作甚么?”他知劳德诺带艺投师,拜入华山派之前在江湖上历练已久,多知武林中的掌故轶事。

    劳德诺果然知道,低声道:“这老儿叫鲁连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令狐冲微微一笑,心想:“这不雅的外号虽然没人敢当面相称,但日子久了,总会传入他耳里,师娘问他外号,他自然明白指的决不会是‘金眼雕’而是‘金眼乌鸦’。”

    只听得鲁连荣大声道:“哼,甚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令狐冲听他如此当面侮辱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内力鼓动,声如洪钟的大声叫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了出来!”

    岳不群如今已经超一流后期修为,周身十丈距离的蚂蚁走路声都可以听见,因此早听得门外令狐冲和劳德诺的对答,心道:“怎地冲儿下峰来了?”当即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在衡山城中胡闹的事,他是听人说过的,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在这衡山城中**宿娼的小子!华山派门下果然是人才济济。”

    令狐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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