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原始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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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原始社会-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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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小珺揉着腰,幻想着院子里密密麻麻生长着食物的场景,走一步摘一个果子吃的场景,还有部落众人殷勤地给他捶肩扇风求问种田方法的场景,还是觉得辛苦也很值得。

    最后还剩了一些种子,不想再去开辟新土地了,干脆全撒在在屋后的小角落。

    反正也有说什么先密集播种培育幼苗的,等发芽了再移到其他地方种吧。

    细细撒过一遍水,何小珺心里美美地看着院子,那眼神似乎每一块土下面都埋着黄金。

    种子们加油!我的原始社会美食生活就靠你们了!!

    等炽回来时,何小珺叉着腰骄傲地指着院子做好标记的一条小路说,只有这里可以走,其他都不行!

    炽很是无奈,多往标记外面踩了一点都被何小珺嗷嗷叫个半天,过不久干脆弄来一些石板,覆在何小珺的标记上,结果让他们的小草屋突然雅致起来,甚至有了乡间别墅的感觉。

    第一场春雨下过后,部落里举行了祭天大会。

    听说,是为了感谢神明的给予,顺便祈祷保佑部落人民新的一年更富足美满的生活。何小珺还特地打听了要不要活人祭祀什么的,结果被狠狠嘲笑了……

    和炽一起跪着,向广场中央高台的祭司大人拜下行礼。何小珺偷偷左右乱瞄,见周围的人都一脸虔诚伏在地上,不由对这种原始的神明崇拜有点咂舌。

    高台上,祭司大人穿着五彩鸟羽和五色兽皮拼接的袍子,左摇右摆地跳着舞,头上插的羽毛随着摆来晃去,还嘴里想包裹着糖一般咕噜咕噜碎碎念着,不知道是祈福词还是咒语。祭司的年纪有点大了,跪的很近的何小珺能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在发羊癫疯一般全身剧烈颤抖后,祭司终于停了下来,把罐子里的水舀出一勺,对着面前的土地浇下,跪下向天空张开双臂,喊道:

    “万能的神!感谢你赐予土地!”

    跪着的部落众人齐声跟着喊出来:“万能的神!感谢你赐予土地!”

    “感谢你赐予食物!”

    “感谢你赐予生命!”

    近百人齐齐喊着,某种东西直达心灵,把何小珺深深震动了,也一起跟着喊起来——

    “感谢你赐予土地!”

    “感谢你赐予食物!”

    “感谢你赐予生命!”

    神啊,不知道哪方行政区域的神啊,既然你把我弄来这里还买一送一塞给个老公,那就顺便保佑我栽种的东西都能丰收吧……顺便保佑我来年能吃上部落种的庄稼,家里能养一大群猪牛羊,能穿上布织衣服,能通上电,能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能实现四个现代化………

    喊完,众人又齐齐再次下拜,何小珺还在发愣,被炽一把按住后脑勺跟着拜了下去。

    自从种了种子,何小珺每天要定时往家里跑个两次。不枉费他一番心意,小芽儿伸着懒腰,羞羞答答冒出土打了个招呼。

    虽然就那么一点点绿色的嫩苗苗,何小珺已经感动得想要再次下跪拜神了。

    不过出芽率没他想到那么高,虽然整个院子都种上了,按播种的间隔距离来看,大概只有一半成活。不过播种时何小珺记住了长得比较好的地方的种子是啥保存条件的,算是积累了第一步的经验。

    嗯?不是要努力找回去的办法么?怎么已经在为往后做打算了?

    何小珺看看院子里的劳动成果,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也是人生处世哲学!

    没想到的时候,屋后乱扔的种子也热热闹闹地长出来好多,让他颇为感慨了一番无心插柳柳成荫,然后小心地转移到没发芽的地方。

    好!菜园子总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何小珺光脚叉腰站在院子里,看着一片嫩苗苗傻呵呵地笑。惹得从他家门口路过的大姑娘们很奇怪地看他——种个草还种成疯魔了!

    炽按约定带了山鸡回来后,何小珺为难了——会把小芽芽啄掉的啊啊啊!像之前偷吃他埋在土里的种子一样,养鸡什么的,就是他种田事业的阻碍!

    但是没有山鸡,怎么吃鸡蛋呢……

    在何小珺苦恼鸡与菜不可皆得的时候,炽用比较细的藤条直接绑上山鸡的一只腿,拴在屋后。

    好吧……何小珺抓抓脑袋——是小神农放养放惯了,忘记了还有这么原始的一招……

部落春狩() 
以前炽兴致高时,也会分享自己打猎的故事,给何小珺说身上每一个疤的来历。比如背上被剑齿虎咬过,胸前的圆形疤是被野猪额角刺的,被花豹抓过,也大意地被小柴狼咬过腿。

    “那你胳膊上的这道疤呢?”何小珺一直很好奇天天在眼前晃的狰狞划痕,不知道是何方猛兽留下的!

    “啊……”炽摸摸鼻子,“小时候玩石斧不小心掉下来割到自己了。”

    “………………”

    祭天大会之后不久,部落里开始了一年一次的春狩。男人们要去森林禁区猎危险的动物,以此来评选出部落勇士。

    吉布说,炽在当族长前,连任了好几届部落勇士。他们家睡觉垫的花斓兽兽皮,就是炽最后一次参加春狩猎到的。

    何小珺看看炽高大的体型和结实的肌肉,再捏捏自己的胳膊,叹口气。

    他在到这个世界来后已经比以前健壮了许多,但是跟炽比起来还是个正宗白斩鸡。其他部落勇士也大多都是高壮的肌肉男。

    作为妻子被宠着的确很幸福,但很多地方还是被限制了。刚来这个世界时的陌生恐惧感已经过去,有时候看男人猎回来的大型野兽,听他们像讲述历险记一般说打猎的故事,就非常羡慕和向往,属于男人的热血呼唤着那些未知的冒险。但是何小珺现在依然和去年一样,不能去森林,不能去参加狩猎,更别提去参加评选勇士。

    哎呀,说是评选勇士,那不就跟选美啊或者选武状元啊啥的差不多么,原始人还这么争名誉啊,啧啧。

    何小珺才不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恨。

    阳光很好,照得人懒洋洋的,春天的气息荡漾着,让人身心都很舒服。

    有人敲起广场旁巨大的牛皮鼓,轰隆隆轰隆隆,人们聚齐到广场上,等待春狩大会的开始。

    只有这一次,男人是需要单独狩猎的,猎到的动物越凶猛越能证明男人的能力。但森林这么大,猛兽不是人人能遇上,所以也有一些不是冲着猛兽去,而是去弄森林里难以摘取的花果,灵巧难抓的小兽。比如长在怒蔓后面的露露果,或者又能飞又喜欢钻洞的风鼠之类。总之,带回来的猎物的难易度,是确立在男人间地位的重要指标。

    何小珺想起以前看电视剧上古代皇帝们的围猎,把草原让士兵围起来留个缺口,再弄很大声响惊吓动物往缺口跑,再在缺口那里等着用箭一射一个准。如今想来,那毕竟是平原条件而且皇帝手下小兵多,而这里林密人稀。

    不过弓箭方面,部落人用的要厉害很多。何小珺刚被炽带回部落的路上看他用过,弓弦是用好几条兽筋扭在一起做的,箭头绑了尖利的石块,杀伤力很大。那时候炽一手持弓一手拉弦,弓张成满满的半月型,炽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黑色山兽,一松手箭飞出去,正中目标。那英俊的侧脸露出淡淡笑意,逆光把他的脸照得像雕塑一般立体。何小珺想如果那时候之前没发生过被侵犯的事,估计被这一箭射得要崇拜死这个男人了。

    胡思乱想时,炽已经走上了高台,把花枝编成的头冠插上漂亮的长鸟羽,用长杆挑起来,高高竖起在广场中央——那就是部落勇士的荣誉象征。

    等祭司大人跳完祈福舞后,勇士们开始分散进入森林。

    炽是族长,不参加春狩,坐在原处等勇士们带着猎物归来。围观的人陆续散了一些,何小珺看到祭祀大人被人扶着,慢慢走下高台,有点蹒跚地走了。

    “祭司大人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啊。”何小珺去烧大锅饭时,听到大婶们又开始日常的八卦,

    “是啊,入冬以后他就一直在咳了,听说喝了药也不管用。”

    “哎,他一直啥事都亲力亲为,有的事情完全可以丢给采去做啊。”

    “采还是个愣小子,毕竟不如他父亲啊。”

    “我上次腰疼就是采帮我弄的药呢,那小子可好了,而且模样可比他父亲好多了!”

    大婶们开始争论起来,重点从采是否可以胜任下届祭司转换到他和他父亲哪个更帅。何小珺往天上翻了个白眼,丢下煮好的汤罐,跑回广场那里,蹲在炽旁边和吉布唠嗑。

    皋也参加了春狩,或者说,部落里的成年男子除了族长都去了。

    啊,不包括做妻子的。

    春狩还是很危险的,不过吉布表示毫无压力,因为皋的目标是吉布的最爱——露露果,摘够了就回来。而且皋对勇士的头衔也没那么热衷。

    等待的人中有一些戴着花的姑娘,何小珺白天几乎是混在女人堆里的,现在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他们的身份是未婚还是已婚:

    头上戴着花,或者兽皮裙别着花做装饰的,是大姑娘,有别一朵的,也有像腰带般围了一圈的。不过花的多少没啥特别意义只是她们自己喜好。

    额上或者脖子上有装饰的,是已经嫁作人妇的。通常额上挂的是漂亮的石头,脖子上是不知道啥动物的骨头串成的项链。

    不过当何小珺注意到戴着花的姑娘们都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把整个广场的氛围都染得很凝重,还是有点好奇。

    “他们在等情郎安全回来啊。”吉布听到何小珺小声问话,坏笑起来。“天缘节就快到了。”

    “天缘节?”

    每到何小珺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发出疑问时,吉布都会露出‘连这都不知道’的看白痴眼神看向他

    “天缘节就是每年双匙花开的时候,这里会和附近其他的部落聚在一起围在篝火堆边唱歌跳舞,男人如果有喜欢的人选,就把自己做的饰物递给姑娘,如果姑娘不喜欢他,就不伸手接,如果接受了还把饰物带在自己身上,两人就算成对了。”

    “那跟春狩有什么关系?”

    “部落很多人做饰物用的就是春狩猎来的动物,这种单独猎的比较有诚意!春狩评出来的勇士,会很受女人欢迎。而且有的人已经有目标了,就等天缘节定下来关系。”

皋有危险() 
何小珺直接跳过了吉布后面的话,回到重点:“春狩评的勇士很受女人欢迎?”

    “对啊,一般天缘节时会收到很多花环。啊,刚才忘说了,如果是姑娘对男人有意的话,就会送自己编的花环套在男人脖子上,如果男人再把自己做的饰物给她,两人也可以成对啦。”

    “那…………炽不是……连任好几届春狩勇士么?”

    “对啊对啊,”一提到炽,哥控吉布就开始兴奋,“我哥很受欢迎的!每次天缘节都收到好多花环,堆得我哥路都走不动。那些女人追起我哥来好勇猛好勇猛!看到旁边那个洛果大姐没?她也喜欢过我哥,还和卡玛大姐因为我哥打过架!”

    旁边耳朵尖的洛果大姐正好听到了,冲过来一巴掌把吉布拍在地上:“说什么呢!臭小子!”又不好意思地对何小珺说,“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然后干笑着走了。

    卡玛大姐……何小珺回忆了一下部落里的人……

    啊!似乎是已经两个孩子的妈了!!前端时间还到自家里来学怎么做蒸鸡蛋喂刚断奶的小儿子,难怪那时候觉得她看炽的眼神好热烈……

    这么说来……难道炽之前也算大龄剩男?不,钻石王老五??这么久都没有遇到喜欢人么?不像啊……或者说其实是风流成性万花从中过片叶不留身?大众情人男人公敌?多角恋情在原始丛林里精彩上演?

    仿佛听到何小珺心中的天马行空,吉布又说:“我哥说了,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所以他后来都不去天缘节了。”

    哎呀哎呀,这样么……

    何小珺忽然有点害羞——那他一遇到我就直接霸王硬上弓然后抢娶回家算什么……

    这个男人喜欢我么?喜欢我哪里?

    还是说……因为他喜欢的是男人所以对女人的告白不感兴趣?

    嗯嗯嗯?

    一想到这里,何小珺脸上又出现了囧字——被一个GAY喜欢,被一个优秀的GAY喜欢,真是心情复杂啊!

    何小珺才不承认自己是GAY。

    不喜欢炽么?不……也不是不喜欢,但他才不是GAY!

    何小珺陷入深刻的人生烦恼中。

    更想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喜欢上他,只是因为神的指引么?

    天色擦黑,炽站起身敲响了牛皮鼓,咚咚声传彻百里,告诉森林里的勇士们——夜幕降临,危险将至,无论收获,速速归来。

    陆陆续续有人抗着或多或少的东西回到广场,有人迎接上去接过猎物做完标记,再放到炽的跟前。也有一些人负了伤,被祭司大人和他儿子照顾着。

    广场上回来的勇士和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聚在一起说这次打猎遇到的趣事,有小孩嬉闹着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大声炫耀自己父亲打来的猎物有多厉害。

    天完全黑了,火堆燃起来。

    但是皋还没有回来。

    吉布从天还没黑时就坐不住了,跑去部落口等了好几次,这会儿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有人过来问炽什么时候开始评选勇士,吉布跳起来生气地说,“皋还没回来呢,评什么啊!!”

    “吉布!”炽很有威严地喊了他一声,有点呵斥的意味,吉布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推开旁边的人跑走。

    站在旁边的何小珺看看跑走的吉布,又看看无动于衷的炽,叹口气,跑去追吉布。

    部落的狭口是在木头高墙中留的一个门,时刻会有两个勇士在那里守卫,以防山里的野兽夜里偷袭部落。何小珺跑到那里时,正好看见激动的吉布被勇士的石矛拦住,挡在一旁。

    这两人总算起了点好的作用!平时想偷溜进山却总被拦的何小珺松了口气。

    “吉布,”何小珺抱住吉布的肩膀,搂过来,“别急别急,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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