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明新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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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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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期期艾艾地说道:“若是随你出海,恐无闲暇写曲目。”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六叔尽可留在京城或者开封,有祥符郡王随我出海即可。”

    祥符郡王朱有爝乃是周王庶四子,老二汝阳王朱有爋因为举报周王,导致周王两度被废,被削为平民,发配大理。老三顺阳王朱有烜去年因病去世。

    朱有炖身有疾,能人道却无子。所以他虽然是世子,但是以后的周王一脉,待他之后,肯定是朱有爝袭爵。

    一直到走出皇宫,朱有炖仍然有些魂不守舍。他的心情非常复杂,既轻松,激动,却又倍感压力。

    轻松的是可以不用出海了,激动的是出仕有望,但是出仕也意味着风险,这种压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下来。

    虽然他没有直接答应朱瞻基,但是他指定,这件事他父亲是肯定支持的。能够将耗费多年心血的四本书刊发天下,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老父不顾一切了。

    何况,他的父亲周王本来就不是一个省心的主。

    将朱有炖送到了东华门,朱瞻基回到了兴庆宫,就看到薛尚宫等在门廊处。“天气渐冷,有什么事这么急,连几步路都等不了。”

    薛尚宫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几个宫女就退到了一边,留下两个人边走边说。“殿下年后就又要出门,这次一走就是年余,身边自然不能少了人伺候。只是该如何安排,殿下还要拿个主意。”

    朱瞻基看了她一眼笑道:“是不是最近又有嫔妃一直烦你?”

    “这是奴婢职责,怎谈得上烦?只是太孙妃,胡良娣都刚生下孩子,蓝良娣也怀上了。她们三人都不能陪殿下出海,其他人的身份就低了一些,怕压不住阵脚。”

    朱瞻基嗯了一下,问道:“那母妃的意思呢?”

    薛尚宫捂着嘴笑道:“太子妃当然是想你把还没有怀上的都带上,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大着肚子回来。”

    朱瞻基摇了摇头,他这个身份,想不当种(马)都不行。

    他想了想说道:“刘承徽随我东征,一路行事有度,又精通药理,能当大用,这次还带上她。马良媛天真可爱,年岁又小,不必急着让她怀孕,也可以带上。其他人就由你……”

    “万万不可!”薛尚宫连忙说道:“奴婢只是下人,如何能当殿下的家?何况若是我今日做主,此后这宫里怕是没有奴婢容身之地了。”

    朱瞻基一想,还真是如此。她若是做主了,那些没有被安排跟着朱瞻基一起去的嫔妃还不恨死她啊!

    奴婢当家,天理难容。这种事可不能破坏了规矩。

    他自己心里没有这方面计划,觉得左右为难,就说道:“还有两个月呢,说不定这段时间还能再怀上几个……我再看看吧……”

    第二日,朱瞻基在海军总部接见了返京的杨章德。昨日一直没有机会跟他见面,今日刚好跟他说说朱有炖拜托的事情。

    杨章德此人心狠手辣,胆大包天,却也是个精明得力之辈。这是一把利刃,用的好了能伤敌,用不好就伤了自己的手。

    不过朱瞻基自认还是能控制住他,如今的皇权社会,一个锦衣卫的鹰犬,哪怕像纪纲一样位极人臣,破坏力也有限。

    他不是掌握朝政的文臣,一个决定就能影响大明的根本,也不是率军千万的将领,能兴兵造反坏了一方太平。

    锦衣卫的所有权力都是为了皇权服务,也被皇权紧紧限制住,不怕他翻了天。

    询问了一番此次去太原的经过,朱瞻基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少红之事。

    朱瞻基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是杨章德听在耳中却如同惊雷阵阵。身为一个上位者,是不会在意一个下属的私生活的,而当上位者关注此事的时候,必然是有其他他不知道的缘由。

    他不敢马虎,更怕猜错了朱瞻基的意思,只能被动地说道:“微臣倒是见过那少红几次,不过只是欣赏,并无独占之意。”

    朱瞻基摆了摆手说道:“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我就是管的再宽,也管不到你的房内事。不过你要记得,跟我做事要讲规矩。……若是少红心甘情愿,你纳也就纳了,但是若你仗着自己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仗势欺人,我也不会饶了你。去吧……”

    朱瞻基越是这样,杨章德也就越是心虚,虽然他并不曾为难过少红,也是他的下属也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了自己对她的兴趣,润香楼那边也把少红看做是自己的禁脔。

    走出了海军总部,他的心仍然吊着,没有着落。殿下日理万机,当然不会专门为这样的事提一口,既然提出来的,那就必然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他回头看了看褚松,说道:“褚千户,我不在京城这些时日,润香楼可有异常?”

    褚松虽然羡慕杨章德快速地爬到自己的前面,但是事已如此,很能认得清自己的位置。“指挥大人有所不知,周王世子奉圣命在润香楼编一出新戏,据说皇上都会亲自莅临,如今润香楼全部人马都在为这出新戏做准备。”

    身为锦衣卫指挥佥事,杨章德当然对王室成员的基本资料都有掌握。周王朱橚与当今升上一母同胞,周王又一直坚定支持圣上,所以周王府,蜀王府,楚王府,宁王府这四个与皇上关系亲近的王府,一般人都是不敢惹的。

    他们手里虽然没有权力,但是皇上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欺负了他们。

    褚松又说道:“指挥大人可知昨日午后太庙宗族大会……”

    这件事就是因为杨章德他们的查案引发,所以杨章德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晋王罪证就是我等查明,岂有不知!”

    褚松笑道:“但是宗族大会之后,殿下与周王世子单独相见,还邀请了周王世子到兴庆宫做客,吃了晚饭才送他离开……”

    杨章德明白了过来,将一块玉佩塞在了他的衣袖里。“这是朱济熺送我的,据说还是前晋王的心头爱,此番送与褚兄。你如今还在殿下身边,你我兄弟也常联系……”

    褚松摸了一下袖子里的玉佩,体验了一下手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周王世子就是一个书呆子,戏痴,指挥大人切记不要送金银,要是有几个戏本,他肯定喜欢。”

第二二九章 分婆娘() 
自武昌府上了这內监的楼船,天气就阴沉了下来,至第二日天亮,看到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虽然气温寒冷,但是苏南却没有半丝寒意,打开了油纸木格的窗户,任由凛冽的寒风迎着自己的胸膛袭来。

    “老苏你疯了,冻死我了。”还缩在被窝里面的段仁志笑骂了一句,又缩进了被窝,连头都盖住了。

    苏南有些羡慕地看了看无忧无虑的段仁志,披上了长袍,起身出去洗漱。

    他和段仁志都是荆州人士,因为家穷,养活不起,十六岁就一起投了军。

    从洞庭水师到新江口水师,然后又变成了太孙亲军的海军第一舰队,他们的身份一直在转变,但是他们两兄弟却一直没有分开。

    苏南身为家中的长兄,自小就习惯了照顾他人,段仁志却是家中老四,一贯没心没肺。

    因为两人自小生活在江边,熟识水性,在军中倒是混的也不错。

    苏南作战勇敢,早先就升了总旗,也一直格外照顾这个不是不是兄弟的兄弟。

    这不仅仅因为段仁志跟他是一个出来的,更因为段仁志虽然贪生怕死,却是一员福将。

    在洞庭水师期间剿匪,就是段仁志的发现,他们抓了一伙水贼,他才晋升总旗。

    他也相信段仁志是自己的福将,所以被抽调到第一舰队的时候,找关系将原本不合格的段仁志给带到了新江口。

    到了第一舰队,他们是第一批换装火枪的士兵,在东征东瀛的战斗中,段仁志这个福将果然又立了大功。

    在神机营进攻京都的时候,原本他们是在留守战舰,却因为段立志那天拉肚子,他们还有来自山东的马德钟就随他到了岸上拉屎。

    却不曾想,他们碰上了一群躲在山坳的贵人,竟然还是东瀛的皇室。

    三个人手忙脚乱打死了两个人,结果这群人就投降了,这一下可是立了大功。

    回到了京城,三个人竟然还进了皇宫,拜见了皇上,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能当面磕几个头,已经让苏南如同做梦一般。

    拜见皇上之后,苏南晋升正六品昭信校尉,擢升千总。这在水师,就相当于是一级战舰的船长。

    段仁志和马德钟也都获封忠靖校尉,擢升把总。

    回到了京城,为了准备明年出海,他们第一舰队重新进行了改编。在京城耽搁了两个月,新军训练成型,这才得了探亲假。

    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苏南和段仁志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回家的机会,何况,晋升了昭信校尉之后,还会分发官田八十亩,苏家贫苦,这八十亩地能让全家过上好日子。

    当初的两个乡村小子,几年间混成了官老爷,回到家乡引起的轰动自然不小。

    就连当初只能远远观望的县老爷,如今见了他们也只能一口一个下官。

    给他家分的八十亩水田都是地势最好的上田,跟段家的五十亩水田连在一起,别提多让人激动了。

    可是父母年迈,身体又不好,几个弟妹也还小,帮不上多少忙。这些责任都压在他的心里,让他轻松不起来。

    不过还好,段家劳力众多,段仁志跟着自己,他们愿意帮忙搭把手。家里留了三十亩水田,其他的水田都佃了出去,也不至于荒废。

    父母见识浅,他这一个多月一直忙着清丈土地,用带回家的银币给家里起了一座青砖瓦房,就连想要找个婆娘,也被耽搁了下来。

    不过如今自己家也成了大户人家,只要自己好好干,好日子在后面呢。

    “苏千总,此去京城,说是过完年就要出海啊!”

    “嗯……”苏南将铜盆里的洗脸水倒进了江里,将铜盆放在了木格里,然后用棉布将脸上的水擦干净。

    “会打仗吗?”

    苏南略带骄傲地笑道“即使打仗也是我们打别人,谁敢不听太孙殿下的话,我们就打谁。”

    几个小太监都笑了起来,对他用我们这个词显然非常满意。

    一个小太监说道“马上就到九江府了,今早船上不开火,一会儿会有人给我们送热腾腾的肉包子上来,我给你送去。”

    苏南他们原本乘坐第一舰队自己的船,但是他们时间赶的不巧,晚了半日,遇到舰队离港,要两日后才有船。

    就在他们失望之下,准备在武昌府等两天的时候,这艘內监的船队知道他们是太孙亲军第一舰队的将士,又只有两人,就将他们请到了船上。

    他们不想在武昌府耽搁两天,就上了船。却不曾想,这內监们的船,比他们的军舰要舒适多了,不仅有大床,这一日三餐都是怎么讲究怎么来。

    他们这一趟,也算是享到福了。

    船上除了他们,还有工部的几个吏员。只有有一位从五品的主事级别高一点,其他人都比他的级别低。

    苏南也想不通工部怎么会跟內监如此亲密,他们对为何一起出行讳莫如深,绝口不提,相反却对大军东征东瀛很感兴趣。

    船上生活单调,他们每日最大的乐趣就是让两人给他们讲东征的经过。

    段仁志虽然胆子有点小,喜欢偷奸耍滑,但是却善交际,嘴巴也很会说,倒是比苏南更受一帮人的喜欢。

    特别是那些小太监,最喜欢听他吹牛。哪怕段仁志胡编乱扯,将一些不属于他们的功劳安在自己的身上,导致了漏洞百出,他们也愿意听。

    两人都出身贫寒,所以他们对残缺的小太监们并没有歧视,在船上的几日,他们跟这些小太监们倒也交上了朋友。

    特别是段仁志,他跟几个小太监只差称兄道弟,相互之间还互相留了地址,方便以后联络。

    北风寒冽,却也风催舟行,加上是顺水而下,船员们几乎不用费力,就能日行四五百里。从武昌府到应天府一千五百里地,不过三日间就已经抵达。

    楼船停在了江心岛的海军水寨,从这里去新江口水寨大营,就方便的多了。

    苏南和段仁志收拾好了行李,那段仁志与几个小太监相处了几日,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他们假公济私,也将內监众人享受的食用之物送了不少给两人。这些猪鬃做的牙刷,清凉的牙粉,香喷喷的胰子,都是两人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特别是那位內监的长随池山子,因与段仁志投缘,送他了一双滑轮鞋,让段仁志颇有些爱不释手。

    自去年大明到处修起了水泥路,特别是应天府这里,几乎变成了一个大工地,到处的路面都修成了水泥路。水寨里面的训练场,更是一大片光滑的水泥地。

    內监也在他们经营的店铺里开始卖起了滑轮鞋,不过因为价格昂贵,只有一些勋贵子弟才舍得花十几两银子,买一双滑轮鞋。

    有这些银子,都能买两亩地,或者起三间房子了。苏南和段仁志如今虽然买得起,却也舍不得买。

    船即将靠岸,众人却发现了岛上似乎有些不同,旌旗招展,人数也比往日多了许多。

    船上众人看到这种状况,都忍不住出来了甲板上,向岛上张望。

    那长随池山子原本还在跟段仁志说笑,这个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跟身边的小太监说道“将我的千里镜拿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就拿过来一架做工精良的双筒望远镜。池山子接过了望远镜,向岛上看了少时,就忍不住惊呼道“太孙殿下的仪仗……竟是太孙亲自来迎接我们!”

    船上的人都激动不已,一个工部的老工匠已经忍不住跪了下去,向着岸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忍不住老泪纵横。“竟能当殿下亲自来迎,此生无憾啊!”

    在他的带头下,众人也都跪了下来,对着岸上磕了三个头,才又起身。然后一个个慌忙地开始洗漱,想要给殿下留下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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