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出,刘芬芬紧紧咬着牙不叫自己发出大声响……只是当自己男人那可观的硬物几乎是飞速地冲进娇嫩的入口时,刘芬芬一下子僵直了身体,高扬着下巴,停了一下,然后是大口大口呼吸,被强烈刺激的兴奋点直逼大脑,几乎失了声,他不敢抓夫君,双手只好紧绞着床单……眼睛湿润……
艾寒流在床上一向强势,尤其是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临界冰点的关系,更很少行…房…事,而在极少数肌肤之亲时他自己都是粗暴的,仿佛只是为了宣泄,再无其他;近两年他的性子软和了许多,也会顾及自己夫郞的感受,只是习惯已经养成,或者说他更喜欢更钟情于有些暴力的开拓……
大床的吱扭声始终持续不停,刘芬芬仿佛卡住了嗓子不愿喊出来,夫君的撞击又快又有力,连续不断袭来的快感使得他的脸色更红,全身换了米分色,粗喘声,肌肉的拍打声,水润声,生生冲击的人敏锐的感官……
午间的日头炙热难耐,屋内的热浪一层又一层。
过了许久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艾寒流趴在好像被喷了水一般的身体上,慢慢平复跳动的心,又过了一会儿他欢愉地才从夫郞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醉意再次叫他混混欲睡,浑身一舒爽,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刘芬芬等着夫君的呼吸声均匀了才缓缓起身,一坐起来,身后立刻流出了不少液体,他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头发散乱,娇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硬朗英俊的面容,怎么也看不够,爱意盛浓,只是嘴里小声的嘀咕,
“夫君真是,真是越活越小孩了,哪有这样的!”说着责怪的话,心里简直甜腻死了。
神游回味了半响,才将就的穿上衣裳去外头重新打了一盆水回来,给夫君轻轻擦拭。
*
梅小叔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时神情气爽,家里安静的很,想着侄子还没起来,他就披着褂子在院子里溜了一圈,园子里的瓜果蔬菜浓密又茂盛,后院的两颗果树开了花,结了果,鸡鸭鹅一见到人立刻聚成堆,它们把梅小叔当成喂食的人了,还有一窝兔子,三头牛,正跟自己的两匹马作伴,哦,还有那葡萄架子和小池塘,物产丰富,吃喝全有;院子很大,只是被这些东西一装,可也满满当当的了。
梅合烧了一壶水,滚开之后泡了一杯清茶,在二爷的指点下摆在了葡萄架下的石桌上。
“啊,真是惬意啊,不比咱府里差,端看个人的心境。”梅小叔一屁股坐在梅画的摇椅上,发出心底的感叹。
“二爷,说是这么说,可要住的久了,哪哪都不方便,去趟镇上还得半个时辰呢。”梅合是希望他家二爷劝说小少爷回皇城,不过最终得看小少爷的意思。
……梅小叔眯着眼,不知想些什么,只是目光扫见自己头午穿的一身衣裳跟一堆尿布挂在一起时,嘴角抽了抽,然后问旁边的梅合,
“你洗的衣裳?”
梅合顺着二爷的视线望去,顿时露出了跟主子一样的表情,木木地摇头道,“不是我,我准备睡醒了洗呢。”
梅合很想猜测是不是小少爷,不过心中立刻否定了,自打吃了饭回来小少爷进屋后就没再出来过,那么,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梅小叔眼珠子转了半天,最后低语一句,“到是个勤快的。”娶了亲的汉子洗衣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忽然耳尖动了动,原来是屋里有动静,梅小叔立刻精神起来。
梅画睡的有些谜楞,又渴又热,手感不对,低头发觉盖在身上的是棉薄被时,差点气疯了,恨恨地捶了几拳,踢着鞋扑倒桌子上一顿猛喝,喝饱了又尿急,杯子都没放稳就往外跑,只是跑到窗户跟下面看到突然出现在葡萄架下的两人时,猛然站住,眉头蹙起,想了半天才醒过味来是谁,立刻没头没脑的扔下一句,
“你咋来了。”继续跑走。
梅小叔,“……”这不是头午才见的?什么叫我咋来了?一头雾水……
梅合看了一眼立刻低下脑袋,“……”他的小少爷哟,这都是穿的啥啊,头发也不梳,不行,可不能叫小少爷的汉子知道,趁着人没回来前,跟二爷告了罪,说是等小少爷穿戴整齐再出来,然后瞬身闪走了。
梅画蹲了会儿厕所,在脚麻以前擦了腚起来,这回算是清醒了。
梅小叔一直盯着拐角,一瞄到人影立刻催着人去打扮利落,言语里不乏几分严厉,这穿着里衣在院子里晃荡成了什么样子,梅家的家教跑哪去了?才几年未见就粗野起来了。
“知道了啦,事儿妈。”
梅画拉着脸甩出一句,不过等再出来时已经是干净漂亮又得体的人儿了,梅小叔点点头,暗道这才像个样子。
“大宝儿几时接回来?”梅眉源问道,他时间不多,趁着这会儿多跟侄孙亲亲,待回府之后好跟大哥细细汇报。
梅画喝了一口蜂蜜水,莫名奇妙的抬起头,“接回来干什么?闹死了,谁看啊。”
梅小叔瞧他竟然一脸意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常有的事,有些脱力地道,“我好好看看,抱抱,回家也好跟你爹详细说说。”
“看什么?说什么?不就那样么?”梅画不以为意,“你回去抱你自己的去吧。”
“我还没成婚哪来的娃儿?”梅小叔犀利反驳。
也不知怎么想的,梅画的眼珠子立刻瞄射到梅小叔两腿间,吃惊诧异惋惜……
“哎哎哎瞎合计什么?你小叔我全须全尾的,甭操心。”梅小叔被他精光闪现的眼神盯的双腿一紧,有些恼羞的拿扇子敲了下梅画的脑门。
“谁操心了?我这不是好奇么?小叔,你说你长的也不赖,为啥还不成婚,我爹也不管你啊,他怎么当哥的!”梅画上来就一通批判,只是眼中的狡黠太明显了。
梅小叔躺回摇椅上,不疾不徐,“有什么好奇的,没看上的呗。”
“不信!”,梅画梗着脖子唾弃,“就你这模样的,追你的人得人山人海了吧……”
梅小叔哈哈哈乐起来,容貌绝艳,身心愉悦,伸手捏捏梅画的脸颊,跟小时候一样,开心的时候他就喜欢捏小侄子的脸蛋子,又滑又嫩,还能换来这小子的一枚白眼,白眼一瞟。什么烦忧的事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梅合又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袱,梅小叔直接叫他把包袱递给梅画,道,
“这是小叔给你的,好生收着。”
“什么啊?”梅画疑惑的接过来打开,原来是一个三十公分大小的四方盒子,盒子看似普通,实际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盒子珠宝首饰,穿透葡萄架的光速打在上面闪闪发亮,在一个边角落里有一叠纸,根据梅画的经验,目测应当是银票。
“这里是五千两,小叔给你换了小额面值的,方便取用。”梅小叔从旁解释。
梅画又讶异又开心,却独独表现出嫌弃,“你怎么不直接给我宝石啊,这破纸稍稍一用力就破了,屁用没有。”丝毫不觉得五千两是一个多了不得的概念!
他的话音未落,又换来梅小叔又一阵爽朗和润的笑声,视金银如粪土果然是他梅家的人,可见其中的宠溺之意无边。
叔侄俩许久未见,一丝陌生感也没有,反而越说越亲近,仿佛是默契天成,而且俩人都没想起来互相问问当家主人艾奇干啥去了。。。。。
艾奇本意想留在家里,只是头午刨了半路的地瓜仍在山脚,这都是家里的口粮,吃不了还可以换成银子,所以给小叔洗了衣裳,自己眯了一刻钟以后就牵着牛拉着车把刨出来的土豆地瓜胡萝卜拉回来,等到家的时候那叔侄俩聊的正欢的呢。
梅合帮着卸车,七八个筐立在后院,牛车归到原位,艾奇神采奕奕次围着两匹马转悠来转去,摸了马头摸马屁,还拍拍,马儿不厌其烦,觉得这个人类很烦人,尾巴甩来甩去,要不是那会儿他给了自己好吃的青草,早就踹一边去了。
第177章()
梅画进屋将宝贝盒子锁进箱子里,钥匙放在床架顶端的凹槽里,那是他特地叫艾奇抠的,估计贼来的都猜不到原来钥匙藏在那儿,要是撬锁,那更不可能,根据梅画曾经突发奇想没日没夜的深入研究一个月的效果看,这些锁绝逼是高手所制,没有那奇才鬼才的人根本就是白忙活。
半大后午的时候,娟娟一手抱着他的二小子一手提溜着一个小篮筐,里面装了他头两日洗干净晾晒好的荠菜,梅画家大门没关,他来的熟了也不像刚认识那会儿还敲门,所以直接进来了。
脚步踏进院子,眼睛习惯使然地直接看向葡萄架那处,平常这个时候梅画一向喜欢在阴凉处逗娃子,这一下瞧着艾奇也在时心里还纳闷,这个时间酷爱耕田的人如何在家呢,他也没往深里想,直接大声笑说,
“小画,你要的荠菜我给你拿来了,你想怎么个吃法?”因为院门口离着葡萄架是一个大对角,所以他还认为是梅画坐在那儿。
哪知回答他的声音却从屋里传来,“小哭包又哭了!”
场景转变的太快,画面忒诡异,娟娟直接蒙了,似乎吓愣住了,就连泪眼汪汪的二小子也觉得气氛不对,收敛了哭腔,小孩子对环境的变换是最敏感的。
娟娟的眼睛瞪的老大,又迷又恐,青天白日的,这咋出现了两个小画!
他离了大门几才步远,一颗心吊吊着,白着脸审视着门口的梅画,又立刻转头正视更远处的那个‘梅画’,恐惧的嘴巴里的话都不成句了,
“你你你……”
梅画知道这人一贯谨小慎微的,看他这见鬼的了表情好笑死了,不等他说完就好心情的打断他,边往他那边走边解释,
“我什么啊,连我都不认识了,那边那个跟我长的像的人是我小叔,不远千里的来看我,头午刚来的。”
“你小叔?”娟娟一脸震撼的望着快走到他眼前的人,这个词语让他他脑海中首先联想到的是美子他小叔,可美子他爹就俩兄弟啊,觉的这思路不对,又一思量小画刚说的不远千里,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是梅画的亲家小叔。
既然是小叔,那就是汉子,身为一个娶了亲的夫郞方才还盯着人家汉子瞧了好几眼,不管知情不知情都让她觉得自己过分了,臊的脸红,亏着这会儿他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忙把篮子往梅画手里一塞后腿几步,低着头磕磕绊绊地道,
“我我先走了,改日来找你。”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难得小哭包没哭嚎……
“唉你走什么啊?”梅画还想叫住人说说话呢,真是,太腼腆了,我小叔有那么丑么,嘴里嘟囔着手里翻着干净的荠菜,想起晌午的肉还有不少,这天儿吃不了肯定放坏,就琢磨着包饺子,打定主意,冲那边三个人嚷开了,
“晚上吃饺子,去二叔家吧,小叔你不是想你侄孙么,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于是四个人浩浩荡荡的出发,这个时辰各家门口边有不少夫郞三三俩俩的凑在一起做针线,梅画这一家子一出动,简直就是一条璀璨的风景线,先不说梅画是少有的秀丽绝伦,只是几年的功夫他们看多了见惯了,就把他当成了普通人,也不觉得眼前一亮;
而梅眉源比着梅画娇柔的面容更添了一份硬朗,他神态俊美,贵气天成;行止豪迈潇洒,处处透着豁达;他本身要比艾奇还高出一些,长身玉立,步伐大气;
而梅合长的也不赖,身姿挺拔,试想长期跟着梅小叔的人自然形象不差,梅小叔用人标准的第一条就是得看着顺眼。
梅画一路走过,三姑六婆的熟悉的陌生的都打了一遍招呼,跟预想中一样收获了一大堆探究仰慕和钦羡的目光,更有未出嫁的小哥儿当时就看直了眼,痴迷的眼神紧紧追逐,直到后来被身旁的年长夫郞敲醒。
进了胡同,梅画立刻翻了脸,温柔什么一去不复返,露出挑剔和醋意十足的嘴脸,夹着嗓子哼哼道,
“小叔你太招摇了,不知道我们村儿民风朴实啊,从今天开始你在家不许出门,免得人们都疯魔的丢了魂一样。”
梅小叔摇着扇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眨眨眼,给他一个万般得意的炫耀眼神,气的梅画想上去垂他两拳。
走在他身旁的艾奇轻咳一声,小声地捧着他的夫郞,“画画,你是最娴静端良的人了。”
梅画耳朵好使,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霎时偏头斜眼瞪着人,非常义正言辞反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怎么胡乱编排我!”
梅小叔听着两人的对话在一旁抖着肩膀笑不停,哎呀,这俩人生活的很有趣很自在嘛,自娱自乐少烦忧啊。
几人进门时,柳春芽正挨个的喂小娃们面糊糊,娃子们有的吃的就没空搭理人,梅小叔只好去跟艾寒流下棋,棋谱摆在了院中,混杂于鸡鸭鹅的嘎嘎声,娃子的咿呀声,大芝麻稚嫩的背书声,柳春芽的剁菜声,还有梅画和刘芬芬嘀嘀咕咕的争呛声,一波一波参差不齐,两人对棋凝神屏气,丝毫不受其扰,。
走了一局后,梅小叔忽然抬头笑道,“我不能久待,还未见过二奇的哥哥,不如晚上一起吃?”
艾寒流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回身叫守再旁边的艾岭跑一趟,还是不远处的一直关心着这面的梅画止住了他,自己拉着正剁菜柳春芽一起去。
这头梅画前脚出门,艾寒流又道,“黑夜请里长过来吧,有些琐事他们费了不少心。”艾寒流原本是想明日请人,只是脑中思付半饷还是觉得不过今天才好。
梅眉源向来是个人精,闻歌而知雅意,亲亲小侄子为何能够安稳平静的在村子里生活自然少不了后面里正夫夫的爱护,不然梅府也不会每逢节礼时都会备上他们的一份。
梅小叔一展扇子,璀璨一笑,“我正有此意。”
于是艾奇和艾岭被催着去请里正一家。
另一边的里正家里,艾东方这一天都坐立不安,打从艾爷爷给他送了信,他就一直这个样子。
艾毛毛出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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