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最多也才不过三百余人,跟官渡大战那场不下于十万大军的战争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他是旁观者,而这次却成了场中主角。于是他尴尬了,满脸不自然的站在原地。
“接下来是什么啊?何兄。”
历照天连出言提醒道,一脸好意。
我叉你个圈圈。
闻言,何问内心立马破口大骂起来,这他么简直就是落井下石。
我能说接下来是‘有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吗?
绝对不能够啊,说出来我这大汉才子的身份立马就会被人看出是冒充的!
“尚儿,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来自大汉的才子?”
一旁,坐在最前方桌子上一个穿着一身红色官袍留着胡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对坐在身旁一满脸粉饰的男子问道。
满脸粉饰男子正是高尚,此刻他脸上的粉饰较之前淡了许多,毕竟是皇上设宴的公众场合。
而那红色官袍留着胡子一脸阴霾中年男子的身份就已经呼之欲出了,没错,他正是当朝太尉禁军真正的掌权者高要。
“没错,父亲大人。就是他,他还杀了父亲府上的管事。”
高尚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狡诈,带着哭腔诉苦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北宋京都重地杀人。”
高要闻言,轻轻一拍桌子。看向何问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说道。
“没错,好大的胆子,父亲大人绝对不能放过他。”
高尚连忙附和,心中一阵畅快。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那管事是你亲手杀的吧!”
见此,高要顿时冷哼一声,睿智道。
“父亲大人冤枉啊,我怎么会杀府上管事。还有那姓包的,在公堂之上丝毫不给父亲大人面子,竟公然包庇。”
高尚身子抖了两下,一脸惶恐,直接起身跪在地上跟高要说道。
“行了,不必弄虚作假。不论是谁动的手,敢动我高府的人,我定让他走不出汴梁城。”
高要冲着跪在地上的高尚摆摆手,嘴角高高撅起,自信无比道。
这种自信是有来源的,他是皇上最为信任的宠臣。在汴梁京师重地,可谓是一手遮天,更何况他又是八十万禁军的掌权人。
在汴梁城可以这么说,他高要要谁死,谁就不能生。
“呼!”
闻言,跪在地上的高尚才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因刚刚过度紧张而沁出的密汗。
“皇上,我想这位来自大汉的才子是作不出来诗了吧。”
下一刻,高要直接起身冲宋龄添施了一礼,冷笑道。
这老东西又是谁?一脸不怀好意,肯定是个大坏蛋!
何问偷偷瞥了一眼高要,心中暗骂道。
穿大红色官袍的并没有多少,只有十个左右,看起来应该是身居高位。
而高要有坐在最前排,身份可想而知。
“高爱卿,不得无礼。更不要轻易下结论,我想这位何问才子应是能继续作下去的。”
宋龄添明显是不想给何问台阶下,还在继续捧高他。
这个世界就没一个好人!
何问只能心中愤愤不平想道。
感受着四周那些眼光,从之前的期许变成幸灾乐祸,何问恨不得狠狠地给他们这群吃瓜群众几耳光。
“既然皇上如此信任,那我便献丑了。”
何问再次冲宋龄添施了一礼,脸上神色变换正常,胜券在握道。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咣咣咣。”
何问把李白的静夜思稍作修改,只要是老司机都能读出其中韵味。
闻言,原本还一脸幸灾乐祸的人眼中都出现了憧憬,不懂的则在继续思考。
待不懂的思考完毕告诉还不懂的人时,一些青年才俊闺秀佳人面色不由有些红了,更有甚者更是暗啐两声。
不过,当他们真正读懂后看向何问的目光不由有些钦佩。不愧为来自大汉的文人,连yin…诗都能作的这么高尚。
“你,你这是、这是yin诗?枉为读书人。”
仔细品味一番后,无论从旋律还是读出来的感觉都比自己的好,历照天立马面红耳赤的指责道。
“那里yin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何问闻言一挥衣袖,满脸严肃反问道。
其实这首经过他改过的静夜思根本就没有任何露骨言语的,只不过,若是有人总爱往歪的哪方面去想自然就不是什么好诗。
“还说不yin,你咣咣咣在干什么了?”
历照天辩解道,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
“切。”
何问并未去解释,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
历照天满脸愤怒直指何问。
“恩,不得无礼,退下。”
宋龄添见此,连忙制止,说道。
历照天闻言,哪怕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冲何问行了一礼然后退到后面。
“何问是吧,这诗不错。但若仅仅如此,恐怕并不能让众人信服啊?”
宋龄添直呼何问的名字,称赞一句,随后继续发难。
的确,何问这首改编的静夜思虽说比历照天那首要好些,可也不能算的上一首真正的好诗。
“皇上慧眼,此诗不过是小民我平日无趣作着玩的。”
何问老老实实答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高要闻言,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道。
“你是哪位?”
何问一挑眉毛,看向高要很是不爽问道。
“本官乃当朝太尉高要,官居一品。”
高要傲然无比说道。
“喔,你就是那当街强抢民女无恶不作高衙内高尚的亲爹啊。难怪了,仗势欺人都一模一样。”
何问鄙视的看着坐在高要一旁的高尚,说道。
“你···你竟敢诽谤本官。”
高要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很快便恢复常态,指着何问的手指有些颤抖。
“不敢,诽谤不诽谤你心里清楚。不过我正与皇上交谈,你区区一个小小的一品官,竟敢插嘴,难道你比皇上的权利还大吗?”
“我看真正大胆的是你吧,我乃大汉才子,与皇上说话又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
何问淡淡瞥了一眼坐在最上方面不改色的宋龄添,语气不卑不亢,对高要说道。
区区一个小小一品官!
在听见这几个字时,宋龄添的心脏不由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你当一品官是大白菜啊,还区区小小的。
“皇上恕罪。”
何问的话刚落,高要便连忙站出来跪在地上请罪。
“高爱卿何罪之有?”
宋龄添索性装糊涂,问道。
难道他要表示很明白,一个大臣在他与别国才子交谈时插嘴。若是一般的也就罢了,可可是来自大汉的才子,这简直可以说是大不敬。
“微臣不该多嘴,请皇上恕罪。”
高要擦了一把汗说道。
“此事啊,朕恕你无罪,日后不要再犯就行。平身吧!”
宋龄添大气道。
倒不是他对臣下很宽容,高要与其他不同,可是他的鞠友。
“谢皇上。”
高要从地上爬了起来,拜谢道。
“何问才子,可以作诗了么?”
见高要归位,宋龄添又将目光落在何问身上,问道。
“当然。”
何问淡淡一笑,回道。
“酒来!”
接下来,他大喝一声,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太监道。
(本章完)
第41章 中秋佳节赋诗会(完)()
那太监正低着头,闻言不由满脸迷茫的抬起了头,一脸懵逼。
直至宋龄添的目光也落到他身上,他才知道何问是在对自己说话。
但没有得到皇帝宋龄添的许可,他还是只能站在原地,并未有丝毫动作。
“给他。”
直至宋龄添下达命令,那太监才小心翼翼走开端来一个托盘,盘内放着一瓶酒与一个酒杯。
作诗,作为古往今来逼格最高的一件事。
喝酒作诗更是将这一件事的逼格推到顶点,而何问接下来这首诵中秋明月的词便是写的忧愁与思。
忧愁与思似是与酒是扯不开关系的,虽说何问极不喜欢饮酒,但为了逼真也不得不破例一回。
“哼哼。”
何问咳嗽两声,闭着眼从那低着头太监手中托盘端起一杯酒,小咪一口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何问面带忧伤,一边小步走着嘴中一边带着丰富感情的将这首词念出。
语罢,他睁开双眼,眼中带着丝丝水雾,一扬将杯中酒饮尽。
这首来自苏轼大大的水调歌头就被这货无耻的剽窃了,而且他还丝毫不准备给人家留一点版权余地。
“这词···”
宋龄添听完,竟流出两行清泪,连忙擦拭泪水站起身来言语有些颤抖道。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首词时。他想起了已经离世的父皇母后,想起了儿时与他们以及兄弟姐妹一起过中秋佳节时的情景。
那些美好的时光都随着时间逝去,但却永远印刻在他的心中。
不仅是他,在场大多数人都听着听着流出了泪水。
事实上,上一世在地球后世何问经常读这首词读出其中感情后也不禁落泪。
“好词,好词,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现场大多数人听完过后都在忙着擦拭泪水,所以现场的情景是无比沉默的。
直至这一道声音出现,一个穿着与北宋官员大大不同的中年文生从城楼梯处走了上来,他一身黑红色汉服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起身。
更为耀眼的是挂在他汉服腰带上的一枚玉牌,一枚刻着汉大使三字的玉牌。
这块玉牌证明他是由大汉帝国皇帝钦派到各国首都的使者身份,在此,他代表的是整个大汉。
不仅是大汉,其余三大帝国也皆在北宋首都汴梁城驻有大使,在整个东华联盟都是如此。
“不知这首词是否是这位才子原创?”
穿着一身黑红色汉服的中年文生并未对宋龄添行礼,而是对何问作了一揖,面露期望问道。
“刘督查使,您,您怎么会来?”
宋龄添并未做出任何不满的神色,而是连忙从高处走了下来。一脸巴结,受宠若惊问道。
更为惊掉下巴的是,他对那位身着黑红色汉服中年文生施了一礼。
身为皇上,九五之尊,何时曾向别人弯过腰。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宋龄添不仅弯腰,还很奉承。
“你是?”
短暂吃惊过后,何问觉得这等大人物很值得结交,于是疑惑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
中年文生儒雅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反问道,似是在场的人绝不可能不认识他。
何问没有说话,只是满脸实诚的点点头,模样有些含蓄。
站在一旁被冷落的宋龄添也老老实实的站着,并羡慕的看着与刘督查使交谈的何问。
“刘督查使,这位也是来自大汉的,姓何名问。”
直至刘督查使的目光落在宋龄添身上时,他才开口说道。
“你也来自大汉,哈哈,好,好啊。小子,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刘信运,大汉驻北宋督查使。”
中年文生刘督查使拍了拍何问的肩膀,大笑几声并连叫好,随后自我介绍道。
“对了,我问你这首词是不是你所作的了?”
刘信运又问道。
倒不是他不相信何问,实在是他年纪看起来太过年轻,顶多二十。
而在这时代,二十岁的年纪才刚刚弱冠之年。连拿秀才身份的资格都还没有,更别说做出如此千古佳词。
“恩,是我作的。”
何问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瞎话,心里则是在跟苏轼大大道歉。
千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苏轼大大,我借用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何问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刘信运,心中暗道。
“好,不愧为来自大汉的才子。”
在事实面前,刘信运果断选择相信何问,称赞道。
“不知刘督查使到此所为何事?”
见刘信运与何问的交谈结束,宋龄添站在一旁连小心翼翼问道。
“听说你们北宋国与蒙古国有赌约,要举行链各个国家武林之间的公平对决。”
刘信运转过身子,并未回答宋龄添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是的,刘督查使。”
宋龄添没作丝毫隐瞒,确认答道。
“明日我就要回大汉述职,明后两天将会有我大汉使团视察北宋,所以今日前来告知一声。”
得到肯定回答后刘信运不由满意点了点头,说道。
这种事情自然是瞒不了的,毕竟武林与国家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体制,虽说武林在一个国家但这个国家的掌权者是完全没有资格号令的。
“原来刘督查使要回京向天子述职,北宋下皇恭送督查使。”
宋龄添连冲刘信运鞠了一躬,恭敬说道。
“恩,你们好自为之,为了确保这次比试的公平性,四大帝国应都会有人来旁观。”
刘信运点点头,好意提醒一句,目光再次落到何问身上。
“我也恭送督查使。”
何问连忙说道。
“哈哈,好,要跟我一起回大汉吗?”
见此,刘信运不由大笑起来,问道。
“这···”
闻言何问不由有些为难,若是没什么事有顺风车搭他自然不会拒绝,可系统的要求是要在十天之内救出李茉愁。
此时的李茉愁还在大唐了,要是跟你去大汉我岂不是要挂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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