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想谈恋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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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不想谈恋爱[重生]-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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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从车上下来,摁响了门铃,开门的一瞬间后面的保镖迅速卡住房缝,将门成功推开。里面的人看到有人硬闯进来,惊慌失措,喊叫着同伴一排人在楼梯口汇合完毕。

    “孟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某个人模狗样的人开口了,他应该是这里的领头人。因为经常跟着谢睿就去各种场合,所以对孟珏这个商业奇才还是非常熟悉的。

    “来接人。”孟珏笑笑。

    领头人眼珠一转心下了然却装作吃惊,假惺惺的笑着问,“孟先生的人怎么会在这儿,您找错地方了吧。”

    “错没错找过才知道。”孟珏挥挥手示意保镖上前,不必顾及什么。

    楼下似乎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和争吵的声,那声音听不真切,一会在左边,一会在右边,两边来回的跑。

    手下人叫嚷的声音和惨叫的声音将谢睿仅有的几分兴致也搅和没了。他不耐烦的起身,随手捞起衣服穿上,拉开房门大声吼道,“吵什么吵,不知道老子办正事呢吗?”

    正大打出手的两方纷纷停下,几十双眼睛望向门口。

    只见谢睿只将皱成废纸团的衬衣套在身上扣都没扣,就那么门户大开敞着胸膛站在门口。

    场面一度很尴尬。

    谢睿的脸由红变绿又变红,几乎挂不住笑,作势要回去,又挨不过面子,反正出都出来了,回不回去也没什么区别。

    他挂上职业假笑,望着孟珏道,“呦,什么风把孟老板吹来了,这一来就给我送一份大礼,谢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孟珏没想到竟会看到这种场景,可他终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动声色的说,“原本应该提前通知谢先生孟某要来拜访,只是时间仓促,还望见谅。”

    孟灵洛自谢睿出来,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眼睛瞬间红了,手紧紧攥着,心里几尽绝望。

    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她突然希望里面的人不是白泠,却又恨不得立刻闯进那间紧闭的房子里,一探究竟。

    谢睿的手下很快被全部治住,没了威胁孟灵洛不在顾及什么,风一般的冲向房门。

    谢睿抬手将不顾一切往里冲的人拦住,低着头似笑非笑的说,“孟小姐当我这个主人不存在?”

    孟灵洛抬头,直视了谢睿三秒,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抬手将面前的手臂打落推到一边。她力道挺大,谢睿踉跄了不止两步。

    谢睿揉着手臂,对着孟珏笑道,“令妹的性子还真是泼辣,孟家的家教恐怕有待提升啊。”

    孟珏露出一个官方微笑说,“那可奇怪了,洛洛平常在外说话办事极其周到礼貌,怎么碰见谢先生就变了?想来是谢先生没办法让人好言相待。”

    越靠近门口,孟灵洛心跳的越快。她心里极其矛盾,希望白泠在里面又不希望她在里面。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里建设抬手推开房门。

    往里走了两步,最不愿见到的场景就那么刺喇喇的展现在孟灵洛眼前。

    偌大的房间,处处凌乱不堪。从门口蔓延到到床边。床头旁边的地板上大大小小的花瓶碎片散落了一地,白色的玫瑰落在水滩之上。水滩的边缘是殷红的血迹,被水化开将白色的花瓣都染成了红色。

    血迹不断蔓延,地毯、床脚、床单,颜色越来越深,直至延伸到那惨白的手边。手的主人仰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肩膀赤/裸,眼睛微闭,下半身的衣服被旁边的手血染红了一大片。

    整个房间简直是地狱。

    孟灵洛捂住嘴,禁不住退后两步,紧接着冲到床前失声叫道,“白泠!”

    刺耳的叫喊在门口响起,衣服被拉上,上身被人轻轻扶起、抱住。白泠竭力转头,将视线凝聚,得到的依旧是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可耳旁呼喊的声音却熟悉的很,她就知道第一个到她身边的肯定是孟灵洛。

    自己有多狼狈白泠想都能想到,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响起,脸上也沾染了一分湿意。小丫头肯定被吓到了,真是个胆小鬼。

    白泠竭力勾起一抹微笑,无声的说“我没事”。

    没事……

    孟灵洛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梳理好那凌乱的头发,视线继而转向那深若见骨头的伤痕、血红的手。眼泪夺眶而出,那么深的伤口,看着就疼,怎么可能没事。

    “白泠你这个骗子。”

    “大骗子。”

    宁蓉被孟灵洛惨烈的叫声吓的魂丢了半个,顾不得什么也紧跟着冲进房间。里面的情况比预想中糟糕多了,白泠的模样、状态,说实话跟快要死了差不多。

    关键是孟灵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竟然没有察觉异样,还呆呆的抱着人不撒手。

    “灵洛快松手,我们得尽快送白泠去医院。”

    孟灵洛依旧没有反应。

    宁蓉无法上手去掰又分不开两人,只能叫来一个保镖硬生生的把白泠从孟灵洛怀里拖出来。

    “放手!你们不准碰她!”孟灵洛红着眼睛拉着白泠的手想把人抢回来。

    宁蓉抱住奋力挣扎的人,示意保镖赶快把白泠带走。

    “白泠!”凄厉的叫喊。

    “灵洛你冷静点!再拖下去白泠非死在你手里不可!”

    听见死字,孟灵洛愣了两秒,接着靠着宁蓉哇的哭出了声。十八年来她无不是被人宠着捧着什么都顺心如意,向来不知道什么是挫败与害怕。

    可看到白泠毫无声息的躺在哪儿的时候,她突然怕了,她怕自己已经到的太晚这个人会立刻从她眼前消失。

    孟珏见白泠是被抱出去的着实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一个破布娃娃,似乎碰一碰人就碎了。

    人找到了,几人没有耗下去的理由。孟珏挥挥手保镖们把谢睿手下的人都放了,然后扬长而去。

    见人走远,领头人卑躬屈膝的跑到谢睿跟前,“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谢睿一巴掌拍在领头人头上,“追个鬼,追上了你打得过人家?还不快给老子找个靠谱的人去。艹,今天倒了八辈子霉了,玩的一点都不尽兴。”

    “是!是!我这就去。”

    领头走后,谢睿若有所思的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无所谓的笑笑,伸了个懒腰转身去了另一个房间。

第40章 040() 
“我会对你负责。”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认真的神色; 显然这句话是真心的。

    女人呆滞的坐在床边; 抱着膝盖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天灰蒙蒙的,像被墨汁调过,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早上; 天也比昨天亮的晚了好一会儿。

    久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男人无法; 只能陪女人一同坐着。察觉到女人的排斥他自觉远离,两人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 遥遥相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放晴; 万道金光自云层射向地面; 条条金柱驱散了乌云与大地的阴霾。

    伴随着金光照下; 房间由实变虚,慢慢消解在空气中,再聚合起来周围景象完全发生了改变,咖啡厅就此出现。

    悠扬婉转的曲调在耳边流转,除去服务员偶尔送餐时发出的脚步声; 四周安静非常。

    女人端正坐在椅子上; 眼眸微垂; 纤细的睫毛如羽翼一般在空中轻轻颤动。咖啡浓郁的香味平复了她激动而诧异的心情; 寂静无声中她沉默着、思考着。

    “事情到了这一步; 你嫁给我是最好的选择。”男人接着补充道,“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一样。”

    女人没有回答; 只是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肚子上,那里孕育了一条新的生命。一星期拍戏时她肚子突然疼痛非常,去医院一番检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这个消息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从未计划过如此早就有一个孩子。更何况她的事业才刚刚起步,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她一旦选择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势必要葬送。

    纠结了一周后女人最终选择留下孩子。如果他的到来是必然,那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他要来到这个世界的渴望。

    毕竟这是母亲去世后,唯一与她有亲近血缘的孩子啊。

    她怎么能恨不下心打掉他。

    良久的沉默过后,女人点点头,“可以,但是有几个条件……”

    画面一转,场景变换到摆满各色玩具的婴儿卧房。

    女人坐在一米高的松木婴儿床旁望着里面熟睡的小婴儿。刚半岁的婴儿不像刚出生时皮肤皱巴巴的,慢慢张开后肉肉就冒出来了,摸上去软乎乎的,笑起来可爱的像个福娃娃。

    女人伸出手轻柔的将小毯子给婴儿掖好,又碰碰那白嫩的小脸,眼里满是母亲特有的柔情。

    男人站在门口,静静望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心里被这份安静填的满满的,他希望这份幸福持续的久一点。

    “他还小,这个婚绝不能离。”

    女人没有抬头,眼睛始终盯着孩子,这已是她的全部,只可惜不能陪着他长大了,希望宝宝以后不会怨恨她,“以后请个可靠的保姆照顾宝宝。如果可能,空闲的时候你多回家看看,尽管有你父母照看着,可父爱总归不一样。”

    “母爱是没人能取代的,为了他你就不能留下来?”男人强忍着想大吼的冲动,孩子还安稳睡着,他不想吓到他,也不想责怪女人,他只想尽可能的将人挽留下来。

    “为了他,我已经放弃了很多东西。”女人淡淡答道。

    “只要你留下来,什么东西我都能给你。”

    女人望着男人淡淡的笑了,那笑清浅的如山间升起的云雾,缥缈中泛着几不可见的忧伤,“我想要自由。”

    那笑像是一把薄刀在男人心口划了一道,伤口不深却刺的他生疼。低下了高昂的头颅,男人扪心自问,这个是他给不了。

    一年半里女人的衣食住行没一处不被母亲挑剔训斥,父亲嫌弃儿媳是个戏子,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出去工作,而他必须经常外出根本护不住她。

    女人无论受了什么刁难委屈从不对他倾诉,他们俩充其量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在这个家里,女人像只美丽的金丝雀,原本可以自由的在天际翱翔,却被名为婚姻的牢笼死死套住,动弹不得。

    这是他的错,可爱没错。

    男人紧握拳头,女人明显心意已决他根本无力挽留,便忍着心痛平静的说,“你可以走,孩子留下,以后你不许见他。”

    ……

    “不要……不要……”病床上,面容惨白的女人挣扎着想要摆脱什么。

    “不要!”

    呼呼呼……

    白泠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大概是受到刺激的缘故,昏迷的时候过往压在心底的记忆如潮水般在梦中涌现。一瞬间她回到当了年被继母逼迫到无路可退、想护着孩子又孤立无援的光景。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拒绝去回想梦中的记忆,残留在心底绝望无助的情绪也渐渐退却。望着雪白的房顶白泠暗自庆幸,还好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如今她是白泠,白泠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必顾及给他人带来的感受。

    白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逡巡,白泠从失神中走出来。微微转头,挂在铁架上的点滴瓶,插在手上的针头以及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单无不显示着她身在医院。

    记忆回笼,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和叫喊似乎还在耳旁回旋。白泠抬起右手想揉揉隐隐作痛的头,却发现上面缠满了白色绷带,整只手无一处幸免。

    唉……

    嫌弃的把手放下,白泠仰躺着再次进入躺尸状态,说实话就这么躺着还挺舒服的。

    这算是因祸得福?不过一个人都没有,还真是挺无聊的。

    所幸她并没有无聊太久,很快门外传来说话和脚步声。

    “灵洛你去眯会儿吧,泠姐我来看着,人要是醒了立马就去通知你。”

    “不用了,等会儿你跟宁姐一起回去吧,这我来就行。”

    “你一个人怎么顾得来,让云珊留下帮你,再说你确实应该……”

    接着门被推开了。

    孟灵洛往病床看去,只见离开前还在昏睡的人如今正扭头望着门口,脸色比刚送到医院时好了许多,精神也恢复了不少。若不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有点虚弱,谁都想不到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急救室里。

    “大家……”白泠晃着被包成纱布团的手,望望窗外,对面楼房被笼罩在一片灯光下,其余地方都被黑暗笼罩着,“晚上好啊。”

    孟灵洛被定在原处,没人知道再看到白泠这么富有生气的样子她心里多么庆幸。下午坐在急救室外,每次有医生出来她都禁不住提心吊胆一番,生怕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这次如果没有哥哥帮忙,白泠肯定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找到,而再晚些到白泠肯定有生命危险。

    孟灵洛不禁苦笑,枉她还觉得自己多么喜欢白泠,紧要关头却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算哪门子的喜欢。

    被堵在门口,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宁蓉不得不把前面的某个雕像推开,云珊借机也挤进房间,顺便摇醒某个雕像。

    “泠姐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快被你吓死了。”跟白泠相处了快半年的时间,云珊早就不把她当成工作的对象,而是像朋友、姐姐一般的存在。白泠出事后云珊虽没帮上什么忙,可却不比孟灵洛几人少担心半分。

    如今见人醒了激动之余就忍不住哽咽起来。

    “我如今好好的,哭什么,该开心才对。”白泠板着脸假装生气,这招平常对云珊最管用,果然小姑娘立马抹掉泪,对着白泠傻笑。

    “对!对!应该高兴才是。”

    白炽灯光下白泠笑着,脸上却无一起红润,原本就白的过分的皮肤如今越发像上好的白玉,只是那层耀眼的光泽暗淡了许多,无一处不透露着病态感。

    宁蓉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鼻子不禁一酸,接着背过身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宁姐,你背过身是几个意思?我难道已经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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