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欣之妃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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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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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皇宫便是一个大黑染缸!即便你闭嘴不说话,也总能有那么几个不着调的人要拉你下水!

    方念柔看着面前比自己还着急的两个人,心中一暖的同时,却对今晚之事着实有些不上不下的,宋黎芳原本便是个看好戏不带停的!现在心中有多怨恨自己,她不带脑子想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为了让这两人安心,自己心中却鼓捣的很,宁太后若是真的像巧巧口中这般,她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若是不被撂上还好,若是被撂上了,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她呢!

    方念柔的微微沉眸,于墨玉珏上集聚一处,心下却无论如何也定不下来,直到看见那抹熟悉的玄色衣衫——

    她两眼一瞪,刚想开口说话,他却先径自开了口——

    “若是不想去!我便替你回了宁太后,反正你身子一直不大好!如何?”他道,习惯性的走近,却将她搂入怀中,一边的沐儿与巧巧更是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主子的事儿,不是她们能够听墙角的!

    “这玉珏你瞅着两日,可有觉出些什么?只是爷出生的时候父皇亲赐,每个霍家人都有,虽然爷暂且还弄不明白你与六弟的翠玉珏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是时间,爷一定能弄明白!”他的大掌温润修长,似乎不像是一个长年握着刀剑的手,颀长如玉,朗似芝兰,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与贵气,若说是江南烟雨中的世家公子,倒是更为妥当些。

    “阿皓!你真的是天朝的战神么?”

    “怎么?如何不信?”

    “信!”她道,未曾迟疑,在二人初遇的那个时候,便是是安镇,那会儿安镇战乱,他也不过才十三岁的年纪,便已知道用兵之数,不是战神,是什么?况且那时,四皇子是如何平了安镇之乱,几乎是家家传颂!

    “只是!为何从来没见你身上带着配剑?”她有些好奇,不是一般都说习武之人都有随身携带自己的兵器,难道是软剑?念及此,她便不规矩的伸着小手,在他腰间胡乱摸索着!没有…没有…为什么这儿也没有,那儿也没有——

    “丫头!做什么!大白日的非礼夫君也不能这般明目张胆啊!”他嘴角笑着邪肆,却单手握住她在他腰间乱动的手,取而代之,伸手环住她的纤腰,健壮的手臂微微使力,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方念柔察觉到不妥,却发现此刻二人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

    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腿上,而整个身子更是直接被他禁锢在了怀里,腰间的健臂似乎在提醒着他这男人现在是有多么的有力和亢奋!

    她俏脸微红,一时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两人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却能够轻易的迷了她的心,这个男人,果真是妖孽!

    “还动么?小妖精!”他柔声道,禁锢这她腰间的手却半丝都没有放松,反倒是更加邪肆嚣张的自她背后到腰间游移着,还时不时趁机暧昧的捏上一把,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淡定若厮的表情,似乎在做着一件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事情!

    霍之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在自己怀中若有若无挣扎的女人,唇角却散发出清冽的笑,她知道,这个丫头最不喜欢的便是这种无理的压迫感和掌控感,戏弄这个小女人,他一贯是拿捏得当,不多久,便放开了在她腰间禁锢着的手,让她有自己活动的空间!

    “如何?还闹么?”他微微挑眉道。

    方念柔又急又气,便道:“等着!谁要你手下留情了,若是有下次,那一定是我自己从你手里逃脱!谁要你放水来着!本姑娘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霍之皓没好气的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却道:“不错!倔强的丫头,现下,都看的出是爷在放水了!说明有长进!”放水是这丫头的话,前几日在与方念柔下所谓的“五子棋”的时候,方才知道“放水”这个新鲜玩意儿原来是徇私舞弊的意思,倒也不失有趣儿,这个丫头,脑子里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说话间方念柔可没忘记之前的正经事儿,他是武将,身边不可能不带着兵器,能入得了他睿王爷的眼睛的,一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看到某人两眼放光的表情,他便知道这个丫头心中在寻思着什么了!

    “爷最金贵宝贝的一把匕首,都进了你的口袋,爷如何还有什么宝贝?”他颇为可怜的说道,一副爷已经一清二白的模样,还无丝毫可以搜刮!

    他口中所说的匕首,自然是七年前无意遗留在她身边的一把匕首!

    她道:“闻言那是你干娘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君子尚且不夺人所好!”她笑着起身,倏地怀中一空的某男极度不满,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一时竟不知道将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却已经见她翻开小匣子,将那般宝蓝生辉的匕首拿到他面前,还是如同七年前那般光亮如一!

    霍之皓毫不犹豫的连带着她关匣子的动作都没做利落,便直接被他连人带匣子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的接住了那柄自她手中滑落的匕首——

    “爷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这么想着还?不若,想些别的法子,爷更愿意消受些的!”说罢某人的手便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方念柔也不恼,伸出小手便与他杠上了,双手更是不甘示弱往他腰腹部挠去,即便他睿王爷铜墙铁壁,这挠痒痒的法子,也是难以消受的吧!

    不过很快,某人乱动的手又一下子被制服住了,男人玄色的衣衫已经凌乱,皱起了大半,都来源于某不规矩的姑娘,在戏耍玩闹之间,方念柔的衣襟有些微开,双手被他的大掌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整个人反向后,凹弓着身子,却反倒是遂了某人的意——

    “你!做什么!色胚!”方念柔努努嘴,看着某人毫不避讳的眼神瞅着她那上下两处,高低起伏的胸脯此刻正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饶是一贯“清冷孤傲!不近女色!”的睿王爷,也不甘心做柳下惠!

    “丫头!你这干巴巴的身子,也就这么两处有看头!”某人越发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着,即便不中听,某女似乎自我感觉还不赖——

    便道:“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方才取笑本姑娘的事儿,本姑娘便不同你追究了!”

    “那是自然,若非爷每日辛勤耕耘,要有这身段,估摸着——难!”某男毫不客气的吐出一个大大的“难”字!

    原本悻悻的想着这货有眼光的某女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整张脸红成猪肝色,看着面前之人一张何其无辜纯洁的放大版俊脸!方念柔啊方念柔,你也不是面子薄的人,怎么在这货面前却一次又一次的烧红了脸?

    “本姑娘身材一向一直很好!”才不是像这男人口中说的那样!她的手仍旧背在身后动弹不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而面前的,分明就是一直大野狼!

    “丫头!背后说别人坏话可不道德!”他见她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便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本姑娘何必背后说人坏话?!”分明是当面说人坏话!自然…这句话,她才不会傻呵呵的说出口!

    “心里说也不成!”他道:“若是旁人,爷没有意见!但是爷!不成!”一句不成,似乎在她心里重重一锤,这个男人,便是这般将她吃的死死的,连反驳的话到了嘴边看到那张邪魅无害又纯洁的绝世大俊脸都舍不得说出口!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你便活该被人吃的死死的——

    说话之间他却径自将小匣子放下阖上,单手拿着那把匕首把玩,那匕首的精致绝美即便是当做一枚艺术品而言珍藏着也是极好的!即便是像方念柔这种从来便没有碰到这些东西的人而言,都知道拿匕首的成色很好,制作精细,她自然也有一颗凡夫俗子的心,有一颗正常女子爱美之心,拿匕首,着实漂亮!

    “这匕首!爷送你的,便是你的!至于我…你大可不必担心,在京都,出了你之外,若是爷不愿意,还没有人能入得了我三寸之地,若是上战场,这柄匕首也只当防身之用,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于你防身,倒是极好的,你没接触过武功,也无任何内力,这柄匕首轻而巧,却削铁如泥!”说话间他放开她的手,将那柄小巧的匕首轻放在她掌间,似乎在交托这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

    但她知道,确实是的,这柄匕首,与他的干娘一样,于他都有非凡的意义,她合上了手掌,将匕首握于手中,似乎还有些温热,是他给与她的感受!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是没有正儿八经的送过什么东西给他!

    “这墨玉珏若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爷便收回了!”

    “阿皓!”她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那原本就是他的东西,只是为何六皇子的翠玉珏似乎冥冥之中与她有些牵连,但墨玉珏却不会,闻言几位皇子都有,霍之烨身边应该也有,霍之郑的她也可以要到,是不是都该一并看一下再做论断!

    “爷明白!二哥与五弟那边的,若是有机会,爷会一道帮你要来!”

    “那个阿雯,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的时候,我总有些心慌,我知道,那是你干娘心中欢喜的徒儿,只是——”那个女人,总给她一种很不安心的感觉!

    “你的顾虑有理,之前我与师父便有此一说,只是此事,爷并不希望你牵扯,便如同今夜,爷不想让你去赴宴一般,无论招惹上谁,都会伤了你!”

    这便是他原本说的,只要她不愿意,便可以伺机回了?

    “宁太后那边,你还算将我藏多久?即便在北郊受了些伤,伤了脸,有些难看,但庸师父的是神药,你瞧,现如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还是你生怕,我如今的模样,难登大雅?!”

    他笑道:“只是大俗之人看不得我丫头大雅的容貌罢了!爷不是这个意思!”

    “阿皓!”她倏地凑近,小巧的樱唇不偏不倚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唇边扬着笑道:“有你在,我不怕!今儿宝华苑的宴会,我要去!我也知道,你定有法子,护我安虞!”她抬眸看着他,似乎不管如何,只要他在,她便安心,无论前路过多崎岖,她都能够笑着面对,唯有与他携手,笑看江山红颜老!

第二百零八章 你自私!() 
不过短短两日,这条原本安详僻静的巷子,似乎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原本便没有几户人家居住,现在更是安静的连鸟叫声都是奢侈——

    处处都是尘埃遍地,若不是他前几日才在这儿住过几日,他真的会以为,这儿已经荒废许久——

    收留他的好心人是张公张婆,那日在张公的坚持下,张婆带着他从厨房的地窖逃出,那是个年久失修的地窖,平日里老夫妻两人也就是存了些酒和杂物,若是原本是个隐秘的地方,但是在夫妻二人贫困艰辛的生活下,好多地方已经霉腐,压根便看不到原本的样子,夫妻两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重修甚至整装,只是简简单单的遮盖了一大块杂乱的稻草,那时候他与张婆也并没有多想,只是记着张工的话,要赶快带他走,二人没过多久便发觉不妥,若是能走,为何不张公不随着一道走,反而要留下一人独自在家收拾东西!

    原本破落我的茅草屋之中两人的生活都相当拮据,还有什么必要的珍贵东西比一起逃命还要重要!

    直到后来,余渊放心不下,打算一路往回寻找,接应张工,却不知道,在半路折返的中途却遇到有人搜寻的痕迹,有人在追踪他们,而且人数还不少!既然二人已经暴露,那么张公的处境便可想而知!只是谁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若是张公出了事,那么余渊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对老夫妻心善救了他,却害了自己!那帮誓要抓到他的人究竟是谁?

    地上与屋内的东西已然损毁,还有不少打斗过的痕迹,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在看到地上的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那刻,整颗心似乎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那么害怕过了!

    “老头子——”张婆原本颤颤巍巍的身子在看到那抹鲜红的时候整个人直直的往下栽去——

    “张婆!”余渊慌忙扶住!

    良久,方才道:“张婆!对不起!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张公的!”余渊看着已经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老妇人,一时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危,两人在外为了躲避贼人的追踪,前前后后耽搁了两天时间,回来早已天翻地覆,物是人非!只是张公,究竟去了哪里?

    余渊颤抖的手微微推开那扇年岁已久的木门,说是木门,不若说是“篱笆”来的更为贴切一些,陈旧的篱笆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二人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惶恐尤甚。

    张婆身子原本就不好,年老体弱,这两日又为了躲避追兵更是染上了风寒,颤抖的双唇此刻却连一声:“老头子”都叫不出来!

    “张婆!您慢点!”屋内的杂乱远远要比外头巷子的杂乱要严重的多,所有能存着能翻的东西无一完好,就连张公平日里上山劈柴的刀都已经一折为二,原本一目了然的小屋,此刻却是凌乱异常!

    “老头子!公子…我家老头子不在屋中!”张婆颤着声道。

    “张婆!你别急!张公有些拳脚功夫!又为人机警,说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个地方,别着急!”余渊自己心中忐忑,却在面对张婆希冀的目光那会,强装镇定道。

    “你…你说的有理!那咱们找找…快找找!”

    “张婆!您当心!”余渊眼疾手快的扶着张婆摇摇欲坠的身子,便道:“他们一定不会想着我们还会回来,这样——张婆!你先进屋休息会儿,我循着脚印在这周围找找,若是寻到了张公,咱们便尽快离开,我护送你们去城外女儿那!如何?”余渊低头,却见脚印四处杂乱,分明已经有一批人在此大肆搜查过了!原本厨房地窖用于遮掩暗道的稻草已经随意散落在一旁,显然已经为人所发现——

    张婆说什么都要随着余渊一道,余渊执拗不过,便允了下来,在屋中仔细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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