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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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神医太子妃- 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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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白忆与许大娘并坐一项,锦衣公子与那中毒的青年并坐一项,四人相对而坐,马车显得十分拥挤,八条腿几乎便要碰挤在了一起。

    白忆并不在意这些,只将后背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那锦衣公子看了她一会,突然道:“姑娘姓白?”

    白忆睁开眼,对上锦衣公子那双探究意浓的眼睛,轻轻应了声:“嗯!”随即又闭上了眼。

    许大娘见白忆不愿多说,又怕白忆的这态度惹恼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官老爷,忙陪笑道:“大人,白姑娘素来不爱说话,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我来告诉您。”

    锦衣公子勾唇淡笑,深看了白忆一眼,转眸朝着许大娘道:“白忆姑娘可是土生土长的渔村人?”

    许大娘摆手,笑道:“大人想必也看出来了,就凭白忆姑娘这般品貌,怎可能出自咱们渔村这样的鄙陋之地。”

    锦衣公子挑眉:“哦?此话怎讲?”

    许大娘见锦衣公子面色和气,便也说开了嘴:“不瞒大人,白姑娘是四个月前被大牛救回来的,她当时身负重伤,神志全无,亏了大牛这人心地纯善,见她可怜,便将她自那苦水河畔给带回了渔村,谁知她醒来后,竟然连自己的姓名也不记得,真是怪可怜的。”

    许大娘说着又看了白忆一眼,这般模样气质的姑娘,定非寻常人家的女儿,又有这样一手好医术,将来恢复记忆,定是要离开这渔村的。

第404章 似曾相识() 
    ?  锦衣公子眸色深沉,嘴角微勾,许大娘的话,他并未有多少惊讶,只是看着白忆时,面上多了几分怜惜。

    一直窝在白忆怀中的小白,似乎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它的主人不放,便探出了身子,瞪圆了小眼睛与那锦衣公子对视,一副你再看,你再看我就把你吃掉的凶恶表情。

    待赶到南台府衙时,已经是傍晚,趁着天色未暗,锦衣公子赶忙领着他们进衙内写下笔录,并画押。

    趁着许大娘与中毒青年记笔录的空隙,锦衣公子来到白忆身前,拱手道:“白姑娘,在下乃南台县令,陈明杰,年十八,未婚娶。”

    陈明杰?这名字她听来竟觉着有些耳熟,这人自打一见面,看她的眼神便一直不太对劲,她初时以为他和寻常的男人一样,见了漂亮的姑娘,便不舍移目,此时听了他的名字,又觉得是不是从前他们见过?

    “陈县令,你和我,从前可曾见过?”

    陈明杰微愣,随即摇头:“未曾!”他与她相见,在那人之前,却被那人得了先机,如今他功成名就,虽不若那人位高显贵,却也能给她衣食无忧的一生,她既然已经忘了从前,便无需再记起。

    她略有失望,只淡淡点头,转身欲离开,陈明杰却又道:“白姑娘,府衙中的仵作前日报病归乡,仵作一职暂缺,不知白姑娘可有兴趣暂接此职?”

    仵作,便是整日与死尸打交道,她实在没有这种兴趣。

    “多谢陈大人好意,白忆并不擅此道,无法胜任,还望陈大人见谅。”

    陈明杰本也不抱希望,见她拒绝,也不惊讶,又道:“姑娘不必急着复我,尽可考虑清楚再答复我也不迟。”

    白忆点头,不再多言,径直与刚刚做完笔录的许大娘等一并离开府衙,坐上陈大人为他们准备的马车,一并回返渔村。

    返程的路上,大牛憋忍不住,朝着白忆问道:“妹子,那陈大人刚刚与你说什么?”他在外头瞧得真真的,二人四目相对,说了些什么,定不是寻常的问话。

    白忆摇头:“没什么!”

    许大娘却神秘一笑,道:“还说没什么,我可都听得真真的呢!”

    白忆闭上双目,侧头休息。

    大牛却朝着许大娘追问:“大娘,那陈县令说了什么?”

    许大娘嘿嘿一笑,道:“那陈县令先是自报姓名,说他叫陈明杰,又自称年十八,未婚娶,你说这是啥意思?”

    大牛皱眉:“啥,啥意思?”

    许大娘白了大牛一眼:“你少跟大娘我装愣,你会不知这是啥意思?”

    大牛拿眼去看白忆,马车中悬挂着一盏马车,灯火摇曳,车内光线明灭不定,她娇美的容颜安静美好。

    只听许大娘又道:“陈县令还说,府衙里的仵作归乡了,此职暂缺,问白姑娘愿不愿意接受此职呢。”

    大牛心头一跳,忙问道“那,那妹子是怎么说的?”

    许大娘侧目看了闭目不语的白忆一眼,笑道:“你妹子说不愿呢!这下你安心了吧?”

第405章 杀人放火() 
    ?  大牛的心思,渔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都认为大牛配不上白忆,可人白忆的性命是大牛救回来的,若白忆知恩图报,以身相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可惜,这白忆似乎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打算,只肯与大牛兄妹相称,令大牛这一腔热火,无处可燃呐。

    大牛松下一口气,阴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这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

    回到渔村时,村里火光冲天,在海风的作用下,火势极为迅猛,许大娘自马车里下来,瞧着远处那熊熊烈火,惊道:“大牛啊,那,那不是你家么?”

    大牛愣在原地,那方向,确实是他家,他家在渔村靠海的尽头处,与村里其他的房舍挨得并不近,是十分明显的位置。

    大牛撒腿便跑,朝着那烈火之源。

    白忆也紧随其后,拼命的往那火源之处奔去,只望能快些到达,快些扑灭那足以毁灭一切的烈火。

    只可惜,他们纵然跑得再快,也无法改变房子被焚毁的命运,火势太大,他们根本无法近前。

    大牛想要冲进去,那里面有太多他的回忆,父母留下的东西,他儿时的记忆,他曾经的温暖快乐,以及现在唯一可以栖身的家。

    全完了,全都完了。

    他瘫坐在地,看着熊熊烈火渐渐熄灭,只余缕缕青烟飘渺其上,而他曾经所拥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堆灰烬。

    她陪他坐在废墟之前,由深夜到天明。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叫喊声,他们回头,瞧见里长带着一帮人过来。

    里长瞧见大牛的这般模样,又见好端端的房子一夜之间变成了废墟,也是气得不轻,回身伸脚便是一踹,踹得那黄衫青年直哀嚎。

    “畜牲,杀人放火,你们真是一样都不漏。”

    那黄衫青年,正是昨日在许大娘家门外闹事的人,原来昨夜的火,是他所为。

    那青年一把跪在了里长的身前,哭丧着脸道:“老爷饶命,小人也是一时胡涂才犯此大错,老爷千万别拿我送官,我一定改,一定改。”

    白忆自大牛身边立起,看着那黄衫青年的痛悔德性,面上露出冷厉,寒声道:“说,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黄衫青年眼珠一转,扭头扫了眼人群,人群中有人退身离开,他想叫,却终是忍下了话头,硬了头皮道:“没,没人让我这么做,我也只是一时气愤,怒火之下,做了这等糊涂事。”

    “不说是吧?”她冷笑,伸手自袖间掏出针包,取出两枚银针,走近那青年。

    那青年吓得直往后退,却因被人钳制,退无可退。

    里长皱眉,拦住了白忆,道:“白姑娘,我还要送他去府衙,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交待呀。”

    白忆摇头:“里长放心,不会有事,只不过想让他吐出实话罢了。”

    里长这才放心,让开了一步:“请!”

    白忆径直来到黄衫青年身前,俯视着膝跪于地的青年,沉声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幕后的主使走,究竟是谁?”

第406章 幕后黑手() 
    ?  那黄衫青年咬牙道:“没有什么幕后的主使者,主使者就是我自己,我也不存心想要烧了这房子,不过只想烧掉你们的几件衣服,以出出气,没想到,昨夜突然刮起了风,火势越来越大,就,就——”

    白忆娇美的脸上犹如覆霜,字字冷寒:“给你机会你不要,一会可莫要后悔。”她缓缓蹲下身,迅速将两根银针扎在了青年的双肩下侧。

    黄衫青年突发一阵尖嚎,猛力挣脱开禁锢住他的两名汉子,席地翻滚哀嚎着。

    里长见状,赶忙朝着白忆问道:“白姑娘,可千万莫弄出人命来。”

    白忆点头,道:“里长放心,我自有分寸。”这肩趾穴,乃人体痛穴,针刺肩趾三分一寸处,能激发人体内所有的痛感神经,令人周身上下,无有一处不痛。

    那黄衫青年没能熬住一会,便不断的告饶:“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快停下,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白忆冷哼:“自作孽,活该。”

    她走上前,伸手拔下他双肩之上的银针:“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我一定让你偿一偿,比刚刚还要痛苦十倍的邢罚。”

    黄衫青年疼得浑身抽筋,这种如入地狱般的邢罚,他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缓过来半口气,黄衫青年便如竹筒倒豆般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他和另两个兄弟,原是南台县城里的小混混,前些日子,有一位口台找上他们,让他们来这渔村帮他教训两个人,一个便是油米铺的许大娘,一个便是住在这间房子里的姑娘。

    “我们昨儿在油米铺前失了手,心里气不过,又知道昨儿帮许大娘的姑娘便是我们需要教训的第二个人。于是连夜来了这屋里,打算将她好好教训一顿。可谁知,昨夜这里空无一人,我们便放了一把火,原想只给你们一个教训,却谁知,火竟越烧越旺,我们想扑灭也已经来不及,只好偷偷逃走。”

    “你说了这半天,也没说明白,究竟是谁在指使你们?”

    那黄衫青年道:“我,我也不知他是谁,只见过他两回,一回是在南台县城,一回是前日他将那下了毒的山鸡交给我们时。”

    “他生得是何模样?可有什么特征?”里长心里隐隐怀疑一个人,可没有证据,他焉能胡说?

    那黄衫青年想了想,忙道:“有有有,他嘴角生有一颗黑肉痣,痣上长须两根,年约四旬,个头不高,微胖。”

    里长舒了一口气,又问道:“是否常穿藏青长袍?”

    黄衫青年忙点头:“没错没错,两回见他,他都穿着藏青长袍,腰间系着暗紫绸带。”

    这种打扮的人,在这渔村并不多,可以说只有一个人。

    里长想到刚刚人群之中,似乎疑有徐大夫,现在乍眼一看,竟已没有了徐大夫的踪,想来是他知道自己的恶行将要败露,匆匆逃了。

    “不好,赶紧去医馆!”里长又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偌大的空地之上,又只剩下了白忆和大牛。

    面对伤心欲绝的大牛,她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今有此祸,皆因她而起,她难辞其咎。

第407章 任仵作() 
    ?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在这渔村,饥不果腹是常有的事,能有一处栖身之所,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更何况,这房子,是大牛的父母留给他的,也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地方。

    大牛慌忙拭净眼泪,扭头看着白忆,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不关你的事,都是那徐大夫太可恨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连房子都没有了,怎能不放在心上?今夜的住处都没有,还谈什么将来?

    她脑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既然在渔村无法容身,不如便先接受那陈县令的提议,起码还有个安身之所,也让大牛能在县城立足,他年近三十,却连个媳妇都没有,若能在县城立足,有了身份和体面,娶妻生子也将不是难事。

    渔村的房子被毁,或许并不是坏事,于大牛而言,或许是改变命运的一次良机。

    她将大牛扶起,郑重道:“大牛哥,房子没了,咱们还可以再赚,你可愿随我一起去南台县?”

    大牛不解:“南台县?为何要去南南县?”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了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们何不离开这里,去到更大的世界,开创新的生活。”

    大牛大约明名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接受仵作之职?”

    见白忆点头,大牛却犯了难,若是平时往日,他或许不会有这么多的犹豫,可昨日,他见到了那风度翩翩的陈县令,他与白忆站在一处,仿佛天造地设的般配,他不希望白忆再与他见面,可又无法开口拒绝白忆的提议,若留在渔村,他们要住哪?他自己是个大男人,怎么凑活都无所谓,可白忆是个姑娘家,总不能跟着他流落街头。

    想了一会,他终是点头:“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里本是我的家,就算一朝化成灰烬,我也当留在此处,重新修建,可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那南台县,那陈县令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也不清楚,这边的事便先放一放,咱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白忆展颜,轻轻蹙起的眉头终于平展开,脸上漾出笑颜:“既然这样,那咱们即刻便出发,也免得这差事让别人顶了去。”

    二人在街头租了个牛车,两人一兽便这么一摇一晃的往镇上去了。

    ————

    ————

    京城,东宫。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一趟瑞德宫。”

    前皇后无德,在梁王逼宫事败后,便自缢于寝宫,皇上念其母族并未参与此次的逼宫之事,并未诛连,只是实权也渐渐被架空。

    如今的皇后,乃原贵妃姜百珍。

    朱焱皱眉,不悦道:“就说本宫身体不适,回了她!”

    小太监一脸为难,道:“殿下,娘娘说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瑞德宫,她有要紧的事要与您当面说。”

    朱焱甩下手中的封折,撩袍起身,冷哼道:“本宫倒要看看,她今日又要玩什么花样。”

    邢影拎了件黑狐轻裘给朱焱披上,随在他身后一并前往瑞德宫。

第408章 赵少兰() 
    ?  自前皇后自缢身亡,太后也大病了一场,后宫里的事便都由姜贵后一手把持,朱焱被册立为太子,她自然而然的晋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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