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修然就觉得自己快完了,他再一次的自作孽了,聂曼卿柔糯的唇舌甘甜如醪,舌头小巧软的像是能融化,碰触到他的每个地方都麻痒的要命,电流一样传递到全身,因为聂曼卿的追逐,让两人贴的更紧握,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还有薄毯他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面的曲线和柔软,奇特的快感如海啸一般冲击而来,一方面让他甘之若饴一方面又让他痛苦万分,□涨的厉害,隐隐发痛,蛰伏在心中的饿狼已然苏醒,理智的绳索岌岌可危。。。
很快沈修然就化被动为主动,彻底占了主导权,小小的两瓣唇很快成了他的领地,吸允研磨了半天,却只是隔靴搔痒,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如火上浇油,让心中那团火烧的更猛烈,饿狼也跃起而奔,向着这团垂涎已久的盛筵而去。。。
聂曼卿喝的安神液药效越来越显著,在沈修然变为主动时她就已经到了临睡的边沿了,被沈修然加重的噬咬拉回了一点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却仿佛给那堆火又扔了一堆柴,渐渐适应后才又重回入沉沉的睡眠,支撑脖子的力道随之卸去,不可支的倒在了枕头上,只有抓在沈修然身侧衣服的手还在。
沈修然俯身吻着聂曼卿,只觉得不够,那层薄毯成了阻碍在露出一角后被沈修然揭去,他俯身更加紧的贴着聂曼卿,手不耐的摩挲着她的肩背,那掀开的一角衣服像是一道门,让他的手摸进去仿佛进到另一个天地,柔嫩细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就在沈修然魔怔了一般亲近着聂曼卿时,他被聂曼卿嘤嘤的哭声和挣扎惊醒,猛然的抬起身来,发现聂曼卿眼睛还是闭著的,双手无力的拍打在他的肩头,嘴里却发出微弱的喊疼声,呼吸有些急促,两颊已经红成了艳丽的花,唇色不再粉白,微微肿胀覆着一层水色,鲜红欲滴,看上去更加可口,上身穿着的圆领短袖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纤瘦的脖颈和精小的锁骨,长裙卷起一段,笔直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其中一个还在他的手掌里,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血脉奔张,几欲失去理智再次扑上去,只是那拍打在她身上轻微的力道和嘤嘤的哭声将他拉住了。
沈修然懊恼不已,之前李常顺说的话他还不以为然,他现在才知道控制是多么艰难啊,可是,必须控制,不能再过分了。。。
她是这么脆弱,他绝对不能让她如李常顺所说的,他想让她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对,他们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定要先把她养的白白胖胖身体康健,再。。。
沈修然控制住自己,为了"长远利益"说服了脑袋里那头咆哮不已的饿狼,安抚它,这只小白兔早晚是你的啊,养胖了才好吃嘛。。。
"卿卿,乖,睡觉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乖乖睡觉,我再也不打扰你了。。。"沈修然将聂曼卿的衣服整理好重新用薄毯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抱起她轻拍着安抚,直到聂曼卿不再哭呼吸均匀了,他才翻身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手紧紧握成拳头,不敢再动聂曼卿分毫,舒缓了一些,他便出去到了院子里的井台边,吊了两桶水出来,冲了个冷水澡才算是浇灭了外在的那团火。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中午两点左右,沈修然到房间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无知无觉酣睡的聂曼卿,便出去随便吃了点东西,给聂曼卿买了些吃的备用,想了下又找了徐明亮给聂曼卿去请了病假,这个年代即使是大学生也是有很多人管着的,尽职尽责的班干部,辅导员,生活老师,宿管等等,想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是会立马被发现的,沈修然虽然那么高调的出现在聂曼卿身边,却也不想聂曼卿回去后就被人批评或者被人非议什么。
沈修然回去后看了下聂曼卿就到院子里开始做运动了,先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找了一对哑铃出来开始做负重深蹲,一组二十个,一连做了十来组,还是满脑袋绮思,不自觉的想着聂曼卿刚才诱人的样子,不自觉的回味聂曼卿可口的味道,不自觉的双腿像是有什么牵引想要回屋再次抱紧她。。。
于是,他继续开始做,直到全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只是肌肉开始疲累,脑袋却还满是兴奋,冲了个冷水澡后,沈修然出去吃了一顿,回来后聂曼卿还在睡,他便找了张躺椅坐在院子中开始数星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沈修然在那椅子上数星星都数的快睡着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一跃而起冲进了屋子,月光如水一般洒在了床上,之前平躺着一动不动睡的香甜的女孩弓着腰卷缩成一团手捂着肚子喊疼,这样的景象让沈修然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聂曼卿因为急性阑尾炎疼的缩成一团的情形,让他的心猛然缩了下跑上前去。
"你怎么了,哪里痛?你别吓我,我带你去看医生"沈修然将聂曼卿抱起放在腿上,伸手到她额头试温度。
"肚子痛,好冷"聂曼卿带着哭腔回答,碰到沈修然这个热源也不喊痛了直往他身边凑,白天吃的两块冰西瓜起了作用,让她此时腰腹酸冷,肚子绞痛,只觉得浑身冰凉。
沈修然虽然在夏夜乘凉了好久,身体的热度也远远高于聂曼卿,在他温热的大手覆在聂曼卿的额头时,聂曼卿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来回的揉着,好像如此便舒服了很多,不再喊痛了,直哼哼着,分辨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在沈修然抽回手时很不满的拉他的手。。。。
沈修然的大手被聂曼卿的两手按在她的绵软的腹部来回的移动,她嘴里还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这将他在外面那么久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点点的瓦解,抬头看着外面被月亮照的幽静的小院子,心里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考验他意志的时候到了啊,这甜蜜的折磨如果熬过去了,他相信,他将会成为最优秀最坚贞的战士!!
天微微亮时,聂曼卿从沉沉的睡眠中苏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服,想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现在诡异的状况,全身裹着张毯子,被人抱着,双手抓着那人胸前的衣服,头埋在那人怀里,背上和腹部有两团热源火一样熨帖着她,鼻端是熟悉的气味儿,她有些僵硬的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只是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一些不甚清晰的记忆浮现在聂曼卿的脑海,让她羞恼不已,差点尖叫出声,沈修然这个大坏蛋,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沈修然只是闭眼打盹儿,睡的很浅,聂曼卿一动他的就醒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只是迟疑了片刻,他就感到脖颈处一麻。。。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更新默认十一点前,变更会打公告,哪天没更请用鲜花温柔抽打之…_…#
62什么()
沈修然听李常顺说过后脖颈有个穴位;重压之下会让脑袋供血不足至人昏迷;在那麻麻的感觉传来的同时微凉的手指的触感也传了过来,他立即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对一般人来说聂曼卿的力道或许能让人眩晕片刻;可是他不是一般人啊,而且有警觉下紧绷了肌肉;只不过是麻了下;不过他不敢睁眼醒来,他能感觉到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多愤怒;耳边的呼吸声因为恼怒而急促。沈修然很心虚,晚上他也不是非得抱着聂曼卿才能让她好受点的,如果给聂曼卿找更厚的被子热水袋什么的;或者他之前没有运动过量又一直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以至于不小心打了个盹儿也不至于此啊,果然,温柔乡都是英雄冢啊,都是他太贪恋这难得的"温柔乡"了,虽然他这甜蜜的折磨痛苦大于享受,要他再选择他还是会这样的。虽然是聂曼卿"惹得祸",但人家睡的迷迷糊糊哪里会想是谁引起的,这个结果只能说明沈修然趁人之危,聂曼卿很生气,沈修然有些颓然,就让她出出气吧,否则她要是看到自己没被她弄晕多没面子啊,先看她要怎么办吧。。。
聂曼卿揉了揉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痛的手指,推开了在自己身侧的沈修然,看着自然歪倒平躺下来的沈修然闭着眼睛好像睡的很香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恶,聂曼卿用另一只不痛的手拧在了沈修然的脸上,如自己所料沈修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聂曼卿坐了起来检查了下衣着,衣服除了皱了点儿也没什么异样,这让她松了口气,跳下了床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下,看着天色,还没有大亮,估计就是四五点的样子,聂曼卿没急着走,她还消气呢,她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看到桌子上摊开的纸包上是自家的蜜饯,抚了下有些酸痛又饿的挖挠的肚子,拈了一颗吃了下去,记忆慢慢清晰了一点,她趴在教室睡觉,沈修然坐到她身边,那肯定不是做梦了,之后她被沈修然牵走,还让他背了她,他们一起去了一户人家,见到了一个白发老人,她吃了西瓜,然后,沈修然抱着她卿卿卿卿的叫个不停,然后,他抱着她喂了药就开始亲吻,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清楚了。
聂曼卿想着脸上的红晕漫开到脖子,手也抖起来,一方面是因为沈修然对她的所作所为羞愤的,另一方面也是被她自己气的。
为什么明明生气他骗自己明明不想再见到他,还是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走了,还向他撒娇耍赖,不过是睡眠不足有些头晕,即使将那当作梦境也太丢人了,太没出息了,竟然将对他的不满都忘掉了,被他抱着心里欢喜还回抱着他,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这次他可没有用胁迫,如果她不跟着他走,或者整个过程哪怕有一点反抗和愤怒,聂曼卿也不会生自己的气了。。。
看着沈修然,聂曼卿将"仇恨"转移到他身上,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刚开始假装重伤夸大伤势就是阴谋,送自己巧克力吃肯定也是个大阴谋,他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占自己的便宜,所作所为都是以欺负她为最终目的的,沈修然就是个大坏蛋加阴谋家!
聂曼卿又吃了几颗补充了糖分有了点力气,看到一边的毯子拿了起来盖在了沈修然的身上,把沈修然的胳膊放到毯子里紧贴身体两侧。
沈修然等了许久都不见聂曼卿再有所动作悄悄睁开一条缝看聂曼卿,只看见她向自己走来赶忙闭好眼睛,感觉到身上盖上了毯子,胳膊还被她放进去了,让沈修然有些错位,难道她要走了怕自己冷到?
感觉到聂曼卿在推他,他很配合的顺着她的力道趴了下去,毯子随着他翻身渐渐裹在了他身上,这让沈修然目瞪口呆心情复杂,给他裹被子也就算了,竟然还怕他平躺在床上压到伤口。。。
听到聂曼卿往外走的脚步声,沈修然睁眼看着,心里忏悔着,她就算生气,还不忘给自己盖上,他的卿卿就是这么好心啊,像天使一样,看看他都做了什么啊,完全亵渎了她。。。
沈修然处于脑残的推理中,没意识到聂曼卿已经在他后脑勺的伤口上用指头戳了好几下了。。。
沈修然正在自我批评自我鞭挞,想着怎么获得聂曼卿的宽恕时,又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忙闭上沈修然就知道自己似乎太天真了。。。。
聂曼卿回来拿了根晾衣绳将被毯子裹起来的沈修然从肩膀到脚缠成了粽子,还将整个大粽子绑在了床框上系了死结。。。
对于沈修然来说聂曼卿绑的并不紧,挣脱出去还是很容易的,为此也算松了口气,聂曼卿这样做起码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如果她什么也没做就气呼呼的走人,他就要哭了。。。
做完这一切,聂曼卿伸手拧到沈修然的耳朵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沈修然要是再不醒就有问题了,忙配合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聂曼卿气鼓鼓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沈修然,已经三年多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儿?骗我,欺负我,你很开心是吧?我很抱歉将你的头伤到了,你已经狠狠的报复回来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也别来找我,否则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聂曼卿板着脸很严肃的说道,很成人化的表述配上她略显稚嫩的脸孔有些违和。
"不,不是的,卿卿,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从来没想要欺负你,我是认真的,我是喜欢你。。。"听到聂曼卿的话,沈修然觉得自己这次又把事情搞砸了。。。
"是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如果你的喜欢是这样的话,我实在无法理解。欠你的,我会想办法还清的,不会少了利息的,你放心吧。。。另外,以后别叫我青青了,我不是替代品!"聂曼卿说完看了眼沈修然转头就走了。
63番外四:前世最后一面(上)()
七八年六月初的一天下午;西大校园,卸去了部分花红色,葱绿的迷人;树荫隔绝了太阳;让这里静谧幽凉;外界三十多度的燥热并没有影响这里。偶尔路过穿着裙子抱着书的女生,脚步轻快笑声如银铃;拍着篮球昂首阔步的男生;高谈阔论呼朋唤友意气风发;都青春的耀眼;路上郁郁独行的一人显得那么违和。
她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隐隐透着蜡黄,眼神黯淡,唇色惨白,穿着件不合时宜的灰格子长袖上衣洗的发白的军绿色裤子,一双黑布鞋已经磨破了边,露出白布里面的袼褙。这是刚从妹妹聂秀卿新嫁的家里赶来的聂曼卿。
由于聂衡的死,让聂家一时风雨飘摇,聂卫国去京都陆军指挥学院进修时知道这一年的下半年就要往西南边境集结,不再是以前的小摩擦了,大战将会一触即发,他实在放心不下家里的人,母亲蒋淑珍病体支离,提前退休让高中毕业的聂秀卿接了班,聂秀卿虽然为人爽利但年龄毕竟还小,妹妹聂曼卿身体也不好,还有孩子要照顾,慕云昌这个妹夫本来可以回城了却又考了什么大学,家里根本无人照应,左思右想将二十岁的聂秀卿介绍给了自己一个退伍在距离西北市不远的县里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聂秀卿和那人就在前两天结了婚,聂曼卿是跟着聂卫国带着蒋淑珍送嫁的。聂秀卿的工作也已经转到了聂卫国那战友所在的县里,蒋淑珍暂时住在那战友家里,聂卫国还是很放心的,他那战友家境中等,有责任心,人品聂卫国绝对信得过,他相信如果自己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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