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也靠在她身后。
过客吗?她觉得她可以挑战他吗?她母亲呢?难道会放任她吗?
留给对方的百分之二十?
他很想知道,这百分之二十是多少,是怎样的。
她敢在他面前说这些,如果他要她的全部,她真的敢反抗着只愿意小气的给百分之二十吗?
他想知道很多,想尝试更多。
喜宝,做我的女人吧。
他轻轻用脸磨蹭她,蹭的她发丝避开,他面颊贴在她面颊上,轻轻磨蹭,她脸热烫的,嫩嫩的,这样美好。他手下沉,握住她的手,她手轻轻颤抖,这样紧张吗?这样害羞吗?
他轻笑,攥住她手指,轻轻缠着跟他的手指穿插在一块儿。
他甚至可以听到她鼓噪的心跳,马车里的温度一直在上升着,他却很享受这有些燥热的气氛。
心里安宁又热烫。
此刻的喜宝也已经醉了,他浑身上下,每一个肢体语言,甚至每一根汗毛,每一次呼吸都在告诉她,他的愉悦,他的欢喜。
喜宝愈发开始不解,他难道真的喜欢她?
………………
ps。历史中朱高煦是1385年出生的,这里为了剧情方便,写的是跟朱允炆差不多大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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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娘亲的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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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喜宝没能如愿,她到底还是跟朱允炆头顶头的睡下的。两个人这样睡着,构成一个直角,她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他睡着时安详的甚至有点傻的脸。
难得看到的这样的脸,这样的朱允炆。
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她却睡不着。
她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呢?难道自己真的愿意无名无分与一个人做露水鸳鸯?不过是一个说辞罢了,难道能控制自己不喜欢一个人吗?一旦爱上一个人了,难道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不膨胀?
太假了……
她为什么老是给自己挖坑?
喜宝很愤怒。
在这份愤怒里,她慢慢睡着了。
隔日启程,朱允炆表现的很淡然,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不自觉的变得比之前亲昵了些。
比如他收敛了不少作为皇长孙的傲气和颐指气使,她对他的生活起居和一些细节也更加关心起来。
肢体接触,和他们言语上的坦诚,都让他们心的距离变得近了些,却还披着一层懵懵懂懂的迷雾,让他们有些眩晕。
又过了几天,他们平安的抵达了应天府。刘御一直在四处奔波,莫名的离开,过一阵子又会回来,与朱允炆在马车里叙话良久,再离开。
喜宝并不多过问这些,她还有自己的心情没有安抚和平复。
到了应天府,出乎喜宝预料之外的,朱允炆很爽快的将她送回家,既没有嘱咐她不要多说话,更没有其他不放心的叮咛。他只丢下一句:“什么都不用管。在家等着你哥哥回来。”
喜宝下车后,朱允炆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掀开马车窗上挂着的厚毛毡,脸上尽量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说出这一句话。
她还没来得及说谢,他已经收回手,将马车内外的世界隔开。在她的视线里,马车渐渐驶离。
喜宝从未觉得心里那样安生,那样畅怀,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做她的靠山。
他这样的安心这样的气度,他不忌惮她,不防备她吗?还是在她房子的四周。其实密密麻麻的全是眼线,只要有一只属于朱棣或者什么敏感人物的苍蝇飞进来,她都会立即被杀死?
她笑了笑,朱允炆要放眼线也是正常的,只是。她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对他却还是防备重重。
之前待朱棣,似乎不是这样的。
刘氏在喜宝回来前,并没有收到任何信件。当喜宝踏进门的时候,她连步迎出来,上上下下将女儿看了个仔仔细细。才轻轻抱住她。
几个月转眼就过去,眼看着都快要开春儿了。
“娘,哥哥的事情怎么样了?”喜宝一路上都在担心着这件事情。此刻忍不住开口问起来。
刘氏却一挑眉,“你不知道?”
喜宝一愣,“知道什么?”
刘氏却没急着开口,而是拉着喜宝往里屋走,进屋后。一边将喜宝身上冰冷的外袍脱了,一边让丫鬟们去备热茶热饭和暖手炉。
喜宝见母亲丝毫不紧张担心。也有些放下心来。刚坐下,门外就闪进来一个一米五左右的身影,正是曹靖。
曹靖进来看见喜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带着几分客气几分尊敬的喊了声姐姐,就坐在了刘氏身边。
才这么长时间没见,曹靖见到她,又有些陌生了。
只是,瞧着他神态和一举一动之间,待母亲倒比之前更亲昵了些。她心里微微喜悦,朝着曹家笑着道:“好像又长高了呢。”
刘氏也摸着曹靖的头,面上尽是慈爱。
“娘,哥哥到底怎样了?”喜宝喝了口茶,托着暖手宝,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暖和起来,再次追问道。
刘氏笑着道:“我以为你知道,却没想到你居然还要来问我。前几天有个姓刘的大人来过,说是皇太孙殿下身边的侍卫。他说已经去看过你哥哥,也在牢房内打点过,即便暂时曹轩出不来,但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送了棉被什么的,也冷不着。曹轩也给我带了封信,说前两天进去的时候受冻受饿,遭了点罪,但是刘大人去过牢房后,他就像住在客栈一样,除了不能自由出入,其他一切都好。刘大人还说,待殿下回来,会亲自过问这事儿,到时候曹轩就会出来了。”
刘氏想到这里,面上露出一丝无奈,却又很快打消自己的这种情绪,“我本来还担心,就算最后澄清了出来,国子监里也上了档,会对曹轩有所影响。可是没想到,刘大人这般心细,竟然还亲自去了国子监,帮曹轩请了假,上下解释了一番。如林回了信,说国子监内没事,先生们对曹轩被冤枉入狱也很愤慨,称会想办法帮曹轩寻找证人。”
喜宝抿着嘴唇,说不出的震惊。刘大人……难道是刘御?
莫非刘御快马离开不是去查探关于朱权派人刺杀朱允炆的事情,而竟然是来查探哥哥曹轩的事情吗?竟然将母亲和国子监都安抚了一遍,一切安排这样详尽贴心。
朱允炆没有骗她,他是真的很上心。
“我在合肥县陈瑄处,遇到了微服出访的皇太孙,殿下是去与陈瑄沟通水利滞洪的事情。正巧那会儿皇太孙身体不适,我开了副方子,皇太孙服用后很快见效。这才在我请求他帮忙救出哥哥时答应下来……我本来以为对皇太孙殿下来说,这不过是件小事儿,却没想到皇太孙这样事无巨细的都做到了。”
刘氏微微一笑,“真没想到,皇太孙殿下竟然是这样一位仁爱重诺之人。”
喜宝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也跟着母亲奉承了朱允炆两句,心里却在想着:他会为了她的事情这样付出,甚至将朱权刺杀自己的事情都暂且抛开了吗?
正想着,刘氏却再次开口:“喜宝,我倒没想到你会托了皇太孙殿下这样的人帮忙。之前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乱了阵脚。那时候,有一个人立即知道了这事儿,还去帮我将事情查了一遍,本来也要先将你哥哥从大牢里捞出来。只是后来刘大人一来,我听说是皇太孙出手,倒不好让我所托之人将你哥哥捞出来了。只好等着看看皇太孙会如何做。”
刘氏说到这里,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喜宝的表情,又扭头看了看曹靖似懂非懂的脸。
喜宝抬起头来,好奇道:“娘亲所托之人是谁?”他们在应天不是无亲无故吗?
刘氏抿着嘴唇,却是半晌没能答出来,似乎有些话,让她十分难以启齿一般。
……大家能猜出是谁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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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过往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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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娘跟你说的事情,你要认真听……不要急……”刘氏似乎对自己要说的话很是忐忑,她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喜宝感觉到刘氏的情绪,她轻轻拉起母亲的手,朝着母亲靠了靠,“娘,你说什么我都听着,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我不急,您慢慢说。”她声音温和,语气舒缓带笑。那声音充满了鼓舞和宽容支持,让刘氏面上表情也温和下来。
刘氏感激的看了看女儿,心里一阵阵的温暖。女儿给了自己太多,她也该为她和曹轩他们付出一些,“前阵子我们一起上街,遇上了一个人,冲下马车喊我……”
喜宝立即想起来,那位老爷似乎喊出了娘亲的闺名,应该是娘亲小时候认识的人。
“那个人姓严,是当今工部尚书。”刘氏说到这里又沉吟了下,才开口道:“喜宝……你可知道诚意伯?”
喜宝一怔,随即诧异道:“诚意伯刘伯温?”
刘氏显然对喜宝的熟悉感到吃惊,但随即她又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那是你的太外祖父……”
太外祖父……太姥爷……外公……
‘诚意伯’刘基刘伯温是她的太外公?这太让她吃惊了。
“你外公是诚意伯的大儿子。我出生的时候,你太外祖父很疼我,那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好了。那时候我们家尚且没有没落,可是……”刘氏抿着嘴唇,民不言君王过,虽然对当今圣上有怨言,她却不敢多说。“后来,你太外祖父去世。没两年,你外公受胡惟庸党所胁……你可知道胡惟庸是谁?”刘氏一边零碎的回忆着,一边突然想起来喜宝也许不懂,忙开口问。
喜宝却点了点头,“我知道。”
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胡惟庸案,没想到自己外公居然也是受牵连死掉的一人。
刘伯温,开国功勋,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却也没能逃过兔死狗烹。
“我认识严震直的时候……严震直就是我刚刚说的严姓的工部尚书,前两天……”刘氏因为紧张和回忆,有些语无伦次。
喜宝却握住了娘亲的手。轻声道:“娘,我知道。”
“嗯。”刘氏点了点头,“我认识严震直的时候,刘家还没有没落至此。那时候我娘想将我许配给严大哥,可是我和你爹……”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爹当时已经是景川侯,相比那时候还很嫩的严大哥,却更像个男人……娘跟你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怪?”刘氏突然自嘲的一笑。
喜宝却欢喜的偎在刘氏怀里,“娘,我喜欢听你年轻时候的故事,我已经到了。也想知道你们的事情。”
刘氏摸了摸喜宝的头,面上露出回忆,眼神里却只有思念和甜蜜。没有悔恨,“那时候,你爹相比我,实在有些老牛的意味。可是我偏偏喜欢他那样的伟男子,他起初当我是刘家的妹妹。可是慢慢的却不一样了。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们相处的多。他待我也开始不一样。”
娘亲该有多爱父亲。
“我们在应天府春天刚抽芽的柳树下私定终身……我娘不同意,那时候景川侯的名头那么大,我们家却已经开始没落,叔叔们有的归田,有的郁郁而活,都纷纷离开了应天府。你外公也不得志。那时候景川侯府却蒸蒸日上,你爹的娘亲也不太喜欢我,更不太看的上我们家。”
刘氏叹口气,“可是严大哥却是我娘看着长大的,一直很喜欢,也很放心。严大哥也很喜欢我……可是我……”她苦笑,人陷入那样的感情里,怎么可能自拔的了。
即便是现在,她不也一样……
“我执意不嫁,娘亲只好先压着。”她沉默起来,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喜宝并没有催促。过了许久,刘氏才开口:“后来你外公突然收到胡惟庸的影响,掉入井中去世……你外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去了……”
刘氏面上露出戚容,“你舅公回到应天寻我,说要带我去南方看江南。说他会为我做主……我……我却舍不得你爹,终于还是留了个字条给你舅公,然后跟着你爹私奔了。我们没有离开应天,而是在应天府找了处小宅子住下。”
喜宝抿着嘴唇,一个女人需要爱的多深,才有勇气这般。
她想到了自己跟朱允炆说的话,她是个现代人,对名分本就不强求。可是刘氏在这样的社会长大,这份勇气,让喜宝有些感伤起来。
“你爹待我其实很好。那时候他娘逼迫他,他宁可抛开一切,被骂不孝,也没有放弃我。只坚持着其他事情都可以让步,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娶我做妻子。”刘氏的声音哽咽起来,眼泪不自觉的流淌。
“可是皇上赐婚,我知道他为了我,有可能拒婚……他娘找我,哭着求我不要毁了他一生……喜宝,你别怪娘带着你吃苦……那是你的父亲啊……我不忍心让他辛苦半生,毁在我一个妇人手上。”刘氏眼泪迷蒙了双眼,她被喜宝握着的手颤抖着。
喜宝却抿着嘴唇,她不苦,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许不会有机会再活一次,来到这个时空。
苦的是母亲。
“喜宝……那时候,我怀着你,拿走了所有钱财……”刘氏抿着嘴唇,泪水弥漫。
喜宝叹口气,跑题好远。明明是说严震直严大叔的,说着说着就到了自己父亲身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喜宝消化着这个故事。
突然,她猛地抬头,扭头朝着刘氏望去,娘亲说当初她跟父亲住在外面买的宅子里,父亲拒绝了娶亲,一定要娶母亲为妻。那曹轩是哪里来的?
“娘亲……父亲曾经娶过妻纳过妾吗?”喜宝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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