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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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婚是皇上-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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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高煦眉头皱的紧紧的,没有回答,只等着喜宝继续说下去。

    喜宝微微一笑,她推开朱高煦,走到屋子中央,才继续道:“你查过,就会知道。”

    朱高煦转过头,喜宝指着自己屋子里的所有东西,“至少要几两银子才能打发,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私闯民宅,还乱砸东西。”

    朱高煦眉头几乎卷成一个麻花,砸东西?他恨不得把她屋子都掀了!

    喜宝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想到刚刚他说‘心悦’时的眼神,她又黯淡了下来,“总有些事情,不仅仅是我改变不了,你也改变不了。”

    说罢,喜宝走到门口,推开门,看着门口举着伞站着的杜鹃以及淋雨着的眼神歉疚的护卫们,和朱高煦带来的家仆,她淡淡一笑,让开门口,扭头看向朱高煦,仿佛在说:“走吧,不留。”

    朱高煦看着喜宝,走到她面前,随即冷哼一声,“查?好!我且却查查,看是什么,让你觉得能阻止的了我!”说罢,他大跨着步子,如来时一般疾行而去。

    杜鹃转头便吩咐丫鬟们去烧水,随即又喊人收拾屋子里的一团乱。

    这片刻间,喜宝只是坐在屋子里,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错误的时候,喜欢上错误的人……

    朱高煦,我是你最不该碰上的麻烦!

(93)见死不救?() 
朱能插手了……

    为什么被打的人没来找麻烦?因为朱能插手摆平了。朱能是谁?只有朱棣能差遣的贴身护卫!

    为什么木槿堂满院子的人不敢阻拦朱高煦?因为他们都是朱棣的人。朱高煦是谁?是朱棣的二子,也就是他们的少主!

    原因很容易便会被查到了,只要朱高煦有心去查。

    朱能闲时为喜宝送了些秋果,喜宝留下朱能在家吃茶。

    朱能看着喜宝,如今,燕王已经回北平,可是这个女孩儿处变不惊——就好像,朱棣与她无关,好似朱棣不是那个可以决定她未来自由与否的人。

    “二公子在查我。”朱能淡淡的说,眼睛却始终盯着喜宝。

    “他早晚会发现,知道了也好,免得徒惹麻烦。”喜宝毫不吃惊。

    “这茶不错。”说罢,朱能站了起来,“以我对二公子的了解,只怕这事儿会越来越麻烦。”叹了口气,朱能辞别而去。

    喜宝皱了皱眉头,捏了捏鼻梁骨,怎么这样啊……

    放下茶杯,喜宝休息了一会儿,便到了门口,要继续出诊才行。

    勤奋的人,就是不断的前进。

    最近她又做了些除潮器,虽然很难做出医用碳酸钙来,但是却被她鼓捣出了一些很粗糙的碳酸钙来,这些东西本来扔在一边想当实验失败品丢掉的,结果她突然发现这货吸水性非常强,又考虑到最近天气潮湿,不少人出了湿疹,便立即做了些除潮器,铁片烫出洞来,一样可以做隔层。

    于是,一些小的简易的除潮器就做好了。喜宝直接当做小礼物。给来看诊的病人们免费赠送。

    很多人发现这玩意很精巧,而且哪怕人不需要这东西,但是放在衣帽柜子里,却是很赞的防止衣物受潮的好东西。

    陈夫人听闻后,立即来要买些回去,说是小孙子刚出生,要特别注意防潮。结果喜宝称这东西只送不卖,于是陈夫人干脆坐在喜宝的木槿堂里,来了个无病看诊,还开了些补品药方回去。才拎着几盒除潮器走了。

    甚至开始有不少人听说这东西只送不卖后,专门来看病,就为了得到这个除潮器。有的人是真的需要,有的人却只是因为这玩意儿新奇,好似陈府有这东西,自己家里却没有,就很没面子一般。

    再次风靡。免费赠送的形式,逐渐让喜宝的医馆越来越有人气和口碑。

    其他医馆们真的已经跟喜宝撕破脸的,或者觉得自己跟喜宝撕破脸的,便更加不爽,俨然将喜宝当成了自己的敌人。

    喜宝淡然处之,只做自己的生意。有人示好,便善意回报,无人示好。就假装那些人都不存在。

    日子过的也很滋润。

    这一日上,雨稍歇,喜宝伸了个丝毫不淑女的懒腰,从赵玉风的病房里走出来,刚到前堂。就听见院子里一阵喧哗。

    喜宝快步走到堂前,见几个家仆打扮的人隐在前面。一个富贵却有些俗气的轿子被抬了进来。

    轿子里的人哎呦哎呦的叫着,一阵阵的让人耳朵发痒。

    喜宝漫步走到院子里,杜鹃擦了擦石凳上的水渍,随即又放上了厚厚的垫子,喜宝便顺势坐了下去。

    杜鹃便站在了喜宝身后,随时听候吩咐。

    那轿子停在院子里后,几个体壮的仆人便到了轿子里面,将一个人连背带抱的架了出来。

    喜宝见那人穿着富贵,衣衫色彩鲜艳,身材肥胖,手腕上还挂着金镯子,腰间佩戴着很漂亮的玉腰佩。

    视线落在那人隐藏在长袍子下的脚上,沉吟了下,才转而看向那人面目。

    白胖,长须,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

    那人瞧了眼院子,随后目光也落在了喜宝身上。

    “坐这儿吧。”喜宝微笑着开口道,随即杜鹃又放了个垫子在喜宝对面的石凳上。

    两个壮仆便驾着胖子坐了下来。

    杜鹃将一个本子摆在喜宝面前,随即喜宝便询问道:“您的名字?”

    那胖子似乎知晓喜宝的习惯,也没有多说,只开口道:“张胜贵,五十二岁,家住南街柳雨巷,红门张府。”

    喜宝嗯了一声,“过往病例?”

    “嗯……这个,从今起积累吧。”张胜贵道。

    喜宝嗯了一声,大家都懒得回忆啊。

    正记着,门口又涌进来几个人。喜宝抬起头,只觉得那几个人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几个人却不像是看病,进了院子后,便站在了张胜贵和喜宝的小圆桌边上,站立后也不打招呼,似乎是来围观的。

    喜宝眼珠转了转,虽然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但也没多问,她这院子寻常人都进得,想进便进,不闹事便好。

    想罢,喜宝问道:“您哪里不说服?”说着拉过张胜贵的手,垫在杜鹃放过来的垫子上,然后诊起脉来。

    脉起宏大,落时衰。初如波涛汹涌,脉去时却几无声息。脉象望来过来,一忽儿时间,几个脉动已去。

    喜宝皱起眉头,朝着对面张胜贵望去,见他神色焦躁,皮肤松弛,不等他回答之前的问题,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最近是否突然比过往瘦了不少?”

    张胜贵一愣,随即点头道:“的确。”

    而站在张胜贵身后的绿衫中年人忍不住朝着喜宝深深的望了望——一般不认识张胜贵的,只会觉得他是胖了,不可能是觉得他瘦了吧。毕竟此刻的张胜贵虽然比往常瘦了,但是相比其他人,却还是过胖啊。

    中年人随即又想,哼,不可能是诊脉居然能诊断出张胜贵最近的胖瘦变化,她一定是早就见过张胜贵吧!

    “我……我的脚最近很疼,起初以为是因为出汗,没在意,后来慢慢的就……”说着,张胜贵将鞋子脱掉,将自己的脚露了出来,没有穿袜子的脚上皮肤已经开始发紫,甚至发黑,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开始溃烂。

    喜宝弯着腰,瞧着张胜贵的脚,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道:“这……”

    可是不等喜宝将话说完,站在喜宝身后的绿衫中年人就冷冷的道:“哼,曹大夫既然能起死回生,又能给断臂接回,这样的小病,应该不足以让您为难吧?您若是不治,那岂不是见死不救!”说着话,冷冷的看着喜宝。

    而这一会儿开始陆陆续续走进喜宝院子的人,喜宝终于忆起为什么面熟了,那日在城门口,这些人,似乎都有参与救援。

    原来,是来看她的热闹,给她找麻烦来了!

    喜宝暗暗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瞪着那绿衫男人。

    却听张胜贵急切道:“曹大夫,曹神医,我这脚看了几家,人都要截肢!我……我不想瘸啊,您救救我这脚吧……”截肢的失败率太高了,有多少人因为断个手指头,就没命的啊……

    喜宝看着张胜贵急切的模样,就好像她真的能救却不想救一般。她气的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咬了咬牙。

    真是欺人太甚!

(94)围堵欺压() 
ps:

    ………………感谢何常在大大的打赏………………

    喜宝坐在小圆凳上,抬起头轻蔑的扫视了一圈儿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医生大夫连带看热闹的人吧?

    看样子,这张胜贵还是那绿衫医士给介绍来的,是他自己觉得不好救,想让她也救不了,借机好教训她几句?

    还是给她一个难治的病人,给她出难题考考她呢?

    喜宝冷冷哼了一声,那张胜贵似乎是察觉到了此刻的局势,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对周身的世故人情多有了解,他紧张之后,很快反应过来,皱了皱眉头,便开口道:“宋大夫说您虽然年纪小,却有一些独到的见解,才推荐我到您这里医治,您……”

    喜宝呵呵一笑,虽然宋大夫居心未必如张胜贵说的这么平和,不过病人都是没错的,他总不可能是为了考考她,才故意病的这么古怪的吧。

    朝着张胜贵安抚的一笑,喜宝点了点头道:“这病的确难治,而且难以根治,不过绝不是绝症。”

    绿衫宋大夫朝着喜宝看了一眼,狐疑的在喜宝淡然而胸有成竹的脸上打量了一番,不等张胜贵开口,便插言道:“你莫非是知道他生的是什么病了?”

    喜宝一挑眉,挑衅的看着宋大夫,口气不善道:“难道宋大夫都没诊治出张老爷生的什么病?”

    “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柜台,站在正堂门口,斜倚着门靠着的杜如林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便不自觉看向杜如林,杜如林微微一耸肩,似乎也很是无奈,那眼神却充满了戏谑。

    宋大夫看了眼杜如林,又看了眼微微笑的喜宝。脸便憋的通红:“好一个狂妄的丫头,我自然是诊治出来了!”说着,宋大夫走到喜宝身边,指着张胜贵的脚道:“久站发胖,穿衣紧而瘀血,导致脚尖缺血肌肉骨皆坏死。这要截肢,不然这般烂下去,就没的救了,血一旦坏了,人就完了。截肢的危险也很大。不过……”宋大夫说着,突然朝着喜宝冷冷一笑,眼睛里满是嘲讽。“您神医盖世,一定有办法规避风险,对您来说,很简单吧?”他将‘您’字咬的用力,可是一丝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围在四周看着的人。此刻便朝着喜宝看了过去。

    看热闹的就只看两个大夫针锋相对,但是内行的却是在看门道了。

    那些大夫们都是有一些经验才敢做医馆的出诊坐堂大夫的,这样的脚,就好像有的病人遭重击在肢体上,久不治就烂成这样了,再也没办法挽回。哪里烂就得砍掉哪里,那烂肉要是进了心里到了脑子,那就没救了。

    能治。也不过是截肢吧,截肢可没说的那么轻松,砍和缝上又不是一个意思了……

    众人看着喜宝,等着她开口。

    “哼,这可莫要逞能。若你真的治坏了人,就算病症变幻莫测。医者医人本来就存在着风险,我们也要因为你这样不谦逊,且拿病人乱来,而参你一本,这日后北平城可要压压你,不允许你这样医治下去了。”绿衫宋大夫后面的一个长须高个子大夫开口道,说的义正言辞,却不过是给打压她排挤她找一个理由罢了。

    哼,乱来?

    不谦逊?

    他们不管她的理由,不了解她是否真的会医治,有能力,就这样不讲道理的给她定义为‘庸医’,处处干扰阻挠,其心何其毒!

    他们这样就叫谦逊了?

    难道年长的人,就不能对年幼的人谦逊?

    年幼的人在年长的人面前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表现的自信能干,就是不谦逊了?她可不谦虚的蛮横过,干扰过他们?她可曾主动对他们出言不逊?

    她何时不谦虚了?

    他们从不曾站在探讨和平等的角度与她相对,每一次他们都是趾高气昂的以打击欺辱的角度来对待她。

    欺生打压小辈凌妇孺弱者!

    不过尔耳!

    “皮肤溃烂,肌肉溃烂,只是表面,你们怎么知道他的脚骨也坏了?”喜宝抬起头,挑衅的问道。眼神明白的在说:你们无凭无证乱说的!

    “这样乌黑模样,且烂肉以及满眼到了脚背上方,这样的情况下,骨头还是好的?哼,那我就把我的脚也截断了留在你木槿堂!”宋大夫突然激动的到,有的人就是受不得一点的指责,忍受不了一点儿批评和指正。不管自己对错,都永远坚持自己是对的。就好像自己的话是自己的命一般,不容丝毫冒犯。

    可是,大多数人的话都未必是真理,也绝不可能永远无人言说评断。

    喜宝又没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错的,他何必这么激动,男人,这么不豁达不大气,胸怀如此而已,能有什么成就?

    喜宝嗤之以鼻,“且瞧我给你们展示一番。”说着就扭头对杜鹃嘀咕了几句。

    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这小姑娘要干什么?

    挖开皮肉,给大家看骨头?再切断骨头给大家看骨髓?

    当着大家的面切肉断骨?

    儿戏!

    张胜贵听着身后一众医师的讨论,骇的眼睛直突,吓的面色发白,嘴唇直颤——这小姑娘是为了要证明自己是对的,而拿自己开刀了啊!

    他忙摆手,忙不迭的道:“不不不!我不治了!曹大夫我不治了!”

    喜宝呵呵一笑,“张老爷,您这病,眼前看来……”说着,喜宝眼神扫视了一圈儿,将每一个大夫都扫了一眼,“还真就只有我能救了。”偌大一个北平,这么多医师,看样子是没人能治这个病了,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症状毕竟还是少见罢,而且医学条件不够,要把这么多症状连结起来,分析出这个病症的前因后果,的确很难。

    她这话,可不是大话。

    张胜贵身后的医师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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