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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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婚是皇上-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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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一个黑衣人靠近自己时,猛地出拳朝着对方面孔,随即在对方出手格挡时,一个横切,拽住了那黑衣人的手腕,之后一转身,侧身扭转,右脚猛地后踩,一脚便踩在了那人的脚面上,之后手上用力,是想着巧劲儿将对方摔倒。

    却突然感到腰间一酸一麻,自己拽着对方手腕的手突然脱力,反被对方攥住。之后一脚尖在自己后膝一点,自己便软了下去。

    随即一块儿布料便塞进了自己嘴巴里,下一秒,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扛在那黑衣人的肩上,朝着边上一辆毫不起眼儿的小马车里跑去。

    喜宝瞠目看着这两人仿佛惯做这种事儿一般,超级快超级利索的将她绑上马车,然后一个人坐在她身边,冷着脸孔,一声不吭,一手却始终攥着她的肩膀,她连动,都无法动弹。

    而另一个人则瞬间披上一件灰衫,戴了一个兜头帽,慢悠悠不急不缓晃晃荡荡的就驾起了马车,跟普通赶车人一般,朝着都江堰外城门驶去……

    喜宝瞪圆了眼睛,想扭动,却发现根本无法,扭头看了眼身边的黑衣人,太阳穴微鼓,面孔如刀削一般冷峻,双目冰寒,似一个无感情的杀人机器一般。

    她抿了抿嘴唇,终于双肩一垮,朝着身后靠了过去,闭上眼睛,干脆放弃挣扎了。

    那黑衣人在喜宝闭上眼的瞬间,才扭头朝着喜宝看了一眼。不哭不闹,不惊不惧,好似面对这一切,都虽然愤怒过反抗过,却早有预料一般。

    如果不是早有预料,那么定然是心理素质超群吧……

    很快,马车边晃晃悠悠出了城,同时在其他几处出口和河岸,另有几名黑衣人故意留下线索,从其他方向逃窜。

    待陈羽醒转,便迅速回了陈?府内,陈?一瞬间瞠圆了双目,半晌没能开口,待他回过神来,便立即召集院内所有护卫,满都江堰的寻找喜宝踪迹。

    便迅速寻到了黑衣人的蛛丝马迹,只是几番追踪之下,却很快丢失了方向。

    小素听到这个信息,跌坐在院子里,她仰头望天,满面惶急,早就感到不对劲和莫名的心慌——早知道,不该放小姐出门的……

    很快,都江堰人便知道,陈?的妹妹丢了。

    陈?满世界慌张的寻找,惊动的准备留在这里几日的蜀献王都派给他一队人马,去寻找喜宝的踪迹。

    朱棣一行临出城时,朱权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蜀献王派出人马时,摇头对几个兄弟道:“没想到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出事儿,倒叫几位兄弟见笑了。”

    朱棣只淡淡道:“再昌和的城市,也有三两臭鱼。”

    朱权却立即想到了那个在黑夜里说自己是陈?的妹妹,却迅速被自己戳穿的女孩儿。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蜀献王,嘴巴张了张,却还是闭上了,随即他目光在几位兄弟面上扫过,一时没吭声。

    在出城的路上,朱棣却还是在朱权眼角捕捉到了一丝不悦,朱棣淡淡笑笑,抬头看了看远处开始亮灯的小宅小屋,仍然木然着神色。

    晋王任性,非要夜间出行离开都江堰,说要看看春夜风光,却是非要耍耍威风,瞧瞧几个弟弟明明不愿意却只有乖顺的表情。

    几位王弟便也跟着一道,就这样,他们作别了蜀献王,浩浩荡荡的朝着他们商量好的各自负责的河道而去。

    另有一辆马车,悠闲自在的穿过山林小路,不走官道,却是一路朝着东北方而去。

(53)北平() 
马车并不很快,车上的黑衣人早已换上了一身便装,只是板着面孔坐在马车里距离她最远的距离,既不看她,也不理她,更没有虐待她。

    吃喝都任意,只要她不跑,就什么都不管。

    “你们是谁?为什么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喜宝靠坐在马车最里面,看着那布衣扑克脸,问道。

    那人却一句话不说,只闭目板板整整的坐着,就好似一具机器人。

    喜宝叹了口气,一路上都是如此,就这样沉默的带着她一路往北。

    能有这样的伸手,必然不是普通人,要比陈?身边的护卫更加训练有素,又是在都江堰……

    难道是哪个王爷?

    北方,这个方向不似晋王所在……

    那么,北平燕王,还是大宁的朱权……

    喜宝抿着嘴唇,看了身边那个闭目养神的门神一眼,没吭声,她不敢问是哪个王爷抓她来的。有些事情,猜到了,哪怕不知道猜的对不对,也不敢开口言说自己知晓一二。

    知道的少一些,总更安全一些。

    好在其他事情,他们都不管她,喜宝便偶尔掀开门帘朝着外面的风景观望一些,也记忆一下自己的方向。

    最初的心慌现在已经安定下来,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不杀她,又跑不掉,便只好安慰自己,没事。

    门神1扭头看了眼喜宝,瞧着她无畏无惧的模样,便又闭上了眼睛。

    晚饭时,门神1打了只野兔,好肉都给了她,随即依然是远远的走开,不与她太靠近。

    喜宝叹口气,便自顾自的吃,吃完后,掏出自己的小医药册子,用烧了的炭做的简易炭笔记录一些东西。

    深吸几口野外清爽的空气,喜宝抬起头扭了扭脖子,站起身四处溜达了起来。脚下有一些常见的野草药,她便也弯身采一些。

    远处的两个绑匪并不搭理她,明显是一点儿不担心她会逃跑。

    喜宝刚走了没一会儿,便有一只信鸽飞起,喜宝知道那是绑匪在联系匪首,她就望着那只小白鸽飞远,好似能跟随它一起离开,获得自由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如此,知道马车晃晃悠悠开始走进人烟多的地方……

    “姑娘,我们不想伤害你,主上也并不欲伤害你,最近我们已经得到了指示。只是带您到北平,您不能离开北平,如果您企图逃走或者报官,那么……这个世界上,就要消失一个姓曹的人。”马车正一如既往的晃悠,门神1突然毫无预警的回头开口道。

    喜宝一抬头,便看见门神1普通却憨直的脸,仍然是冷冷的面无表情,眼神却认真。

    北平……

    是朱棣!

    为什么?

    这次他们没有说一次话,他也该早忘记她曾经救治过他了吧?难道是觉得她在陈?身边,担心有一日她成为陈?的妻子,会与陈?说一些不当的话?

    喜宝皱起眉头,突然想起朱权跳下马与自己说的那些话……又或者,朱棣担心自己与朱权相识,会将朱棣曾经受伤中毒出现在合肥县的事情说与朱权?

    喜宝抿着嘴唇,如果是朱棣捉住了她,那她还真的不能反抗。天下之大,可是她在这个地界内,这里是北平,天高皇帝远,朱棣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北平天下,莫非王土……

    报官?开什么玩笑?!朱棣就是这里最大的官!

    喜宝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到时候,我会帮您置办一个宅子,每个月给您一些生活必须的银钱,到时候,只要您在北平安心度日,想怎样都随您,不会有人来干涉。您也最好不要与他人联系,免得连累了无辜之人。”门神1继续道。

    喜宝叹了口气,开口问道:“怎么称呼?”

    “……”门神1愣了下,才开口:“朱能。”

    喜宝骇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相憨直,瞧着中规中矩、豪不出挑的护卫。

    朱能?

    是那个……朱能?

    “你好,以后便叫我曹大夫吧。”喜宝微微而笑,居然丝毫不生气对方强制将她给掠来一般。

    朱能再次皱了皱眉头,却依然礼貌点头。话没多说,心里却有些赞叹:要么,她是有大智慧,对一切都心知肚明;要么,就是有大豁达,对待事件一切,都随遇而安,淡定从容。

    这样的女子,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条件,条件允许情况下,活到最好。

    又过了几日,终于进城了。

    古城北平,曾经已经做过几次国都,规模非是一般城镇可比,繁华程度和建筑都非常成熟。

    喜宝掀开门帘一角,偷窥北平城的繁华片段。闭上眼睛,她忍不住深呼吸。

    这一切就好像是梦,这么突然。前一日,她还在考虑与陈?的未来,突然,一切就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

    信鸽飞过平原,展翅翱翔,几个日夜,便落入了一只宽厚而略微粗糙的掌心。

    他捏起信鸽的脚,拆下上面的小蜡丸,掰掉蜡皮,展开了一张并不大的纸条。

    几眼扫过全部自己,朱棣面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有身手,虽然不很好,但是可以应付一般宵小;

    不吵闹,睿智的只关心自己的安危。

    不惧怕,就好像早预料到一切似的?

    随遇而安,只关心未来的生活,而不过问过多原因?

    乐天安命,好似是一场旅行,而不是一次绑架……

    ……

    他转身进入马车里面,在桌上磨墨后,于一张小纸上记录了一些内容,随即装好,绑在了信鸽的脚上,再次放飞了那只信鸽。

    信鸽展翅在空中盘旋一周后,便朝着天边而去。

    怪不得朱权也会感兴趣,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吗?一个普通乡下女子,怎么可能会武会医又懂毒理?

    她曾经见过他,显然也记得他……

    在他的这盘棋里,她是不是危险的一子?

    他答应朱管家不杀她,他从来说到做到,却并不表示他如朱管家那么信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儿。

    监禁她,总不违反自己的承诺吧。

(54)北平木槿园() 
…………3k大章!…………

    喜宝仰起头看着这宅子,正门高高的,上悬一方方正正的大匾,上书四个字:木槿方圆。

    她抿着嘴唇细细品了品这四个字,想着不像朱棣那样纯天然的冷脸汉子的手笔口谕,但也没多嘴细问这是什么人开的庄子,以谁的身份设的园子。

    朱能和另一个朱姓男人一起亲力亲为请着喜宝进院子,门口只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引着他们进去,那男子虽然年轻,眼神却也透着老练,显然都是朱棣门内亲兵。

    剩下的丫鬟婆子各个低眉顺眼的干事儿,没一个因为好奇而多瞧她几眼,这便可以知道,没一个多舌的,喜宝可以放心,没人会多管你,一定都乖乖的,但是你有一点儿不当的行为,绝对立马就传到相关人员的耳朵里,所以,安心呆着,消停点,那么一切都可以顺您的心。

    喜宝突然有一种高官金屋藏娇的感觉,只要你安分守己,伺候的爷开心,什么都可着你。但是一旦你有了非分之想,那么一切繁华不再不说,命也没了。

    她扭头朝着朱能看了眼,振奋了下精神,便开口道:“朱能大哥,以后给我发的月钱,是你给我,还是这位管家哥哥给我?”她笑眯眯的开口,语气自然,好似这一声大哥都叫了好些年了一般的自然。

    饶是朱能跟着王爷走南闯北,见到什么八面玲珑的人都多了去了,此刻也有些愣神儿。他心里都忍不住冒出一股愧疚的情绪来,他把人掠来了,人家不哭不闹,还乖巧的管你叫哥哥,叫你再铁石心肠,也有点儿心软起来。

    他明白这位曹姑娘是有事相求,才放下身段攀他这个关系,却也因为她脸上诚挚的表情,而有些要不理智起来。

    “日后你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和朱管家来直接接手,知道你的人可以很多,但是知道你与我们家的关系的人却是越少越好。”朱能说罢,指着身边的小朱管家道:“他也姓朱,叫朱昌莱。”

    喜宝点了点头,朝着朱昌莱笑道:“小莱哥哥,初次见面,我叫曹喜宝,你叫我喜宝,小曹,或者曹大夫都可以。”她面上微微笑,白皙的团团脸虽然因为赶路和担忧而略微消瘦了起来,但是大眼睛微微一眯,却还是透着可爱乖巧,让人看着这张脸,就气顺。她看着眼前小眼睛高鼻梁的朱昌莱,忍不住腹诽:朱昌莱,不是猪常来嘛……

    朱昌莱不似朱能一路上见惯了喜宝特别的行为,他早就接了信儿,知道喜宝的大半情况,已经做好了准备,怎么监禁,怎么伺候,怎么在对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时候应对,此刻见着面前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喊自己小莱哥哥,跟来做客似的,他就有点儿应不上声。

    喘了几口气儿,看着喜宝脸上的笑容没有突然变成狰狞的哭丧脸,才恢复了往日的伶俐,也回以一个笑容,道:“那便叫曹大夫吧,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随时差遣我,您就是这院子里的主子了。”

    喜宝点了点头,忍不住心里道: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我是主子,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在下马车前就想过了,来这里,无非是朱棣不信任她,也许是考验她,也许就是一辈子的监禁。

    她不敢太乐观,朱棣这样的人,能在那样完全不利于他的环境下,靖难成功,成为永乐皇帝,必然是一个深谋远虑,绝对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任何祸患隐患的人。

    她不知道朱棣在朱标太子死前私下去应天是做什么的,却也知道藩王未经皇帝召见,是不能随意离开自己就藩的地方,进京的。

    更何况,那又是一个那么敏感的时刻。

    如今老皇帝可是号召言论自由的,谁都可以上书给皇上告状,又有废而未尽的锦衣卫,朱棣怎么可能不防备。

    如果是一辈子的监禁,那么她这辈子都只能安生的呆在北平了。总不能让她一直哀怨的呆在府里,拿着那有限的一点儿生活费,没有个尽头的等待被放回去的那一日吧?

    那时候都是什么时候了?也许已经老的满脸褶子,也许已经白了满头黑发,早无人记挂了。

    她这一辈子,好不容易得来,怎么能这么过?无暇悲叹自己好不容易决定嫁人,决定带着母亲经营新生活,准备着踏出一步,开始过有靠山的日子。却在这个契机时刻,突然再次被扔回了无依无靠的原点,再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要重新开始,甚至过被人囚禁的生活。

    她必须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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