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至死不休的缠在柴破玉的玉臂上,做着最后的困兽之斗,柴破玉冷笑了一下,凤目半挑衅的看着月下公主本人,等待着她的开口。
“寒王妃手下留情,奴婢这就给那位姑娘解药!”开口的不是月下公主,而是她身边的冥姑姑。
“你的意思是,若果柴破玉手下不留情,那么你们就不会给解药了,是这个意思吗?”柴破玉邪笑一声,面色冷凝,带着丝丝阴狠的态度!
“这、、、”
“寒王妃这是何必呢?幽灵自从来到这易禹国后就水土不服,不想今日竟闯下这等祸事,此番景象也不是月下乐见的。”不待冥姑姑的话说完,月下公主也开口了。
“月下公主言下之意是为这个畜生的水土不服找理由,柴破玉可以这样理解吗?”让她柴破玉的人流了血,竟想轻易的逃过责难,也等看她愿不愿意!
“寒王妃何必不依不饶,冥姑姑不是道过歉了吗?难道你堂堂的寒王妃连容人之量都没有?”月下公主不悦的皱起秀眉,冷声问道。
“是吗?柴破玉可没有听见她道歉的话,只是听见她半威胁半交易的口吻!”
“你、、、”
“寒王妃够了,月下公主已经放低了姿态,大家息事宁人吧!”不就是一个奴婢的性命吗?冷天朝颇为不悦的冷声朝着柴破玉说道。
柴破玉冷笑一声,并不把冷天朝放的屁听在耳中,回看了一眼风清远:“没有她们的解药,你能治得好静雪吗?”
“只要那条毒蛇的蛇胆就可!”风清远淡淡一笑,为她的气魄和不为权势!
柴破玉冷笑一声,对着那月下公主道:“公主有公主的规矩,但是我柴破玉有柴破玉的规矩,在柴破玉的眼中,每一个人的规矩不因她的身份地位而有所贵贱或是严谨之分,犯下的坏事,就必须承担自己犯下坏事的结果,呵呵!”
笑声过后,她修长的两指穿透毒蛇的七寸,柴破玉取下蛇胆,而后将那条毒蛇甩在地上,回到了静雪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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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49】心中之忧
君韦唤,冷千落不禁深看了柴破玉一眼,英俊帅气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宣逸扬了扬眉,唇间露出一抹欣赏的淡笑。
冷千寒则是双眼灼热,内心因为她的话而激荡着,他此刻欣喜若狂,为找到这样的女子而欣喜。
但是某些人却因为柴破玉的话而气断了肠子,他们就是以冷天朝为代表的迂腐派。
月下公主不禁恼怒,这可是她辛苦养了十几年的灵蛇,就这样被柴破玉给杀了!
“公主!”蛇在龙灵国享有无上的尊贵,冥姑姑眼露凶光的看着柴破玉的背影,作势就要放出自己身上的毒蛇!
但却被月下公主给拦了下来,思前想后,今日得到的消息,可是比失去一条蛇还要宝贵呢?也真是不枉她此行!
“灵蛇乃是我龙灵国至宝,月下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不愉快,月下就此告辞,还望朝帝年年岁岁,老当益壮,冥姑姑,我们走!”月下公主心思深沉,一番客气的话,彰显着雍容大度!
“那、、、公主走好!”冷天朝铁青着一张脸,勉强的挤出极为友善的笑容,朝着月下公主示意了一下。
月下公主点了点头,随即踏步离开。
冥姑姑多看了柴破玉两眼,心里明白公主的另一番想法,随即紧跟其上,不久便隐没在了黑夜中!
“既然公主怀疑柴破玉的身份,为何不留下来呢?”冥姑姑思来想去,留在这里观察柴破玉不是更好吗?
“冥姑姑看不出来吗?易禹国眼下正是交替皇位的重要时刻,况且连倚绛国都参合进来了,实在不是你我留在此处的最好时机,而且,我也想看看这柴破玉还有多少本事,希望她不要让本宫失望才是,不过在这之前,我要你速速查清柴破玉的所有底细,我想应该不会错了!”
月下公主的步伐并没有停下,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双眸不禁黯然的沉了沉,随即又恢复往日里的高贵。
“奴婢遵命!”
、、、、、、
内医院
风清远正在屋内给静雪解毒,外屋的柴破玉端坐在桌前,两眼透着一些寒气!
为何那条毒蛇会向她发出攻击,她不解,照说接受柴破玉的记忆里,那里面并无和龙灵国人打交道的片段、、、、、眸光突然一闪,柴破玉不禁低首看了自己的胸前一眼,会是那个吗?
冷千寒一直紧盯着柴破玉,心里想的恐怕和柴破玉一样,为什么龙灵国的毒蛇会朝着玉儿攻击,沉思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新婚夜柴破玉胸前的那条类似于蛇形的标记,玉儿又不是柴蒙亲生,难道她的身份和龙灵国脱不了关系?
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显然月下公主有可能也会知晓这其中的秘密,她又为何这样急匆匆的离去呢?
两人眸光不禁交汇,一眼便明白各自心中的想法可能不谋而合,柴破玉移开了目光,她的事情又何须冷千寒过问呢?
“绿萝!”冷千寒也讪讪的移开目光,低沉的唤了一声绿萝。
“绿萝在!”
“暗中跟着月下公主,看看她们的去处!”冷千寒下着命令。
“属下遵命!”
离开时,目光不禁在主子和王妃的面上掠过,看样子主子是真的喜欢上了王妃!
里屋的门突然打开,柴破玉第一个起身,问道:“静雪怎么样了?”
冷千寒随即跟了上来,她如此的紧张身边的奴婢这让他很意外,突然想起那日在湖边她对宣逸说的话,除了静雪之外,他是另一个圈进心里的朋友,那么,何时自己才能被她放在心上呢?
“放心,她已经没事了,只是流了不少血,恐怕要好好的补补身子!”风清远满面疲惫,细汗还挂在眉间,看样子是出了不少力。
“谢谢你,风清远!”柴破玉真诚的冲他说道,若然没有他,静雪的性命说不定、、、“不用,我甘愿救她的。”风清远淡然一笑,只要是帮着她的,他愿意!
柴破玉不再说什么,进屋来到静雪的床前,看着她异常惨白的小脸,不禁心里一阵惊讶,那一瞬间,快的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时间,但是静雪却挡在了她的身前,以命救她,这个傻丫头,她就这么看轻她柴破玉吗?呵呵、、、“我能够带她回王府吗?”柴破玉突然对着风清远问道。
风清远看了看静雪的面色,点头道:“不可以坐马车,改用轿子就可以!”
“我这就命人安排!”冷千寒忙不迭的‘献殷勤’,生怕被风清远给抢先了。
柴破玉顿了顿,良久后,才吐出一句:“谢谢!”
冷千寒眼中掠过狂喜,随即踏出了屋子,不到一刻钟,他再次出现,身后还跟着一顶豪华的八人轿子。
静雪被风清远抱上轿子,柴破玉跟着坐在她的身边,好让她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轿子出了皇宫,冷千寒和风清远跟在后面,两人均是乘着一匹白马,像是保镖一样!
静雪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期间,不禁痛苦的皱了几下眉头,而后又恢复了昏睡中,不过轿子里铺设着厚厚的软垫,一路下来不是太颠簸,柴破玉也没有感觉到太累。
到了寒王府,依旧是风清远将静雪抱进了麟玉阁,在柴破玉的要求下,安置在她睡得床榻上,方便晚上照料!
“寒?”步出麟玉阁,风清远轻声唤住了冷千寒。
冷千寒不解回望着他。
“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宫宴总会发生些什么事情?”风清远道出心中所忧。
冷千寒紧了紧眸子,竟然连风清远都发觉出来了!
心中虽是一种想法,但是他口上却说:“不必担心,冷千落手上的兵权不多,如今因为绝要娶罗太尉的女儿,他们两家已经成为一股势力,大部分兵权已经落在绝的手上,不会出太大意外的!”
“你连和冷千绝争夺的心都没有吗?”风清远有些恼怒,他如此信任和冷千绝的亲情,但是他怕就怕在冷千绝会是这次最令人出乎意料的变故!
“他不会对我动手的!”冷千寒沉了沉心思,绝和冷千落的战还没打,输赢已经定了,冷千落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会以卵击石,而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下手的。
风清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每一次谈论到冷千绝都是这样,不禁话锋一转:“由于气候的关系,解毒花已经提前结果,你还要解毒吗?”
“不需要!”冷千寒嘴上坚定的回道,心里却不禁嘲讽自己,两个月前他是如何想要摆脱柴破玉,如今却是巴不得风清远一辈子也找不出解开情毒的办法,好将柴破玉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这就是世事弄人吧?!
“那么一个月后,我会告诉她,解毒花因自然原因枯萎了!”风清远看着遥远的黑夜,苦涩的笑了笑!
冷千寒望着他完美的侧脸,不限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你,远!”
风清远不置可否的又是一笑,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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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50】计划之中
静雪发了一夜的高烧,次日清晨风清远来到,施针才让高烧退去,静雪的恢复情况没有意料之中的好。
也正因为此,风清远拒绝了今夜的宫宴,柴破玉身为寒王妃,不得不和冷千寒一同前去!
依旧是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人,但是众人看她的眼光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嘲讽、不屑、敬佩、崇拜、、、
通通尽收柴破玉的眼中,只是她不在意罢了!
只是,为何今夜都没有看见宣逸的身影,柴破玉不禁疑虑,趁着众人移居露华台欣赏唱戏的空当,柴破玉来到了君韦唤的身边。
“宣逸没来?”柴破玉出声。
“寒王妃倒是挺关心他的吗?不过逸今日身体不适,所以不能亲自前来!”君韦唤玩味的笑着,黑眸不禁深了深!
逸,你千万不要怪我这样对你!
柴破玉总觉得他的笑不怀好意,得知这个答案后,便回到了冷千寒的身边。
然而唱戏前,竟然有一出烟火表演,众人观赏着夜空绚烂的烟花,眼中都带着一抹深深的赞叹!
“大胆奴才!”远处传来董后温柔的呵斥声。
柴破玉不禁放眼望去,董恋的身前跪着一个战栗发抖的小宫女,地上一片糕点的狼藉,而董恋则不停的擦拭着裙摆,似乎是沾染上了污秽!
董恋不悦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在冷天朝的耳边不知说了一些什么,便扬长而去,一排侍候的宫女紧跟着。
“姐姐你看,好漂亮!”柴破悠欣喜的唤道,显得异常的兴奋。
柴破玉看了看天上的烟花,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烟火过后,本是唱戏,但是由于这是董恋的最*,冷天朝特地下令等候,大臣们自当遵从,都各自小声的闲聊起来!
柴蒙来到两个女儿的身边,心下有些担忧柴破玉,昨日她太放肆了,竟然连皇上的话都不放在眼中,而且玉儿怎么会武功的?
“爹,您有话对我和姐姐说?”柴破悠哪见过爹爹这样吞吞吐吐,好笑的先开了口。
柴蒙*怜的看了柴破悠一眼,正预备开口,哪知身边出现一个陌生的小宫女,长得小巧,一双眼眸一直望着地面,不敢高抬了一分,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绝王妃,寒王妃,皇后娘娘有请!”
董恋?
柴破玉和柴破悠两人对视一眼。
柴蒙要说的话只好作罢,催促道:“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你们两个快去吧。”
柴破玉和柴破悠临走前,他还不忘嘱咐柴破玉,要懂些规矩,免得惹皇后不开心,柴破玉虽不愿,但在柴蒙的面前还是做了做样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冷千寒的余光一直注视在柴破玉的身边,在看见柴破玉姐妹两离开后,退到了露华台的一边朝着绿萝招了招手。
“爷有何吩咐?”绿萝沉静的道。
“暗中保护王妃,若是出了意外,唯你是问!”希望是他多心了,母后怎么会对玉儿不利呢?
“是!”绿萝快速朝着柴破玉消失的方向追去!
但冷千寒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和绿萝说话的瞬间,有一个人也悄然的离开了这里,并无人在意、、、、、刚才的一幕冷千绝也看见了,当冷千寒回到冷天朝身边的时候,他开口道:“寒儿对寒王妃可不是一般的小心啊?”
戏谑的话语不难听出冷千绝玩笑的成分,但冷天朝却沉了沉脸!
冷千寒不置可否的笑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心下总有隐隐的担忧。
冷千绝跟着饮尽杯中酒,邪笑了一下!
“绝王爷,老奴给您斟酒!”图德顺手捧着酒壶来到冷千绝的身前,顺势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倒酒之际,迅速的抬了一下眼,而后又退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冷千绝自是明白他眸中的深意,这种时候找自己,莫不是已经知道诏书上的人是谁?可为何父皇还没有宣召的打算呢?难道母后的离去就是去取诏书的?
心中不禁疑惑连连,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冷天朝等人的身边。
一直坐着不语的冷千落浅尝着杯中之酒,唇角不禁扬起一道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这厢,冷千寒见冷千绝也离去了,便环顾一周,竟发现这里似乎少了不少人,而其中竟有那君韦唤,他是何时离开的?
心下始终透着不放心,起身便决定去追柴破玉一行人,但、、、“二哥,臣弟敬你一杯!”冷千落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冷千寒的举动,高举酒杯,笑着道。
“三弟的酒,我稍后再喝!”冷千寒只是快速的瞥了一下冷千落,急急起身!
“坐下!”早已看不下去儿子的‘没出息’,冷天朝不悦的低沉一声,真不知这宠溺妻子的性格是遗传了谁?
“父皇,儿臣去去就来!”冷千寒恭敬的低了低首。
“你明日也不能入宫了,还不快去和各国的使臣打声招呼,这皇宫内院全是禁卫军,你还怕寒王妃出什么意外么?!”冷天朝吹了吹胡子,将冷千寒的酒杯递在他的身前。
“是啊二哥,父皇为了你都将寿宴改期了,您就顺应父皇一回吧!”冷千落打着圆场,无比真诚的道。
冷天朝的苦心冷千寒自是深有体会,沉了沉眉,毕竟绿萝还在暗中保护玉儿呢?一定不会有事的。
接过身前的酒杯,同冷千落两人一同去给各国的使节敬酒去了!
然而柴破玉这边,一个黑影慢慢靠近了她们、、、、、、只觉身后一道强劲的掌风袭来,柴破悠、小桥、以及那名宫女突然停止了脚下的步子,身子纷纷倒在地上!
柴破玉凛然的转身,凤目悄然染上一层寒霜,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