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见状脸上露出笑容“好了,老夫不是回来了么,不要在哭泣了!对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老夫已经成为荆州牧驸马爷赵炫大人的属下,准备开设一个医学堂,至于你们这些小家伙,将是老夫第一批学徒!”溺爱的看着那一个个单纯的笑脸
赵炫在华佗带领狗子他们准备草药的时候,命令文丑前往县城中购买了一些黄牛,数量众多让那些商贩都不免为之咋舌。
“主公!恐怕这次山越贼要倒霉了!”陈宫碾压着胡子,眼中时不时的爆发出阵阵精光,看向赵炫露出一抹令人心寒的笑容。
“但愿那些家伙能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吧!”赵炫眼中凶光一闪而逝,便再次闭上双眼,大帐此刻陷入沉默之中。
山越贼的山寨中,此刻彭才一脸毛躁的走来走去,正在吃羊腿的王海看着不免有些心烦,重重的将手中的羊腿丢在桌子上,放出沉闷的响声。
彭才听到声音身体微微一震,看向王海有些不悦的神情,一闪即逝便很好的隐藏起来,一脸献媚的样子“王海兄弟怎么了,谁惹您不高兴了?”
王海将羊腿再次抓起,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声的咀嚼着,等了许久才看向彭才开口道“彭才大哥您不要一直的在某家面前走来走去,看的某家眼晕,影响某家的心情!”
彭才闻言心中虽怒,但是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哎!王海兄弟某家也不想如此啊,可是荆州牧驸马爷赵炫那狗官,如今正派遣人马打探山脉四周的地势,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攻打我们了!”此刻彭才哪里还有笑容,完全被一抹凝重谁取代,向着王海讲述道。
“恩!这件事情某家也听属下说了,那狗官更是让人在城中购买黄牛,恐怕是为了大部队进山后,运输那些粮食吧!”王海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沉声道
“什么购买黄牛?”彭才闻言微微皱眉,过了许久便肆无忌惮的大声下了起来。
“大哥您又怎么了?”王海脸色阴沉的看向彭才,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哈哈!王海兄弟某家方才只是想到一个破敌的计策,所以才会如此模样!”彭才见王海质疑自己心中有些不满,不过一想到此刻还需要对方的帮助,只好将其压下,面带微笑的向着对方解释道。
“大哥什么计策不妨说出来听听!”王海闻言顿时来了兴趣,等待彭才的下文。
“既然赵炫那个狗官讨伐我等,大部队进入山脉中,粮草自然无法运输,所以才会大肆购买黄牛托运粮食,若是我等出其不意将那些粮食焚毁,那么敌方就不攻自破了!”彭才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
“真的是这样么?”王海闻言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彭才
“哈哈王海老弟大哥我还能骗你不曾?”彭才满面通红的向着王海看去一脸得意的神色。
“既然如此偷袭赵炫那个狗官粮草的事情就看彭才大哥您的了!”王海看着那神采飞扬的彭才,将羊腿上的最后一口肉屑咬下,含糊不清的向着彭才说道。
彭才闻言顿时脸如同南瓜一般垮了下来,更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那个王海兄弟,不是某家不想去,只是你当初也说过我等比荆州军有优势,既然有地利和人和,为什么要放弃这天然的瘴气去偷袭荆州军呢?”
“哦是这样么?”王海将手中的骨头在最终慢慢的咀嚼着,时不时的发出磨牙的声音。
“咕咚!那还用说么,王海大兄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彭才脸上出现一些细汗,心中却是将王海这个难缠的家伙骂个半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山寨中等待荆州军的到来吧,不过但愿他们能平安的来到山寨门前!”王海此刻身上散发着阵阵煞气,眼中凶光更是时不时的跳动,像是一条下山猛虎一般无二!
赵炫大军再次开拔,一路上于禁当前锋,与一些村民的带领下,加上事先准备好的防虫装,和那些驱蚊虫的草药,大部队有条不序的向着山脉中前行。
经过一上午的前行,大部队已经到达当初于禁与华佗二人来到过的瘴气区域。
于禁望着眼前的瘴气区域,虽然有华佗的指点,知道了一些破解之法,但是还是不免心中没底。
等到太阳偏西未时,于禁大军将早先准备好的草药粉末点燃,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向着小溪走去,在第一个人碰触到小溪后,并没有像当初华佗抓那支白兔反应,于禁心中一直高高提起的小心肝,总算是悄悄的放下,带领部队向着那茂密的丛林走去。
彭才在赵炫等人进入山脉时候,便已经拍探马时刻观察着大部队的行程,更是在瘴气区域安排一小队人马,若是赵炫的部队在经过瘴气时候出现什么意外,自然不会错过痛打落汤鸡的好事!
辛丰作为李玉手下的三当家,如今李玉早已经死亡,山寨更是被文丑那个丑鬼连窝端,在彭才这里当然不过给他什么好脸色,因此这次带领人马观察赵炫大部队的任务就交给他这个倒霉鬼!
看着那一个个荆州军穿着奇怪的东西,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穿过瘴气,一双眼睛不由的被眼前的事情所震撼,向着身后山越贼小声吩咐道“撤!”小心翼翼的向着山寨方向赶去,生怕发出什么声响打草惊蛇!
文丑此刻站在赵炫身边看着那一队队人马从容的穿越瘴气区域,脸上不免露出一抹笑容“主公真是高人,没想到华佗神医竟然有如此本事!”
华佗闻言一只手抚了抚胸前的白胡子“将军过奖了,这等小事何足挂齿!”
文丑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大声说道“华神医俺文丑说的是实话,若是没有您的帮助,恐怕我等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您说是不是陈宫先生!”
陈宫正在通观全局战场,突然听闻有人喊自己,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错,若是没有华神医,我等此行恐怕真的有些麻烦了!”
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大人这样不好吧()
辛丰带着人马一脸慌慌张张的来到山寨门前,看向那一队队彪悍的山越贼朗声喊道“快快开门!”
山寨箭塔上的山越贼看来人乃是方才出去的辛丰带领的部队,向着山寨中守卫的人马喊道“开城门,辛丰带领人马回来了!”
不久山寨大门缓缓打开,辛丰策马狂奔向着大堂方向跑去,至于身后那些人马,便回归到原先的部队当中。
辛丰看着山寨中大堂近在咫尺,连忙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顾不得战马快步跑了进去,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彭才和王海二人正在大堂中等待辛丰回来,没想到出去片刻的辛丰便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脸色有些微沉寒声道“辛丰,你怎么回来了?”
辛丰见到彭才与王海二人眼中的凶光,心中不免一突,连忙露出一副笑脸“那个回两位大当家的话,小的带领人马观察赵炫那狗官的大部队,可是在瘴气区域等候的时候,发现一个惊人的情况!”
彭才与王海二人闻言微微一愣,眼中的凶光稍稍收敛少许“什么情况?”
“大当家,荆州军竟然可以从容的穿越瘴气区域,而且他们装扮一个个非常怪异,丝毫没有当初我等判断瘴气区域的那些猜想!”辛丰暗中观察着彭才与王海二人的神情,生怕对方一个不爽找一个理由,将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
“什么竟然平安的穿越瘴气区域,那个我们的天然屏障?”彭才闻言一双牛眼瞪的不能在瞪,身上杀气不受控制的四散开来,可见彭才此刻心中多么的不能平静。
“是的!没有任何不适,从容的穿越瘴气,而且还是在瘴气区域外等到未时才开始行军的!”辛丰思索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面色有些发白向着彭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竟然会如此,难道赵炫那个家伙队伍中有能人不曾?”王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了看额前出现一层细汗的辛丰,将手中的一条白皙如雪的手臂放下,小声呢喃道。
王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针落地可闻的大堂中,却是让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彭才嘴角露出一抹弧度,眼中散发出阵阵凶光,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辛丰“辛丰兄弟难道你不会是害怕才这么说的吧!”
“放屁!老子就算是害怕赵炫那个狗官的荆州军,但也不会拿着自己的小命和两位大当家的闹笑话,若是不信可以问那些同行的兄弟!”辛丰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当初的畏惧在愤怒的驱使下竟然一点点的消失。
彭才闻言心中虽然有些不悦,暗中看了一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王海,也只好将怒火压下,不然就显得自己没有容人之心“辛丰兄弟你说的哪里话,某家就是猜测罢了,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王海看了看心怀鬼胎的二人,心中不住的冷笑“辛丰观察荆州军,想必劳累多时,你现行下去休息吧!”
辛丰闻言心知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向着二人拱了拱手走出大堂。
看着辛丰的背影,彭才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如今荆州军已经度过瘴气区域,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向陷入沉思的王海说道
“既然如此我等还是早些准备的好,俺已经等不急了!”王海狞笑着向着大堂外走去
彭才望着王海的背影,眉头再次高高皱起“但愿某家担心是错的吧!”大堂中再次陷入黑暗当中
话说张飞在大哥的同意下,带领自己的亲卫军乔装打扮一番,想着徐州方向再次赶去。
今日张飞等人刚刚抢劫了一队商贾,看着车队中装满的货物和地上一地的碎尸心中不免有些冷笑“都查看好了么?”
张奎作为张飞的亲卫队长,自然是长得五大三粗不说,更是模样比之张飞那个黑炭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当家的已经查看完毕,粮食两百石和一些布匹一类的东西!”
“只有两百石么?”张飞闻言眼中微眯,一张大手不由的摸着那如钢针一般无二的络腮胡子。
张奎见自家将军陷入沉思,乖巧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提醒的样子,似乎没有将随时可能出现的官兵放在心上。
过了许久张飞总算是回过神来,向下一站彭城地方前进,重重的在一匹战马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战马吃疼扬起四蹄向着远处的管道上飞驰而去。
至于张飞带领的亲卫军装扮成的山贼,将东西收拾好不能带走的,更是一把火烧了,向着张飞方向追去。
徐州彭城作为陶谦的州牧府所在,陶谦此刻正坐在府中愁眉紧锁的看着手中的信笺。
陶商作为陶谦的大公子,带着一脸酒后的红坨向着陶谦这里跌跌撞撞的走来。
陶谦见到自己的长子如此模样,眉头高高的皱起寒声道“商儿你怎么来了?”伸手将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扇了扇
“爹!您不知道,当初那个大耳贼刘备不是在糜家骗取了一些钱粮么,没想到竟然出了徐州就被人抢了,真是他娘的大快人心啊,所以某家这不是高兴么,才去哪天香楼喝了些酒!”陶商看着自己父亲的举动,不以为意的看向对方笑了笑,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开心道。
陶谦闻言脸色微变,一双看似浑浊不堪的双眼,此刻却是爆发出阵阵精光,好似那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一般“商儿不得胡说!”上位者的威压顿时爆发出来
“爹!孩儿哪有胡说,你不信的话可以上城中听听,现在城中这件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至于此事的糜家恐怕正恼火呢吧!”陶商满脸怨恨的神情狰狞的向着身前的父亲喊道
“还不住口!”陶谦脸色微寒阻止陶商的话语,重重的将手中的信笺摔在地上!
陶商何时见到过父亲发过如此大的火,一身酒气也被吓得醒了七八分“爹!您怎么了,难道孩儿说的不对么?”
“商儿你和爹说实话,刘备那些粮食是不是你派人去抢的?”陶谦没有回答陶商的问题,反倒是一脸凝重的神色看向酒意退却的陶商狠声问道。
“哼!我到是想将那些钱粮抢了,可惜派去的人马晚了一步!”陶商有些恼火的对答道
既然不是商儿会是谁呢,陶谦闻言心中陷入沉思当中,过了许久见陶商不耐烦的表情,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商儿你先下去吧,记住这些天先不要外出,等为父通知你可以出去了再出去,听清楚了吗?”
“爹!为什么啊?”陶商有些不满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着离去的陶商,陶谦的额前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到底会是谁呢,竟然栽赃陷害给我们,眼中凶光时不时的跳动!
朐县糜家祖宅中,糜贞将手中的信笺放下“大哥!我认为玄德公丢失的那些钱粮恐怕不是陶家所为!”
糜竺闻言微微皱眉,沉默了许久看向糜贞“小妹你怎么这么说呢?”对于能将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条,家族的财产更是在她的操作中翻了一倍不止,对于糜贞的能力,糜竺在一些事情无法决定的时候上都会询问糜贞,听听她有什么想法!
“大哥您想想看,陶谦若是想抢劫刘备的钱粮为何不在徐州境内抢劫,何必在兖州境内抢劫?”糜贞朱唇微微张开,声音空灵清脆宛如那黄鹂一般无二。
糜竺愣了愣便大笑起来“难道不是担心刘备怀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才在兖州抢劫!”
“哈哈!”糜贞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便很好的掩饰过去,随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一双媚眼此刻却充满了睿智的光芒“大哥!难道说在兖州境内抢了玄德公那些钱粮,就被会被怀疑么这是其一,其二那玄德公的两位兄弟乃是万人敌,当日您也看到过,这样的万人敌怎么能轻易就将钱粮丢失,所以说抢劫的队伍当中至少有能与之相比的人!”
“小妹!那太史慈某家感觉好像就与那玄德公的两位兄弟差不到哪里去!”糜竺再次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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