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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 故意()
李蔓一愣,任由那温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额头,慢慢的又落向了自己的眼睛,脸颊。。。。。。唇角。。。。。。
只待那吻就要落在她的唇上时,李蔓骤然意会过来,哇哇乱叫,双手扯住了李书的耳朵,拉开他。
“坏蛋,亲我算惩罚你吗?”
李书嘻嘻一笑,就势往她身上贴紧了些,却也不敢太用力,“怎么不算?不然,我想亲的是。。。。。。”
灼热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目光炙热的盯着她俏生生的脸,弯弯的眉,水汪汪的大眼睛,俏挺的鼻,水润如瓣的唇,圆润精致的下颚,还有。。。。。。
不管是哪处,都让他着迷。
总之,他是爱惨了她的样子。
“什么?”李蔓眨巴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是‘勾、引’他?李书浑身忽地就烫了起来,好像有人偷偷在他身上放了把火,火势瞬间蔓延,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
“媳妇。。。。。。”他声音粗哑了起来,垂首,小心翼翼却又坚定的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急切的寻着她的美好滋味。
“唔。”李蔓嘤、咛一声,却也没推开他,只双手揉着他的耳廓,慢慢的抱紧了他的脖子。
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李书长驱直入,一手撑在她脑侧,另一手滑进被窝,想要抚上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
“咳。。。。。。三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了过来。
李书‘嗷’的一声,粗喘着离开李蔓,转首,恨恨的瞪着李画,后槽牙磨的生疼。
“四弟,你来的还真是时候。”
“蔓儿,水来了。”李画自觉忽略李书愤懑的眼神,端着一盆热水就走了过来。
李蔓小脸红扑扑的,不过,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现在是非常时期,自然是不能那啥的,可是,那几日的昏迷,让她一缕幽魂四处游荡,那种茫然恐惧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也大约是因为这事,她的想法有了不少改变。
这之前,她虽然接受了他们几个兄弟,但在那方面,多少还是矜持的羞怯的,甚至保守的。
而今,也不知是心疼他们几个这些天的煎熬,还是对自己未来未知的一种恐惧,她竟急切的想要对他们好,尽可能的让他们快乐。
她不想,将来有一天,当她想对他们好时,却连这样的机会都没了。
所以,尽管羞涩,但她很满足。
她知道,李书面上气恼李画坏了他的好事,可是他的心里定然也是美滋滋的。
没错,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着他亲吻他。
李书乖乖的站到一边,俊脸也泛着异样的红,眸里情、潮未退,闪烁着某种快意。
李蔓只笑盈盈的瞟了他一眼,然后,便坐起身来,打算洗漱。
李画将盆放在凳子上,端到了床边,耳后,拿起床头柜上的外套,披到她肩上。
他一系列的动作,做的极其自然利落。
李蔓动容的朝他看了一眼,也只有他,话不多,但对她事事温柔,事事妥帖。
李画似乎被她那直白的眼神给烫了一下,红着脸,弯下腰,从盆里捞出湿毛巾递给她。
李蔓接过,简单的洗漱过后,便拿起枕头靠在了床头。
果然,很快,李言端了一碗肉丝面过来。
又是面?昨儿一大碗的鸡汤面,到现在还没完全消化呢。
“面条容易消化,对胃好。”李言一瞧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坐在床头,哄着喂她。
李蔓抱着枕头在胸前,也就懒的再伸手。
她也知道,这边女人做月子都是吃柔软的食物,说是养胃。
据闻,女人怀孕期间,因为婴儿不断成长的关系,女人的五脏六腑都被挤的移位了,所以,做月子期间,要吃好,也要吃对,这样才有利于恢复。
“你们吃过了吗?”看这几个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李蔓心里好受了许多。
“嗯,小姑还在做呢。你这面是单独的。”李言说着,又挑了块肉丝,递到她唇边。
李蔓好奇,“怎么是单做的?这样不麻烦?”
“麻烦什么,我们又没做月子。”李书一旁笑道。
“真的?”李蔓怎么就不信呢?该不是他们舍不得吃吧?
也是,瞧她这伙食,昨儿是鸡肉,今儿是猪肉,里头还有蛋,要是他们也跟着顿顿吃这些,指定能心疼死他们。
哎,想着,去年盖了新房,又买了田地,她这怀孕生孩子,一路花了不少的银子,以后花银子的地方还多。
家里怕也没多少余钱了。
想着,李蔓又有了新的算计,待她身体恢复了,可要好好的再督促男人们,一定要将发家致富的目标进行到底。
吃下一大碗的肉丝面,李蔓舒服的靠在床头揉肚子,满眼嗔怪的看着李言,“唔,都怪你,一个劲儿的哄我吃,肚子撑死了,怎么办?”
“躺着歇会,一会就好。”李画看她踢开了被子,忙又过来,帮着拉了起来。
“有点热。”李蔓擦了擦额头,一碗热乎乎的面条下肚,身上就出汗了。
李画还是坚持用被子帮她裹紧,“那也不能贪凉,万一闪了风,不好。”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敢情他做过月子似的,李蔓笑他。
李画腼腆的笑了下,“大姑说的。”
“哦。”李蔓没了话,过来人嘛,有这个发言权的。
不一会儿,李香草在楼下喊,饭好了,让下楼吃饭。
可三兄弟答应了,却谁都没动弹。
李言拧干了毛巾,给她擦了擦嘴,李书靠在床头的墙壁,双手环抱,姿态骚包又闲适的盯着她,似乎想寻个机会,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事。
李画则坐在床边,一手搭在被子上,生怕她又乱踢被子似的。
见几个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李蔓只得发话,“你们没听见小姑喊吗?还不下去吃饭。”
“不急。”李言将毛巾扔到盆里,转而吩咐李书李画,“你们两个先下去吃吧。”
“你呢?”李书反问。
“蔓儿这里总要有个人陪着。”李言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李书撇嘴,“我不饿,你们先吃吧,我陪媳妇就成。”
“二哥,三哥,才我起来时,吃了半个馒头,现在也不饿,还是你们下去吧。”李画半垂眼帘,声音轻轻的说。
对于这种明显的邀宠,他做的显然不如他两个那般纯熟。
“行,你们都不走是吧?那就都留下吧,一会大哥吃好了,上来再换你们。”李蔓慢条斯理的说。
几人听言,立刻会意,到时,怕又是大哥一人留下陪媳妇了。
“媳妇,我听你的,那我下去吃饭了,一会再过来陪你。”李书忙道,说完,闪身,一溜烟的跑了。
李蔓脱口喊,“别跑那么快,”也不怕摔着。
李画端了盆,也主动下了楼。
李言却是老僧入定般,淡定的等两个弟弟走了,这才幽幽的盯着李蔓。
他只盯着她,薄唇紧抿,却不发一言。
李蔓被他瞅的有些发毛,“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然呢?用做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话落,李言果然欺身而上,灼热的吻热切的吻上李蔓的唇,带着一股子狠劲。
李蔓觉得呼吸都难了,这才用力推开他,揉着被他咬的有些肿麻的唇,不满的瞪他。
“你干嘛?”
“想你了。”李言深邃的眸子漾着浓浓的爱意,却也霸道邪肆的让人心跳。
李蔓强忍住快了几拍的心跳,拿眼嗔他,“就是你这么想的?”
想她就咬她,以后还让她怎么过?
“听着,一会就说人多了,你不好睡觉,只留下我一人就好。”李言突然吩咐。
“啊?”李蔓错愕。
话没问完,李墨就进了屋子,”“二弟,饭快凉了。”
“哦。”李言这才起身,下了楼。
李墨坐过来,“刚才二弟跟你说了什么?”看她眼神那样怪怪的。
李蔓干笑一声,“没啊。”
“哦。”李墨识趣的没再多问。
只是,不多时,李家兄弟大约都吃好了,一窝蜂的全都上了楼来,惹的李香玉亲自过来,说是女人做月子要清净,要多休息,人那么多会扰到他。
于是,众人都得下楼去。
李言只拿眼看李蔓,似乎提醒她刚才的话。
而李蔓故意装作没看见,然后,手指了指李画。
番外九 紧张()
李言眼睛一眯,露出危险的光。
李蔓一缩脖子,忙别开眼睛,只哼道,“让李画留下来照顾我就好。”
“那,老四,你留下来照顾蔓儿,其他人都下楼去,该干嘛干嘛去,一堆的人挤在这里,对产妇不好。”李香玉说着,便挥手赶人。
李言扭头,阴测测的盯了李蔓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众人离开。
李画这才关了房门,走到床边,望着李蔓,眼里尽是说不出的情意。
“蔓儿,喝水吗?”他突然觉得口渴,就问起李蔓来,顺手倒了杯热水。
李蔓瞅着他,抿嘴儿笑,“我不喝,你渴了你喝吧。”
“哦。”李画哼了声,在她灼热的视线下,有些不太自然的仰起了头,喝了一大口水。
许是喝的太急,那水一下子灌到了喉咙里,呛的他满脸通红,剧烈的咳嗽起来。
胸前的衣衫也被咳出来的水染湿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李蔓直起身子,半跪在床边,伸手就要帮他拍背。
李画瞄了一眼她单薄的身子,顾不得喉咙呛的难受,连忙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被窝里。
“我没事,你快躺好。”许是刚才咳嗽的缘故,这时,他的声音依然有些哑。
李蔓并没躺下,而是双臂撑在枕头上,支起上半身,昂着小脑袋望着他。
“衣服湿了,换掉吧?”
“没事,就一点点。”李画掸了掸胸口的水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蔓瞅着他,忽地,坏坏一笑,“说,刚才怎么就呛到了?是被我。。。。。。盯的?”
以前,李画确实是青涩的害羞的,可自从两人有了那层更亲密的关系后,外人跟前,他还是话少腼腆的,可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一改少年纯涩本性,那事上的霸道和恣意一点也不输李言。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事后,他却又会不好意思,就像此刻,眼睛晶亮,闪烁着满足的光,但那俊俏的脸庞,却是泛着羞赧的窘意。
“咳。”李画自然不肯承认,就是被她瞧的,心里紧张,一下就呛到了。
至于为何紧张,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由于李蔓昏迷了几日,这几日,他几乎与世隔绝,又好似重新活了一次,与她,更像是重新认识了一般。
熟悉又陌生,感觉有些怪。
想亲近,却又莫名的紧张。
“被我说中了。”李蔓嘻嘻一笑,样子说不出的灵透,也说不出的狡黠,神情上还透着一丝丝的坏,更叫人心下一动。
李画敏锐的发觉,媳妇好像跟以前有点不同了,她竟然会坏坏的逗他了。
这种感觉于他来说,是陌生的,是新奇的,却更是喜欢的。
以前,他能感觉到李蔓对他的好,可更多的是矜持的羞怯的,每每需要他横下心来,强硬的弄她,她才会软下来,眉目间总透着一股不胜娇羞的楚楚可怜。
而今,她却是大胆的,热辣的,甚至,她那透着一丝坏的灼热视线,是主动撩拨他吗?
“蔓儿。”李画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哑了,可这种哑更之前那种不吃不喝不睡折腾出来的不一样,这是一种从体内迅速滋生出的,男性的本能的反应。
“呵。”李蔓莞尔一笑,拍拍自己的身侧,“躺过来。”
“什么?”李画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不可否认,听见这话,心里是惊喜的。
“躺过来。”李蔓又拍了下,自己则往里挪了一些,一面笑嘻嘻说,“我睡不着,躺着也难受,你陪我,给我讲个故事听吧。”
“故事?”原来是要听故事,李画突然好笑自己的敏感。
他慢慢靠了过来,只在床沿边坐了下来,“想听什么故事?”
“你把外衣脱了,躺进来,不然,我这样瞧着你,脖子多酸啊?”李蔓头枕在枕头上,眼巴巴的瞅着他的脖子。
“这?”李画有些迟疑。
但一见李蔓巴巴的眼神,那种迟疑瞬间没了,他起身,脱了外衣、鞋袜,便钻进了被窝。
他一进来,李蔓便鱼一样的涌入他怀里,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道,“现在讲吧,嗯,最好是神话鬼怪之类,听着有趣。”
“神话鬼怪?”李画脑子里自然的搜索这一类的故事,然而刚想到一则白狐美人夜会秀才的故事,他低眼一瞧,李蔓下巴抵在他胸口,仰着小脑袋,那黑黢黢的眸子,可不就像只纯且媚的妖精。
不由得,喉头一紧,李画赶紧举目望着屋顶,清了清嗓子,这才道,“你听好了,说,从前,有个姓李的穷秀才,”
才说了一句,李蔓就眨巴着大眼睛,笑道,“好巧啊,也姓李。”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李画心口又猛烈的跳了一下,姓李的秀才,狐狸妖精。。。。。。
无端的,他觉得特别贴近此刻他与媳妇的情境。
“后面呢。”李蔓好奇的问。
“后面。”李画咽了口口水,又道,“因为穷,他没地方住,只住在山脚下的一间破庙里。”
“唔,可怜。”李蔓轻轻一叹,小脑袋本能的在他胸口又蹭了两下,大约这样的姿势,更舒服一些。
李画身子一僵,连话也不太利索了,“是,是啊,可,可怜。”
“然后呢?”李蔓微眯着眼睛,又问。
“他,他勤奋刻苦。”李画接着道,“一心科举,不想,村里有个恶人,与他过不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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