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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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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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段雪,无色无味春药。苏锦屏曾经中过一次,自然知道它效用。扫了那宫女一眼:“找个地方躲一夜,别让人找到你,这件事情你就能避过去!”说完也不解释为什么,转身就走了。那小宫女神色慌张,绝对是第一次做这种害人事情,所以她才想着留她一命,若是以前,她定然直接杀了算了,但是……她都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圣洁男子给她感动,人性本善,能放过一个还没有完全落入歧途人,就放过一个吧。

    正准备往后宫而去,想法子收拾一下那个惠妃,忽然想到一件很好玩事情,呃,皇甫怀寒中了春药,要是自己没去,而让君临渊去了,而且还是黑灯瞎火,那……那真是太刺激了!越想越觉得这两人可以搞**,一攻一受岂不正好?想着,某女嘴巴咧到了耳后根!

    君临渊已经入睡,门外敲门声响起:“皇上,东陵皇有要事找您密谈!”

    狭长丹凤眼睁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就是要密谈,也不必到深夜吧?但皇甫怀寒应当也不会戏耍他才是,想着便起了身,下人伺候下穿好了衣服。出了门,看了看门口,开口问道:“来禀报人呢?”

    那太监开口回话:“先走了。”太监说着,心中也很是奇怪,因为那个来禀报人,对自己传话时候表情很奇怪,就是眼神很空洞,就跟中了邪似,但是说话却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语气十分连贯。

    君临渊闻言,皱了皱眉,心中狐疑甚,皇甫怀寒找他密谈,也不该随便派个人来啊!虽是狐疑,但想着就算是假,去了也当没什么大碍,于是对着那群下人们开口道:“别跟来!”

    一众太监们闻言,恭敬答了一声:“是!”

    既然是密谈,还是不要带多余人好。待太监们话音一落,君临渊便独自一人往皇甫怀寒寝宫而去,暗夜中,一双猥琐凤眸乐滋滋看着他背影,皇甫怀寒、君临渊,你们这两个魂淡,欺负老娘,报应要来了!啊哈哈哈……

    近码字各种卡文犯困,而且哥严重发现只有写男女主“睡觉”时候,才格外有精神,难道是哥太龌龊了吗?…

    求善良妹子出来纠正哥三观,流泪……

【034】临渊之痛() 
章节名:临渊之痛

    君临渊一路往皇甫怀寒寝宫而去,越想越是觉得蹊跷,眉峰紧皱,狭长丹凤眼中也眯出寒光。远远,看见皇甫怀寒寝宫一片漆黑,心中怀疑感甚了,走到门口,侍卫们都看着他想要行礼,却被他伸出手制止了。看着紧闭房门,温和中带着三分冷冽声音响起,对着屋内轻呼:“怀寒兄?”

    一语既出,却没有听到屋内人回应。眼底顿时闪现出一股戾气,看来他果然是被人耍了!正准备回去,转过身,却忽然听见屋内有些轻微响动,凝眸一听,那声音大了。狐疑往殿门方向走了几步,而后慢慢将门推开,步入其中,漆黑情况下往殿内走了几步:“怀寒兄?”

    话音一落,徒然听见一阵急促呼吸声,紧接着,一个巨大黑影笼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股强大力道就攥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扯着他衣带。

    “怀寒兄!”声音有些发冷,用力挣开他,也努力控制着心中怒火。

    可是皇甫怀寒中这药已经有一段时间,脑中理智早就被下腹火焰烧半点不剩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进来是谁,他只知道自己终那一根代表着理智弦,就这一推门只见,被绷断了!所以也听不见君临渊声音,粗重呼吸喷洒君临渊脸上,眼看就对着他脖子凑了过去。

    君临渊飞用内力绷开他手,语气已经冷得惊人,带着蚀骨杀意:“皇甫怀寒!”谁都不会怀疑若是下一秒,皇甫怀寒还是这般作为,他就会亲手了结了他!

    可是对方好似没有听见他话,自己手被挣开了之后,皇甫怀寒又上前一步,君临渊他再次出手以前,飞伸出手扣上了他脉门,同时也探查到了异样,一时间面色惊变!“来人!”

    话音一落,门口侍卫飞将门推开,皎洁月光撒到屋内,叫人很就看清了屋内场景。只见他们北冥皇上伸着手,抓着东陵皇胳膊,而东陵皇又对着他们皇帝陛下凑了过去,推搡间二人衣襟都有些散乱,这场景真是叫他们不想歪都难,恍惚间他们好似也明白了皇上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以及前没多少日子皇上才去了东陵看东陵皇,东陵皇马上又来看皇上,其间到底有多少让人心旷神怡原因,那自是不用说了!

    君临渊自然马上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这让他原本就有些难看脸色瞬间加难看了,那浑身暴戾之气,几乎让人无法直视!开口怒道:“去准备冰水!”说话间已经借由控制皇甫怀寒脉门,飞点了他穴道!

    不多时,下人们就抬着浴桶进来了,而后他又开口吩咐:“伺候东陵皇宽衣!”

    此言一出,下人们表情加诡异。但也不敢说些什么,赶紧上前脱了皇甫怀寒衣服,然后心中进行各种猜想。但君临渊只是一甩袖袍,将他身子抛入水中,紧接着,屋内灯就被宫人点亮了。没有看到他们预期中场景,其实大家心中都有些可惜。

    某皇帝一张冷艳脸上,浮现出了极为夺目逼人笑意,然而熟知他脾性人,却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兆:“去给朕查,今日谁动过东陵皇茶水!”往桌上一扫,身为神医关门弟子,只一眼他就能看出其间端倪。

    不多时,御书房门前下人也被传召而来,盘问去禀报此事宫女是谁,不多时,不远处寝宫皇甫夜就被惊醒了,步往皇甫怀寒寝宫而来。

    见君临渊大怒,他也有些皱眉:“北冥皇,这是……”眼角余光很就扫到了浴桶中皇甫怀寒身上,见他双眸紧闭,似乎隐忍着什么,叫他心中为担忧!

    “是朕之过,一时不察,让人怀寒兄身上下了千段雪!”话是这么说,语中歉意却不是很明显,因为为明显是他怒火!

    千段雪效用,没有一个皇宫待过人不知道,皇甫夜脸色也有些发沉,唇边那抹妖娆笑意也瞬间消失不见,淡紫色眼中寒光涌现。君临渊怒意也极为明显,皇甫怀寒中了千段雪,却将他引来,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暗中策划人,简直就是找死!

    但,整个宫中谁有这么大胆子,把两个皇帝一起设计呢?他脑海中,马上就浮现了苏锦屏那张无时不刻都找死脸,正要派人去叫她,苏锦屏已经来了,站门口往里面看了看,一副很是惊讶模样开口:“不是说东陵皇上找我吗?怎么这么多人都?”

    看着她一脸惊讶,不似作假,君临渊眉头又皱了一下。开口道:“让她进来!”

    苏锦屏几个大步跨入殿中,看着君临渊眼神是一派坦诚。

    “朕问你,是谁让你来?”狭长丹凤眼危险眯起,直直凝视着苏锦屏眼。

    苏锦屏赶紧开口:“奴婢已经睡着了,突然有人敲门,说是东陵皇传小觐见,来者说是惠妃下人,小虽然觉得奇怪,惠妃下人为何会帮东陵皇传话,但还是来了,走到半路那宫女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我就越发觉得奇怪,跟踪了她好一会儿,居然跟丢了,所以才会过来这么晚。”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也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是给皇甫怀寒喂了药,然后将苏锦屏叫过来,再把君临渊引来演一场抓奸戏码,可惜苏锦屏怀疑那个宫女,跟踪了一会儿,所以让君临渊先到了。这样大戏,不管是哪个皇宫后宫都是层出不穷,而苏锦屏也只是将惠妃原本计划和盘托出,所以他们也并未觉得怀疑。

    但是……君临渊双眸眯起,危险看着苏锦屏:“一个小小宫女,你也会跟丢?”

    这话可信度并不高!而且这个女人今天老实有点反常!但他却并不怀疑她说是惠妃说法,因为她进宫没几天,根本就没有见过惠妃,两人之间也未曾有过节,她当不会陷害惠妃才是。

    苏锦屏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开口道:“那还不是要多谢皇上,给小喂了不知名药,制住了小身手!”

    此言一出,再配上她那白眼翻飞模样,和往日形象吻合,君临渊才慢慢收回了怀疑目光。就这时,负责皇甫怀寒殿中茶水人也进来了:“奴才叩见皇上!”

    “今日有谁动过东陵皇茶水?”眼眸危险眯起,极为狠戾看着他。

    “启禀皇上,奴才不知。奴才没有看见过,不过今日有几位娘娘侍婢,都来茶水房中亲自取过茶水,也许……”

    “砰!”一巴掌拍桌案上,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把站一边看好戏苏锦屏都吓了一跳,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君临渊发这么大脾气,这件事情还不足以将他气成这样吧?那双狭长丹凤眼底满是跳跃怒火,眉间朱砂是妖娆似血,和以往不同是,从前他越是生气,笑得越是美艳,今日却满面暴戾之气!让苏锦屏敏锐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寻常。

    那太监吓得险些没晕过去,其实出了这件事情,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凶多吉少,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来交代,只希望不要累极家人:“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真什么都没看到,一定是有人趁我不时候做,这件事情是奴才疏忽,但绝对不是奴才所为啊!”

    “去查,今日所有进过茶水间,有哪些宫中人!”对着门外侍卫冷声开口。

    侍卫们应了一声之后飞去了,苏锦屏眉头却越皱越紧,君临渊听了自己那会儿话,不是应该首先从惠妃身上查吗?却为何要这么大面积撒网,难道是敲山震虎?似是看出了她疑惑,皇甫夜沉声开口:“小锦锦,也许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若是人想陷害惠妃也未可知!”

    苏锦屏闻言,也不多话,只是作出一副我了解样子,点了点头。但看着君临渊脸,她心中却能确信这件事,不是皇甫夜说那么简单,君临渊会乎一个小小惠妃是不是被人冤枉?按照上次他对待庄妃态度,就知道就算惠妃是被冤枉,他一定会将惠妃处死,不论是不是她做,他都不喜欢无能人留自己身边,可是这一次……于是她不由得开始想,难道皇甫怀寒得手了?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可是皇甫怀寒都得手了,怎么还要泡浴桶里?君临渊态度实是太奇怪了!

    紧接着,屋内就是一片诡异静默,静人呼吸都听得见。

    过了好一会儿,侍卫们才进来回话:“启禀皇上,今日进过茶水间,有雪妃、月妃、宸妃、惠妃宫中宫婢!”

    紧接着,君临渊眼神又放到那个茶水间小太监身上,虽然知道就是给再多好处,他也没有这个大胆子去算计东陵皇,因为东窗事发,他将会是第一个被指证出来人,但,他却不想放过任何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人,哪怕那可能有关,几率渺小几乎等于没有!“你今日可有见过什么人?”

    “啊?见过什么人?皇上,奴才今日谁都没有见过,茶水间人都可以为奴才作证!”

    君临渊敛下了眼神,唇边这才泛出一抹笑,美艳让人不敢逼视,温和中带着三分冷冽声音响起:“雪妃、月妃、宸妃、惠妃宫中人全部赐死,今日与她们或是她们宫中宫婢有过来往,哪怕是只说过一句话人,也给朕连同他们主子,一并除了!”

    这命令一出,苏锦屏徒然大惊!这种株连法,会有多少人被牵累,这件事情已经将他激怒到这般境地了吗?她相信以他手段,若是要查,是一定能查出幕后人,但是他却秉着宁杀错三千不放过一人手法,要将那些人都处置掉,这已经不是处置了,而是迁怒!

    “是!”侍卫应了一声,就出去执行命令了。

    侍卫出去之后,君临渊却忽然偏头扫了苏锦屏一眼,眼神就像是淬了毒刀子,寒光闪闪,幽光隐晦:“苏锦屏,你好是跟这件事情没关系,不然朕会将你千刀万剐,并且朕能保证,你死之前,一刀都不会少!”

    苏锦屏赶紧低下头:“小明白!”这件事情跟她关系也不是很大,但是也不小。那会儿她看见潜龙殿,也就是君临渊寝宫不远处,有一个宫婢,一副焦急面孔站那里,像是等待着什么人,想必就是惠妃宫中,被安排等着人来通知她苏锦屏已经往皇甫怀寒那边去了,而后去引君临渊过去人。她只是出去用了一点催眠术,让那宫女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然后去向君临渊禀报而已。

    这一整夜,皇宫之中时不时能听到凄厉叫声和求饶声,惠妃挣脱了下人,一路跑到了皇甫怀寒寝宫,对着君临渊大呼冤枉,但是君临渊连说话机会都没有给她,一甩袖袍,一阵力道涌出,她身子就撞到了不远处柱子上,鲜血四溅,还有几滴血溅到了皇甫怀寒御桶中。

    而君临渊脸上始终挂着笑,若不是眉间朱砂妖娆似火,苏锦屏还真以为他现下很高兴!

    整整一个多时辰,沿着根一路盘查,所有沾上半点关系人,一个都没留下,而听到那些惨叫声,君临渊面上笑意也越来越深。

    终于,这件事情惊动了太后!王太后蕙香搀扶下,带着一众下人赶来,她一到,君临渊当即起身,缓缓开口:“儿臣给母后请安!”也同时,苏锦屏敏锐发现了他眼中恨意。

    皇甫夜也起身:“本王也有礼了!”

    王太后对着皇甫夜强笑了一声,道:“东陵夜王不必多礼!”而后对着君临渊开口:“渊儿,这件事……”

    “母后,朕已经登基为帝,烦请母后不要直呼朕名讳!”眉宇间是毫不掩饰憎恨!叫他名字,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

    王太后先是一惊,紧接着心下就是一阵酸楚,平日里自己这么叫,他虽然反感,但也不像今日一般激烈。想必是真触怒了他,但她也没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是开口道:“皇帝这么说,哀家不叫就是了,只是这件事情牵涉甚广,哀家希望皇帝能好好盘查,这样杀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冤魂!”

    “朕从前怎么不知道,母后有这般悲天悯人心思?”满是嘲讽话从他口中溢出,竟然毫不避讳一旁皇甫夜,想必已经是气急。

    王太后听闻此言,动了动唇,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君临渊看她模样,眼中嘲讽之色甚,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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