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剧毒。
让她眼眸一缩是她似乎发现个大秘密,这也就瞬间解释了为什么王皇后会遭遇那么高深没有痕迹下毒暗害。
因为这压根就不是人动手脚下得毒,而是人养的毒虫把王皇后给咬了。
她心里一番聪明分析后,如同抓住了天大的秘密好事,当下就冲出去把她发现的事告诉她,看她还敢在她们面前得瑟吗?看她还悠然不惧吗?
锦玉皱眉的看着眼前那显得兴奋的常婕妤,然而眼眸变微眯危险打量着这常婕妤起来
。
梦夕被这常婕妤突然出现给吓了跳,又见发现了她家小姐的秘密,见她似乎并不打算留情,而是想要马上去告发她家小姐,当下手里搅起帕为她家小姐担忧起来。
也有些火怒这常婕妤,之前在王皇后面面前为了讨王皇后开心不惜把她家小姐说得那么不堪,后来还出言不逊,简直就和镇国公府里二小姐锦乐一个德性,也不是什么善茬。
如今见她如此还多管闲事发现她家小姐私带金蚕蛊秘密,想必有想到这虫子就是传说的毒虫之王金蚕蛊吧!
依她那智商倒是能猜出个所以然,不然心情哪会那么显得激动。
金蚕蛊却是身体立即膨胀起来,显得气鼓鼓,那双黑豆般的眼眸饱含愤怒的瞪着常婕妤,似乎剑拔弩张,只等锦玉一声令下就会向她身一冲把她咬了。
那常婕妤似乎发现气氛不太对,她好像忘了什么,此时她见那虫子和锦玉还有那婢女都不善得看着她,她不由得身子忌惮一退,提醒道:“你们那样看本妃做甚?本来就是你们邪恶,对皇后娘娘下黑手。别妄想本妃会发慈悲不告发你们。本来就是你们错,就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和惩罚。”
锦玉暗光一闪,诡异一笑道:“本来就没有想要你不告发。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常婕妤,你的寿命到期了。”
常婕妤见锦玉如此有杀气和神色邪恶,不禁背脊一凉,警惕防备道:“你想要做什么?”
锦玉眼眸杀气一闪,喊道:“黑豆。”
那一刻,金蚕蛊“咻”得一声,速度极快的钻进了那常婕妤的鼻子里。
常婕妤顿时定住神,脸色立即僵硬起来,接着她身体似乎不能控制。
有些挣扎,脸色扭曲,若是突然走上来一个不知事的人看见,可会被她这怪异吓几跳,因为她此时脸色行为看上去很既怪异又恐怖,嘴里一直惊恐发出的“啊啊”喊声,似乎在求救。
然后有些不能自主的往湖边走去,让梦夕惊骇是她走到湖岸边上,自己往湖里一跳。
“扑通”一声,似乎溅了水花,再然后湖里就一片静。
梦夕赶紧回过神,上前去打量,由于湖水很清原因,她就那么得看着常婕妤难受的躺在湖水里不能挣扎,然而眼眸却闪烁着求救和无助看着她。
那时,梦夕神色犹豫纠结起来,她在想她要不要救。便赶紧把眼神询问看向她家小姐。
却见她家小姐端庄着高傲姿态走上湖岸边去打量,却见那常婕妤眼眸一转,恶毒的看着她,仿佛在记仇和发誓,她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梦夕正要小心翼翼询问她家小姐要不要救,却见常婕妤最后似乎挣扎了下,身子在水里弹了下,然后水面不断冒出气泡,接着湖水混浊不清起来。
也就再也看不清那常婕妤在湖里身影。
接着金蚕蛊从湖里冒了出来,飞到了锦玉眼前。
那双黑亮眼眸很是得瑟看着锦玉,仿佛在邀功。
梦夕却是在湖岸边上看傻了,有些忌惮的看着金蚕蛊,她只觉得这只蛊虫好可怕,主人要它杀人它就毫不犹豫嗜血,所以如果这种虫子被坏人养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
锦玉很满意金蚕蛊的所作所为,很会为金蚕蛊考虑道:“不错,黑豆,你做得很好。我决定不仅给你每天吃毒和肉,还给你奖励个钱包。到时候你离开我,回到你主人身边,至少出去流浪一次,还带了私房钱回去。也好让你在你主人身边日子过得好一些。”
金蚕蛊听完,简直幸福得醉了,便赶紧的飞到锦玉肩膀上打滚,卖起萌起来。
然而它压根就不懂什么叫作恶,杀人不眨眼,在它眼里对它好的人,就是好人。
它会誓死衷心,有人伤害对它好的人,它就会同敌共忾。
帮着对它亲密的人去对付那要伤害对它好的人。
它的世界很简单,人命重不重它不知道,它只知道他主人对它好,他主人帮助过这美人姐姐,所以它也就在自己每日能讨个温饱心思外,它更多的是想融入和它主人亲密的那些人的世界里。锦玉顿时嘴角上扬,似乎心情极好。
可梦夕心情却不怎么好了,她一直怔怔看着湖下恐怕已死去的常婕妤,再回过头,看着她家小姐压根就没有因为杀人而害怕紧张,反而好像这是属于很正常事似的。
便对着锦玉有些颤声提议道:“小姐,其实大可不必要了常婕妤性命的。”锦玉脸色一收,淡漠看着湖下,冷声道:“本来只会对她那张贱嘴做出一些小惩罚,好给她点教训,却没想到她自己作死,竟然敢来偷听。偷听完还敢明目张胆在她面前得瑟告诉她发现她秘密,要告发她。这么找死的女人,她不动杀心也就难怪了。所以梦夕,没什么好不安心的,你不杀她,她就要害你。这不过是顺应了世道规律,弱肉强食,再正常不过。”
锦玉也佩服这女人居然在后宫做妃子,也不知道进宫多久了,还是个婕妤,想来是新人,没死在后宫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手里,却死在她手里也算是给她一个安慰:早死早投胎,希望她下辈脑子够用点,别再那么脑残了。
椒房殿。
李嬷嬷有些谨慎走到王皇后平时休息的寝宫内室,然后后面跟着搀扶着已经昏厥的王皇后的俩宫婢,
她严谨对着那俩个宫婢吩咐了声,叫她们小心点扶着皇后娘娘贵身。
那俩个宫婢便齐齐恭敬点头回应了她。
她再轻车熟路的走到室内的一个放花瓶位置,她转动了下那花瓶,接着就看见墙壁居然突然在动,是个暗门,那暗门似乎已经被她打开,她就赶紧对那俩宫婢催道:“还不快把皇后娘娘扶进去。”
那俩个宫婢愕然看见墙变成暗门打开一道隧道后,便赶紧回神,就把王皇后身速度往里面扶了进去。
接着李嬷嬷防备得看了看四周,见无异样也就跟着进了去,然后暗门便自动一关。
她们下了个石梯,就见到眼前又有一扇石门,李嬷嬷在那门边转动了个石关,那石门就一开,李嬷嬷就对着那俩惊讶住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俩宫婢压下心里震惊,就把王皇后身扶近石门内室。
一进去俩个宫婢眼眸一亮之余却是惊叹住了,她们没想到王皇后的寝宫居然藏有一个这样神秘的内室,然而这内室却华丽精致
。
满室都是金银珠宝做物具,虽然这内室不大,而且看上去像间房,但她们觉得这内室比王皇后外面寝宫要华丽很多。
让她们神色一怔是一块金雕银花的镜子柜台前坐着抹身影,那似乎是个女人,看上去年龄要比王皇后大点。
第一眼打量望去,好像和王皇后很像,但她看上去要比王皇后显得成熟稳重许多。
只是她那狐狸眼看上去让人不禁身形一抖,这是双厉害的眸子,好像被她看一眼,你的灵魂都被震慑。
那俩个宫婢胆战心惊低头搀扶着王皇后,丝毫不敢再抬头打量那女人。
向来不爱笑的李嬷嬷难得脸上挤出抹笑对她恭敬禀报道:“夫人,皇后娘娘今日在后花园本是想找后宫那些女人聚聚闲聊,却没想到那金牌贵女不请自来。她来了后,后花园立即就变得晦气很重起来。先是御史夫人突然全身痒痛,后是皇后娘娘莫名中剧毒,御医说此毒无药可治,而慎刑司的高侍郎也没有找出那金牌贵女下毒的痕迹。现在娘娘性命还在危在旦夕,所以老婆子想起见多识广的夫人,应该可以查出娘娘中得何毒?”
那女人狐狸眼精光一闪,就锐利盯着李嬷嬷,然后眼眸一眯,眼眸有些阴怒瞪着已昏厥的王皇后。
再声音冷硬道:“把她放到床上吧!”
那李嬷嬷眼眸一亮,知道这对于王皇后来说是好事,便赶紧对那俩个宫婢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快把皇后娘娘扶到榻上,让夫人给娘娘检查下身体到底中何毒。”
那俩宫婢身一激颤,便赶紧回了“是”,就把王皇后身体扶到不远处的一张用白玉石打造的床上,金丝被褥盖在了王皇后身上。
那女人拿着一串佛珠在手里推动,然后面无表情走到床榻边,眼眸犀利的看着床上王皇后的脸色。
见她脸上黑绿,嘴唇也是黑色,然后弯身伸出翻了下王皇后的眼眸,见她瞳孔有些血丝和涣散,冷冷吸了口气,只觉得她中毒太深了。
然而却低眸闪烁起来,脸色凝重道:“她中得是蛊毒里的金蚕蛊之毒,确实是无药可救。”
李嬷嬷一听,既震惊又是绝望起来,她是王皇后远方亲戚,从王皇后进宫起就开始服侍于她。
王皇后一直信任于她,她也是王皇后最亲密之人。
至于这个女人,一直是这宫里,也是王皇后的秘密,王皇后因为信任才把她藏在这密室的事告诉了她。
王皇后对她很是恭敬,几乎可以说有什么事就会跑这内室和她商量。而且每日都会秘密叫人给她送早中晚膳,她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知道她是王皇后心里很重要的人。
而且好像和王皇后是姐妹,每次王皇后都要称她姐姐。
李嬷嬷有些寒心问道:“也就是说夫人也没办法了吗?”
那女人沉凝了下,眼眸闪烁着异光,却有些愁眉道:“也不是说没有办法,倒是有人可以救她,只是她最近做了件让他不悦的事,他正要找她麻烦,如今叫他帮她解毒,本夫人也是有些为难。”
李嬷嬷听到有救,眼眸一亮,赶紧问道:“不知夫人是谁,还请告诉老身,老身马上去请
。不管皇后娘娘做过什么让他不悦的事,性命攸关,一切等稳住皇后娘娘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轻嗤一声道:“性命在这深沉吃人不吐骨头皇宫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贵重不贵重而已。”
李嬷嬷再是苦心求道:“夫人,您若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妹,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不救的。”
她有些头疼的揉了了揉眉间,无奈说道:“去把国师请过来。”
李嬷嬷神色一怔,却是没敢多问,她知道国师和皇后娘娘走得近,也知道国师暗保着皇娘娘,但是她并不知道她还和国师有些联系。当下赶紧对着回了“好的”,就转身领着那俩个宫婢有些急切离开了密室。
没多久,石门再是一开,一抹显眼红衣走了进来。
只见他眉似裁剪细柳若刀入鬓,眸若秋波,面若美玉,鼻若玉葱秀挺,腰戴红玉,唇若桃瓣,红玉冠束发,红衣衣襟绣繁花。
然而给人的感觉却是妖治而性感,但气场异常的让人不寒而栗。
只因他那眉细长而若冷剑,而他那眸子却秋波覆寒气,嘴唇性感却似乎嗜血,
他那精美眸子见那之前手拿佛珠女人正在铜镜前闭目念经,看上去气质有些雅静。
他便走上前恭敬喊道:“母后。”
那女人手里推动佛珠的手一滞,狐狸眼慢慢睁开,眸子却寒凝提醒道:“城儿,你喊错了。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女妇,顶多称为夫人,而你应该喊母亲。”
他狭长桃花眼尾往上翘,却是冷笑提醒道:“母亲?母后难道忘了这太后位置迟早会是您的?”
说罢,眼眸闪烁着异光,似乎对于自己的野心胸有成竹,而嘴角却是挽起了抹邪恶笑。
那女人脸色寡淡,但是妆容却精致,五官细小,而嘴唇异常的红艳。
眸子犀利盯着他,声音有怨气道:“若是按城儿这种玩乐心思,恐怕这太后之位将会离我越来越远了。”
他轻笑一声,眸子就定滞在床上昏厥的王皇后,眼眸微眯“这个女人又给你惹麻烦呢?”
她冷哼道:“给我惹麻烦?怕是给你惹麻烦才是?”
他有些好奇走上前去,将王皇后脸色打量后,眸子一冷道:“为何这皇宫内会出现这种毒?”媚丽脸却是覆上层冰霜。
那女人漫不经心道:“这都是那金牌贵女杰作。”
他眸子一深,却是脸色严谨提醒道:“母后,那女人杀不得,至少现在不行。”
她眉微扬问道:“因为好玩是吗?”
他斜眼揣测道:“所以母后想要我救她?”
她狐狸眼眸一闭,手里又是推动佛珠起来,淡淡道:“你随意。”
他深吸一口气,却是冷笑道:“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还有用,这个蠢女人,谁会管她死活
。”说罢就红袖一拂,直接高身走人,留下一句道:“我会派人送解药来。”
然后石门一关,留下她慢慢睁开的幽深眸子,呢喃道:“但愿你别玩得太久,否则母后真的会失望。”
锦玉回到茗芯院时已是午时,俩人悄悄打开院门,见远处厨房的屋檐烟囱正在冒烟,锦玉便知紫苏她们在做饭。
然后锦玉和梦夕轻轻走到厢房门前,生怕被人看见什么似的,躬着腰还向四周还警惕看了看。
而当锦玉手就要去开房门时,结果后面的梦夕身形一僵,惊愕的看着眼前人,再眼眸看了看她家小姐的手,顿时哪怕她向来沉稳的人也风中凌乱了。
锦玉伸手摸了半响也没摸到门,结果让她眼眸一缩是她好像摸到了一个肉身,锦玉赶紧抬眸一望,只见眼前哪里有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尊神居然站在了门口。
而且他眼神神色貌似……有些复杂,里面饱含的因子实在太多。
有滔天般的愤怒,有些震惊,还有些寒意,而脸却有些潮红,但神色绷紧,高挺如柏杨的身子很是僵硬。
锦玉这就不懂了,这尊神向来沉稳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