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道长摇头道:“预示福星高照,福星降临。”
锦老夫人大惊道:“什么?”却是不信道:“不可能吧!道长,你确定?”
天真道长肯定道:“没错。虽然是异星,鸩占鹊巢。但是她的命格极其好。火星,代表强盛,是一切繁荣生命的光源。”
锦老夫人顿时惊滞看着天真道长,眼眸微闪后,却是不解问道:“可是道长,自从有她出现后,府里就不安宁起来。不是死就是傻,皆因她而起,如此晦气,你为何说她是福星?”
天真道长犀利说道:“老夫人,您是过来人。难道还看不明白?人心作催,所谓嫉妒也不过如此了。”
锦老夫人疑问道:“那道长意思,不能动她一丝一毫呢?”
天真道长神秘笑道:“老夫人,要明白。一切冥冥皆是注定。是天意,天决定她去留。凡人不可改变。”
锦老夫人最是敬重昆仑山行道之人,居然是天真道长说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此时她心里无法平静,本以为她是邪女,结果居然福星。福星降临,不仅是这镇国公府的福气,还是这整个雁国的大福。
天真道长拱手告辞道:“老夫人时候不早了,贫道也该回去了。就此告辞。”
说罢,他对锦老夫人微低了下头,就转身离开,锦老夫人回神后,忙吩咐道:“尚嬷嬷,快打赏道长。”尚嬷嬷恭敬回“是。”就要把手袖的一袋鼓鼓钱袋拿给天真道长。天真道长却抬手推拒道:“老夫人,这银子贫道收不得。行道之人,只谋教,不谋财。只是请老夫人给点馒头给贫道回去路就好了。”
锦夫人讪然道:“道长,这不好吧!再怎么也得给点银子让道长回去。”
天真道长低眸道:“老夫人,全真教一切遵从清规戒律,还望老夫理解。
说罢,就转身离去。
老夫人赶紧吩咐道:“快让赵氏去厨房准备干粮让道长回去,再安排辆马车。不需要华丽,只要方便他回路就行。”
尚嬷嬷恭敬回道:“是,老夫人。老奴这就去。
”那天真道长,走出锦老夫人的厢房时,就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是赵氏,赵氏本是有事向锦老夫人禀报,在门口许久,就忍不住把耳朵靠门窗仔细听起来。
虽然听得里屋声音特别小,但还是能听见,只是听完后却是特别震惊,半响没回神,房门就一开。
顿时神一回,那天真道长却是没有见到她吓一跳的情况而并感到愕然。
他神色平静对她微低下头,就离开了锦老夫人的院子。
待他走到一个走廊时,见前面停了抹身影。
锦玉并没有去大厅,而是在等待这个道长。
她想知道他跟锦老夫人说了什么,如此神神秘秘。
到底这个道长有没有真本事,看出什么?看他样子似乎要离开。
锦玉走到他面前笑道:“道长,怎么不留宿一夜再走?”
天真道长神色认真道:“姑娘,贫道有几话想对你说。”
锦玉好奇问“道长想说什么,请说。”
天真道长提醒道:“姑娘,面相不凡,命格也极好。只是福兮祸所倚,祸兮福之伏。姑娘命很强,但是缺水,要找到那温润水,姑娘方能幸福。”
锦玉愕然,他在给她算命?还是告诉她未来需要找什么男人?
接着那道长就对她微低下头,便离开了,只是他在离开前,说了一句高深莫测话“来也好,去也罢,半点不由人。”
锦玉简直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似乎感觉这天真道长好像挺高深的。
看样子,他确实看出什么,只是好像他到底跟老夫人说了什么。
锦玉回到暖阁后,并没有发生特别事。
锦老夫人也没找她麻烦,百思不得其解时,锦玉真是不知道那道长跟锦老夫人说了什么。
不是说她们要借着道长要找她麻烦吗?收买了那道长,说她是邪女,好让锦老夫人清找她麻烦?
这时旁边彩月问道:“小姐,要开始行动了吗?”
锦玉点头道:“恩,叫人去做吧!”再提醒道:“记住要晚上,月黑风高,好办坏事。”
彩月明白道:“好的,小姐。”然后人就离开了厢房。
锦玉嘴角诡异一笑,彩月问得是不是要去对钟氏那宝贝儿子下手。钟氏害死了梁氏
腹中孩子和露篱院八条丫鬟人命,无论如何,她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还有锦瑟和王氏,她们到底和这下毒有没关系,她迟早会查清楚。不过,现在她打算和钟氏玩玩。
钟篱院锦桎厢房门上锁了把金锁,而门外守了四个拿刀壮汉。
房门一直被敲响,只听见里面有道愤怒而稚嫩声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钟氏一早梳洗打扮,早膳也没用,就来锦桎厢房查看,见锦桎一直在房里敲打着,便对着旁边丫鬟问道:“可有给公子送早膳?”
丫鬟恭敬道:“回姨娘,已经送过了。”
钟氏走到门窗边,轻声喊道:“桎儿……”
锦桎听到钟氏喊声,顿时激
动起来道:“姨娘,快放桎儿出去。”
钟氏叮嘱道:“桎儿,别急,这些日子,你乖乖呆在房内。别出来,想要什么姨娘叫人送进房。但是你别想出房。外面危险,你可明白?”
“不,姨娘,桎儿要出去,姨娘快放桎儿出去。”
钟氏恼怒道:“你是不是连姨娘话都不听了?要你好好呆在房内是为你好。”
然后就对旁边的四个壮汉严谨命令道:“好好把房给我老好,不许有任何松动。”
那四个壮汉恭敬回“是。”
直到亥时,浓黑夜色像化不开墨,稠密而阴森。
此时锦桎厢房前仍然站了四个壮汉,而门俩点挂了灯笼,照得院子有些朦胧美。
屋檐上突然落了一只野猫,那野猫发出凄厉的声音,听起来像哭声,惹得躲在屋檐背后的隐卫跳身出来,把那猫赶走。
结果他刚要隐蔽藏起来,诡异是屋檐上又落十只猫,没错,是十只。
吓得那隐卫拔剑出来,顿时警惕看了看四周。
那十只猫同时发出凄厉的叫声,把屋檐后面所有的隐卫给惹怒出来。
四个隐卫拿着剑,直接对屋檐的猫不客气斩杀。
然而他们刚杀完那些猫,夜色空中就飞出四支精准的飞镖,往他们身射去。
那四个隐卫耳朵微动,感觉到杀机,就赶紧跳身避过。
只是突然空中扔出烟雾弹,让那四个隐卫面面相觑时,就忙用手捂住自己鼻子,结果这时屋檐上跳身俩个隐卫。那俩个隐卫脸蒙黑布,全身杀气,旋转手里的剑,就凌对前面四个隐卫攻击起来。
屋檐下的壮汉感觉到屋檐上情况,其中一个大声道:“不好,有刺客。”
另一个道:“我去通知姨娘。”说罢,正要走,让他愕然是空中一张大网向他身来,后面的壮汉见此,反应极快就持刀要往那大网一砍,结果让他们惊恐是那大压根砍不烂。
于是那大网就网住了俩个壮汉身,后面俩个壮汉见此就要去帮忙,但让他身形一僵,惊骇是那大网上挂了一些包,网里俩个壮汉挣扎把那包给弄破,结果那包里装的赫然是毒蛇和毒蜘蛛还有各种恶心渗人的毒物。
很快地上就爬满了这些毒物,让俩个壮汉冷汗淋漓用刀杀起来。
而网里的壮汉早已被毒蛇咬死,这时让俩个壮汉大叫不好是后面厢房冒出火光,俩个壮汉对视一眼,就赶紧掏出钥匙,打开厢房。
他们刚进去后,让他们神色一僵是里面安然无恙,而锦桎却是瑟瑟发抖躲在角落。
俩人见他完好无损就要退身出去,结果一股厉风刮过,他们眼眸一缩,手里刀握紧,正要回头。“砰砰”得俩声,那俩壮汉就眼眸一闭,倒地死了。
背后的人走进来时,手里拿着枪,就直接走到角落,见到墙角落颤栗看他的锦桎。便手一抓,锦桎身就到了他怀里。
此时的锦桎想要拼命哭喊,被他只是轻轻往他的背一拍,他就晕厥了过去。
钟氏躺在床上此时做着噩梦,此时额头浸满汗,嘴角一直梦呓,突然她眼眸一睁,惊慌喊道:“桎儿……”
突然房门一开,丫鬟慌张进来道:“姨娘不好了,桎公子失踪了,他的厢房走水了。”
钟氏大惊“什么。”便鞋也没穿,外衣也不穿,就那么什么不顾虑跑到锦桎厢房前,见李总管脸色凝重对着小厮不断的命令提水桶浇火,救人。
钟氏见到眼前的房子被一片凶猛的火吞噬,顿时心里一震,眼眸一红,眼泪汪汪,就情绪激动喊“桎儿……”
便赶紧抓住李总管问道“李总管,我桎儿怎么样?他是不是没在房里?”
李总管顿时眼眸躲闪,不好回答。
钟氏见此,更是心里抽紧起来,喝道“说啊!”似乎情绪已崩溃。
李总管才低声道:“钟姨娘,桎公子,仍然在厢房内,我们已经在尽力救他。”
钟氏顿时脸色一白,呼吸急促,前胸大烈起伏,脑袋一热,就要往被火包围的厢房里奔。
结果被李总管赶紧叫人拦住,见钟氏似乎疯了似的,一直挣扎,李总管就命人把她打昏。
火在不断蔓延加强,任多少水去浇也挽救不了一片瓦。
这时镇国公脸色铁青走来向李总管紧张问道:“怎么样?桎儿没事吧?”
李总管叹气道:“回老爷,火势太旺,无论叫多少人去灭也没用。”
镇国公眼眸一缩,激动问道:“桎儿呢?桎儿呢?”
李总管低声请罪道:“请老爷恕罪,老奴没用,并没救出桎公子。”
镇国公顿时听得身形一退,满脸痛色,眼眸一暗,显得特别失望,嘴唇颤抖道:“她终究下毒手了。”
而这厢,暖阁厢房内,锦玉坐在梳妆椅子上。彩月瞅了瞅床上昏厥的锦桎,愉悦禀报道:“小姐,听说今晚咱们镇国公钟篱院因为走水,所有人都没睡。钟篱院可热闹死了。不过桎公子房间已经烧成灰,所有人都以为桎公子已经死了。”
锦玉嘴角一勾,问道:“钟姨娘呢?”
彩月幸灾乐祸道:“她啊!差点奔火里丧命,结果,李总管命人拖住了她,把她答昏厥了。”
彩越鄙夷道“小姐,她他们还真以为安把金锁,然后安排几个隐卫和壮汉守着,小姐就拿她他们没办法了,真是太天真。小姐想要办一件事时,何时失败过?”
锦玉猜道:“所有人都以为锦桎死了,谁都会猜到是我干的。父亲一定对我极其失望。”
彩月不以为然道:“小姐管老爷做甚?什么叫杀鸡赅猴,一个个不怕死,来呀!咱们小姐怕谁?一个个不服气,因为小姐曾经柔弱,突然变化,让她们羡慕嫉妒恨。
奴婢早知道小姐的变化是她们导致,应该感谢她们。那老夫人不是请了个道长驱邪吗?说是有双锐利眼眸,可以一眼看破谁是邪是魔。可是呢?最后还不是什么事也没有,说小姐是邪女,居然那道长都没发话,看谁敢那么认为。”
锦玉淡笑道:“先处理了钟氏,再一个一个去解决。凡事自找的,都该有活该下场。钟氏肯定醒来,会守在那烧成灰的院子,特别是夜晚最好。
我要你命人夜晚时候给她一点惊吓。第二日她肯定神色恍惚,并且会让父亲找我麻烦。或者疯闹,我要她每日都受到惊吓。锦桎是她的心肝,没了他,她肯定是活得没意思的。”
彩月赶紧回“好的,小姐。”
再兴奋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帮小姐想个什么法子,解决了桎公子。”
锦玉顿时一个手拍打到彩月头道:“没脑子时,怎么也没脑子,有脑子时,谁也没你精。”
彩月嘟嘴“小姐,那是何意。你不是要对桎公子下毒手吗?”
锦玉淡淡道:“再看吧!”
隔日,钟氏惊慌醒来,就一直嚷着锦桎,待她看见锦桎被烧成灰的厢房时,她整个人就不好了。
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就跑到镇国公书房大吵大闹,要镇国公给锦桎报仇。
镇国公此时特别伤神,硬是把自己关书房,谁也不见。
钟氏在书房门口闹了一响午,见镇国公压根不理她,便悻悻回钟篱院。
此时的她,谁都怕她,感觉就一女疯子,随时都会做出可怕事出来。
暖阁厢房内,锦桎手里拿着魔方,玩得不亦乐乎。
锦玉走过去,温柔抚摸着着头道:“桎儿,你解开了吗?”
锦桎苦着脸摇头道“五姐姐,没有。这个好难解。”
锦玉持出手道:“来,五姐姐教你。”
锦桎便把手里魔方给锦玉,锦玉耐心教他道:“看见这个白色没有?”
锦桎认真盯着。点头道:“看见了,五姐姐。”
“首先将白色一面对着上面,然后在顶部做出白十字。再将白色的角块全部归位。接着……”
锦玉边解边说,最后移动最后个角块,整个魔方就全部整齐归位了。
锦桎惊叹道:“啊!好神奇,真的成功了。五姐姐好厉害。”
锦玉柔声道:“桎儿,你好好玩着,五姐姐先出去下。”
锦桎乖巧道:“好的,五姐姐。”
锦玉走出内室后,彩月赶紧凑她耳嘀咕道:“小姐,被你全部猜中了。钟姨娘确实昨晚被吓疯了,今日一早就恍惚起来。一直抱着枕头喊着桎儿!”
锦玉吩咐道“接下来给她致命一击,制造一个假人,用土捏的。
然后要给他穿上锦桎衣服,把他放后花园水里。接着第一时间通知她!那个泥捏成的人,肯定不太真,但是她的神志已经凌乱,很容易被骗过去。
那个用泥捏成的人,要断手,然后脸上要残了一块,反正要让她看见情绪再次奔溃。”
彩月猜道“小姐,你是要把她逼疯?”
锦玉诡异一笑道:“我不太喜欢直接杀人,有时候生不如死,比直接死还要可怕。”
彩月佩服道:“小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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