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性格古怪,内向,但是听说他经常爱呆书房,并且和七皇子关系不错。
为父见他眉眼不像奸诈的人,如果知道摄政王要立七皇子为未来储君,还能和七皇子关系好,这样的人可是不可不多得。”
锦玉静静听完后,她明白了,她这劳什子父亲支持的是太子党。
镇国公见锦玉神色一暗,心情似乎不好起来。
他赶紧解释道:“玉儿,其实为父不是支持太子党,加上没有见过七皇子。
目前看太子和她母后完全不同,他的人品确实可以,为父确实先入为主了。他太懂得隐忍了,说明这种人很沉稳,做事会深思熟虑。七皇子吧!为父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他兴趣广泛,爱研究稀奇古怪东西。为父觉得脑子里装太多了,有些事就顾不来。”
锦玉简直服了这劳什子父亲,这也可以感觉的到,七皇子那种叫发散思维。看他解释的那么认真,她还能说什么。
“所以,如果太子没出事,父亲会把大姐嫁给太子对吗?”
镇国公叹气道:“玉儿,为父知道摄政王救过你,而且你身体的蛊毒也是他解的。但是有些事,为父也不是有莫大权力,这是尊重过锦世家族的意见!”
却是郁闷道:“摄政王摄政就摄政咯,那皇后娘娘也真是的。在太子没登基,非要收权力。为父觉得如果太子登基,摄政王是会把权力交出来的。也不知道那皇后娘娘怎么多事。皇上都没意见,更奇怪她手里哪来的那么多朝臣。真是见鬼。”
这时房门被敲了一下,门后的李总管喊了声“老爷。”
镇国公批准扬声道:“进来。”
李总管便推开书房门,急步到镇国公的旁边,对他低耳了几句。
镇国公听完后,就霍然一起,有些惊讶更是有丝敬畏。便赶紧对锦玉道:“玉儿,为父要去大厅接近一个重要人物,你先回暖阁,日后有什么事,父亲再叫你。”
锦玉起身,恭敬对他行一礼道:“好的,父亲。”
镇国公紧张的向李总管问道:“李总管,你看看本公这身衣服可好?”
李总管摇头道:“恐怕老爷要换身正衣或者长袍。”
镇国公赶紧吩咐道:“那还等什么,赶紧随我回房换衣去。”
接着镇国公急促往书房门口走。只是走出书房门后,还不忘着门边的丫鬟吩咐道:“那还有十克的红茶给五小姐。”那丫鬟恭敬回“是”,镇国公就离开了!
锦玉疑眉的看着镇国公那么慌张离开,好像对方是个特别大人。他这劳什子父亲可是一品公爵,能比他官还大的人物,看来很牛逼了。
她再从手袖里把那枪拿出来,这劳什子父亲支持的是太子,不管是他欣赏太子,还是什么。他都可能是摄政王的政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不好兆头,她又是他的女儿,到时候她还怎么可能和他能交往起来。就凭点,她也嫁不进摄政王府。
就算嫁进去了,也特别尴尬和为难,帮谁都是错,关键这父亲好像开始对她特别好了。
第二十九章 挑事的摄政王()
锦玉回到暖阁后,推开厢房那刻,突然身背一痛,心里就不舒服不起来。
彩月见此,赶紧扶住她身,关心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锦玉摆了摆手道:“无事。”然后彩月赶紧把她扶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锦玉只觉得全身有些无力,像是受过内伤的那种情况,不过还好,她也不是不能挺住。
镇国公府门口此时停了辆华丽马车,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穿墨色衣服的男子。
他身姿挺拔伟岸,玉冠束发,仪表飘逸,优雅而气场优越走到镇国公府门前。
镇国公穿着一身官服赶紧上前迎接,恭敬请礼道:“臣见过摄政王。”
上官璟睿颔首,淡淡道:“恩。”
镇国公便把手伸向府里,恭敬低声道:“摄政王快请进府,臣已经在大厅内准备了热茶。”
上官璟睿挺拔的身就进了镇国公府,到了大厅内后。镇国公赶紧走到前首坐椅旁边对着上官璟睿道:“摄政王请坐。”
上官璟睿坐在檀木椅子上后,镇国也坐在了他旁边。
厅内很快走进俩个丫鬟,俩个丫鬟行了礼后,就走到俩人坐椅中间。
其中一个丫鬟端着托盘,托盘里放茶壶和茶具。
其中一个丫鬟开始拿起茶壶倒茶起来。
那丫鬟倒茶那刻,上官璟睿斜睨着,而他手里却有异动,他的手里突然弹出一粒什么到了那丫鬟的背。
导致那丫鬟一个不稳,差点把茶壶摔碎了。
然而那茶壶里的沸水却通过壶口流到了桌上,那水很快就流到镇国公腿上,而上官璟睿却是淡定的移开了腿,只是神色冷峻了起来。
镇国公眼眸一缩,顿时腿被沸水烫得身一颤,便反应式的赶紧把脚移开,在烫伤的腿处拍了拍,顿时严厉斥责道:“混账东西,倒个茶都倒不好,还不快把桌上水赶紧擦干净了。”
那丫鬟似乎傻了,而且她的手也烫红,赶紧颤身道:“是是。”接她就拿出手帕擦掉桌上的水起来。
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有些手忙脚乱,镇国公恼怒道:“还不给本公下去,领三十大板,领了工钱给本公滚。”
那丫鬟脸色一白,但是他知道,镇国公没要她命已是最大仁慈。她赶紧颤身道:“是,老爷。”然后人就退身了下去。
镇国公赶紧身一起,走到摄政王身前低头拱手赔罪道:“请摄政王恕罪,以往这丫鬟也没出过错,今日也知道怎么回事,会犯这么低级的错。”
上官璟睿风轻云淡道:“无事。”
镇国公赶紧低声道:“臣马上命人再给摄政王倒茶,请摄政王稍等。”
接着镇国公就要扬声,结果上官璟睿喊住道:“等等。”
镇国公身形一僵,回头却是低头问道:“摄政王请说。”
上官璟睿莫名问道:“镇国公府里谁最会泡茶?”
镇国公神色一愣,忙回道:“回摄政王,臣的府里其实没有最会泡茶的,因为每个丫鬟都经过训练,基本都会泡茶。”
“本王听说你府里的五小姐,好像会泡的一手好茶,若是可以,请把她请上来为本王泡杯茶,不知本王有没有这个福气?”
镇国公顿时惊讶的看着上官璟睿,只见上官璟睿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神色看着他。
上官璟睿见他似乎很为难样子,纳闷道:“怎么,镇国公很难做?”
镇国公低头回道:“回摄政王,确实可以。臣马上就叫人去喊她,只是要请摄政王稍等片刻。”
上官璟睿淡淡道:“无事!”
接着镇国公对着门口侯着的李总管吩咐道:“李总管赶紧去把五小姐叫来大厅!”
李总管恭敬回应道:“是,老爷。”然后人就速度离开了大厅门口。
镇国公便再对恭敬对摄政王说了请他稍等,然后人就坐在椅子上,噤若寒蝉起来。
暖阁内,锦玉刚躺在床上休息,彩月还是不放心提议道:“小姐,奴婢还是给小姐找个大夫吧!”
“不用了,彩月,我睡一下就好了。”
彩月坚持道“可是小姐,你从未这种状况,你就别逞强了,奴婢还是叫余大夫过来给你看下身体才好。”
说罢,人就要离开,这时梦夕走了进来禀报道:“小姐,李总管刚刚跟奴婢说,老爷说叫你速度去趟大厅。”
锦玉坐起身,疑眉道:“可有问何事?”
梦夕摇头道:“没有,李总管说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锦玉微叹一声,无奈轻笑道:“看来想要好好休息下都不行了。梦夕更衣。”
梦夕恭敬回应道:“好的,小姐。”
彩月却是一脸担忧道:“小姐,你的身体真的不需要叫大夫吗?”
锦玉向她摆了摆手,她再朝梦夕和彩月招了招手。
彩月和梦夕赶紧走了过去,彩月疑问道:“小姐怎么呢?”
锦玉便开始脱衣裙,在脱的时候,她冷冷吸一口气,似乎碰触到了身体上伤口。
她把衣裙脱了后,就露出白嫩香肩,对着彩月道:“彩月梦夕帮我看看,我这背上可有什么东西。”
然后彩月和梦夕就赶紧往她后背看去,看过后,俩人却是眼眸一缩,惊滞住了。
锦玉见俩人看了后,都看得傻了。
锦玉疑惑问道:“你俩怎么了?我背上可有东西。”
彩月艰难吐了口口水,眼眸一红,心疼的说道:“小姐,你背后肿了一大块!看上去好恐怖,小姐……呜呜呜。”
“拿镜子来。”然后梦夕就赶紧从梳妆台上拿了块铜镜给锦玉。锦玉就接过,便把铜镜照起后背起来。让锦玉皱眉是她的后背确实红紫了大块,难怪身体会那么不舒服。
这个手掌是大厅时挨得锦绣一掌。不得不说锦绣这一掌还真狠,再深一点,还不得把她骨头给打断,可怕。
锦玉淡淡道:“更衣吧!”
彩月却激动起来,不赞同道:“不行,小姐,必须要上药才行。你的背都肿成那样了。必须要上药。奴婢马上去铁打药。”
锦玉无所谓道:“行了,父亲还在大厅等着呢!不就是肿了块背吗?搞得那么严重做甚?梦夕更衣。”
梦夕也是一心疼看着锦玉,小声道:“小姐,奴婢也觉得……”
锦玉顿时恶眼瞪去道:“别把你们小姐想的太过娇弱。”
然后梦夕无奈叹气给锦玉更衣后,锦玉便去了大厅。
此时大厅内,镇国公小心翼翼问道:“不知摄政王亲自上府可是有要紧事?”
这时锦玉穿着一身七彩抹胸褥裙已进大厅。上官璟睿上玄月眼眸在她进来那刻,就紧紧锁住她身上。
镇国公还一直纳纳的等待他回应,结果见他眼眸一亮,他顿时好奇,随着他眼眸看去。就见锦玉神色端庄走到上官璟睿身前,锦玉恭敬行礼道:“臣女,见过摄政王,摄政王万福金安。”
上官璟睿醇厚声音道:“免礼。”
锦玉便恭敬回了“是”。镇国公笑道:“玉儿,听说你泡得一手好茶。摄政王来了半响,还未喝过茶,快拿出你泡茶手艺,给摄政王泡杯好茶。”
锦玉端庄行一礼道:“是。”
锦玉走到桌前,看见地上有湿,虽然已经被擦掉,然后发现桌上也有些湿痕。她眼眸微闪后,就神色淡定起来。
上官璟睿眼眸紧紧盯着她,看似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锦玉先是拿起茶壶,开始烫杯,烫杯后,就把沸水倒入品茗杯中,她并没有加盖。
最后便倒了点茶汤放手背,感受后,便眼眸沉静看向上官璟睿道:“可以喝了。”
上官璟睿便微低下头,锦玉本来是要把那杯茶放桌上,但是结果上官璟睿却持了个接她茶的手势。
她就微低了下头,就把那茶恭敬放到他身前。上官璟睿便去接过她手里茶,只是他的手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握住了锦玉的手。
锦玉眉色一动,只觉得他的手很温凉,她顿时幽眸淡淡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沉稳的看着她道:“多谢。”
锦玉对她微低下头,上官璟睿就接过她手里的茶,只是在他手脱离她手时,锦玉感觉到他的手捏了下她的手。
锦玉眉色微动,却赶紧倒了杯茶,试了水温,就对着镇国公道:“父亲,可以喝了。”
镇国公连连点头温笑道:“好,好,玉儿。”
上官璟睿轻抿了一下,镇国公便疑问道:“不知摄政王对这茶可满意?”
上官璟睿眼眸灼灼看着锦玉,好奇问道:“好一个碧螺春,不知五小姐怎么懂得泡出这样像喝深山汪泉水的甘甜感觉?”
锦玉不缓不慢答道:“回摄政王,泡这种茶,最重要就是注重是茶温。茶温一定要控制好,太高不行,太低也不行。臣女以顷刻时间为标准。温度太高易烫嘴,温度太低,茶香低沉,味苦涩。臣女用的是外形紧结重实泡法。”
上官璟睿满意的看着锦玉道:“很好。”
镇国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室内环绕着一股感觉,似乎是暧昧。而且他好像觉得他的存在挺尴尬的。
锦玉退身在镇国公旁边,为他们加茶侍候而站。
上官璟睿风轻云淡的再品了口茶,便对着镇国公直接问道:“国公爷,不知你的银虎军可还好?”
镇国公顿时神色一紧,额头立即浸汗,很快就明白这摄政王突然上他府是为何事?心疑难道他发现了?不可能这事除了他身边几个人知道,没人再知道。难道是有人走漏了消息给他。
他小心翼翼答道“回摄政王,挺好的。”
上官璟睿感兴趣道:“本王听说你这智银虎符也是为咱们雁国立了不少功劳。恰好,本王最近闲。你这支军队好像是在漠北吧!有时间本王想去领略下镇国公这支银虎军的威力。”
镇国公顿时惶恐,便讪笑道:“臣的银虎军能得摄政王欣赏是臣银虎军的荣幸,只是旅途遥远。只要摄政王不怕舟车劳顿就好。”
“皇上已经下了一道圣旨,太子和二皇子即将出征。现在正是用军之时,本王和皇上在考虑是否可以让镇国公的银虎军能助太子一臂之力呢?”
镇国公听后,心里一震,满脸惊骇的看着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纳闷问道:“镇国公为何那么大反应?”
镇国公此时手心全是汗,赶紧起身,对着上官璟睿拱手低头道:“回摄政王,臣的银虎军能和太子出征固然是好事。只是臣的银虎军暂时不能出征。”
上官璟睿疑惑不解道:“这是为何?”
镇国公恭敬道:“回摄政王,臣的银虎军在接受严格训练。此训练是机密和苦寒,连本公不知道在哪。没有半年,本公不能驱动。”
上官璟睿眉皱道:“本王从未听过镇国公的军事里还有这样的情况,如果现在发生灭国危机,需要镇国公的兵保卫,而你却告诉本王你的兵现在在进行严密的训练,连你也不知道在哪。你觉得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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