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萍告诉她,是今年的金牌贵女所导致。那时,她就记住了今年的金牌贵女。
刚好王皇后请她进宫帮她出谋策划,其中她听过王皇后和这金牌贵女暗斗的消息,就猜到王皇后是没有办法了,要她去帮她对付她。
那个女人真是命大,居然现在还活着,无论如何,她都会帮锦绣除掉了她。
暖阁内锦玉上穿撒花烟罗衫,下穿撒花百褶裙。
纤瘦身姿,一身撒花,被她穿出淡雅而恬静感。
迷人的光晕淡淡在她身上发着。
此时的她在院子里和梦夕学刺绣,可是让她恼火是她真的不会这玩意,十指已经刺了不知道多少小洞。
梦夕劝道:“小姐,要不还是别绣了吧!”梦夕非常搞不懂,她家小姐怎么突然要学刺绣。
锦玉也纳闷她怎么突然要学刺绣,学了后,她才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什么无所不能。
她真的佩服那些会刺绣的女人,手是那么巧,绣出的刺绣是那么好看,她的手帕平时都是梦夕刺的。
见自己怎么也学不会,撇嘴把刺绣一扔,撑着下巴闷闷不乐中。
梦夕赶紧安慰道:“小姐,其实你不要沮丧,凡事要慢慢来,小姐那么厉害,肯定绣出的东西,一定特别好。”
说起来刺绣最厉害是锦瑜,活了那么久,她才知道原来她不会琴棋书画,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当上这金牌贵女的,难怪那么多人不服她。
她叹气道:“梦夕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况,我真的没有艺术细胞。什么弹琴,什么刺绣,我觉得我学一辈子也不可能会很精。因为我天生就是拿枪的。”
彩月却是听得忍不住哭起来,一脸同情的看着她!
锦玉听到彩月动静,顿时纳闷道:“彩月,你哭什么?”
彩月边抽泣边说道:“小姐,彩月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女人,不会琴棋书画,没有内涵,原来小姐也是。小姐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呜呜呜。”
锦玉挑眉“谁说我琴棋书画不会,我会下棋。”
彩月毫不留情打击“可是小姐,你的棋技输给了摄政王。”
“你可以滚了。”
彩月嘟嘴“小姐,彩月不能滚,彩月有事跟你禀报。”
锦玉没好气道:“说。”
彩月赶紧把手袖揩完眼泪,正色道:“小姐都敏郡主进了大小姐的房。”
锦玉疑问道:“要不要叫暗卫去偷听她们说什么?”
“有。”
锦玉淡淡吩咐道:“暗卫回来,告诉我,他听到她们说什么了。”都敏郡主为何突然帮王皇后对付她,原来她是在帮锦绣,这就解释了当时金蚕蛊本来要攻击她时,被股脚风踢到了王皇后身上是为什么。那人已经确定是锦绣,是锦绣救了都敏郡主。
彩月却苦着脸道:“可是小姐,大小姐的院子,也有暗卫,咱们暗卫根本进不去。”
锦玉瞪眉:“你一句话全说完会死吗?”
彩月赶紧低头低声道:“对不起,小姐,奴婢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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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 镇国公的庇护()
伊阁内,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一小坛酒,急步走到厢房前。
敲了三声门,喊了声“二爷”,里面人回应了声“恩”,他才推开厢房门。
正见锦荣正坐床榻上,他的妾氏正给他掐着肩膀,此时他一脸享受其中的样子。
小厮低着头走到床榻前低声禀报道:“老爷,小的刚刚在院门口发现了一坛酒。”
锦荣眼眸一睁,正见小厮手里拿着一小坛酒。顿时心里一动,就接过那酒坛。
小厮提醒道:“二爷,这酒坛上有张纸条。”
锦荣眼眸瞟向酒坛上,发现真有张纸条。他扯下那纸条放在手里看起来。
看的脸色一紧,眼眸复杂闪烁起来。
小厮疑问道:“二爷,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锦荣眼眸晶亮道:“这不是坛普通酒,可是真言酒。凡事那些藏了秘密的人,只要喝下去后,就会把自己隐瞒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你。有人送我这坛酒,看来不是给我喝的。”
小厮猜测道:“二爷的意思是要把这坛酒给……”
锦荣阴险笑道:“邵大仁不是没有说真话吗?就这坛酒给他喝如何?看他喝了后,能说出什么真相吓咱们一跳。”
小厮顾虑道:“可是,二爷禁院目前只能老爷和赵姨娘能进去,除了她他俩谁也没有权力进去。”
锦荣眼眸一冷,冷哼道:“我是这镇国公府的二爷,莫非我要进去禁院看个人都难。再说我有事禀报给老夫人。”
再吩咐道:“你去让夫人跟老夫人说,就说我有事向她禀报,让老夫人把大伙召集大厅,本爷要给邵大仁进行第二次审问。”
他向后面的那妾氏抬了下手,示意她别再捏了。那妾氏便赶紧停下给他按摩的手。
那小厮恭敬回应他后就离开了厢房,锦荣便兴奋的起身,那妾氏给他整理了衣裳,他就带人直往禁院去。
待他带人去了禁院时,天色已黑,禁院门口站了俩个腰挂佩剑的侍卫。
他高昂着头走进那俩个侍卫前时,那俩个侍卫向他行了一礼,他颔首正要进院子,结果被俩个侍卫拦住。
锦荣眉皱道:“怎么,你们连我这二老爷都敢拦?”
其中一个侍卫赶紧低声道:“回二爷,大老爷吩咐了,除了他和赵姨娘,谁都不能进这禁院。”
锦荣眼眸微眯问道:“如果本爷非要进去呢?”
结果就是拔出剑的清脆声,俩侍卫同声道:“回二爷,大老爷说刀剑伺候。”
锦荣眼眸一冷,咬牙问道:“你们敢用剑伤爷?”
接着就是俩个侍卫铁面无情的神色,沉默就是默认他的回应。
锦荣冷冷一笑道:“很好。”便脸色一手,冷然转身那刻,抬了下手,他身前的小厮快影一闪,闪到俩个侍卫面前。
那俩个侍卫触到危机,便刀剑迎合起来,接着就是厮杀的声音。
锦荣见眼前没有了阻碍,就带着后面的三个小厮进了院子。
见房门锁了,就向旁边小厮伸出手。
旁边的小厮赶紧拿了把刀放他手里,他拿着刀就直接往那门前的锁一砍,那锁就顷刻掉落地上。
房门被他粗重一推,进房后,就见邵大仁抱着害怕在哭的林氏正防备看着他。
锦荣走到她他俩身前,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隐藏了些事没说出来,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主动说出来,本爷可以保你俩活命,怎么样?”
邵大仁傲然道:“二爷可真是会开玩笑,小的已经在大厅把小的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了镇国公。
至于二爷所言小的隐瞒了真相,二爷恐怕是多想了。现在小的要和小的婆娘要休息,请二爷离开。”
锦荣轻嗤一声,好笑看着邵大仁道:“你知道你处境吗?你是在镇国公府,你居然还跟来硬脾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他冷然向旁边的小厮抬了下身,俩个小厮就不善上前。
邵大仁怒目道:“二爷这是做甚?难道要动用私刑逼迫人不成?”
锦荣奸笑道:“你严重了,我只是想要借你婆娘一用。”
接着小厮就拿着棍,就向邵大仁身打去,想要打开他身。
邵大仁是一乡野村夫,他身子高大,也经常上山砍柴,所以有一身蛮力,只是他不是死脑子,看见棍子向他打来,他不会躲。
只是小厮似乎有些身手,见他躲过,打棍招术使了起来,俩个小厮把邵大仁逼到墙角。然后让他怒火是俩个小厮已经抓住了他婆娘。
邵大仁俩眼通红,故意戳中锦荣痛道:“锦荣你别过分,论官权你不如镇国公,论在府里的身份你还是不如镇国公,你没有权力肆意妄为。”
锦荣似乎被他激怒,只是邪恶一笑,就走到林氏身,便猥琐的伸手要去轻薄林氏,林氏顿时惶恐反抗起来。
邵大仁怒火攻心,就面目狰狞道:“锦荣畜牲,别碰她。”然后手下拳头握紧,像头凶猛的牛,气怒上前要打锦荣。
锦荣眼眸一眯,面对他朝他挥过来的拳头丝毫不惧。
只是一晃间,他手里就弹出什么东西定住邵大仁身。
然后他就对小厮使了个眼色,接着小厮就放开了林氏,拿起绳子,把邵大仁身捆绑起来。
林氏见到这情况赶紧上前阻止,结果被锦荣给拉住,抱在怀里。他把她身直接往床上一扔,人就向她身扑向。
一时间,室内响起林氏哭骂禽兽的叫喊声,而俩个小厮已经把邵大仁身绑好。
此时的邵大仁眼眸可以动,憋红着脸,怒目往身后看去。
这时俩个小厮直接把他身踢倒在地,然后把那小坛酒往他嘴灌去。
直到酒灌了小半坛,锦荣才放开此时被他轻薄得如条死鱼似的林氏,整了整衣裳,轻蔑看着地上仍然怒瞪着他的邵大仁。
对着小厮命令道:“带走。”
暖阁内,彩月急走进厢房,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姐不好了,邵大仁他……”
锦玉正坐在桌上喝着茶,看着书,见彩月一脸慌张的样子走了进来。
皱眉道:“邵大仁怎么呢?”彩月这才一口气说完道:“邵大仁被二爷带大厅了,并且还叫老夫人把府里的人都叫到大厅。说是关于二小姐在邵大仁家里受虐之事,邵大仁隐瞒了惊天秘密。因为二爷从哪弄来那种人喝了就会吐真言的酒给邵大仁喝。现在要给邵大仁进行第二次审问。”
锦玉神色一僵,顿时大惊站起道:“什么!”
彩月一脸担忧问道:“那小姐,咱们怎么办?要赶紧收包袱吗?”
锦玉疑问道:“收包袱干嘛?”
彩月一脸严重“收包袱跑路啊!小姐邵大仁一旦说二小姐被受虐是被人收买,而收买的人一个是何姨娘,一个是你,到时候小姐就完了。老爷和老夫人肯定会家规处置你。”
锦玉听到这个消息特别烦躁,她怎么没想到这世上有那种真言酒。
那种酒只要喝了,就会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这是不好兆头。
锦荣为何会有这种酒?这种酒可不是谁都有的,酒铺也不一定能买到。
这是京兆府和大理寺对于特别难审的案子,又不能用残酷刑,才用那种酒。
锦玉严谨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邵大仁已经在大厅了吗?”
彩月急得要哭问道:“已经在了,而且各房姨娘夫人也穿戴整齐到了大厅。就等老夫人了。小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锦玉顿时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却是眼眸一片清冷,其实就算此次她栽了,惩罚再大,也不过如此。
本来就是锦乐先惹她在先,她对她进行教训,是属于很正常事。
只是这是她和她们的暗斗,如果邵大仁把她招了出来,她就输了。
面子问题她不在乎,但是居然要待在这镇国公府到及笄,有时候尽量不让出错是最好的,她也不允许自己轻易输。
现在都要到子夜了,那锦荣居然不让人睡个好觉,可恶。
锦玉暗暗压下怒火,冷着脸走出厢房道:“先去大厅看看情况。”
待锦玉急步到了大厅时,此时大厅内,烛光通明。
厅内一片死寂,严肃,威严,让人尊敬。
锦老夫人面色非常不好的瞪着厅内中间跪着的邵大仁,而镇国公也是脸色铁青瞪着他,旁边的各房姨娘和夫人都齐齐把眼眸看着邵大仁。
就算锦玉突然走进来,也没人感到诧异,这让锦玉感觉这不真实。
只是锦绣看见锦玉神色严谨进来那刻,似乎眼眸有暗光闪过,很快她神色就平静看着邵大仁。
锦荣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邵大仁身前,对着邵大仁一系列的审问。
此时最紧张和害怕的是锦瑟,锦瑟一身冷汗的看着。
眼眸死死看着邵大仁,那眼神有杀气。
她刚沐浴躺下,好不容易想要睡个好觉,结果听到丫鬟说大厅有动静,说是二爷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坛真言酒,说是邵大仁隐瞒了她们受虐的真相,现在喝了那坛真言酒。
二爷显得特别兴奋,把已睡的老夫人叫醒,还让房姨娘速度去大厅,对邵大仁第二次进行审问。
如果是这样,她不是真的完了吗?锦瑟现在真的恨不得上前把邵大仁杀了,她怎么会没有在二爷给他灌酒前把他给灭口了她哪里知道这二爷会多管闲事。
和她一样不安,就是何氏,何氏现在极其不想看到眼前的审问情况,感觉特别揪心。让她绝望是难道这事真的无法逃避,真的要曝光了吗?
锦玉紧紧观察着锦荣对邵大仁的问题,锦荣每问邵大仁一个问题,就难受的痛苦呻吟起来,这种酒,需要人的意志斗,如果意志差,就会老实回答。
如果你意志强,你就不会直接说出,但是会煎熬,难受,痛苦。
人的痛苦呻吟越大,说明他在拼命和意志斗,现在邵大仁已经是这个情况。
锦荣刚开始就问他,关于上次审问他有没有全盘托出。邵大仁挣扎许久,才妥协回答是。
锦荣第二个问题是他为何没有全盘托出,为何隐瞒?
邵大仁也是挣扎许久,才咬牙回说是因为他怕为这事负责。
锦荣问第三个问题时,恰是锦玉进来。锦荣问他是不是被人收买了,锦乐和锦瑟受虐和他有没有关系?
现在邵大仁脸色憋屈的难受,脸色狰狞,硬是不肯说。
锦玉袖下手握紧,邵大仁,希望你坚持住,不要再说了。
否则,此时她的眼眸隐约有波动,似杀气又似冷意。
而这回,邵大仁一直躺在地上痛苦的尖叫,硬是不说。
接着让所有人骇然他的嘴里有血溢出,然而他血红眼眸却不知何意的看着锦玉。
锦荣大叫不好道:“不好,他要咬舌自尽。”然后人就赶紧走到邵大仁身前赶紧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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