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利息,早就劝你要老实,你凭不听?现在知道自讨苦吃和自不量力了的下场了吧?
梦夕疑问道:“小姐你说二小姐会不会自杀?”
锦玉嘴角上扬,愉悦道:“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下场。”梦夕不由得身形一颤。还好她是她家小姐的丫鬟,如果她是二小姐,她干脆自己撞墙死了算了,这样的小姐她完全不是对手,实在太可怕。
临水村房间不断传来咳嗽声,邵大牛已经叫了一个好的大夫给锦乐看病。那大夫看完后,却是脸色凝重道:“这位小姐的情况很严重,营养不良还伤口发炎,必须熬支人参治劳伤,再放些珍贵药熬只鸡给她补补才行。”
邵大娘听了后,没有皱眉,就答应道:“可以,阳大夫只顾抓药过来就是,银子不是问题,我要你这几日把她病治好。”
阳大夫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他们这样的人家居然可以请得起他,而且看床上那小姐好像是向来那种养尊处优的身子,为何会遭受那么多伤痕?导致身子现在虚弱得不行。
只是他也不好过问那么多,就点头握拳离开了。
厢房内,锦瑟身上倒是没多少伤痕,因为她乖巧,所以避免了稍大娘打她,但是此时的她和刚来时完全不同,已经穿的是普通粗布衣,身子明显瘦了很多,看上去着几天吃了很多苦,受虐过。
丫鬟在旁边小声道:“小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咱们快赶紧想想办法才好?”
锦瑟这几日以来一直忍着,这家人为何会那么对她们,她猜测可能锦玉给收买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哪那么多银子?居然收买了这家人。
现在她不想忍下去了,就对着丫鬟脸色严谨问道:“离开镇国公府时,我要你带那瓶鹤顶红,你可带了?”
丫鬟疑惑问道:“带了,小姐怎么了?”
锦瑟眼眸杀气一闪,咬牙道:“试试。”接着她就起身,走出房间,走到隔壁锦乐房间。
看着丫鬟一直在旁边细心照顾躺在床上不知是生是死的锦乐。
锦瑟走到床榻前,看着脸色苍白,俩眼黯淡无光看着头上,嘴里一直轻吟念着道:“我要杀了你们……”
锦瑟轻喊道:“二姐,你还好吗?”然而锦乐置若罔闻。锦瑟向旁边丫鬟问道:“大夫怎么说?”丫鬟哭泣着回道:“说小姐必须要休息,要那家可恶的人熬点珍贵药给她喝才行。”
锦瑟冷笑道:“那么你家小姐不用担忧了,她他们肯定会熬补药给她喝。”
丫鬟眼眸一亮,激动问道:“真的吗?”
锦瑟吩咐道:“你好好照顾她吧!”然后人就离开了房间。站在房门口,看着这破烂的院子。
锦瑟走到厨房那里,听着厨房里的炒菜声,此时袖下已握着一个白色瓶子。
转身后,邵大娘已经把菜炒好,然后就喊了声邵大牛端菜,邵大牛应了声后,就走到厨房把菜端到了前屋桌上。
他刚离开,锦瑟就从门口进来,快速走到桌前,眼眸顾虑打量了下四周,就从袖下拿出那白色瓶子,把红色瓶盖一揭,就开始把瓶子里的毒药倒在菜里。
她要毒死这家人,这几日她和锦乐有试着逃出去,结果都被邵大牛发现,给拦了回来。
本来她们觉得她们身上有银子,只要走出这个村子,用银子让人把她们带到镇上也好,但无论她们怎么逃都没用。
那邵大牛都能发现把她们抓回来,居然逃不了,那就毒死你们。
然而当她快速把毒药倒在俩碟菜后,正要离开。
“你在做什么?”突然一道冷厉质问声,让锦瑟身形一僵,她赶紧把那白色瓶子藏在了手里。便尽量保持神色平静转头看着此时眼眸复杂看她的邵大仁笑道:“没什么,就想看看今日吃什么菜。”
邵大仁眼眸犀利看着她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锦瑟被问的心下一咯噔,迷惑问道:“什么袖下。”
而这时邵大牛手里端着俩碟菜走了过来,见到邵大仁眼眸寒冷看着锦瑟,又见锦瑟有些紧张,气氛有些诡异,疑眉问道:“怎么呢?”
邵大仁眼眸微眯,肯定语气道:“她手里拿了东西。”
锦瑟皱眉道:“没有。”此时锦瑟额头已浸汗,邵大仁威胁道:“劝你拿出来,别让我们动手。”
锦瑟却是慌张退身,就要跑,结果邵大牛立即把手里菜一放,速度很快把她拦住,然后就直接把她身抱住。
锦瑟顿时挣扎反抗起来,然而都没用,邵大牛无耻的往她脸上亲一口,就用手去摸她的手,锦瑟抬脚要往他身一踢,却被他用另一手控制的死死的。
待他终于抓住她那只手后,就从她手里拿到一个瓶子,就直接扔给你邵大仁。
邵大仁接过瓶子后,就揭开瓶盖闻了起来,脸色阴沉道:“居然是鹤顶红。”却是冷哼道:“很好,你居然敢在菜里下这玩意,想要我们的命?”
锦瑟眼眸一缩,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这是我弄来玩的。”
邵大仁肯定不信她,眼眸阴狠对着邵大牛吩咐道:“大牛,她居然想害死我们,现在任由你处置。”
邵大牛眼眸一亮,高兴坏了,感激道:“多谢大哥。”
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把锦瑟抱在怀里,离开了前屋,直接把大喊救命的锦瑟抱到了她房间,把她身扔在床上。
锦瑟一脸严重警告道:“我告诉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邵大牛把门关了后,猥琐的看着她像惊弓之鸟。淫笑道:“放心好了,小美人,那我也要做鬼也风流。”
然后就直接向锦瑟扑去,锦瑟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那一刻,她才真正恐慌,她根本玩不过这群人。这群变态,无时无刻用眼眸盯着她们,让她们无法存任何坏心思。
锦瑟凝聚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往房门口跑,结果就那么被邵大牛跳身一拦,她顿时害怕的后退。
被邵大牛兴奋的逼到墙角,锦瑟就开始拳脚乱踢起来。
可是这些拳脚踢在邵大牛身上就像扰痒痒,他不仅不痛,反而很爽。就直接把她身抱在怀里,然后直接点了她穴位。
这时锦瑟惊恐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他把她抱在床上。
让她绝望是他就那么轻易的把她的衣服给脱了,锦瑟现在只有眼泪猛流,眼眸毒辣的看着那人,就那么弄脏了她的身子。恨从心底不断的涌起,内心吼道:锦玉,我要你付出血的代价。
镇国公府门前,此时停了几辆贵重的马车,显得热闹不凡,马车周围围满了人群,全都一脸懵逼,不知道这镇国公府来了哪位贵重的客人。
王氏和镇国俩人站在马上下恭敬的等候。就见一个嬷嬷把一位看上去保养得宜,脸上没有明显皱纹,皮肤细腻白皙,穿着庄重,看上去尊贵不凡老太太走出马车。
那老太太下了马车后,王氏和镇国公上前喊了声:“母亲。”
锦老太太端着严色点了下头,接着后面的马车就走来俩个男子和俩个妇女。
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穿着一身华衣锦服,手拿折扇,虽然长相一般,但亦是有那种风流倜傥的气质。
而他旁边跟着的是一个穿身绿白衣裙,头戴支透明的玉钗。丹凤眼,细柳眉,肌肤虽然没那么白皙,但也别有风韵。
而另一个男子,就年龄显小许多。穿着一身紫色华衣,眉目和镇国公有些像,但他更显得阳光许多。
而他旁边的女子,长相标志,五官端正,穿着身淡雅的白衣裙,衣裙绣白菊。年龄看上去尚小,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年纪。
四人上前向镇国公和王氏喊了“大哥和大嫂”后,就随着锦老太太进了房子。
大厅内,丫鬟已经泡好热茶,锦老太太一进府,府里突然要严肃庄重许多。
厅内人大气都不敢喘,这位锦老太太自从老太爷死后,就去了锦大家族的本家住了。
很少回镇国公府,这次回镇国公府源于大小姐锦绣要及笄。她离开前对王氏相当满意,觉得有她管府很是放心。
锦老太太打量了下房内人,严谨问道:“人可到齐了?”
王氏赶紧答道:“回母亲,差不多了。除了四房和六房。其余都到齐了。”
锦老太太疑惑问道:“怎么只看见锦绣,锦乐呢?”
王氏神色一僵,顿时不好回答起来。镇国公低声道:“回母亲,锦乐因为做错些事,被儿子送去乡下寄住了。”
锦老太太皱眉问道:“为何会送去乡下住?她做错何事?”
镇国公顿时头疼起来,也不知怎么回答。
锦老太太将手往桌上一拍,震声道:“说。”
王氏却是眼眸斜睨着旁边的镇国公,眼眸里有期待,只要他说出,她才好开口在老太太面前哭,要她把锦乐接回来。
镇国公恨铁不成钢道:“差点把锦雪掐死,还嫁祸于锦玉。作恶多端,屡次不改,把她送去乡下被乡下的淳朴感染再好不过。”
锦老太太以为幻听,向王氏疑问道:“可有这事?”
王氏解释道:“回母亲,乐儿确实有错。但是她是无心的,况且,这五小姐把她最爱的尊犬给吃了,她遇见这六小姐质问。那六小姐不说,她才作势恐吓她,结果没想到那六小姐差那么脆弱。这事乐儿真不是故意的,她回房后一直在后悔。”
何氏冷笑道:“后悔?夫人,妾身倒不觉得她有后悔和自责。当日锦雪醒来后,她像缩头乌龟般躲了起来,后来也见她过来跟锦雪道歉。她哪有什么后悔?”
王氏袖下手握紧,挑眉道:“何姨娘,如果可以,我倒是马上把锦乐接回府,跟锦雪道歉你看可以吗?”
何氏顿时哑口无言起来,眼眸通透看着王氏,想要让老太太说话把锦乐接回府,她就是在打这个主意。
“母亲,您都不知道乐儿有多想您。她现在长高了不少,长得可漂亮了。可是您好不容易回府了,她却到了乡下,还要在别人家住。这乡下怎么和自家府里比,哎哟!我苦命的乐儿啊!”说罢,王氏就演戏伤心抹泪起来。
而厅内的二老爷和三老爷却是鄙夷看着,二夫人和三夫人郁闷看着。
锦老太太见王氏哭起来,就头疼,烦躁斥责道:“哎呀!你赶紧别哭了。真是的,怎么我离开几年,你就变得那么弱?没事哭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何氏和赵氏确实讥笑看着,腓腹道:她都被这五小姐差点气死了。
锦老太太板着脸对着镇国公吩咐道:“快把我的宝贝孙女接回来,瞧你这父亲做的。居然把她送去乡下?真是让人笑话?”
镇国公脸色黑沉,傲然道:“想都别想,母亲,这事没得商量。”
锦老太太皱眉道:“怎么,我刚回府,你就不让我这母亲心里痛快吗?”
“母亲,这事等锦绣及笄后再说吧!现在锦绣及荓才是最重要的。”
镇国公仍然不肯松口,见她一直围绕这事,赶紧转移个话题。
锦老太太顿时气怒起来,颤手指着镇国公。旁边的嬷嬷赶紧劝道:“老太太,小心身体。居然老爷说大小姐及笄就等二小姐及笄再说。”
锦老太太只好作罢,然后臭着脸色,叫了声王氏,便离开了大厅。
锦老太太回祠堂,给眼前的桌上摆放整整齐齐各灵牌上了香后,王氏此时走了进来,恭敬喊道:“母亲。”
锦老太太看着王氏质问道:“我听说今年的金牌贵女不是锦绣,是咱们府的五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王氏微叹一声,却是一脸辛酸说道:“母亲,说起这个,媳妇就气不打一处来。”
锦老太太皱眉问道:“为何?”
王氏眼眸看了下后面,就上前小声道:“母亲,几个月前这五小姐突然变了个人。突然变得不爱哭,还胆大包天。破坏府里规矩,一直顶撞儿媳妇。”
锦老太太眼眸微眯,似乎回忆不起来,疑惑道:“这个五小姐,我怎么给忘了?有这个人吗?”
王氏提醒道:“母亲,就是老爷不顾您反对,死要把她抬进房的六房姨娘何氏生下的那个经常爱哭的女儿,锦玉。”
锦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却是纳闷问道:“怎么可能是她?她胆那么小,一看就没出息,为何她会成为金牌贵女?”
王氏肯定道:“母亲,媳妇觉得她是借尸还魂!”
锦老太太似乎被吓到了,大惊道:“什么?”
“母亲,你是不知道。只要有她在,哪里都不安宁。她可是把镇国公府搞得一团乱,还得扰得京都乌烟瘴气。身上沾了邪气,只要接近她,你就会倒霉。”王氏神色认真看着锦老太太,似乎在告诉她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锦老太太震惊的看着王氏,感觉脑袋卡壳了。却是怒道:“发生那么大事,你居然不告诉我。赶紧请道士驱邪啊!”
王氏急忙道:“母亲,别慌。媳妇已经叫了人过几天就会来府里驱邪。”
锦老太太气愤道:“懮儿呢?他把锦乐送乡下,怎么不把她送去?”
王氏苦笑道:“母亲,老爷可疼她了,怎么可能舍得把她送下乡下?”
锦老太太脸色阴沉道:“岂有此理,他就是这么一直不成气候。”
王氏赶紧劝慰道:“母亲别气,一切就按老爷说的,等绣儿及笄再说。”
心里却是窃喜起来,看来现在有老太太在,就真的可以管制那个男人了。
锦老太太严肃脸斥责道:“我跟你说,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份?你可是镇国公府的嫡母。居然连她一个庶女都管压不住,还居然说她破坏规矩,顶撞你。直接家规处罚就是,难道镇国公府没给你这权力不成?”
王氏苦涩道:“母亲,你是没有看过现在的她,伶牙俐齿,狡猾的狠。”
锦老太太冷哼道:“看来我这老太婆可要见识见识她那点本事。”
暖阁厢房内,锦玉正在鼓捣花瓣,做胭脂。那鲜红的花瓣,被她用指甲一掐,让她嘴角上扬。她喜欢没事就掐花瓣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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