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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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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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陶谦便有些不悦,不过今日是陶应生日,他向来宠溺二子,这时便不说什么,就让他们起来。

    “谢父亲!”两人起身,就寻案而坐。

    司马寒坐下,靠近了油灯,各张面孔便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陶商之父,州牧陶谦。

    只是陶谦和太史慈说这话,司马寒仔细听着两人声音,顿时满意一笑:“好歹我们是武道大成,功夫修炼到了骨子里,改容换貌虽还不行,但若区区只是变个声音,换个体型,果然不难!”

    当下再无忧虑,便就趁着陶谦和太史慈说话的空隙,用起望气之术,看了过去。

    于是就见陶谦顶上,支着一四方大鼎,大鼎巍峨厚重,还要远胜当初董卓那支,更不要提自身这虚浮之鼎了。

    “哎这样稳固的名器,却是彻底隔绝了自己的窥视。”司马寒仔细观望着,却是无论他如何观察,都无法看清其中结构,只能隐约透过一些气运云团,估算一番。

    而看着从大鼎中央之处,渐渐延伸而出的本命之气,司马寒渐渐就琢磨出了一些。

    初入官场,九品官还是民气,就带了红气。是为白里透红。

    上升一些,到了八品主簿。就有着纯红之气。

    而到了七品县令,就是赤气。

    然后六品长史。便红中生黄。

    接着一郡太守,是五品黄堂,一州别驾,则是四品金黄。

    三品州牧,就是一方诸侯,金黄转青,呈现天之青色!

    “陶谦一生戎马,常年在外征战,近几年才成了这徐州州牧。因此这命格不可能是养出来的,必然是天生就有这份位格!”

    这样想着,明白了陶谦是生来就有着青金之气,司马寒这才渐渐释然:“难怪,难怪若非如此,陶商和陶应两人,怎么可能生来就是金黄之气?”

    想到这一层,司马寒心中羡慕,却又颇为不屑:“金黄气又如何?还不是连一点波澜都没有。就被我轻易杀了?”

    司马寒这时得意想着,却是压根没有发觉一旁糜竺面上震惊,只是再次朝陶谦望去,打算再观察其图腾信仰一番。

    “咦?看不到?”

    司马寒倾斜着脑袋。看了一会,才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实现都是被大鼎挡着。居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原来如此,鼎器还有这个功效?”司马寒琢磨一番。却是不得要领,只得将其归功于陶谦鼎器之上。

    不过这样一来。就导致了看不着陶谦的信仰图腾,加上之前本命之气也看不清晰,司马寒不由有些遗憾。

    “罢了,这陶谦精神,想必就是兵家或儒家之中的一个,既然大致的方向差不了,那只需心中有数即可。”司马寒想了一会,也就不再纠结,便又朝着身旁一白面文士望去。

    “糜竺子仲”

    看着这一近日才渐渐熟悉的面孔,司马寒心中一笑:“这人恭迎刘备,对陶谦绝对算不上忠诚,不足以信任。”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司马寒自然暂时不论,就望了过去。

    于是就见着无数根黄气细丝,显露出一片淡黄格局,但是其中红白混淆,不断转变为黄气,又随着黄气沸腾,似乎到了变革之时。

    “哦?”司马寒看了一惊:“这是到了要易命的时候了?”

    再看过去,所有气数如今都还被那终于一方金印镇压着,但是那激烈的攒动气势,让司马寒还不怀疑变革就在眼前。

    “奇怪居然看不出是升格还是降格?”司马寒仔细打量一番,还是没有头绪,便打算暂且放下。

    毕竟糜竺这整体格局,实在是让司马寒提不起兴趣:“这人命格不显,突破也不过是金黄之气,分明是普通格局,难怪后来蜀国建国,依旧是籍籍无名”

    “嗯不对!”正这样想着,司马寒猛地一惊,却是惊觉不妥:“他妹妹糜夫人可是刘备之妻,他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又是最初从龙之人,有这样的背景,就是一头猪,也不该平凡,怎么他就籍籍无名了?”

    这一下发觉其中蹊跷,司马寒顿时眉头一皱,思绪渐渐集中,一番苦想之后,便得出了所有关于的糜竺的记忆。

    “糜竺有了!神道背景?”

    缓缓回忆着记忆中的糜竺,司马寒心中一动,想起了搜神记和三国演义之中,都共同描写的一个故事。

    那个故事,大致说的是糜竺字子仲,是东海朐县人。家中世代富饶,做的是来往洛阳的生意。

    有一日,糜竺乘车而回,路遇一美妇人,想要搭车,糜竺自觉是正人君子,于是下车步行,反而将车让给了美妇人。

    行了一段,美妇人请糜竺上车一起坐。糜竺不好拒绝,于是上车后目不邪视。

    结果车子走了数里以后,美妇人辞去之时,就对糜竺说道:“我乃南方火德星君,奉上帝敕,此回就是去烧你家”

    “不过这一路行来,感谢你以礼相待,因此特意泄露与你。你可速归,搬出财物。我当夜来。言讫,就直接消失不见。

    而糜竺闻言,自然是大惊,飞速就赶回家中,并且急速将家中所有搬出。

    于是当晚果然厨中火起,尽烧其屋。

    “火德星君”如今司马寒连冥土都呆过,自然是相信神灵存在,此时喃喃念着这名,回忆着这一段资料,心中就揣测着:“这星君听着高贵,可这前来烧一凡人之屋,可不是什么雅事,想必位份并不太高”

    不料才想到这,司马寒忽的心中一凛,暗骂自己糊涂:“再是位份不高,也是神灵之流,我怎可小觑?这糜竺和他有着关系,就是一条线,却是万万不可以错过了!”

    当下重视起来,就又看向糜竺,朝着金印后端,信仰图腾望去。

    “这是什么?”

    不料才一望去去,司马寒就吃了一惊,只见一个数尺半径的金黄光圈,遥遥悬挂于金印后端,其中光芒闪耀,边缘更是刻满赤金箓文!

    “这怎么可能?居然不是活物?”

    司马寒一惊过后,渐渐冷静下来,回想起所有自己看过的人,信仰图腾都是动物之行,顿时恍然:“这却是我先入为主,形成思维定式了!”

    “那么这信仰究竟是什么呢?”司马寒仔细观察一番,似有所觉,忽的灵机一动,想起了当日在冥土时候,自己受封阴官。

    “这光圈边缘的哪些赤金篆文,似乎和自己那时受封赤赦阴官所得的赤金篆文,有几分相似?”

    “这样看来他和神道神灵体系果然有着关系!”根据这些相似之处,以及冥土的神灵体系,司马寒推理猜测一番,不由就有了些许期待:“我对阴官还不了解,或许这其中机密,能够在这糜竺身上,得到答案?”

    “既然如此,这人就不可放过了”

    想到这儿,司马寒有了计较,便沉下心来,再不东张西望,静静听着陶谦和太史慈说话。(。。)

第一百八十章 到府一叙() 
府内,炭火渐渐趋于平静。

    陶谦不断说着话,望着二子,眼神中充满慈爱。

    对于这二子,他是有着十分的愧疚,加上今日是陶应二十三岁生日,因此更是关心不已。

    然而看着陶谦望着太史慈目光,司马寒却是只有一阵恶寒,毕竟不是本人,哪里忍受得了?不由就暗自佩服太史慈忍功。

    而太史慈此时面对一个年逾半百,已经老朽不堪的陌生老头,更是厌恶至极,勉强自己忍耐了许久,见着陶谦偏偏还是一副浑然不觉样子,终于是忍受不住,就出口打断道:“父亲,我年龄已经不小,何必总是说些这个?”

    “你年纪不小?”陶谦听了一怔,大量一眼太史慈,忽的一笑:“你和我比起来,还年轻的很呢!”

    说着,陶谦目光渐渐飘忽,一个人理清思绪,渐渐又说起了过望英明之事,以及一次次塞外战绩。

    不过这些虽然也是无趣,但总好过那些关心之语,因此司马寒渐渐就集中了精神,仔细听了起来。

    而陶谦说了几段,见着两人精神渐渐集中,都仿佛有了几分兴趣,不由心中一喜,又说了两段,便顿了一顿,问道:“你二人可知,我这回深夜将你们招来,是有何事?”

    听着这话,司马寒双目一亮,连忙答道:“孩儿不知!”

    “嗯”陶谦考虑一下措辞,就问着:“你二人担任县令、县丞职位,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往上挪一挪了,不知这州城之内。中意哪些职位?”

    “哦?”司马寒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要给自己提拔官位。当下就是一笑:“真是瞌睡就送来枕头,来的正是巧妙!”

    不过司马寒也知道,这时不好直接明说要求,于是就将问题推了回去:“我二人能有什么中意?一切但凭父亲吩咐!”

    太史慈听了,也是连忙帮腔道:“不错,大哥说的是!”

    “嗯”陶谦看着两人这表现,倒是颇为满意,想了想,终归是父子一家。干脆就直接说了:“我打算把你们二人连升二级,分别担任彭城国相与彭城都尉,怎么样?”

    “什么!国相?校尉?”

    司马寒听了一惊,瞬间产生一种天下掉下馅饼,还正中自己头顶的荒谬之感:“还有比这更糊涂的人么?”

    司马寒看着陶谦,面色古怪,不禁就将这原因归到了陶谦爱子心切之上,顿时心中就是一叹:“这感情之事,真是误人啊!”

    “不过。这连升两级,还是彭城国的主官,这我可不能接受啊”司马寒望了望陶谦,见其期待的看着自己。连忙低头。

    陶谦见了,也不催促,就又看向了太史慈。

    而司马寒低头谋划。却是越想越不能接受,毕竟。原本按其所想,是先在彭城国内升个一级。然后再去图谋下邳国官位。

    毕竟,司马寒的目标,可不是彭城国,而是下邳!

    若是能够得到下邳官职,然后图谋一番,配合厥宣起事,轻易就可夺权笮融,占据下邳!

    然后配合臧霸、管亥,广陵更是唾手可得!

    而最后的彭城国么,以陶谦继承人的身份,又已经坐拥徐州三郡,根本就无需多虑,不许血战,不费一兵一族即可拿下!

    因此这时,司马寒对于这彭城国的高位,虽然心中不舍,却也是绝不会答应,毕竟,若是真的成了彭城国相,岂不是要困与彭城国之中?那时成了国相,又还有什么理由离开彭城,参与战事呢?

    届时厥宣在下邳久等不见自己,不得已提前举事,再被笮融击溃,使得笮融后方稳固,实力大增,那将奇袭入了广陵郡的臧霸,岂不是就陷入了危险之境?

    而自己远在彭城国,难以进入战场,又如何能够借机收复管亥、臧霸之军,为他们洗脱贼名呢?

    念及此处,司马寒再不犹豫,就以眼神示意太史慈,两人会意之后,便一道下坐拜下,郑重道:“父亲美意,我等心领了,还请父亲收回此命!”

    “哦?你们不愿意?”陶谦听了,惊讶道。

    这回答还真正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想过两人许多反应,倒还真是没又想到这二子会直接拒绝。

    “莫非是欲擒故众?”陶谦不解,暗自琢磨起来:“没必要啊,此处偏室,就我与糜子仲,此二子莫非是忌惮糜家?”

    “怎么可能!”想到这,陶谦又自失一笑:“他们要能有这脑筋,我就不愁了!想必只是畏惧这官职过高,担子太重,因此不敢承担吧?”

    “罢了,既然如此,我就明说了吧!”这样想着,陶谦面色一肃,就正声说道:“你们不用想的太深,这国相之事情,并不难为,就如你们此时担任县令县丞一般,不过是层面高了一些,但是具体事务未变,模子还是那个模子,并不难适应!”

    “而且,我并非是让你们独自行事,若是遇着不能管理之时,上面还有我这州牧,以及糜别驾给你撑着腰呢,一切,都还会是和你们在薛国相手下一样,完全不必畏惧!”

    “这”

    司马寒听着一怔,心中有了些明悟,就问着:“父亲,可是近期战事不利?”

    “不错!”陶谦也不隐瞒,就将臧霸一军入侵广陵郡之事说了出来。

    而听着这个消息,司马寒和太史慈都是神情振奋,瞬间就明白了陶谦之意:“原来如此,我道如何这样不顾忌的提拔我二人,原来是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

    着想着,果然就听陶谦接着说道:“如今我徐州四郡,三处不宁,下邳笮融早有不臣之心,东海郡更是落陷大半,加上这时臧霸入侵广陵,这偌大一个徐州,已经到了大厦将倾之时。”

    “这彭城国乃是我徐州最后一片净土,若是你们再不接手,等到外面三郡发生不测,这薛家占据高位,掌控实权,又岂会还将我等放在眼中?”

    说着,陶谦不由一叹:“商儿,应儿,接受吧,若是你们都不助我,又还有谁能接任这职位呢?”

    “原来如此”司马寒此时,早已恍然:“这说是提拔,本质不过是要扶持我两做傀儡,向彭城国薛礼夺权了!”

    “可是,薛家乃是大族,陶谦要动早就动了,何必等到此时?”司马寒略一琢磨,目光再次望向糜竺,顿时就明白:“是了!没有一点凭借,哪里敢于妄动?想必是已经和糜家达成一致,甚至还不止糜竺一家!”

    “不过这虽然合乎陶谦情理,但却不是我想要的”司马寒默默想着,立刻就发觉到了陶谦这安排太过激进,毕竟,薛礼此人向来无过,陶谦就这样简单除暴的对其夺权,对彭城国造成的动荡也绝对不小,只会使得这徐州最后一地也陷入混乱!

    想到不久之后,整个徐州都是自己领土,司马寒自然还是珍惜至极,哪里能够忍受着陶谦这样胡来?

    不过这一时也没有法子,司马寒想了一会,也只好先行拖延时间,就对陶谦说道:“父亲,我明白了,但是”

    不料陶谦见了,却是会错了意,以为有这外人在此,使得二子不好意思明说,因此目光一闪,顿时就看向了糜竺。

    而恰逢此时,或是似有所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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