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允见了,就引着貂蝉回了内室。
而貂蝉见王允面sè光彩,一路颇为自得,不由出言提醒:“我观吕布非常人也,果真会被我迷惑,对董卓下手?”
“蝉儿,你少不经事,不懂男人。”
王允看着貂蝉,彷佛欣赏一件艺术品,就说道:“吕布此人,见小利而忘义,当ri能为赤兔马而杀丁原,来ri必会因你而杀董卓!”
貂蝉点点头,似乎有些明白,又问道:“哪么接下来,是要将我献给董卓,引其父子相争?”
“不错!”
王允想起董卓,面sè顿时浮现一丝冷厉,“明ri我便趁吕布不在,董卓身旁无人之时,将其请来做客,把你献上!”
“你需将其好好伺候,同时想法子勾引吕布,令其对董卓心生怨恨!”
貂蝉答应着,又问道:“待得计成之ri,吕布果然反叛吕布,便令其诛杀董卓?”
“不可!”
王允听了,连连摇头,“董卓势力不小,若不可一举除去,为祸非浅!”
说着,王允沉吟片刻,又道:“我听闻董卓yu筑郿坞,曾言:事成,雄踞天下,不成,守之足以终老。”
“你可多加魅惑,使其丧志,只yu守郿坞以求终老,然后方可图之!”
说着,王允也觉得说多了,便道:“如今此言尚早,且将吕布离间罢!”
貂蝉答应着,恰见有人前来通报来客,于是退去。
王允见了,不意料这时来客,就问何人。
“是司隶副尉,司马寒求见!”
“嗯?”
王允听了,面sè瞬间变的yin沉起来,自问道:“新晋走狗,来此作甚?”
不怪王允不待见,实在是司马寒为官的这段时间,一举一动,都彻底是伤了这伙汉家老臣们的心。
原来,司马寒得授司隶副尉一职以后,由于没有校尉节制,又有董卓撑腰,轻易便掌握了京师全军,几乎做了半个司州牧。上台之后,更是竭尽其所能,全力维护董卓。
不但每ri让麾下陈宫,臧霸,高升,李成,成桂五将,各率一千军,建立了一支近卫军,随时护卫董卓出行,而且还让黄宝,黄粱兄弟二人,加倍设暗哨,盯住了群臣宅院,使得整个洛阳所有动静,都被记录成册,令的群臣都胆战心惊,再不敢私下往来。
加上司马寒数次大破诸侯联军,因此这才数ri,就在群臣之中,得了个响亮称号-新晋走狗!
故而这时,王允听见来客是他,不但心中不屑,更是不愿接待。
只是纵然心中不愿,然而形势比人强,若是闭门不见,传入董卓耳中,被有心人一挑拨,那真是百口莫辩了。
当下无奈,只得吩咐下人:“既如此,速速设宴款待!”
于是不多时,又设一晚宴,请了司马寒入内。
然而这时,见司马寒没有穿司隶副尉官服,只是常服而入,王允不由就颇为惊讶:“此人难道不是借着上任之初,前来威慑一番?”
原来王允还以为司马寒此番前来,是要趁着上位打秋风,搜刮一番,故而这时见司马寒衣着普通,待得入座,便忍不住问道:“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在下才从温候府上出来。。。”
司马寒说着,就笑道:“听温候所言,司徒有一女生的美貌非常,故而来求一见,以慰平生。”
见王允听了呆住,司马寒不由冷笑,心中暗道:“如何?我可是真到吕布府上,看你这回如何推辞?”
原来,自从那ri得了关羽秋义道,司马寒看过之后,觉得确实是获益匪浅,于是便让李冰拿去,和刘备换取那神通法门,而司马寒也不担心刘备不给,毕竟刘备心思通灵,知道自己也希望他们三个煞星赶紧离开,没有食言而肥的道理。
紧接着司马寒便当上了司隶副尉,于是便又哄骗陈宫,率军保卫董卓是假,为ri后击杀董卓铺垫是真,使得陈宫大喜之下,答应帮司马寒布置全城眼线,监视群臣举动。
因此今ri,吕布一入王允家门,就被司马寒发觉,瞬间明白王允连环计开始,于是就决定前来拜访,看看貂蝉究竟如何。
而司马寒也确实到了吕布府上,因此这时前来,时机拿捏的正是恰当。
故而王允,见时间正是合适,完全没有想到司马寒是未卜先知,还以为是吕布嘴巴太松,泄露了机密,当下也就不好推辞,只得请貂蝉出来相见。
而司马寒去吕布府上,本是想看看能否求得吕布那ri施展的神通法门,结果一番交谈之下,却被吕布告知真人级意念,不是普通纸张可以承受,而且极其耗费jing神,不是至亲之人,轻易难以获得。
同时,这番话不但使得司马寒一无所获,也令其对刘备那份神通的期望降到了最低,故而这时,司马寒心情低落,简直是无法言表。
然而,就在貂蝉出来之后,司马寒只看了一眼,郁闷之情就一扫而空,jing神彻底振奋起来。
只见貂蝉一袭青衣,婉转而出,一绺如云秀发,随风飘拂,一副小巧五官,轻妆淡抹,身材凹凸玲珑,神态温柔婉约,实在是司马寒重生以来,见过的最美之人。
心中感叹其不愧为中国四大美人,名不虚传之时,司马寒又习惯xing朝其顶上看去。
结果这一看之下,就令司马寒彻底骇然sè变。
只见貂蝉顶上,虽然只有一根本命气挺立,然而其气却是呈现出了司马寒见过的最高命格,淡紫之sè!
而更可怖的,是司马寒发现其本命气之中,隐隐还有着一丝凤影!
“居然是。。。幼凤命格?”
眼见及此,司马寒终于是不禁失声。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反客为主()
司马寒盯住貂蝉,足足三个呼吸,没有眨眼。
直到王允不满,出言打断之时,司马寒才回过神来,抱歉道:“司徒爱女真神仙中人,在下凡夫俗子,实在是冒昧了。”
王允一怔,转而大笑道:“将军过谦了,过谦了!”
司马寒敷衍着,心中却在暗自琢磨:“看这王允之气,不过青紫,如何生的出这等命格之女?”
“看来传言果然不假,貂蝉只是他养女,或者,压根就是小妾!”
司马寒想着,不由冷笑:“不然的话,除非是他家祖坟冒青烟。。。不,冒紫烟还差不多!”
当下再看几眼,将貂蝉容貌彻底记住,司马寒便又和王允聊了几句,见没什么意思,于是也不赖着,就起身请辞。
王允自然大喜,再客套两句,就彷佛送瘟神般将司马寒送了出去。
司马寒出了门,上了马,就要打道回府。
骑在马上,想着貂蝉幼凤命格,司马寒心中,就渐渐不安起来。
“董卓有望气之术,若是见了貂蝉之气,如何舍得将其放弃?”
司马寒将自己代入董卓,结合貂蝉美貌,细细思考一番,顿时得出结论:“我若是董卓,必然会被貂蝉迷惑,对其言听计从!”
毕竟,幼凤命格的功效,已经不是旺夫旺气那么简单了,若是和董卓之气一结合,说不定还真要被其催发出真龙之气!
而董卓若是得了龙气凤影,对貂蝉还不要像对传家宝一样供着?
加上貂蝉容貌,几乎是没有男人可以抵挡,故而司马寒稍一思量,就可以预见董卓必会拜倒在其裙下,对其言听计从!
“若是果真如此,岂不是无法抵挡董卓迁入郿坞了?”
这样想着,半天也没有想出办法,司马寒顿时大为烦恼起来:“莫非要去问陈宫,如何阻碍董卓迁入郿坞?”
当下苦笑一声,只得自己琢磨。
结果眼见着到了自家宅院,依旧是无计可施,司马寒不由就叹息一声,颇感无奈。毕竟这是董卓的自家私事,远不是他司马寒区区一个副尉,就可以干涉得了的。
“嗯?”
念及此处,司马寒却又忽的灵机一动:“我干涉不了,难道别人也干涉不了?”
当下司马寒心中一动,顿时想起董卓首席谋士,李儒不就是其女婿?
这念头一生,司马寒瞬间展颜,就吩咐道:“转道,去李儒府!”
左右听了,应诺一声,就在前带路。
司马寒骑在马上,转过几条街之后,最初的喜悦便渐渐淡了,心中反而疑惑起来:“历史之上,李儒在这连环计中,似乎并未建功,也不曾阻碍董卓迁入郿坞?”
“他的成名之战,本该是设计埋伏,击溃了曹cāo追杀。。。”
司马寒想着,不由失笑:“曹cāo连虎牢关都未进,又何谈追杀董卓?”
“不过能够击败曹cāo,也可看出此人谋略不凡,为何却没有阻碍董卓迁入郿坞呢?”
这样想着,眼见就到了董卓府上,由于李儒乃是董卓女婿,向来住在一起,故而司马寒便让绕到后门,也省的又去拜见董卓一回。
当下来了后门,就让下人塞银子,递帖子。
不料片刻之后,李儒门房回道:“我家大人生病,不见客!”
司马寒等了数息,遣词造句都已经完毕,却被门房一句话打了回来,心中顿时怒不可遏,“好个李儒,如此不将我放在眼里?”
又想起前几ri李儒还曾算计自己,司马寒心中不由冷笑:“你一不害人就害病?”
见着门房一副赔笑嘴脸,司马寒无奈,只得再次打道回府。
一路郁闷,只得自我安慰着:“本来历史上李儒也就没什么主意,一没有阻碍貂蝉迷惑董卓,二没有阻碍董卓迁入郿坞,三没有阻碍李肃施诈,可见本就是一个无能之辈!”
这样想着,司马寒也觉得李儒过于庸碌无为,不由又有猜测:“莫非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不对,他是董卓女婿,还能不为董卓着想?”
司马寒想了半天,只觉脑中一团乱麻,只觉得无奈至极:“若是可以找陈宫商量,必然可以想出法子!”
这时又想到陈宫,司马寒却是一怔,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人,不由脱口道:“怎的把他忘了!”
当下连忙吩咐左右:“速速带路,改道贾诩府上!”
左右应诺,在前道路。
“贾诩啊,我早该想到的!”
司马寒心中一喜,顿时感觉办法有了着落,“此人号称算无遗策,他若是没有办法,那才有鬼!”
当下心中喜悦,就将原本准备给李儒的言语,稍加改动,就要道给贾诩来听。
而这时贾诩府上,却是清净,门房一个通报,不多时,便亲自出门相迎了。
“哎呀,将军光临寒舍,贾诩有失远迎,有罪,有罪!”
“哈哈,先生客气了!”司马寒第一次见贾诩,心中讶然的同时,却也不忘回礼道:“在下冒昧来访,还望不要怪罪才好!”
说着,又再次仔细的打量贾诩,心中啧啧称奇。
原来看贾诩面容,竟是只有二十出头,面容白净,胡须整齐,实在是非常年轻。
不过想到他一直活到曹睿时代,司马寒顿时就释然了,暗赞着少年豪杰的同时,便又朝其顶上望去。
然而这一看去,司马寒不由又吃一惊,奇道:“怎么可能?”
只见贾诩顶上,只有一根本命之气挺立,其sè不过红中带黄,只比自己高出一线,而整体气象,更是只有一小团红黄之气,缩在金印之中,远远不如自己。
司马寒心中惊疑,一时想不清楚,只好跟着贾诩,入了内室。
此时贾诩官微,说是府邸,其实只是小宅院,自然不可能像王允那般,动不动就设宴款待,因此只是将司马寒请入书房,屏退左右之后,就开始交谈起来。
而闲聊了数语之后,司马寒见贾诩不急不躁,完全不问自己来意,不禁暗自感慨:“言谈谨慎,真是少年老成!”
当下也不愿意在磨蹭,就直言道:“在下此来,其实是有一事不觉,想请教先生!”
贾诩听了,略微一笑,就问道:“不知何事?”
“先生可知,丞相yu建郿坞?”
“哦?”贾诩听了,顿时皱眉道:“丞相私事,在下不敢多言!”
“如何是私事!”
司马寒一急,脱口道:“此乃关乎我西凉军生死存亡之大事!”
贾诩奇道:“这却从何说起?”
“先生请听,”司马寒一缓,接着道:“丞相若是迁入郿坞,我西凉军岂不休矣?”
贾诩面sè不变:“将军如何知道,丞相必会迁入郿坞?”
“额。。。”
司马寒面sè一滞,就听贾诩又问道:“即便是迁入郿坞,我军如何就有危险?”
见贾诩自己略过前一问,司马寒虽略感奇怪,却也不深究,连忙回道:“先生莫非不知,有人yu对丞相不利?”
“若是丞相迁入郿坞,京师势力转移之下,他们再无顾忌之下,我军岂不立刻危矣?”
司马寒也知道,贾诩和陈宫不同,没有那些经历,很难相信吕布反叛,因此这时,也就略去不说。
“将军之意,我明白了!”
不料贾诩果真是心思剔透之人,听了这话,就一针见血道:“莫非是担忧丞相离开京师,我军势力空虚,为贼人所趁?”
“正是如此!”司马寒大喜,连忙问道:“先生可有办法,阻碍丞相迁入郿坞?”
“哈哈!”贾诩一笑,说道:“何须阻碍?顺其自然便可!”
见司马寒大急,贾诩手一压,说道:“将军莫急!”
“丞相若是离去,不是还有将军您吗?”
贾诩说着,眼神游离起来:“将军掌握司隶校尉权利,卫戍京师,岂不正好?”
司马寒听了,也是心中一动,“也是,我如今也算是董卓贼党,李傕,郭汜等人跟着董卓走了,我却是可以请命留下,为其填补势力亏空!”
“只是,就凭我一人,能够震慑吕布,王允和群臣?”
这样想着,司马寒心中一寒,看向贾诩目光,顿时不善起来,就问道:“丞相离开,京师不就成了险地?”
“我若独自留下,岂不是自寻死路?”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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