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空手随意与其过了几招,虽然只是像在玩耍一般,但却是瞬间将其本领摸了个通透:“确实是与主公一脉的内家功夫,而且是小成巅峰唯一欠缺的,只是生死之间的感悟而已!”
“罢了,既然如此,今日就助其突破一回!”这内家小成与内家大成的价值差别,太史慈自然是心中清楚,当下见着这人可以栽培,顿时就认真起来。
于是玩乐之心一收,右掌伸出,双指一并拢,化指为剑,就朝着这何灿身上四下扎去!(。。)
第两百章 休得哭啼()
何灿瞬间一惊,顿时警觉,只觉这一手刺虽然迅猛,但还恰好是自身能够反映的范围,当下就是一个侧身,反手将其拦截。
不料只是下一瞬间,就又见着太史慈左手翻出,刹那间横劈而来,顿时到达自己面前。
这一下何灿才是猛地惊醒,之前不过是虚招,只是为了这一下铺垫而已,当下骇的面色一变,双手防护已是不及,腰间肌肉连忙抽动,配合着脊椎大力,拼命下蹲,方才避开这劈头盖脸一击。
只是即便是险而又险的躲过一击,何灿却是发现自己顶上,依旧是被擦去一层头皮,当下不由就是亡魂大冒:“这区区两手,却是需要我拼命才可防护,此人怎么这样变态!”
而于是打斗下去,何灿就越是胆颤心惊,对方每一次出手,分明就是在刀尖上跳舞,自身都是随时有着丧命危险,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毕竟打斗本就是争强斗狠之事,然而一看到太史慈那轻松模样,以及那隐隐隐含着的嘲讽之意,何灿不由就是恼怒。
这样想着那太史慈的羞辱之意,以及时刻感受着生死间的危机,何灿的怒火终于是被点燃。
而随着精神一下爆发,全身劲道也是随着一口气整合起来,何灿忽的发出一声低吼,声音由闷转沉,手中朴刀的招式忽的就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
一刀刷过,太史慈手指一下偏移,就被何灿抓住时机。全力一下爆发,就像一台风扇刮出一阵刀风。将太史慈全身笼罩了进去。
不料太史慈却是不退反进,顶着刀风贴上。反而快过何灿一瞬,于是就只听扑哧一声,手指入肉,顿时就见何灿肩膀鲜血喷出,淋漓而下。
“啊!”就在这时,何灿怒吼一声,就听其一身皮膜如一张大鼓,弹出咕咕两声巨响,全身钢筋一瞬间连贯。炸出无限劲道,无穷大力。
何灿只觉得自身思维停顿了一个刹那,然后精神意志瞬间开始节节攀升,力量无限接近了突破。
顿时,他就明白了自己在这不断经历生死的战斗之中,武道境界受到洗练,即将完成最后的升华,踏入内家大成之境!
而出乎其意料之外的是,太史慈分明看出其突破在即。却是在此时忽的收手,只是旁观。
于是何灿全身每一寸的肌肉、皮肤都剧烈的跳了一下,果然就在下一瞬间,完成了突破!
而就在何灿突破内家大成的这一瞬间。思维也是忽的变得清晰起来,之前对太史慈行为的迷惑之处顿时得到解答,一瞬间恍然大悟:“他是在喂招!”
“居然能够在空手对决兵刃的对战之中。给我喂招?”
这样一想,何灿顿时骇然。刚刚突破所得的一丝骄傲,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看太史慈时,就只剩下对强者的敬畏。
“这么样?内家大成的感觉如何?”看着何灿随着实力的提升,对自己的实力感受也越发清晰,太史慈嘿嘿一笑,就问道:“我助你突破,可愿意跟随于我?”
“这”何灿听了,有些迟疑,然而一想到这时获得突破,原本许多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心中就是一动。
而再一想到如今境界还需要稳固,何灿再一扫地上那尸体,顿时就没了其他想法:“若是不答应,怕是别说稳固境界,当场就要横尸在此吧?”
这时考虑着,忽的又听太史慈道:“你可是在意者笮融?”
“他不过是一造反之贼,我乃是徐州州牧二公子,这其中孰轻孰重,你会分辨不出?”
“嗯”听着这话,何灿心中再无疑虑,就下拜道:“在下何灿,参见主公!”
“哈哈,你不要拜我,待会带你去见我兄长,他才是主事之人!”太史慈见了大笑说道。
“是!二公子!”何灿答应着,忽又面色一变,连忙道:“不好!我这回出战,本意是拖延时间,里面人已经从地道离开了!”
“什么!”太史慈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你可知道地道出口?”
“知道!”何灿一惊过后,反而不慌不忙道:“就在城内一处酒楼之内,却是并未出得城去!”
说着,请命道:“请二公子随我前去,必可将其抓获!”
听了这话,太史慈有些迟疑,认真盯着何灿分辨片刻,方才笑道:“好,就依你所言,出发!”
当下吩咐副官几句,就率领十余骑,与何灿纵马而出,朝酒楼方向而去。
不多时赶到,入内一查,果然就见着一处地道,宽有数尺,能过数人,只是其中黑洞洞看不清楚。
见着这样,太史慈就是一笑:“何灿,你才归顺,就力此大功,事后必然会有嘉奖,起码可以独领一军!”
“多谢二公子!”何灿听了一笑,顿了顿,却又带着些忧虑说道:“在下一向单独行动,没有管理军队经验,贸然率军,会不会生出过错?”
“哦?这不用担心!”太史慈听了一笑,想到黄巾军将领,不由说道:“比你更差的将领,我也不知道见过多少,你放心率领即可!”
“是!”听着这话直白,何灿心中感动,却是暗下决心要多多向太史慈学习,争取反超其余诸将。
恰好这时,地道之中传来声响,何灿连忙上前盯着,就见着其中火把点点,出现一个个开路士兵。
于是请示太史慈,就是决定将其堵截。
“里面的人听着,此处已被发觉,速速原路返回,不然即刻发火生烟,小心小命不保!”
听着这话,里面家眷只是迟疑一瞬,顿时哭号一片,就有女人声音传出:“大人,放过我等女子吧,作孽的是笮融,并不是我等啊!”
“是啊,我那儿不孝,你们杀了也就杀了,何苦为难我老身?”
听着这话,看着其中喧闹场面,太史慈不由皱眉,忽的想到了当日东莱,黄巾军围杀自家。
“当日他人围我,今日我围他人,这事情变幻,真是”想了一会,太史慈眼神渐渐柔软。
尤其是听着其中老妪之言,太史慈更是心中一动,就想起了还留在东莱郡的老母。
“母亲”只是这样一想,太史慈就联想到了司马寒留在东海郡的兵马,顿时一下从旎思中清醒,“主公大计,怎可因我意思柔弱而废?”
这样想着,下一刻,太史慈眼神中就再看不见丝毫怜悯,闪烁其中的,只有一片铁血。
就听其大喝一声道:“休得哭啼,速速返回!——起火!”(。。)
第两百零一章 僧侣力量()
此时的东门,一片肃宁。
街头巷尾,遍地血液流淌,而且渐渐凝固下来,在这逐步寒冷下来的天气之中,冰冻凝固成了血原。
望着四方场景,司马寒踱步其中,周围打量一番,心中却是颇为庆幸。
“这样一番乱战,民居都是血迹遍地,对成事根基造成伤害着实不小!”想着,司马寒又看着东面城墙,越发满意:“如今将下邳全县缩小到只是这东门一处范围,这损失就大大减小了。”
“而看着情况,怕是今夜打扫一番,明日再来上一场大雪,痕迹就可消去不少”看着四下打扫的士兵,司马寒点点头:“这样一来,即便是耽搁百姓生意,也不会很久。”
正走着,就见着麋芳,厥宣两人,一道从西面过来。
于是等着他们靠近,就问道:“可有抓捕到僧人?”
“没有!一个也没有!”厥宣一脸奇怪的说道。
“嗯?什么?”司马寒听了,惊讶道:“僧人们呢?”
“不知道”麋芳说着:“我等进了僧俗房间,全部搜查一番,却是一个也没有见到!”
听着这个回答,时刻提放着圣僧出现的司马寒,不由就是皱眉。
“那可是真人意念,其中手段我更一点也不清楚,怎么在此城危急之际也不显露?”司马寒一向警惕那圣僧,这回不但没有看见一个纯粹僧侣,甚至圣僧也是不见,顿时心下大惑:“都去了哪里?”
这样想着,司马寒忽的一怔,“莫非,是从军出征了?”
沿着着想法贯彻下去,司马寒略一细思,顿时一切清明:“原来如此,圣僧,僧侣没想到就连你们,也有着力量?”
只是这话才出口,司马寒就想起一干黄巾军的不堪,顿时就不屑一笑。
“嗯不对!”
再一回忆,想起许愿时消耗的大量气运,司马寒不由又一皱眉:“或是这份力量,还超过我想象,并不平凡?”
摇摇头,暂时压下这些不想,就又问麋芳道:“国相府那边如何了?”
“二公子封锁了府邸,并且看破了他们计策,毁灭了一处地道,此时想必是没有问题!”
说着,想到这下邳已经尽在掌中,又得了人质可以要挟笮融,麋芳面色不由就渐渐兴奋起来,顿时又想起一事,就说着:“而且,二公子还收服了一员内家大成的武道人才!”
“哦?”听了这话,司马寒顿时又了兴趣:“内家大成?”(。。)
第二百零二章 感到恼怒()
“哐当!”
酒盏翻落,佳肴果菜散布一地。
“你说什么!”
笮融摔杯丢盏,怒气沸腾,看着脚下信使,满脸不可置信:“有人攻城?”
通报之人看着笮融暴怒,早已胆颤心惊,这时带着哭腔道:“黄将军是这样说的,敌人数量不明,但是已经入城!”
“数量不明好你个黄标!”笮融默念几句,想起平日对他的栽培,一时气结:“没用的家伙,关键时刻给我出这种篓子!”
愤怒中扫了一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信使,笮融越发觉得心烦,不由怒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再探!”
“是!是!小人立刻就滚!”信使听了,却是如蒙大赦,抱头就蹿了出去。
“咳、咳,”笮融粗重喘了几口气,看着营帐内圣僧,一时不语。
半晌,方才轻吐道:“好、好个陶谦!”
“派出两个纨绔公子来迷惑我,让我降低警惕”笮融自顾自想着,渐渐有了头绪:“然后趁着我这回出征,率兵离开,就一举将下邳拿下!”
“你怎么确定是陶谦所为?”同在营寨之中,也听到信使通报的圣僧,这时不由奇道:“既然兵力不明,难道就不能是陶商自己?或者是附近贼军?”
“嘿嘿,陶商?”听了这问,笮融看了帝释尊者一眼,面色阴沉的笑道:“怎么可能?”
“陶商,陶应两人的底细,我还不了解?”回想自己在徐州的官场生涯。几乎就是看着两个纨绔成长,笮融不由一哂:“他们若是有这个本领。还至于一直在陶谦保护之下,担任县令县丞?”
“况且。就算他们真有这想法,哪里来的士兵?就凭他们带来的五百民兵?”笮融说着,就是不屑一笑,说道:“所以必然是早就得到陶谦授意,甚至陶谦或许根本就没有告诉这两人,只是那他们当棋子,布了一个险局罢了!”
“唔”圣僧听了,沉吟一番,又问道:“那既然如此。果然是陶谦所为?”
“不错!”笮融咬牙切齿道:“这下邳被我治理的铁桶一般,怎会还有反叛?必然就是陶谦发兵!”
“那他们有多少兵力?”帝释尊者问道。
“我守军就有五千,因此即便他们都是新军,又有陶商、陶应在内里应外合,也不可能低于五千之数!”笮融考虑着,说道:“但是陶谦还要保证彭城国安稳,不被薛家等大族夺权,有必须自己坐镇,并且留下一部份士兵因此。不可能超过一万之数!”
“嗯”帝释尊者听了点头,但仔细一想,顿时皱眉道:“这样一来,那伙新军必然不是对手。若是投降之后,敌军可战之兵,必然能有一万!”
“不错!”笮融嘴角一抽。“而且不但如此,想必如今我等已经落下了叛逆之名。已经成了全州之敌!”
“唔”圣僧听了,也是感觉颇为棘手。
“罢了。横竖这徐州已经残破不堪,对上全州又如何?”笮融冷冷一笑:“东海郡已落入贼手,广陵郡自顾不暇,只要我等能够夺回下邳,对付区区一个内部乱象丛生的彭城国,又有何难?”
“那么?”帝释尊者听了,顿时明白道:“是要将东海郡前线的一万士兵?”
“不错!”笮融点头道:“届时两军交汇,就有了一万五千军,凭着我在下邳的人望,再次夺回又有何不可?”
“国相大人说的不错!”帝释尊者肯定道:“毕竟我下邳十六县,此时陶谦所派之人,最多不过夺下下邳治所一县罢了,只要我等速速赶回,汇聚大军,必然可以将其夺回!”
“还叫什么国相?哈哈,我哪里还是国相?”说着,笮融面色一沉:“下邳已经失去,那我下一个名号,只能是徐州牧!”
说完,看着帝释尊者,想起他曾经之言,不由笑道:“不知如今,梵门还会提供帮助否?”
“这我也没有把握,”帝释尊者苦笑道:“如今形势不利,梵门复杂,我远在华夏,实在捉摸不透!”
“嗯,”笮融点头,顿了一顿,方才再次出声,问道:“既然如此,尊者可有法术,入城就出我之亲眷?”
听了这话,帝释尊者这才惊觉,不由问道:“亲属都在城内?”
“哈哈,你在我家住了许久,这时装这模样?”笮融心中不满,瞬间产生一股失望:“看来这事,靠他不得了。”
不过这只是想法,沉吟过后,笮融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尊者真人意念,法术超群,真不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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