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马由缰走到体育馆门前,陆登望望陈舟:“你穿这么少,冷吗?”
“不冷啊。”
“不冷给我暖暖手,我的手冷。”陆登无赖地去抓陈舟的手,陈舟把他的手拍打开:“去!不许乱抓女孩子的手。”
“小气,都是男女朋友了,碰碰手都不行吗?”
“你不要乱说话啊,谁是女的女朋友?”
“我们都这样了,我每天跟着你!”
“我以前养过一个小狗,它也每天都跟着我,难道我也要当它的女朋友?而且,丑话说在前面,不要轻易追我,我是婚前禁欲主义者,交往三个月才可以拉手,一年才可以亲吻,结婚以后才可以那个。”
“哪个?”
“就那个嘛。”
“就哪个?我这么纯洁,你不要跟我说黑话好不好。这样吧,你学学动作……哎呀,不要掐我!我的妈呀,你上辈子一定是采茶女,整天掐人。”
“你不要明知故问,总之你想好了,当我男朋友就要遵守规则,坚持婚前禁欲。”
什么狗屁婚前禁欲?简直比校规还混账!
等着吧,我最擅长的就是破坏规矩,什么三月牵手、一年亲吻,什么婚后才能上床,都是虚的,用不了多久,我全都要一一搞定,要不然我都对不起惠公子的!【!,。
第84章 福利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陆登的心里话不敢说出来,耍无赖说:“那好吧,我不做你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好哥们,哥们之间百无禁忌,我手好冷,给我暖暖。”
“去,当哥们更不能抓手,又不搞基。”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好吧,不抓手了,你把衣服解开,我放你身上暖暖……哎呀,九阴白骨爪又出山了,别掐。”
已经掐上了,陈舟的小手使劲拧着陆登腰上的一点肉皮:“你不是要暖手吗,‘哥们儿’?”
“疼疼疼。不暖了!”
“你不是百无禁忌吗,‘哥们儿’?”
“不做哥们很多年!快撒手吧姑奶奶,自从认识你,胳膊都快被你掐成白癜风了!”
“以后老实不,‘哥们儿’?”
“老实,绝对老实,比庙里的泥胎都老实。”
陈舟这才得意地松开手。陆登使劲儿搓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候,一辆敞篷跑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劲风吹得俩人头发飞扬,快得像是要赶去投胎。
过去也就过去了,没想到那辆跑车突然停下来,而后慢慢倒回来,直到停在陆登和陈舟的身边。
车上三男一女,开车的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两个小个子陆登没见过。坐在后排一男一女,男的是鸣刀,他怀里抱着一个妖艳的女人。
“哟,这不是陈舟和陆登?你俩该牵条狗的,那就是狗、男、女!”鸣刀拿腔拿调调侃陆登和陈舟。
鸣刀怀里的女人听到陈舟的名字,顿时换了一种“看到别人身上粘到屎”的表情,并且故意把胸挺得高高的:“她就是陈舟啊,老公,你过去的眼光不咋地嘛?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
鸣刀冷笑道:“就这还整天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禁欲,老封建,老处女。”
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婚前禁欲?嘻嘻嘻,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她不是从东陵出土的老古董吧?该凸不凸、该翘不翘,谁稀罕啊?”
俩人说话一个比一个招揍。
陈舟想咬人,说她老封建、老处女、老古董她都意,唯有褒贬她的她受不了,还有比我更标准的吗?
她挺了挺胸,好吧,的确没有车上那对篮球奶大,可是你整天低头看不见脚、写字看不见纸、吐唾沫都吐不到地上,真的好吗?
遇到这样的人,陈舟不愿意跟她矫情,鸣刀也不值得留恋,不过是一枚富家纨绔子弟而已!
“走”,陈舟拉着陆登就走。
陆登可不是吃闷亏的人,被人打就要打回来,被人骂就要骂回来。
“哪里来的野狗乱吠,陈舟,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他们为什么说你婚前禁欲?你太搞笑了,竟然骗人说婚前禁欲。昨天晚上我们不是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邻居还来投诉我们小点声,闹得他们一夜没睡好。”
陈舟一愣,旋即紧紧地挎住陆登的胳膊:“禁欲不禁欲的,那还不是看人下菜?碰到一些没品没味的下三滥、丑八怪当然婚前禁欲,碰到你这样的好男人,禁欲的才是傻子。”
陈舟说着,挑衅的望着车上的鸣刀,鸣刀脸色铁青。
他怀里的女人连忙说:“野花一支上不了台面,老公别理她,亲一个。”女人说着,一蹁腿骑坐在鸣刀的怀里,胸前的篮球贴住了鸣刀的脸。
她和鸣刀挑衅地望着陈舟和陆登。
摆明了示威、斗气!
来吧!
陆登霸道地抱住了陈舟,说:“我最喜欢野花,比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硅胶假花好多了!野花生来是绽放,假花生来就是卖钱。对了陈舟,你猜她腋下往身体里塞硅胶的刀口有多长!”
“管她刀口有多长!”陈舟心里畅快极了,她大受启发地扳住陆登的脸说:“我爱死你了老公,你不是说去开房吗?昨天晚上你那么厉害,我都等不急了,快抱紧我,亲我。”
陈舟说着,把陆登按在旁边的路灯杆子上,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了上去!
哎哟哟,这福利来得好快,好像龙卷风!刚才还说三个月牵手、一年亲吻的话,转眼就丧失了理智!
陆登乐疯了!看来,“战争”未必总是坏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战利品让人垂涎。
陈舟的嘴唇那么软,她的气息那么香,雨润芭蕉一半,陆登热血沸腾,下面迅速撑起锣鼓帐篷,它也期盼着一场沥血的战争。
而且,奇迹系统叮咚乱响,美丽因子噌噌往上涨,亲吻比亲密接触增长快多了,短短数十秒,美丽因子迅速从30点增长到50点。
陈舟和鸣刀斗下去吧,可千万别停。
陆登一边享受着陈舟的双唇,一边偷眼望着鸣刀和丰硕的女人,他们俩还会什么样的动作呢?女人要是脱衣服就好了,然后陈舟……哈哈。
鸣刀非常恼火,追了一年手都没牵上的陈舟,竟然跟陆登如此亲密!他家财万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要什么样的女人,被他抛弃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有陈舟被人抢走,还当众羞辱他。
女人从鸣刀腿上下来,陈舟也停止了亲吻,只有陆登意犹未尽,对鸣刀和那女人说,“别停啊,你们,我们也!”
“开车”,鸣刀命令道。驾车的那人一踩油门,敞篷跑车飞驰而去。
“别理那个贱女人,她就是个贱货。”女人想逗鸣刀开心,却被鸣刀一把推开:“滚!”
女人气道:“你对我发什么火?是那对狗男女羞辱你……”
“停车!”鸣刀吼了一声,车子停在了路中间,鸣刀扳住女人的腿,把惊叫的女人掀下车去。
汽车再次飞驰,女人惨兮兮地从地上爬起来踩着高跟鞋追赶:“鸣少,等等我,等等我……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就知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汽车开出校园,高速飙了10分钟,停在一处没人的地方。
开车的司机回头望了望鸣刀:“鸣少,就这么算了?关于陈舟和你的闲话都传遍了,我就不信你能咽下这口气。”
副驾驶位子上的那位也说:“鸣哥,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带着家伙呢,调头吧。”说着,从座位底下翻出两把用布缠裹的砍刀来。
鸣刀双目凶光毕露:“你俩去吧,把脸蒙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废了他,然后随便花钱找人顶账。”
“陈舟呢?”
“脸上给她划两刀!只要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把它毁掉!”鸣刀脸上布满杀机!器咯!,,。。
第85章 亲身示范耍liu氓()
这个醉人夜晚对陆登来说太美妙了。
怎么那么巧就碰上了鸣刀,鸣刀偏偏带了个女人,偏偏他们俩就想要刺激陈舟,稀里糊涂陈舟就亲吻了陆登。
陈舟的唇那么软,唇齿清香,真的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悠长,就像饿了三个月突然吃了一块红烧肉,这辈子就再也忘不掉那种美好的味道。
这怎么就发生了呢?
鸣刀的跑车早已无影无踪,陆登依然飘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脑子里还是刚才那番香艳的情景。
只是,幸福来得快走得也快。
陆登和陈舟肩并肩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公园的小路上。借着月光和昏暗的路灯偷眼看陈舟,粗看之下,她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天哪,她的心怎么这么大?
可是,仔细一看,她的拳紧握着,眼睛不敢看陆登的眼睛,看来,冷静下来的她比陆登更难以消化刚才的冲动。
她的紧张让陆登更加兴奋。
“喂,陈舟,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什么负责我听不懂。”
“你毁了我的清白,我二十多年的清白毁于一旦,都是你造成的。”
“胡说八道,你还有清白?”
“怎么没有啊?你夺走了我守了十八年的初吻。我本来是想帮你的,谁让你一冲动抱住了就亲,哪像一个良家女孩子能做出来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以后可怎么有脸做人!”
“去!我不理你,我走了。”
“那可不行,你把我亲了,说走就走?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你真是个无赖,我还没找你负责。”
“不管你找我负责,还是我找你负责,反正要么我对你负责,要么你对我负责,总之要负责到底。”
“liu氓!你要我怎么负责你吃饭可以吗?”
“nonono,那怎么行?我要你陪我去开fang……啊吁——你能不能别这么温柔,总是掐我,总是掐我,要么亲,要么掐,忽冷忽热,你就不怕我发月子。”
“还耍不耍liu氓?”
“都是你在耍liu氓好不好?反正,要么陪我去开fang,要么让我亲回来。2选1,你选吧!你亲我多久,就让我亲多久。”
“呀?臭陆登,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房?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刚才的事情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的天哪,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亲人家的时候叫什么小甜甜、好老公,亲过了叫人家臭陆登,始乱终弃,月亮都不会宽恕你,那棵被我们依靠的路灯杆子都会替我鸣不平!”
陆登那么大的个子,却装得像个怨妇一样,模仿者大话西游的语调,编造着新的台词。
陈舟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真有病!不管怎么说,今天你帮了我,说个不大过分的要求,我可以考虑答应你。”
“真的?”
“说吧。”
“嘿嘿……”
“你笑什么?我一看到你的笑容就心里发虚。”
“那是你心里有鬼。”
“少来这一套,臭陆登,你笑起来的时候,心里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才没有打鬼主意,我是想……”
“我警告你臭陆登,别给我提开fang的事,就算是说翻天,我也不会跟你去的,今天已经让你占了天大的便宜,那可是我的初吻。”
“瞧你,思想多龌龊,我压根就没往那儿想。”
“你就是那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真的没有往那想”,陆登突然把说话的语调降下来,像在说一间正经事,“别看我表面上嘻嘻哈哈,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刚才我也很紧张,脑袋都懵圈,嗡嗡响。”
陆登观察着陈舟的反应,说道:“可是,你抱住我的时候,你身上的味道真的真的很好闻我着迷,我只是想,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可以互相依靠着,你牵着我的手,我牵着你的手,就这么简单,可以吗?”
“真的就这么就简单?”
“就这么简单。”陆登报以开心的、阳光的微笑。
陈舟没想到陆登只是提了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陆登说拥抱、亲吻,甚至开fang,那就是**裸地耍liu氓。可是他没有提,只说牵手,这更像是单纯的喜欢与爱。
女人对耍liu氓嗤之以鼻,却对爱难以抗拒。
陈舟想了想说:“好吧,那……把手给我,答应你一次,下不为例哦。”
陆登装作很害羞地、轻轻地、温柔地伸手抓住了陈舟的小手。她的手好小、软软的、绵绵的。或许因为紧张,手心微微发潮。
陆登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慢慢地牵手往前走,语调也特别沉稳:
“陈舟你知道吗?我抓住你的手,就好像抓到了整个世界,真的。刚才拥抱亲吻的时候我没有这种感觉。我真的好想就这样一直抓着你的手,一抓就是一辈子,永远也不松开。
“我觉得,只要散步的时候有你陪在身边,吃饭睡觉的时候能看着你吃得、睡得香就好了,这就是我人生最大的理想!”
陈舟更习惯于陆登旁若无人、肆无忌惮耍liu氓的样子。没想到他软软的说起情话,竟然能如此打动人心。
她有些恍惚,陆登有足够多的优点让她迷醉,唯有不靠谱的言行让他不敢沉迷。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原来,这个大男孩的内心深处,把自己置于如此之高的地位。
“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要骗我?”
“那还有假,我从来不说谎话。”陆登在月亮下望着陈舟,眼睛眨也不眨——这是他从小到大说谎话练出来的绝活,“其实,自初中以来,追我的、喜欢我的女生排成队,手牵手能排出五里地去。
“她们一封一封的给我写情书,我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去撕,你注意,是撕,而不是去看,没什么,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像你这样打动我的心。
“你摸摸我的胸口,能不能感知到我的心跳?是不是跳动得很强烈?我从来没有为一个女生如此心动过,我的心平静了十八年,今天再也无法控制。”
其实陆登的心跳一点都没有变化,和往常一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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