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灵巧粉嫩的香舌纠缠许久之后,行欢恶狠狠道:“一切必须听我的。”
石观音少有的很是乖巧,柔声道:“是,夫君大人。”
秀坊已经近在眼前。
起身,行欢犹自气愤难耐,狠狠的捏了捏怀中女人的丰臀,问道:“为什么会忽然想做皇帝?”
石观音眼眸冰冷,道:“我要让所有人都跪在我的脚下。”
这种话一般由男人来说很霸气,换作女人来说,好像更霸气…
不过很少有女人会这么说,石观音会这么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毕竟这是一个本就拥有着女王心的女人。
行欢忽然有些后悔救石观音了。
因为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可以征服的。
明明生死一切都受制于他,却仍旧可以找到他的弱点,反制住他。
诚然,面对他,石观音没有办法彻底逃脱,但他面对石观音有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朝阳下的行欢忽然很想说一句:造孽啊…
天色大亮,坊船上,随处可见一袭粉衣的秀坊弟子在翩翩起舞。
观月阁。
并没有让行欢与石观音等多久,云裳便飘然出现。
身为习武之人,寒冷与炎热已经无法再侵入体内,所以即使如今是寒冬,云裳依旧身着一层单薄的粉色纱裙,甚是动人。
给人感觉一如既往的秀丽端庄,温柔贤淑。
酒水斟满,侍女缓缓退了下去。
云裳若有所思的看了石观音一眼,嫣然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石观音前辈了。”
弯腰端起酒杯,云裳任由胸前的沟壑与雪白暴露在行欢面前,屈膝一礼道:“小女子久仰前辈大名。”
见此,行欢很是感慨。
看看人家多有礼貌,多温柔体贴,再看看身边这个霸道女人…
石观音似有所觉,冷眸瞥了行欢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行欢视若无睹,端起酒杯起身对着云裳微微一笑,道:“云姑娘最近可好?”
284,做他的女人。()
云裳屈膝坐下,任由一双被薄如蝉翼般的肉丝所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裸露着,轻叹道:“奴家可是被公子给害惨了。”
行欢不明所以。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整个江湖势力得知沙漠中所发生的一切。
七秀坊自然也不例外。
寒风轻抚而过,海面不时掀起阵阵浪花。
观月阁。
石观音心情很好,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蔚蓝大海。
一旁,行欢与云裳正在交谈。
毛毯上,酒桌低矮。
随手玩弄着桌下的肉丝玉足,行欢神色淡然,道:“镇南王府怎么会知道是我杀死的唐步田?”
事实上,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卫道,叶凡与君无言三个人。
以卫道与叶凡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到处乱说,所以,只能是一直对他有所企图的君无言告的密。
不知为何,云裳的脸颊有些微红,轻声道:“公子可否先说明一下,是否真的亲手杀死的唐步田?而知道此事的是否只有那三人?”
行欢点头,道:“我很确定。”
与此同时,他紧了紧手中那不知为何忽然想要挣脱逃离的丝足。
这种亲密之事石观音从来都是任由他肆意折腾的,很少有挣脱的时候。
难道是因为有外人在?害羞?
想到这里,行欢看了眼依旧静静望着大海的石观音,打消了内心的想法。
害羞?
这两个字在石观音身上是不存在的,对其而言,只有愿不愿意。
显然,石观音很少有不愿意的时候,毕竟行欢的内心影响着对方的内心。
一旦行欢意动,石观音也只能无奈配合,即使心里再不愿意,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你让我无可奈何,我便让你无可奈何!
这就是行欢与石观音之间的情况。
既然石观音不会挣扎,那么手中这白嫩丝滑,淡香缭绕,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肉丝玉足是谁的呢?
毫无疑问,答案只有一个。
三个人,一张桌子。
也许是因为美腿裸露着有些失礼,所以云裳将双腿探进了桌子下。
如果行欢能够看到桌子下的情况,便会发现一件事情。
石观音的丝腿是屈膝在一侧,而云裳的丝腿则是伸直着的。
这就尴尬了!
不过,行欢一向脸皮很厚。
所以,他只是在一顿之后,继续不动声色的玩弄起手中的丝足。
别说,还挺刺激…
默默的,云裳放弃了挣扎,无奈道:“那便不会错了,尤忘曾经收到过一封信,在看完那封信之后,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公子的名字。”
行欢笑容玩味,道:“君无言的信?”
云裳轻点颔首,道:“只有君无言的信,尤忘才会相信。”
忽然,行欢有意无意的打翻了桌上的酒杯,顿时酒水洒落,浸湿了手中滑嫩丝足。
于此同时,他瞥了眼云裳。
果然,云裳的脸色有了一瞬间的不自然,手中的丝足也颤了一颤。
笑了笑,行欢道:“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什么人?”
云裳强迫自己不去理会玉足上的湿润,道:“一开始只有尤忘,但是现在恐怕不止尤忘一人了。”
与尤忘一起合谋造反的势力很多,对所有势力来说,唐步田手中的蝶蛹无疑很重要。
现在唐步田死了,他们不可能没有做为。
哪怕君无言只是为了警告行欢,只给尤忘一个人发了信,尤忘也不会一个人独守这个消息,一定会散发出去。
行欢的强大毋庸置疑,一个人对付远远不如一起合力对付。
君无言,尤忘…。
行欢不再多想,转而道:“她们呢?”
云裳自然明白她们是谁,道:“奴家这里已经不安全,所以在颜姐姐的提议下,奴家已经暗中派人送她们去了青城派。”
行欢皱眉,道:“走了多久?”
云裳轻笑道:“公子请放心,她们在昨天已经安然抵达青城派。”
行欢毫不客气的抓过另一只丝足,道:“她们为何要去青城派?”
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惩罚云裳。
毕竟,云裳曾经对他承诺过要照顾好那三个女人。
一双玉足被抓,云裳无可奈何,只能眼眸幽怨的看着行欢,道:“颜姐姐说是想家了。”
想家了?
青城派的掌门可是颜蓉的丈夫,而颜蓉的身体可是欲望之体…
刚解决了石观音,却又遇到了颜蓉…
行欢心情很不好,而心情不好的源头是因为云裳让颜蓉离开了。
所以,云裳必须承担后果。
所以,行欢准备用妙手空空施展一种让所有人都恐惧的酷刑。
没错,正是挠痒痒这一惨绝人寰的酷刑…
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云裳颤声道:“公子,是颜姐姐说不想给奴家添麻烦的。”
行欢没有理会,脸色冷峻,内心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不过数个呼吸,云裳眼眸中便已经泛起泪水。
无奈,她只有看向石观音,微微喘息道:“前辈…”
石观音回头瞥了行欢一眼,看向云裳,淡淡道:“既然你身为这秀坊主人之一,那便有资格成为他的女人。”
行欢手上动作一顿,神色奇怪的看向石观音。
酷刑结束,云裳总算是松了口气,一双肉丝玉足暗暗挣脱了行欢的双手,轻声道:“奴家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话落,行欢有神色奇怪的看向云裳。
一个忽然大气起来,允许他花心,一个被他亲密玩弄后忽然说有心仪之人。
是他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两个女人都没有再理会正处于茫然与无语的行欢。
顿了顿,石观音道:“你的心仪之人是谁?”
云裳心生不妙,有些犹豫道:“前辈是想…”
石观音看了眼行欢,道:“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会比他更有魅力。”
无言片刻,云裳嫣然一笑,语气有些落寞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笨和尚。”
和尚?
行欢顿感好奇。
现在有酒,正缺故事。
可是,总有人不识风趣,大煞风景。
端起酒杯轻饮,石观音淡淡道:“我会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和尚都杀尽。”
这对她而言并不难,只是会花费些时间而已。
等到成为皇帝,一声令下,更是简单。
短暂的寂静之后,云裳缓缓起身看着石观音,轻声道:“还请前辈放过他们。”
石观音眼眸冰冷,道:“做他的女人,我便放过那些和尚。”
云裳看向行欢,神色复杂。
她在犹豫。
她为何要犹豫?
看来那个故事一定很精彩……
行欢忽然更为好奇了……
285,云裳的故事。()
行欢最终还是未能听到云裳的故事,因为秀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身锦衣华服,孤身而来的尤忘。
观月阁。
行欢百无聊赖的瞥了眼那粉色轻纱后正在交谈着的尤忘与云裳,伸手揽过石观音,随口道:“为什么要让她做我的女人?”
石观音淡淡道:“想要又何必掩饰,抢过来便是。”
行欢无奈,解释道:“面对像你们这样美丽的女人,每个男人都会有想法,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不得真。”
石观音冷笑,道:“自欺欺人。”
行欢深感无力。
石观音端起酒杯顿了顿,道:“衣冠禽兽。”
说完,酒水饮入口中。
没有客气,行欢狠狠的吻住那香唇片刻,意犹未尽道:“知不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石观音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得笑意,道:“你想做什么?”
行欢微微一笑,附耳轻声道:“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石观音眼眸轻合…
与此同时,粉色轻纱后。
尤忘面带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那令人心动的女人,道:“数日不见,坊主的美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一见倾心。”
云裳玉手缓缓摩挲着被酒水浸湿的白嫩丝足,轻笑道:“尤公子何必如此契而不舍。”
尤忘神色随意的摆好酒杯,斟满酒水,道:“坊主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云裳轻叹,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尤忘有些遗憾,道:“看来坊主已经下定决心不合作了。”
云裳微微一笑,不做回答。
尤忘忽然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道:“整个南海中的所有势力都已经答应与我合作,坊主此举,处境堪忧。”
云裳若有若无的瞥了眼粉色轻纱,轻声道:“没有了唐步田,尤公子又何必自欺欺人。”
叹了口气,尤忘眼眸中闪过一缕阴狠之色,道:“坊主真的以为送那三个女人离开南海,她们就可以高忱无忧了么?”
云裳没有回答,因为已经不用她回答了。
轻纱被掀开,行欢边走边道:“本来我想饶你一命,但是现在,你却送上门来自寻死路。”
尤忘一惊,猛然起身后退了一步,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行欢笑道:“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尤忘脸色阴晴不定,冷声道:“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行欢语气随意道:“我知道。”
尤忘深吸口气,冷笑道:“我手中有蝶蛹,一旦我死了,那些蝶蛹会被用在秀坊身上,到时候,整个秀坊都会为我陪葬。”
行欢微微摇头,道:“你不会那么做。”
尤忘神色认真道:“我一定会。”
行欢叹道:“你不会。”
尤忘不再争辩,道:“杀了我,你便会知道答案。”
如此要求,行欢自然不会拒绝。
上前,行欢来到尤忘面前,微微一笑道:“你死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尤忘尽管不明所以,却没有多想,不为所动,暗中已然全力防备。
可惜面对行欢,一切防备都是徒劳。
于是,在云裳静坐不语的旁观下,行欢手指刹那间便点在了尤忘的眉心。
下一刻,一脸茫然的尤忘随风消散在天地间,只留下一身名贵衣物。
金色没入指尖消失不见,闭眼,行欢整理起尤忘的记忆。
一旁,云裳眼眸中满是惊讶,不解…
片刻后,行欢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坐到了云裳身边。
如此亲密的距离,云裳却没有理会,神色奇怪的看着行欢,道:“刚才那是?”
行欢笑容莫测道:“你想知道?”
云裳忽然有了中不好的预感,嫣然一笑,道:“奴家忽然不想知道了。”
已经晚了,所以她不想知道也不行。
笑了笑,行欢道:“那是剥夺,剥夺一切。”
云裳美目轻眨,依旧不明白。
想了想,行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仔细看着我。”
云裳轻点颔首。
顿时,只见行欢面容与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不过数个呼吸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现在,他是尤忘。
香唇微张,云裳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换回本身,行欢看着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云裳,笑道:“不止容貌,他的过去,记忆,我同样知道的一清二楚。”
仿若做梦一般,云裳回过神来,道:“如此一来,只要公子愿意,可以替代任何人?”
行欢懒懒道:“不只是人,也可以是动物。”
默默的,云裳联想到了很多。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那位消失已久的红颜姑娘也是行欢。
行欢杯酒不断,静静等候着云裳接受现在的他。
许久之后,云裳不解道:“公子为何要告诉奴家这些秘密?”
行欢微微一笑,道:“因为我想知道你与那个笨和尚的故事。”
闻言,云裳神色顿时复杂起来,徐徐讲述。
故事发生在在云裳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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