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神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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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之神局-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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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顾新来的时候已经将户口本换了,现在是一本新的。只有一个人了。在本子的最后一页夹着两张户籍信息纸,也是新的。看样子也是重新打印出来的,已经不能算是这个户口本的东西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顾新娘的那页:

    姓名:钟小凡

    性别:女

    民族:汉

    籍贯:河南

    出生年月日:1941年7月13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迁入:无(备注:1971年10月日流浪至本地)

    再看第二页:

    姓名:顾建国

    性别:男

    民族:汉

    籍贯:河南

    出生年月日:1939年1月20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迁入:无(备注:1971年10月日流浪至本地)

    状态栏里都填上了“注销”二字。

    看样子,牟永年和邓红梅在上户口的时候,都虚报了年龄。

    我看着最后一条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顾新道:“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布尔克特拜,问问朔勒番大爷,如果你爹娘是1971年到苏干湖的,那么大爷一定知道当时的一些情况。”

    顾新明白我想干什么,他马上就拨通了布尔克特拜的电话,然后就开始用哈萨克语和对方交流,过了一会,估计电话交到朔勒番大爷手上了,顾新一顿好问。

    电话打了大约10分钟,然后就见顾新挂断了。

    “很幸运,我爹娘的户口就是朔勒番大爷帮忙给上的。”顾新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顾新便把电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

    朔勒番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年很特别,十月的苏干湖便已下了一场大雪!

    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作为生产队长的朔勒番早早就出门了。

    在经过村东头的一间废弃的草料棚时,他忽然看见棚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两个人,好像已经都不会动了。

    朔勒番赶紧跑过去,果然,角落里一男一女正蜷缩着抱在一起,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非常单薄,都是一件已经破旧的军大衣,脚上穿的也不是靴子,而是一双已经烂了底的解放鞋,正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

    估计是冻晕过去了。朔勒番想着,就立刻用手探了探,心里稍为放松了一下,二人仍有鼻息。

    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二人盖上,转身飞奔回家,找来了家人和村里人,大伙一起帮忙将这二人送到了朔勒番的家里。

第277章 苦肉计() 
常年生活在苏干湖这种地方的人们,对于救治因寒冷导致的情况简直太简单了。

    不到半个小时,二人都醒来了。

    朔勒番赶紧让家人给他们准备保暖衣物,又给他们弄了些吃的。

    等他们稍稍恢复了点,这才问起缘由。

    原来,二人都是河南人,父母都是老师,因为当时的情况,父母都被关进了牛棚,并且都失去了消息。

    两个人在河南时,就相互认识,其实是同病相怜。由于出身不好,常常被别人瞧不起,又没有工作,这才想到外出谋生。谁曾想,一路都没法落脚,最后二人只好四处流浪。

    昨日才流浪到这里,由于不敢骚扰别人,昨晚就在那个废弃的草料棚里过夜。二人身上防寒的衣物本就不多,只好相互偎在一起取暖,而天气实在太冷,最后二人都被冻晕了。

    朔勒番是个典型的哈萨克族汉子,有一股子血性。他非常同情二人的遭遇,就劝说二人在此安定下来。他说哈萨克族人从来不会亏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哈萨克族人民风淳朴,善良好客,相互之间不用开口都会相互帮助,所以在他们那里是不会有乞丐的。

    自此,二人就在苏干湖定居了下来。

    那时在户籍管理这块虽然严格,但对于这个边陲地区来说,由于人口稀少,很好管理,户籍的管理登记还是不那么严谨。而且还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即便如此,朔勒番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二人登记入户,并划入苏干湖村。

    为了方便,二人以夫妻名义成了一户,到后来才生下了顾新。

    就连他们后来的婚宴都是朔勒番一手操办的。

    听顾新说完,我长舒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得到了印证!

    接着,我就将所有事件归纳整理并一一解说给顾新听。

    当年,牟永年和邓红梅二人,死里逃生回到他们所生活的城市后,由于各种原因再也无法将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二人唯一的选择就是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他们同时带走的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记得老太太曾说,牟永年他们的计划就是远离他们生活的城市不让别人找到或发现他们!那么很明显,若想躲起来,当然要选一个人烟罕至,交通不便,一般人不常去的地方。

    最为理想的就莫过于高原上的大沙漠了,而苏干湖恰恰就是最好的落脚点。

    因为此处正位于阿尔金山、祁连山及昆仑山的狭缝里,地处高原,人烟稀少,是一个隐藏自己的绝佳地点。

    所以,牟永年二人出现在苏干湖村应该是事先计划好了的,他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为自己在那里隐居下来埋下伏笔。

    从朔勒番大爷的回忆里,我可以肯定,当年牟永年二人在苏干湖村的出现其实就是一个苦肉计。是借用了他人之手为自己弄了一个公开的身份。

    若非早有预谋,在那种严寒条件下,在户外冻一晚还能活下来那就是奇迹,简直就不可能。但这却是事实,不容置疑。

    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唱了一曲苦肉计,也只有这样才能博得信任与同情。

    不难看出,从他们逃出生天再潜回家乡后,用了近五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苏干湖。同时他们还隐去了自己真实的姓名、年龄、文化程度和籍贯。

    例如二人都是说普通话,不是为了方便沟通,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方言;把顾新取个很土的小名也是为了隐瞒自己文化层次;总之,他们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在掩饰着自己的真实身份。

    除非你特别注意,否则根本就很难发现这些东西。他们掩饰自己的身份不但是为了逃脱国家机构的追寻,更要防止被‘它们’找到。

    所以他们一直都带着那个玻璃瓶。

    很显然,作为地质专家的邓红梅知道,很多矿物都具有一定的放射性。

    老太太曾经说,她的病在顾新爹去世的那一年才表现出来的,因此,她的那种假性白血病,就很可能与那个“绿鸡蛋”有关,或许这种辐射比较慢,造成的影响不是很大。

    而当年顾新爹出事后,顾新娘就有了这种毛病,而正是在那个时候,顾新娘将“绿鸡蛋”给埋藏起来了。

    由于担心它有辐射,所以顾新娘就用了很多块厚厚的橡胶皮将它包裹起来了。一来不会让‘它们’找到。二来也不会伤害他人。

    这一切,从顾新家里那座造型古怪房子及它的地理位置也能看得出来。

    老太太真是煞费苦心啊!

    另外,我还觉得,顾新爹碰到的事故应该并非是什么意外。

    这估计也是为什么顾新娘在医院说那种疯话的原因。

    若照这样推算,那‘它们’岂非已经发现了什么?

    想到此处,我不由就打了个寒颤:我靠,大事不妙,看来又要倒大霉了。

    接着,我就抬头看了一眼顾新,谁知他真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显然,顾新也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哥,那咱们岂非也被‘它们’发现了。”顾新忧心忡忡地道。

    “还不好说。”我沉吟了一下,“按照干娘和干爹的推断应该是对的,辐射一说我还不能肯定,但水对它应该是有屏蔽作用的。不然,‘它们’早就在你之前从你家把这个东西取走了。所以我不担心这个。”

    “对了,赶紧把这个东西弄回瓶子里去。加满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两个人急忙动手,但迅速处理完毕后我又开始担心。

    “我刚才说,‘它们’虽然找不到这个东西,但我想,‘它们’既然能找到干娘,那就绝对能找到你我!”我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的事实。

    “但我从家里到深圳,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顾新肯定地说。

    我只得苦笑道:“我们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自己没被跟踪?这不是我们平常意义上的跟踪。”

    “说不定,‘它们’此刻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正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我说完这些,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

    再看顾新,此刻已经石化了。

    我定了定神,将思绪再归拢了一下,终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三儿,你觉得我们和‘它们’斗,胜算有多大?”我望向顾新。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没真正交过手。哪有什么输赢一说。”顾新昂然道。

    此时,他又现出了他军人的本色。

第278章 反其道而行之() 
看着顾新那丝毫也不胆怯,却也不知深浅的神色,我有些默然。

    要是和我一样,他也有过和我类似的经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般从容淡定。

    但此刻,我却十分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毕竟,我之前经历的那些事到现在都还没算完,而且,干娘的情况和于有光那么的相似,这其中会不会和我之前的事有些牵连?

    我还记得,于怀抓我的时候,就曾听她提到过甘肃,这会是巧合吗?

    这世上无论是什么问题,碰到后的唯一办法就是设法去解决,其他的都是扯淡。

    因此,转念之间,我反而有点无所谓了:管它呢,就用自己的办法来处理!

    由于我很少在顾新面前说起自己之前的一些经历,所以,顾新对于我之前的经历还是不太清楚的。

    如果此事和我之前的那件事真的有牵连的话,那么,我将要面对的对手可能比秦虎还要厉害很多!

    想到这里,我只得实话实说:“三儿,话虽然可以这么说,但我先跟你提个醒,单凭我们的力量,如果和它们硬拼,我们绝非‘它们’的对手!”

    “哥,你难道了解‘它们’?”顾新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我笑了,却并未立刻回答。

    心里却在想着,干娘已经过世,顾新除了我之外,他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我们既然是兄弟,当然也不应瞒他太多,是该让他知道一些东西的时候了。

    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只要是洪开元和温菁都知道的,我就将自己之前经历的那些事都详详细细地和顾新说了一遍顾新。

    整个叙述过程顾新都没插话,但等我说完后,他的嘴里完全可以塞下一颗鸭蛋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太喜欢被动。”我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拼一下!老子拼着一死,怎么着也要抓下‘它’一根汗毛来。”

    “哈哈哈……”顾新被我这一句给逗乐了。

    “说白了,咱们就是死,那也得死个明白。”明白了一切之后,顾新也开始发宝气。

    我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笑归笑,但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它们’的真实存在及‘它们’力量的可怕。

    也许二人都想到了这些东西,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在办公室闷头抽烟,谁也没再说话。

    抽到第五根的时候,顾新站起来了:“哥,与其等‘它们’来找我们,不如,咱们先去找‘它们’。”

    “这我知道,我正想着从哪里开始着手呢。”我瓮声瓮气地说。

    “要不先从我家查起?”顾新道。

    “不行!说不定‘它们’正在那里等我们呢。”我断然拒绝,“既然‘它们’在那里发现了‘绿鸡蛋’的线索,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的。现在去就等于送死,同时也等于告诉‘它们’东西在我们这儿。”

    “我们就从当年的科考地查起。”我淡然道,“‘它们’也许认为,当年出了那次意外以后,人类是绝对不敢再去涉足那里的了。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就去‘它们’认为我们不敢去的地方。”

    “你敢不敢?”我斜眼看着顾新,结果,他直接就给了我个白眼。

    方向是定了,但这一切又从何查起?

    这才是令我犯难的事。

    我们又讨论了很久,最后决定先查清当年牟永年二人在秦岭科考的地点,再计划以后的事。

    我让顾新把我办公室里那张大地图给取下来,摊在了茶几上。

    “从干娘描述的情形来看,最明确的地名就是‘西岔河公社’。”我对顾新道,“这是干娘他们出来的地方,也是整个事件中唯一明确的地名。”

    “所以,我们只能采用逆推法,从终点往上去溯源。”我继续道。

    “‘西岔河公社’?‘公社’是七十年代才有的名词,现在应该叫‘西岔河乡’或者叫‘西岔河镇’。”顾新看了我一眼。“你这张地图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又没说在这上面去找。”我白了他一眼。

    说罢,我打开网页,在谷歌地图上开始搜索。很快,我就在上面找到了一个叫“西岔河乡”的地方。

    接着,我按照临近“西岔河乡”附近较大的地名,在那张大地图上用红笔画了个靶标。

    “我娘说,他们那时是一直按指南针往东南方向走的。”顾新在一旁帮着推算,“那自‘西岔河乡’应该往西北去找。”

    接着,我以靶标为中心,往西北方画了一条斜线。

    虽然老太太没说他们生活过的城市叫什么,但稍加注意就会明白,那应该就是陕西省的西安市。因为历史的原因,只有当时西安的考古研究所才是最有话语权,无论是人才、经验、还是资历,都是顶尖的。具体是哪家研究所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老太太还说过,他们虽不能确定当年科考地的具体地址,但可以肯定是在秦岭腹地。

    根据牟永年的推断,我以西安为中心,往西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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