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子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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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子新世界-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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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这家伙也就是变形虫级的智力。

    缺乏探查的用的器官,只有靠近到一定程度才会被它攻击,所以在刀刃走过来的时候,喜之郎压根就没发现,逃跑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虽然,这样蠢的生物有没有逃跑这个概念还是一个问题。

    就算是再蠢,喜之郎也意识到面前这个把它的身体戳一个洞的生物,根本不是它所能消化的存在,果冻一样的躯体蠕动着,从刀刃的位置退了下去,那个刚刚还被刀刃踩出来的贯穿伤就在一阵翻涌中消失不见了。

    倒是很有一套嘛,刀刃不屑的想到。

    身为暴君级生物的刀刃自然有资格鄙夷这种全方位落后的生物,但在河流边上的其他生物可不是这么看的。

    这个隐蔽的杀手根本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它并没有什么攻击的手段,但只要它把你包裹住……你就等着窒息而死,喜之郎的触手就像无孔不入的丝线,甚至深入你的呼吸道,当你的整个肺部都被这种半透明的凝胶填满的时候……死反倒成了一个解脱。

    最恐怖的大概是它的捕猎后了,半透明的躯体包裹着惨死生物的遗骸,所以的遗骸就在消化液的浸泡中一点一点的溃烂,腐蚀皮肤,分解肌肉,消化骨头,出了某些半金属化的骨骼无法消化,喜之郎简直不放过任何东西。

    它还不会受伤,对于这种半透明生物来说,你把它打的多惨都没有意义,这个家伙的受伤程度,完全是靠损失的“肉量”来计算的,而且就是损伤再大,它也不会有类似疲惫,虚弱之类的反应,最多是身体小一点,分泌的消化液少一点,力气不够大罢了。

    当然这些,刀刃是不会知道的,因为对暴君来说,喜之郎的力量毫无意义。

    它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过河而已。

    一条滚滚流淌的大河阻断了它北上的道路,刀刃只能沿着河流走,沿途走来,就算是河流最窄的地方也有五六十米宽,至于水深多少刀刃不清楚,反正它是没有下去试一试的打算。

    刀刃有些怕水……这大概是它青年期脑洞大开想学装甲蝎们河底潜行的后遗症,那次差点死掉的遭遇教会了它好奇的代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去尝试的。

    还好,这没有扑灭它对未知事物的热情。

    照这样走下去,按照常理推断,除非遇上一些特殊的地形,否则刀刃可能要绕到上游甚至水的源头才能翻过这条大河,那时候估计它的尸体上都爬满荆棘卫士了。

    但刀刃看起来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北上受阻的焦虑感,因为它知道,自己很快就能过去,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里是瑕星。

    刀刃所等待的东西很快就出现了,就在它面前,一道翠绿色的物体横过水面,在绿色的表面下,隐隐约约透露出木质的纹理。在河流的中段,粗大的气根向下牢牢扎进了河床里,在其上面,还长出来笔直的杆子,杆子拉起一道道绷的笔直的藤蔓,展现出一个桥的姿态。

    那是桥树,面前这个,可以说是斜拉索桥树。

    桥树的生长很多样化,根据河流和其他地理环境的区别不一而足,比如梁式桥、拱式桥还有悬索桥……

    在其他树木拼命长高长大向高处争夺养分的时候,沉默的桥树早已看穿了一切,它选上了绝对没有植物和它抢阳光的大河区,于是这里风景独好,连接两岸的桥树就这样诞生了。

    也不知是走的人多了就产生了路,还是桥树为了防止自己被动物们踩塌而做的预防,一株桥树用桥中生长的细小绿色来区分可以同行的类别。

    绿化带之间宽的,就代表这里的木质最先长出来,因而承重能力最强,木质窄的,自然就是后长出来的,承重能力有限的那些了。

    这里可是有限重的哟,超载是会掉下去的【笑

    眼前的桥树就是这样一目了然,窄窄窄窄宽,五条大路分割的清清楚楚。

    嗯,瘦瘦瘦瘦胖……

    刀刃的脑袋上爆出了一个红色的十字路口:老娘是暴君!暴君自然体型就大!才不是什么胖啊口牙!

    ;

第一百十六章 :惊雷攻防战() 
半树猎手悄无声息的从树梢上落下,它在准备一次不同寻常的猎杀,它的目标是树下那只正在啃炸鸡……啊不对,啃骨头的绞杀者。

    捕食者和捕食者在没有关键的利益冲突的时候一般是很难互相开片的,除非两边的实力已经相差到了一定程度。但显然半树猎手和绞杀者之间不是这样的。

    半树猎手是特意翻越了桥树来到这片森林的,在此之前,半树猎手甚至不知道这片森林有什么,不过现在它来了。

    它知道这里有绞杀者,所以它来了。

    绞杀者和半树猎手的敌对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大家早就忘记了,只知道现在两边互相是及其看不顺眼,几乎到达了见面就开干的程度。或许是两边的猎食范围重合太大,几乎处处冲突,或许是它们之间的真的有什么血海深仇,以至于两边见面就开始眼红,条件反射就是抽出******告诉对面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至于开片也是理所应当。

    两者之间的冲突各有胜负,小规模的混战中,半树猎手可以完美压制绞杀者,而一旦大群的绞杀者展开拉网式的大规模搜捕,陷阱和伏击齐上的话,那么半树猎手往往很难幸免。

    一对一,绞杀者绝对不是半树猎手的对手!

    杀了它!干掉这只绞杀者!

    半树猎手本来只是和同伴分散开来寻找一些小型猎物的,无意中瞄到了那条斜拉索桥树的对面有一只落单的绞杀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过来了。

    嗯,用人类的话说:当时脑子“轰”的一热,操起两把西瓜刀就冲出去了。

    冲出来后当然不是当面就开抡了,反反复复确定没有埋伏,打怪不会把自己赔进去后,半树猎手就撸胳膊撸腿开干了。

    见到绞杀者……就是杀!

    面前这只绞杀者明显是大队撤退以后留下来看守一时吃不完的食物残渣的,看看这些七零八落的尸体,其他绞杀者肯定已经搬运走一些食物了,它们过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回来,把剩下的这部分食物吃光或是搬走。

    千载难逢的机会!想要杀的话……动作就要迅速!

    像一片秋叶一样无声落下,然后一刀断喉是半树猎手最理想的捕猎手段,但这也需要极端高超的记忆,除了那些呆毛又粗又长的人参赢家,很少有半树猎手能够做到,它自然也不行。

    但悄悄落到它背后,给丫的脑袋砍上两刀这可是半树猎手的基本功啊!而且面前是半树猎手万年的宿敌绞杀者!这只半树猎手感觉自己飘落的状态是如此之好,对风的每一点微调都能做到尽善尽美,鞘翅的膜翼也是如臂使指,它第一次感受到那个坚硬的翅膀就像自己的刀臂一样对每一个细微的命令都能做出及时而准确的反应。

    如果不是因为谨慎起见,它都想直接跳到那个可恶的绞杀者盾盔后裸露的脖颈上,然后一刀……溅起三尺高的血,好几次看老猎手这样轻松抹杀敌人,半树猎手早就想这样干了。

    不过它按捺住了这种冲动,自己从来没尝试过这种动作,要是失败就不好玩了,小心再小心才是每个半树猎手的生存之道,它的确想要击杀绞杀者,但还没到不惜为之付出生命的程度。

    落下,落下,好的,悄无声息的着陆完成,接下来就是……

    “咔哒!”

    一阵细微的轻响僵硬了半树猎手的身体,它不敢再有稍动,因为下面就是……

    土豆雷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一颗土豆雷在我脚下!这运气也太次了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半树猎手的内心疯狂咆哮。

    现在正是土豆雷的成熟时间段,连刀刃这种暴君都被土豆雷炸的差点没了腿,这颗雷要是再半树猎手脚下爆开……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碎片会均匀的铺散开到方圆几米的地方。

    不过还好……自己暂时不会死。土豆雷只需要一点点的压力变化就能触发是没错的,但如果压力的变化没有一个起伏点——换句话说,只要踩下去,如果就这样不动,土豆雷还是不会引爆的。

    可是……半树猎手只想说还好昆虫不分泌汗液,不然它的鞘翅肯定已经被汗水打的彻底湿透了。

    就在半树猎手的眼前,那只啃着骨头的绞杀者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倒霉的宿敌。

    一颗雷就让你踩着了?这运气可以买六合彩啊~

    无端端的,半树猎手好像从绞杀者的眼中读到了这个信息。

    暗杀者是?来你暗杀给我看看?

    这个家伙在嘲笑自己!在嘲笑自己是?一定是这样的啊啊啊啊!砍了你!一定要砍了你啊!!!!

    哎呀?砍不到是?是不是离的太远了啊?我走的近点?要不你看着砍?

    绞杀者眼中透露出不怀好意的凶光,土豆雷的爆炸就和烟花很像,攻击范围是一个尖头朝下的圆锥形,在接近地面的地方存在着很大的空档,它只需要卧着轻轻推半树猎手一样,土豆雷的爆炸肯定影响不到它,而半树猎手……必然是死无全尸。

    来了~哈哈哈,别急,这就来了~

    绞杀者伸出钩爪,两对复眼中凶光大盛,就在这个时候——

    “咔哒!”

    ……长久的迷之沉默

    这下不需要你来推我了把?你倒是推一个看看?

    小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边不甘示弱互瞪,等到转头又不知不觉的流露出日狗的表情。

    话说你们绞杀者在这里捕猎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这里是个新生的雷区?

    废话!我们也基本都是高来高去!只有进食才落到地上!

    ……

    两边静立无言,只有泪千行。

    ;

第一百十七章 :这都是误会啊!() 
第一百十七章:这都是误会啊!

    一阵微风吹过寂静的森林,在风的轻抚下,一片在清冷的天色中发黄发皱的树叶悄悄辞别了树梢,乘着这风落向地面。

    皱巴巴的树叶在阳光下透露出温暖的橘黄色,鎏金的镶边映衬着它酒红的叶脉,在风中,它趁兴舞蹈,翩翩然像一只蝴蝶,划过只有自然知道其含义的弧线。

    在那些唯美的诗歌中,落叶离开树梢的时候,其他的树叶都会奏起“沙沙沙”的婆娑合唱,那不是带着离愁的辞别,而是近似祝福的欢送。落叶也会应和着以舞蹈为之伴奏,到了来年这些落到地上的树叶已经融入进了泥土之中,然后再次在枝头生长出来,这次,轮到它们为曾经的送别过它们的树叶合奏演出了,如此的循环,像是生与死,又似乎超越了生与死,一年又一年,轮回不止。

    这片树叶就这样舞蹈着,飘过了青苔斑驳的树干,飘过了高处投影下来的光斑,飘到两只正在沉默对峙的生物脚下,而后随着最后的一股风力三转两转,融入了一片的金黄和橘红之中。

    “咔——嚓”

    一只节肢踏到了干燥脆弱的叶片上,把它均匀的碾碎在这片金丝编制的地毯中,随着这声细微的轻响,半树猎手摆出了疑似预备扑击的姿势。

    它的姿态实在太过古怪,以至于绞杀者差点没认出来,半树猎手的身躯极力压低,身体向前倾,但它的重心却没有跟着移动,大部分的主要重量还是压在了原来的地方,还有一条后肢牢牢的踩住土豆雷。

    就算是已经到了要被炸死的当口,也要坚持战斗吗?

    不对,应该说,正是因为随时会被土豆雷炸死,所以才更需要进攻!

    绞杀者的同伴随时会回来,等到那时候,就是它的死期,站在地雷上钉死了位置的半树猎手对此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绞杀者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的同伴将射索缠绕在半树猎手身上,然后稍微一拉——半树猎手就会因为脚下压力失衡被炸的粉身碎骨。

    而它则不然,同伴们会为它找一块石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与自己节肢进行替换,这样它就能活下来,这也是踩到了土豆雷之后唯一的解决办法了。有不少的土豆雷就这样沉默在了泥土之下,直到默默腐烂,或是等到某只不开眼的傻蛋踢开了石头……

    半树猎手自然不会有同伴来帮助它脱险,那么它只有一个办法,而这个办法绞杀者也想到了。那就是引爆它脚下的土豆雷!将绞杀者被炸碎的身体碎片垫在自己脚下作为重压物!踩着它的尸体为自己铺出一条求生之路!

    简直是……想太多啊。

    绞杀者无声的笑笑,对于老猎手来说,给年轻人些教训也是生活的一部分,而教训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那是鲜血,亦或是生死……

    半树猎手猛地扑了上来,它的姿势在这一刻显得更加古怪,它低着头贴着地面扑向绞杀者,以尽力避开土豆雷的爆炸范围,两只边缘闪烁着银白色光泽的刀臂一左一右砍向了绞杀者的腿部关节,这个爆发来的毫无征兆的,而赫赫的风声显示出半树猎手的扑击速度到底快到了什么程度。

    这两刀,要砍断绞杀者的腿部,而绞杀者的脚踩在土豆雷上,它连移动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半树猎手的刀臂要接触到绞杀者的腿部的时候,绞杀者的射索突然发射。

    但不是对着半树猎手,射索射了个空。

    射索爆发出的后坐力将绞杀者的身体往后推,就在这时,绞杀者的两只利爪拍向半树猎手横扫过来的刀刃!

    一只拍中了,一只没有,在绞杀者的嘶嚎声里,一条节肢被干脆利落的削断了。但它的目标已经达成了。

    一步,两步,绞杀者晃悠着半条断腿,退了出来。

    等等……它怎么能退出来?!土豆雷为什么没爆炸?!

    就在它的面前,一脸懵逼的半树猎手保持着一个搞笑的姿势,它的刀臂按在前方的土豆雷上,后肢按在原来位置的土豆雷上,整个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形。

    就在刚才,绞杀者的利爪将刀臂正好拍在原来土豆雷的位置,与射索的推力将自己推开时让出的雷位无缝衔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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