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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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第一战-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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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甚者,当得知违法行为暴露后,避开刑部,公开抓了一些小喽啰,用酷刑想逼下面的喽啰招供,承担罪行。这是无法原谅的,我们太学生要联名上疏,向皇帝陛下和齐王殿下反映这件事。表示诚意,我们要静坐在齐王府邸外,静候齐王殿下的意旨。”直心接言道。

    果然,一干太学生说到就做到,联名奏疏完成后,一份用八百里加急上奏给江都的杨广,一份送到齐王府。然后近百名太学生就不避烈日到齐王府外静坐。

    李天也参加了上疏和静坐活动,不过小李在静坐的时候不屑一顾、三心二意。

    陪都洛阳中,目前隋朝最大的就是齐王杨暕。杨广已经全权委托杨暕洛阳的一切大小事务。

    十一天后,江都的杨广收到了奏报。上朝的时候,老杨把宇文化及叫出来,把奏报丢给小宇,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右屯卫将军和内史侍郎利用职权鱼肉百姓!请陛下彻查。”御史宗庆厚出班道。

    “陛下,臣万万不敢做此事啊。国家的父母官万万不敢对百姓施暴啊。”内史侍郎虞世基道。

    “那为什么洛阳太学的儒生会这样上疏呢?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朕要给太学生和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老杨道。

    “圣上英明,自古以来太学生的上疏都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微臣建议陛下详细批答太学生,彻查此事真相水落石出。”礼部尚书杨义臣道。

    “苏太常卿如何看待此事?”老杨问。

    苏威虽然被老杨免去了尚书仆射之职,官职仅为太常卿、纳言,但老杨还是很注重苏威的建议。

    “臣同意杨尚书的建议,我也觉得要详细彻查此事。”

    “好,那就按你们说的给儒生批答。”

    又过了半个月,直心找到了仁轨说:“正则,皇帝陛下批答了我们的奏疏,齐王殿下也给了答复,表示严查此事。”

    “真的吗?那太好了。”

    “真相大白了,你的朋友就会被无罪释放了。”

    仁轨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紧紧握住了直心的手道:“太开心了,实在太感谢你了。”

    监察御史宗庆厚率领着一班人马到内务府检查账册、文书资料。

    “这些是什么?怎么全部变了?和我上次看到的账簿根本不一样了?”老宗喝问内务府的官员龙忠。

    龙忠不以为然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上次我可是一字一句地抄录了相关文书和账簿。我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我走了之后是不是有人更改了文书和账簿?你给我说实话。”

    “你说什么呢,我不清楚。怎么会有人敢来擅自更改记录呢,这些就是御史大人前些日子你看到的记录啊。我想是不是御史大人您记错了。”

    “什么?混蛋东西!本官虽然老,但还没有老糊涂。”老宗说完,拂袖而去。

    老宗只好把情况向太常卿苏威禀明。

    “什么?证据都被销毁了?你告诉我证据确凿的。”老苏道。

    “看来他们擅改了记录。”

    “擅改记录?这可是灭门的欺君之罪,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苏大人相信我,您也看到我摘抄下来的记录了。”

    “但是只有推测,没有证据,我们无法对这些贪墨之辈问罪啊。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不仅有实权,而且有军权的大虫啊。没有原始记录,你的摘抄本根本没用,甚至会证明他们是无辜的。”

    “请大人批准我传讯内务府的每一个人问讯,如果我能讯问他们,肯定可以找到证据。”

    老虞和宇文两兄弟在宇文化及的府邸中把酒言欢。

    “哈,宇文大人答应监察御史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老虞道。

    “哈,一切尽在大哥的掌握中。”宇文智及得意地道。

    “可我听说他们要彻查此事,还要问讯内务府的大小官员,如果一旦问讯开始,恐怕对我们很不利。”

    “哈,不用担心我们经历过最危险的事情比这次严峻多了。”宇文智及不以为然道。

    宇文化及阴沉着脸,说:“居然他们不死心,就给他们最后一击。很快就会知道结局是他们被消灭,而陛下更加信任我们。”

    又是二十天过去了,老杨上朝时开始提起万财商会贡品一事。

    杨广说:“说说调查的结果吧。”

    “皇上,两名罪人已经认罪,不过他们经历了被关押的酷刑逼供。关于其它的问题,还在寻找证据。”监察御史老宗道。

    “没有证据吗?你是说御史台和太学都是纯粹凭猜疑在行动吗?”杨广大怒,问道。

    “但有许多疑点,我们希望能调查。”老苏道。

    杨广不置可否,挥挥袖子,示意退朝。

    老苏对此事也很不满意,闷闷不乐地走出行宫。

    内史侍郎虞世基赶忙走到老苏的跟前道:“太常卿大人,我真是佩服您工作的努力态度。”

    “食君俸禄,为国分忧,应该的。”

    “苏大人有没有空一起吃顿便饭啊?”

    入夜,老虞和宇文智及来到杨广的行宫中求老杨罢免两人的官职。

    “两位爱卿是什么意思?”

    “陛下,因为小人的疏忽给陛下和大隋带来了不少麻烦。我们手下人的错还不是因为我们管教无方所造成的。小人等应该为此负责陛下处罚我等。小人等不担心自己,只担心陛下陷入到御史和太学生们无休止对朝臣的弹劾和攻击中。”

第二十八节两肋插刀() 
你这是打了人又给笑脸啊。——张正斌

    杨广略微一沉思道:“不,朕又不是昏君,怎么能赶跑你们,一切要以事实说话,虞茂世虞世基字茂世你自从朕当太子以来,就一直在朕的身边,像叔伯、兄长一样地疼惜我、照顾我,我怎么会忘记?”

    “皇恩浩荡,有陛下这句话,小人肝脑涂地也知足了。”

    “好了,万事有我,不用担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二天早朝,杨广说:“御史台针对太学生对内务府上疏一事做出了调查,卿等都知道吧,以下是朕对调查的结果作出的批答。两名罪人因不遵守朝廷贡纳的法律和欺骗朝廷的罪而受到责罚。。。。。。此案也因两名罪人的认罪而定案,不再重新查究。”

    老虞和宇文两兄弟的脸上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散朝后,老宗找到老苏道:“苏大人,无法接受,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只要彻底查究下去,肯定能找到证据的。”

    “不行,必须停止调查,这是陛下的圣意。”

    “即使我们不再调查,太学生们也不会放弃的。”

    “我相信陛下的圣谕不出几日已经宣布到洛阳太学了,是时候告一段落了,别再调查了,也你自己着想。违抗圣意,那可是谋逆的罪名。”

    十多天后,洛阳太学中,杨广的圣旨到了。

    “太学生关心国家大事值得嘉奖,但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诬陷朝廷高官,那他们将被朝廷疏远。。。。。。对于太学生来说,做好学问是他们的首要任务。”

    直心听完圣旨后,心中气愤无比,昏君无道!而李天则是得意得很。

    仁轨也收到了消息,找到直心和王世充,仁轨着急地说:“怎么会这样呢?那两个被关押的无辜的人正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你们怎么能停止调查?”

    “小伙子,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但是这些国家蛀虫很有权力,很得陛下的信任,这十多年来,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着他们的勾当,把整个庙堂搞得乌烟瘴气,把国家搞得千疮百孔,唉。”老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直心,那两个被关押的无辜的人到底会怎么样?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在牢里吗?”仁轨焦急道。

    “现在这种情况,对他们两个来说,没有其它好的方法了。”

    王石的府邸中,夜幕降临了。张正斌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

    “就倒霉而言,他从小就出生在让人看不起的贱民家中,从小就受尽委屈,而当他刚开始可以过上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时,却要死了,哈,阿牛,你这个大傻瓜,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和你做朋友。”老张自言自语道。

    仁轨已经来到了老张的身后,听到了老张的自言自语。

    突然,老张转过头来,看到了仁轨。

    “哟,这是谁来了?不就是那个出卖朋友的家伙吗?”

    仁轨知道老张肯定误会自己了,但他并不想解释,说:“我有事情拜托你。”

    “想都别想,我不认识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说着,老张就起身想要离开。

    “正斌,不要这样。”仁轨抓住了老张的一只胳膊。

    “放开,在我揍你之前,快滚吧。”说着老张一把打开了仁轨的手。

    “我听说你有认识的朋友在太守府的大狱里干衙役。我必须见阿牛一面,你能帮我吗?拜托了。”

    “你这是打了人又给笑脸啊。阿牛是谁害他入狱的,现在你又想见他干什么?”

    “我拜托你了。”仁轨恳切地道。

    “你想去监狱干什么?劫狱吗?”

    “我会想办法的,如果没有其它什么办法,我就劫狱。”

    “哼,真是笑话。”老张不屑一顾,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

    仁轨扑通一下,给老张跪下了。

    “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老张一惊。

    “只要我能见到阿牛,我相信我能找到证据。”

    “哎呀,快起来,你不要跪着了。快起来,快起来。”

    “朋友的性命攸关,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给阿牛带来了牢狱之灾,我无可推脱我的责任,但你必须清楚一件事,阿牛对于我来说是重于性命的朋友。”

    老张把心一横,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洛阳大狱。”

    来到监狱,老张果然和几个狱卒平日里是酒肉朋友。

    老张说:“来,哥几个,我带了点好酒,我们来一醉方休。”

    “不行,我们正在值班呢,要看好犯人。”

    “哈,算了吧,里面的罪人都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怕他们跑了吗?来,这是我的朋友刘正则,他可是均衡武馆何舟子的高徒他帮你们看着,你们尽管来喝酒啊。”

    仁轨赶忙面带微笑给几个狱卒打招呼。

    “何将军的高徒来替我们看犯人,还不太掉价了?”

    “没事,是师傅特意叫我来大狱锻炼胆量和见识的。”仁轨道。

    “那好吧。”

    老张酒量很大,但是把几名狱卒灌醉后,老张也是晕头转向的。看到几名狱卒醉酒了,仁轨赶忙跑到牢房里寻找阿牛。

    终于在顶头的一间牢房里,仁轨通过木栅栏看到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阿牛躺在地上。

    “阿牛,阿牛,蒋阿牛!快醒醒。”

    “水,水,我渴。”一边的老于喃喃叫道。

    仁轨赶忙去找了一碗水来,从木栅栏的空隙中递到了老于的手中,说:“来,这里有水。”

    老于喝了水,精神缓过来了一些。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和阿牛。”仁轨道。

    “不关你事,都是王石害的,我跟他这么久了,哪里料到他连我都要舍弃,而保住自己,我二十三年的忠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悲,但是我不会这样就被打倒的,王石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他!”

    第二天深夜,仁轨和张正斌里应外合地打开了王府的外门和内门,放进来了两名夜行人。

    仁轨道:“正斌,我的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

    “别这么说,阿牛也是我的好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值!”

    “你们要小心。”

    “嗯,老王身边几个心腹的武功也很高,你照顾好自己,走,分头行动。”老张说。

    仁轨独自一人和老张及两名夜行人分开了。

    “走水了!走水啦!人啊!”一阵呼喊声把睡梦中的王石惊醒了。

    着火啦?老王赶忙披着被单跑出屋子。

    “哪里走水了?”王石问一名迎面而来的心腹。

    “大人,走水的是装着高丽人参的仓库。”

第二十九节任瑰劝说() 
如果你们没有找到所谓的窃贼的话,那么冒犯未婚女子的名头,你们就要承担起来。——任娇煦

    “呀,这下子还不要了老子的老命,那可是价值万金的人参啊!走,快去看看。”王石捶胸顿足,着急万分。

    趁着王石离开,仁轨手持一根木棒,摸进了老王的卧房。

    仁轨开始在老王的屋子里,找起老王的账簿来,只有找到账簿,阿牛才会有救。

    账簿这么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明显的地方,那么老王到底放在哪里呢?仁轨焦急万分,找了一下还是没找到,时间不多了。

    终于,仁轨在老王卧床的木板处发现了有一块松动的木板,揭开那块木板,正是数本和内务府交易的真实账簿。

    “真是些蠢蛋!幸亏老子早就有防火的措施,损失不大,可以睡个好觉。”王石边说着,边往卧房回来。

    老王迎面撞上了拿着账簿出来的仁轨。

    “呀,好一个调虎离山计,原来是你小子!”老王边说着,边一拳打出,奔向仁轨。

    不对,怎么内力提不起来,老王一惊。

    原来老王下午的酒菜中被下了无色无味的酥筋散,在半日内是调用不了内力的。

    仁轨一把把老王推翻在地,拿着账簿赶紧跑路。

    “来人啊!来人啊!快抓盗贼啊!”老王爬在地上,急得大叫。

    仁轨跑出王府,大步流星地逃跑。而王府中的四名护卫也跟着仁轨追了出来。

    追到一个岔路口,四名护卫追丢了仁轨,只好分成三拨,朝三个方向追去。

    仁轨一不留神,跑进了一个死胡同。回转身来,一名护卫追到了。

    仁轨举起了木棒,护卫抽出了利剑。

    木棒几下就被利剑削成了数段。

    护卫的剑术又不赖,一下子就在仁轨的肩上刺了一剑,并把仁轨踢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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