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这座酒吧就是佣兵酒吧之后,林晓梵回头拿了一把ak105,我高兴地笑了笑,拿起了加特林。
“我们进去以后还会在出来把枪扔了,你拿一把加特林不累么?”南哥问我。
“把枪扔了?为什么?”
“不信就拭目以待吧。”
南哥笑了笑,走了两步推开了酒吧破旧的木门。
第一百四十三回 酒话()
随着“咯吱”一声轻响,破旧的木门被南哥推开,一间将近300平米不到的酒吧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的雇佣兵。
屋内飘散着浓浓的烈酒味和烟味,在昏暗的光线下,雇佣兵们在酒吧中间的舞池中伴随着摇滚乐扭动着身体,还有得在拼酒划拳玩骰子。
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妓女的身影,雇佣兵手里捏着大把的钞票和酒吧里的妓女们毫不避讳的进行肢体接触。
这里真的有我们要找的人么?
很快雇佣兵们的目光投入到了走入房门的我们三个人身上,然后他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和女人,细细打量着我们。
我们身上的杀气难以被一身雇佣兵的衣服就遮盖下来,他们注意到了我们手中的武器,尤其是我手中提着的加特林,如果身份允许,我真想用加特林的枪弹将这里的一切撕成碎片。
我看了看屋内墙壁上的壁画,上面有不少国际刑警多的通缉令,还有一些赏金罪犯,在这个地方他们用自己的脑袋值多少钱当成荣耀一般炫耀,还有的壁纸上写满了这些雇佣兵的赫赫战功。
最靠近大门的一张壁画上画着一把枪,然后被一条红色横线压在下面,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禁止吸烟”,事实上这里是雇佣兵的娱乐场所,任何雇佣兵必须遵照规矩不能带枪入场,这也证明了南哥之前的概念。
为了配和这里的气氛,南哥从怀里掏出一根抽了一半的雪茄叼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着之后,放肆地抽着。
“中国人?”一个老雇佣兵开口问道。
老雇佣兵也是黄皮肤的东亚面孔,而且中文讲得很流利,或许也是中国人。
“中国人。”南哥说道。
“哈哈,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老乡,小兄弟,如果你们不想惹麻烦的话就听哥哥一句劝,把装备都卸掉吧,这里不是拿枪的地方。”
老雇佣兵传达给我们善意的信息,随后转身给身后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他们才继续该喝酒喝酒,该玩女人玩女人。
看到这一幕,我确信这个老雇佣兵在这些人里面威望极高,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色,相继脱掉了身上的装备,放到了门外的吉普车上,随之又回到了酒吧。
这次进门的时候老雇佣兵手里拎着一瓶酒,笑嘻嘻地在吧台前面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见我们进门立刻挥手示意我们过去喝酒。
“霸王醉?”南哥闻到酒味就判断出了杯子里是什么酒。
“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还懂酒啊。”
“中国湖北的一种烈酒,以前我给一个老板打仗的时候喝过,将近70度,打火机都能点着了。”南哥继续抽着手里的雪茄。
“这酒算我的!我能碰上老乡可不容易啊!咱四个今天好好地喝一杯!”
听完老雇佣兵的话,我好奇地将手伸向桌上的酒杯。
“给老子放下!”南哥大喝一声,吓得我差点把被子摔在地上。
“怎么了兄弟?”老雇佣兵不解地问道。
“老哥,你不知道,你拿我当兄弟,我可不拿他们当兄弟,这俩生瓜蛋子跟着我混口饭吃,在我们那有规矩,级别不对等,他们没有资格坐下跟我喝一瓶酒。”
南哥边说边给我们使了一个颜色,我好像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大概的意思是这杯酒我们不能喝,喝完会受不了。。。。。。
“看什么看!滚一边去!”南哥对我们两个大喝。
我和林晓梵领会了他的意思后,点头哈腰的从吧台前离开,坐在了角落处的一张桌子上。
南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来到这里如果不跟雇佣兵喝酒,就一定会被视作敌人,瞬间几十个人把我们围起来,然而一旦我们身份暴露,就不能顺利在这里找到接头人了。
“来,老哥,喝!”
南哥放下了手里的烟,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吐了吐舌头。70度的酒你们想想一饮而尽是什么感觉。
“老哥,听你口音是山西人吧?”
“不错不错,我是山西人,你是哪儿人啊?”
“山东!咱俩挨着!”南哥笑着拍了拍老雇佣兵的肩膀。
“唉。。。。。。自从我爹死后,我就再没回家看看,一个人在这些地方漂泊这么多年,还真他娘的想家,人老真是不中用了。”老雇佣兵边喝边说。
“你父亲?”
“哦。我爹早先是国民党残余部队,党国领袖去了台湾,我父亲长期活动在缅甸泰国那边,帮助他们的人打内战,最后是让炮弹给炸死的。那年我为了找他,一个人走到缅甸没饭吃要饿死了,雇佣兵救了我,从那以后我也跟着他们一路走南闯北了。”
“什么也别说了老哥,归根结底咱们都是中国人,不管现在干着什么勾当,骨子里那股中国人的心气儿谁也抹不掉您说是不?”
老雇佣兵眼泪汪汪的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和南哥碰了一下酒杯后,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看着南哥分散老雇佣兵的注意力,我和林晓梵也将整个酒吧走了一圈,除了被雇佣兵们死死地盯着,始终没有发现那名线人的踪迹。
第一百四十四回 中国女人()
“他们都在看我们。”林晓梵说道。
“别紧张,我们初拉乍到被针对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可是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找不到我们的线人了,你看看时间,按照约定早应该在这里碰头了。”林晓梵把声音压得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
“你不用在意这些雇佣兵,我记得教导员说过,他们是给钱就打仗卖命,我倒觉得他们这样敌视我们,是看了我们的武器装备觉得我们实力不弱,怕抢了他们了的单。”
说话的同时我大致将屋内的雇佣兵分成了几类,第一类就是中国的雇佣兵,人数不多,偶尔在和我们举杯示意友好;第二类是人数最多的俄罗斯佣兵,他们的脸很容易被辨认出来,在这间酒吧里苏联老大哥看来是主心骨;第三类是欧美佣兵,喝点红酒都会散德行,酒量小的可怜还一身傲气;越南和泰国的佣兵是最后一类,人数最少。
这时我们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个妓女,她的化妆特征以及穿衣风格很明显是中国人,她双膝跪在沙发上被一个欧洲士兵侵犯着。
看到中国同胞被**,我不知怎么的,无明业火高三千丈,随后我手摸向了藏在我腰上的飞刀。
“你要干什么。”
林晓梵奋力捏住了我伸向腰后的手,低声吼道。
“她是中国人,你看不出来么!在这里想杀人就杀人,你留什么面子呢!”我说道。
“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再说话。”
听完他的话我朝妓女的方向看去,大美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妩媚的跟欧洲佣兵笑着交流着什么,一脸享受的样子,随后欧洲佣兵把一把钞票塞进了她的胸口。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这是她的工作,你犯不着把这些跟民族大义扯上关系,别忘了咱们的任务。”林晓梵说道。
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群亚洲面孔的佣兵,由于屋内音响声音太大,所以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用的哪国语音。
但是显然他们是这里的常客,进屋的时候和周围的几个雇佣兵打了打招呼,相互之间都很熟悉。
“这里面有没有我们想要的人?”林晓梵问道。
“别急,看看再说。”
这些佣兵也不要酒,都同时走向刚才的中国妓女,中国妓女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敌视,但还是被几个佣兵按在地上,强行扯开衣服开始兽行,中国妓女的口中好像一直在骂些什么,但是音响声音实在太大,我们真的听不清。
这时我突然注意到一个正在侵犯中国女人的佣兵左臂上佩戴着的国旗,即便这面国旗小的不能再小,但是国旗的样式还是一眼让我认了出来。
“日本佣兵。”
“你说什么?”林晓梵吃惊地看了看我。
日本佣兵竟然会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是来开辟第二国际战场的么?
总之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见到日本士兵,就会莫名产生一种仇恨,这种仇恨源于二战时期日本对中国领土的侵略,日本在南京干过什么,我真的不想多说什么。看到中国女人被日本人**,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小日本的脑袋拧下来,哪怕我不当这个兵了。
面对日本佣兵,被压在下面的中国妓女拼命地用手挠向他的面部。
“八格牙路!”
这声叫骂没有被音响盖住,一个日本士兵狠狠地一记耳光抽在了中国妓女的脸上,随后屋内的音响都停了下来。
“中国贱女人!没有条件的服从我们关东的勇士!”日本佣兵用不流利的中文骂道。
倒在地上的中国妓女用柔弱的手擦了擦嘴角的淤血。
“狗娘养的小日本子鬼子!老娘就是跟猪干跟狗干也不跟你干,老娘就算做妓女也不卖给你们这帮王八蛋!有本事你们他妈的杀了我!”
“骂得好!”
瞬间我对这个妓女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敬意,她是妓女,但是她清楚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做妓女并不影响她心中无法忘却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曾经的耻辱。
如果到今天为止,所有中国人都能有这个妓女的气魄,还用得着谈抵制日货么?
这时七八个日本雇佣兵同时把这个妓女围困在中间,想直接先奸后杀,他们手里的钱可以买下这座酒吧里的任何一个妓女,所以想要她的命轻而易举。
砰!!
我手里提着一个酒瓶子,直接劈头砍在一个日本雇佣兵的后脑部,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
日本雇佣兵刚刚回过头来,林晓梵也上来一脚横踢踹在了一名佣兵的脸上,当场倒地不起。
看到这一幕之后,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雇佣兵都纷纷撤到了战圈之外,想看一看中国人和日本人之间的对决,这比他们今天的任何一项活动都有意思。
第一百四十五回 醉拳爆发()
我们的下一轮进攻还未开始,酒馆内的所有中国雇佣兵都围了过来,默契地和我们两个站成了一排。
“小日本!你们他娘的找事儿是么!几十年前你们欺负中国人可以,今天你们再敢动手试试!操你姥姥的!”
两拨人各自站开,谁也不肯先动手,因为我们手里都没有武器,只能硬碰硬,而对于这些雇佣兵来说,他们是不愿意直接杀人的,顶多是打个半残而已,毕竟他们是同行,而我们两个不是。
刚刚倒地的日本士兵还在不停地抽搐,我看了看他,随后走向一旁的酒桌,抄起了四个酒瓶子走了回来。
“八格牙路!你要干什么!”一个日本雇佣兵吼道。
我把手中的酒瓶子一个又一个的的劈在倒地的日本佣兵头上,顷刻间,屋内被血腥味弥漫着,满地都是玻璃碴子。
中国雇佣兵吃惊地看着我,他们真的难以置信我居然有这么大的杀气,而我只想告诉你们,我们也不是一路人。
日本雇佣兵忍耐不住先动起手来,一个日本佣兵直接抄起椅子抡向一名中国佣兵,中国兵躲开之后,日本佣兵又把他扑倒在地,同样是一个酒瓶子砍在他的头上,这根本不是一场格斗,而是流氓打架。
“小鬼子!卧槽你姥姥!”
看见打成一团的佣兵们,我兴奋了起来,直接一脚踹在一名日本佣兵的胸口,随后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前滚翻顺势将他摔了出去,身边的一名佣兵想要上来帮忙,这时我拔出飞刀,昏暗的房间内一道白光闪过,又一名佣兵被我切断了喉咙,鲜血不值钱的在地上流淌着。
“好!!”
周围的雇佣兵再为我刚才的飞刀叫好。
屋内到处乱飞酒瓶子,没有武器的我们再这样的打斗中都是一群疯子,我没有被日本人伤到,反而身上被碎玻璃多多少少刮伤了好几处,不过这点伤对我来说早就像挠痒痒一样了。
砰!砰!砰!
连续不断地肢体接触声音传来,林晓梵一记又一记的重腿抽在了日本佣兵的身上,一名佣兵禁不住他的一脚,直接肋骨断裂,随后又被林晓梵一脚旋风踢扫向对面的墙壁,日本佣兵的头和墙壁亲密接触,随后墙上一大滩殷虹的血迹。
欧洲佣兵开始暗自称赞林晓梵的功夫,在他们眼里,杀戮在所难免,不如把杀戮变成一种表演。
“他们人越来越多了!”一名中国佣兵走到我身边说道。
这时门外不停地冲进日本佣兵,而中国佣兵只剩下五个人了,我们五个人将要面对面前十四五个日本佣兵。
很快的战圈被扩大了,其他的佣兵继续向后退让,尽量不妨碍我们的战斗,我们五个人被围在了中间,和日本佣兵大肆格杀着。
突然一个酒瓶子从空中劈向我面前的日本佣兵,随后砍在他头上之后酒瓶子碎成米分末,日本佣兵重重地倒在地上,身后现出了南哥的身影。
“南哥!你也来帮我们了!”我上去拉住他的手。
“酒。。。。。。”
“你说啥?!”
这时我才注意到南哥的眼神恍恍惚惚的,面如赤枣,满嘴酒气,随后我朝吧台望去,那名老雇佣兵愣是让南哥喝趴下了。
可日本雇佣兵不管这一套,继续拿着酒瓶子砍向进入战圈的南哥。
“南哥小心!!”
南哥的力气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一把把我摔出了一个跟头,随后灵巧的躲开了这支拎着酒瓶的手,马上又掐住了日本佣兵的手腕,攥着他的手砍在了他自己的脑袋上。
我当时非常吃惊,南哥明明已经站不稳了,怎么还能化解敌人的攻击并且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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