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上敌人了!”南哥说道。
一辆银白色奔驰出现在了吉普车的视线里,奔驰的车身反射着太阳的光线,显然这辆车是经过改造的,有防弹车身。
白色奔驰也注意到了身后追上来的吉普车,随后驾驶座的车窗被放了下来,一支ak…47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身后驾驶吉普车的南哥。
砰砰砰!!
敌人的枪口率先喷吐出了火舌,一发子弹击穿了挡风玻璃,打在吉普车副驾驶的车座上,南哥赶忙猛打方向盘车闪进了奔驰的车后,这样敌人的射击路线就会大大受到阻碍。
砰砰砰!!
南哥持起95自动步枪也将子弹打向30米前的奔驰,子弹打在车身上犹如以卵击石一般,只是轻轻地留下了几道痕迹,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奔驰的驾驶窗又扔出了两颗手雷,扔向身后的吉普车,南哥将方向盘向左打死,吉普车冲进了公路旁的树林中,随后手雷在路中间爆炸,炸起的泥土和石子砸在吉普车上,这一下导致吉普车和奔驰再次拉开了距离。
“少校!12点钟方向向前100米会和公路再有交界处,这是一条近道,但是树林茂密请你务必小心!”崔队长看着地图说道。
南哥听完后再次猛踩油门,直接从树林中向前冲刺,吉普车压断了无数的树枝和藤条,一路颠簸但车速始终没有下降。
就当敌人认为已经摆脱南哥的时候,道路的对向来车方向,吉普车突然从树林中冲了出来,笔直地撞向奔驰。
敌人公然也不畏惧,因为奔驰是经过防弹装甲改造的,敌人猛踩油门,两辆车以各自100迈以上的速度撞向对方。
砰!!!
飞驰中的吉普车被装甲奔驰直接撞翻,庞大的车身连续在公路上翻滚了两次,奔驰也因为这一次的撞击停在了原地,驾驶员似乎也受到了重创,趴在方向盘上,奔驰的车前盖已经被吉普车撞飞。
奔驰里面的女敌人缓慢地打开车门走向了已经开始冒烟的吉普车,但是车内空无一人。
女敌人身穿的就是那身绿藻色的棉服,咖啡色的卷发,昨夜在雪峰上狙杀了无数吉军士兵最后用滑翔伞逃走的也是她!
“挽歌!!!!!!”
南哥宛如一头出林猛虎从道路的右侧跳了出来,一脚踢向面前的敌人,敌人也迅速格挡,双方一个踉跄对立站开。
原来南哥在刚才的撞车前一秒就从车上跳了下去。
面前的敌人正是挽歌,南哥的杀父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南哥满眼血丝,赤手空拳站在挽歌对面,挽歌也是面如冷冰,站在原地怒视着南哥。
“你是什么人?”挽歌开口问道。
“我叫郑南,十五年前被你杀害父亲的男孩!”
挽歌听完后觉得很不可思议,冷笑了一声,呆呆地望着郑南说道:“看来我十五年前留你一条性命是个错误的决定了,你还是当兵了。”
“今天我是来取你性命的!国恨家仇老子今天一起报了!”
“我没有杀你,留你一条性命,你就这么报答我么?”挽歌说道。
“少他妈废话!拿出你身后的那把破刀,别说我欺负你是女的!动手吧!”南哥怒吼道。
挽歌听完后真的从背后拔出一把匕首,反握在手里,问道:“南南,我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要跟姐姐动手么?”
“呸!谁是你弟弟!还我爸爸的命来!!”
第一百三十八回 最后的子弹()
南哥话音刚落,就冲向挽歌,一记重拳打在她的脸上,挽歌终归是个女人,哪儿禁得住南哥这一拳的威力,重重地跌在地上。( )
“挽歌,你别以为你不还手不格挡,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南哥喝道。
“我杀了你的父亲,这一拳是给你出气的。现在我要还手了,我现在还不能死在你的手下,来吧。”
挽歌终于摆开了格斗架势,手中反握匕首,南哥抡拳冲了上去,挽歌手持匕首,两个人打成一团,站圈内充斥着各种破风声和刀光剑影。
挽歌突然变反握为正握,在南哥的手臂上划了一刀,迷彩服被锋利的匕首割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顺流而下,南哥丝毫没有疼痛感,就好像这一时刻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你住手吧!郑南!不要逼我再对你下手了!”挽歌似乎是哀求郑南。
“你别做梦了,15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到了今天更是如此!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当年杀你的父亲是因为我在美国留学期间被恶龙利用,恶龙监押了我的母亲!我真的没有退路了!我也要救出我的母亲!”
“你他妈放屁!为了救你的母亲就杀害别人的父亲!你觉得这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是么!!”
“实际上你的父亲。。。。。。”
南哥听不得挽歌说话,一个旋风踢扫了上去,挽歌出手格挡,随后又被南哥飞起一脚踹开了手中的匕首,挽歌逐渐被郑南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连连败退,最后又被一个摆拳打翻在地。
“你的父亲也曾经涉嫌过我们的贩毒活动,那个时候我们决不能让他成为警方的重要证人。”挽歌擦拭着嘴角的淤血。
南哥话也不说,又冲了上去,挽歌见郑南是铁心要杀了自己,也只好拿出全部战斗力与之抗衡。
挽歌直接一个飞膝把南哥撞向了身后的一棵大树,南哥后背重重地撞在树上,随后站立不稳跌倒在地,挽歌又是凭借柔韧性高抬右腿劈向他,南哥灵敏地双脚卡住她的支撑脚,抢先将她放翻在地,随后一招“龙转身”空中旋转,右脚抽向倒地的挽歌,挽歌慌忙爬了起来,却又被树枝绊倒在地,南哥变拳为掌和挽歌贴身缠斗在一起,两个人双手速度之快超乎想象。
紧促地格斗速度当中就看谁能打出出其不意的一招,这个人当然还是南哥,南哥接下挽歌迎面而来的一记肘击之后,突然转身后踹一脚,挽歌抓住他的右脚按在树上,想将他的腿折断,南哥这时突然再起左脚,整个身体悬挂在空中,一脚踢在了挽歌的头上,随后南哥踏着一颗树干,将身体弹在空中足有两米之高,借助惯性一脚下落式飞踢踹在挽歌的胸口上,将她踹出了足足5米远。
挽歌战斗站不起来了,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这时南哥拔出了腰上的92式手枪,枪口指着挽歌的眉心。
“我告诉你!人来到世界上首先要报答的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不管父母亲做过什么。我爱我的父亲,就好像现在的我热爱我的祖国热爱的军队一样!这个道理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
挽歌听完后恬静地笑了笑,随后闭上了眼睛。
“开枪吧,如有来生,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人。”
砰!
树林的宁静被南哥的枪声打破了,挽歌眉心中了南哥的一发子弹,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南哥回到吉普车后面拿出了工兵铲,来到挽歌身旁奋力挖了一个以米深的坑,然后扯下上衣为她掩盖了面部,埋在了坑里。
“念在你曾经没有杀我,我就埋葬了你。再见了。”
这场战斗伴随着南哥的最后一颗子弹终结了,伊塞克湖的景色真的是像画出来的一样,对于一个吉尔吉斯斯坦士兵而言,他们可以用自己有限的生命回报给伟大的祖国,每当有入侵者踏入这片神圣的土地时,他们就一定会拿起手中的武器,和敌人战斗到底,也许是敌众我寡,一个又一个的战士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可是从没有一个人放弃过守护祖国这个最初的梦想。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境外和敌人作战,也是我第一次开始那样的厌烦战争。
吉军的长官和士兵们在战争结束后纷纷落下了泪水,他们的面部特征,语言乃至于穿衣风格和我们大不一样,但是那些战友情化作的泪滴,却那样重重地在我的心中滴落着。
如果我的战友那样的倒在了我的身边,我会哭的撕心裂肺,那么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我也随着吉军的泪水慢慢哭泣了起来,是的,我想念我的父亲,他曾经也是这样一个保家卫国的战士,为了不让祖国的领土遭到破坏,可以牺牲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我越来越能理解我的父亲,而我也具备了这个使命感,现在部队需要我,我就绝对不能退缩。
第一百三十九回 残酷的和平()
这可以说是我们目前为止打得最艰苦的一场战斗了,战斗的激烈程度有点超乎我的预料。( )我慢慢地开始质疑我是否真的了解战争的残酷性,然而我又不想去了解这些,我是一名军人,如果我因为我了解这战争的残酷性而产生畏惧我宁愿永远蒙在鼓里。
有的职业一旦选择了,就是离不开的那种,有一天离开了会觉得自己是耻辱的,除非有一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比如军人。
因为了解战争的残酷而离开军队,就是懦弱。
因为惧怕战争而选择逃离,让兄弟们承受战争的痛苦,就是自私。
这是很多年以后我翻开父亲的日记本,从里面学习到的几句简短的文字。
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对战争产生畏惧了,或者说是抵触情绪,这种情绪就在我们刚刚回到吉军军营不久后产生的。
军营医院里伤病满营,所有的军医都是满头大汗地忙碌着,试图把这些浴血奋战的勇士从阎王殿门前一个又一个的拉回来。
就在那天,军营的上空闪过了两架印有狼狐队徽的直升机,这是大队特地给我们带来的物资和给养。
第二架飞机的舱门打开后,从里面走下来的是带着药物的中国陆军军医,带队的是大队军医谭志军,吴畅畅当然也跟在后面。
走下飞机的时候我们两个相互对视了一眼,她看了看我身上大大小小的被纱布缠着的伤口,眼中流露出无比心疼的目光。
见到了畅畅,我又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我庆幸我没有被几个小时前那场战斗中的最后一颗子弹打死,那片雪谷、那个悬崖和那间尸体成山的房间,不管我在当中被任何一颗子弹击中,我都没机会再见到她了;可我真的不想让她再为我担惊受怕了,战争的残酷性不是一个女人能理解的。
所以,战争请女人走开。
从国内来的医疗人员很快投入了救护工作中,分担了大部分外军的治疗压力,有些伤情太严重的士兵被送离了军营。
很快的我们消灭邻国境内“基地”恐怖分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中国媒体开始对这次的战绩大加赞赏,无数外军将领纷纷访华,想要亲自面见一下我们这支特别突击队。
而组织上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在媒体甚至外军面前大肆抛头露面的,因为我们是一把绝密的匕首,绝对不能轻易暴露在外界。
剑齿虎给我们下达命令,在吉尔吉斯斯坦军营中休整,听后下一步的调遣。
几天后,我们的精气神也逐渐恢复了,伤势也开始渐渐愈合。
“少校!”
郝玥气喘吁吁地找到了李子天,李子天正在屋后面抽烟,见到她以后显得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李子天说道。
“我找你两天了,今天能不能接受我的采访了?”
“武警的崔队长不是昨天刚刚被你采访过么?”
“可我现在乡采访一下你,毕竟你刚刚经历过那场战斗。”郝玥说道。
“我的上级不让我们接受任何采访,郝记者,你别难为我行么?”
“我没有带摄影师来,说话就咱们俩知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方便的可以不回答,你回答的我会记在这个本子上的。”
不等李子天答应,郝玥就坐在他旁边一个又一个的问了起来,然而李子天也不吭声,害羞的坐在旁边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我最后一个问题,少校,您带过那么多年轻的士兵,您是否认为,在这个相对和平的年代,对他们来说是不公平的?”
。。。。。。
“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打算回答。。。。。。”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李子天说道。
“好啊好啊!你真好!”
“你理解的和平是太多优秀的士兵牺牲掉自己换来的,而真正的和平是有人打枪指着你的脑袋,你能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曾经有无数的‘人’拿枪指着我们,那个时候我们只会给他们下跪求饶,结果换来的不是和平,而是更多的人拿枪指着我们。后来我们开始有‘刀’了,那些人的枪也就慢慢地从我们身上移开。现在我们也有‘刀’刀就是我们,为了和平,我们才可以无往不利。”
“您。。。。。。说的我怎么没太听懂,是不是我太笨了。”郝玥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这不足为怪,到是我希望你早些回到国内去吧,既然还把我们留在这里,说明战斗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回到国内去尽心做好你记者的工作,你我虽然道不同,但是只有对怀着这颗爱国之心,我们祖国的旗帜也永远不会倒下。”
“哎!少校,我想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可以么?”郝玥追问道。
“你的问题真多,说吧。”
“您妻子也是军人么?”
李子天听完之后瞬间变了脸色,脸色变得让郝玥害怕起来。
教导员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悲痛,转身离去。
第一百四十回 机舱内()
几天过后,又一架中**方的直升机盘旋在了我们的上空,我们列队迎接,舱门打开的瞬间紧张的空气也瞬间凝结在了军营的上空。
从机舱内走下了一排全副武装的特种士兵,全部佩戴者狼狐大队核心突击队的臂章,领队的不是别人,正是剑齿虎,他的到来无疑是宣判了境外的战争将演化的更加激烈与残酷。
很快的我们召开了队内紧急会议。
“同志们,首先很抱歉,在你们这些年轻士兵刚刚经历过的战斗后,没能够让你们及时回国休整,但是我不得不说,这次我不是来探望你们的,虽然在这次的行动中你们击毙了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上的要犯挽歌,但是以恶龙为首的bk组织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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