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声枪响虽有些间隔,但还是在石头落地前打的米分碎。
雷鹏终于膛目结舌了,我们所有人也都目瞪口呆了,陈萧提着awp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你们一定质疑我的第六颗子弹是怎么来的吧?”陈萧问道。
“没错!重装子弹最快也要20秒!你只用了两秒钟!你是换了弹夹么!不可能!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雷鹏怒吼。
“我没有换弹夹,但我有子弹。”陈萧把子弹从兜里掏出。
最后一颗子弹射出后,弹夹中没有子弹了,所以弹夹上膛的时候,枪膛是空的,这时可以直接将子弹装入枪膛,但即便如此,从掏弹到拉栓再到填弹一般人五秒也完不成,更何况awp的重量,所以整个过程枪身重量完全是由左手单手撑起,故此完成这个动作艰难到匪夷所思。
但是陈萧就在我们面前真真切切地完成了。
雷鹏已经体会到了实力悬殊,于是他并没有接过陈萧手中的awp,则是一个人去做了500个俯卧撑。
第三十九回 隐痛()
目前的训练强度已经远远大于地狱周阶段的强度了,并且我在利用一切的业余时间进行狙击和格斗训练,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能够在集训队里面出人头地,而是尽快追赶上陈萧、林晓梵他们的差距。就连我洗澡的时间就都被压缩成了渗透和侦察的理论课学习。
那时候天气很炎热我每周唯一两次冲澡机会就是被剑齿虎和几个教官拉去训练机降,在集训地不远处的一座废弃铁桥上,下面就是湍急的大河,桥身距离水面50米左右,我们通过机降的软绳垂直坠入河里,在泅渡上岸,这就是我唯一的洗澡机会。
一天下午,我们的理论课换了个新教员,是一个年轻的女上尉,杏仁眼,长得也挺好看的,但是南哥一见她就换了脸色,女教员也一直时不时地偷看郑南,而这个细微的动作绝对逃不掉我们这些侦察兵的眼睛,我们很快的发现这里面有事情。
果不其然,当晚我出于好奇跟随者南哥走进了训练场,月光笼罩着这片土地,草木,丘陵灰蒙蒙的,白天充满杀气的训练场在寂静的夜晚宛如人间仙境一般。这周围的地质地貌也是鬼斧神工,一望无垠的荒漠上,点缀着起起伏伏的小土包。
女上尉从树下走来,和南哥面对面站在一起,我急忙躲进了不远处的草丛里。
“王灿,你不去睡觉在这儿抽什么风?”
陈萧从我身后走了过来,我慌忙示意他不要出声和我一起蹲下,果然这小子也是个八卦的人,看到草丛对面的南哥和女上尉之后立刻安静不出声,在这里期待好戏开始。
“哎,你们俩搞对象呢?”
说话的人是雷鹏,金强伟也跟在他身边,我们也用同样的方式将他们按到在草丛中。
我们四个人静静地看着月光下的这两个人,渐渐地南哥显得有些理亏,女上尉好像是在指责他什么,这就让我们的好奇心更加躁动了。
“我表示我什么都听不见。”金强伟说道。
“你想听见什么啊?”陈萧问道。
“老子在这里喂了半天蚊子,我好歹得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吧。”
“你们都带耳麦了么?”雷鹏问道。
“带了,干什么啊?”
“咱们四个人派一个人潜伏到那颗大树后,然后把他们的聊天内容通过耳麦和麦克风鹦鹉学舌过来,这个人必须动作灵活,并且不能被发现!”
然后他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在看我。
“你们也太过分了,一个个都这么八卦不说,凭什么让我去啊!”我说道。
“因为你小子身手灵活,再说了这儿就你和南哥关系最好,你不去谁去。”
我知道我是根本争执不过这些人的,于是我戴上了无线电通话设备,像是执行任务一样,悄悄地潜伏到大树后面,然后把他们的聊天内容一字一句的直播过去。
。。。。。。
“刘爽,其实你想怎么样?”南哥问道。
原来女教员的名字叫刘爽。
“我就想知道,你当兵是为了要躲我么?”刘爽说道。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我确实想当兵了。”
刘爽听完之后捂住小嘴,潸然泪下。
“你别这样,你现在是教员,我是受训的队员,这要让剑齿虎看。。。。。。”
“你留下两万块钱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我妈找不着你了急的大病了一场,她发烧40度也要让我找到你!你知不知道我这一找就是五年!”
“我操,南哥比我还牛。”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你说什么?”耳麦对面传来声音。
“没事没事,继续直播。”
“我们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再说当初也是阿姨把你托付给我们家的,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要不是我爸爸是特战队员我有特招入队的权利,我没准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为了留下来我去军校进修,在这座兽营里等了五年!你不该给我个解释么!”
“对不起,因为我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失去了父亲!我也失去了。。。。。。”
“不要拿这个当理由!你父亲是英雄,是烈士!我父亲不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说!”刘爽扯着脖子喊。
“我那年只有17岁,一个男人不能靠别人来养活!”
“可是我喜欢你啊!”
“可我。。。。。。”
南哥突然终止了讲话,敏锐地注意到了藏匿着我的这颗大树,瞬间拔出手枪,指着这颗大树喝道:“后面的人出来!”
我双手投降姿势走了出来,南哥失望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他们几个也从草丛中走来出来。
南哥没有发火,只是收了手枪,走回了宿舍。
南哥心里有个秘密,他坚强的外表下掩饰着这个秘密,很久以后当我知道了这个秘密时,心中悲痛不已。
但现在我的心情很乱,很复杂,我暂时不想写训练的故事了,我需要稳定一下我混乱的心情。
第四十回 挽歌(1)()
原本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因为我记不得南哥是什么时候才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很深很深的伤痕,你可以刻意地去掩饰,但终究无法将其根治。我知道他的故事的时候好像是一个金秋的九月,那时基地里一片金色,漫山遍野的金色,满身遍野的花儿。那是我第一次看他掉眼泪,哭得是那么的撕心裂肺,然而第二天训练的时候,他毅然回到了训练场上,兴高采烈地和我们说笑着。
可我知道他的秘密以后,对于南哥强行掩饰下的过去,感到愈发的心酸与悲痛。
所以我不得不暂时放下训练的故事线,提前把这个故事讲给你们。
南哥可以说也是一个富二代,他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公司主要研发精神性药物,他的母亲则是在家中全职培养年幼的郑南。
他妈妈从小培养南哥的是像钢琴、围棋、美术之类的高雅人士玩的东西,可他天生就不是一个乖孩子,让他在家里弹一天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南哥小时候结识了一个散打教练,也是山东人,他无意间发现了郑南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于是就对他进行一些简单的散打基础训练。
但郑南便从此爱上了武术,并且对于功夫的热爱没有止境,他和一个嵩山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关系很好,南哥便跟随他自幼学习少林武术,那个师父很喜欢郑南,把毕生所学几乎都交给了他,南哥勤学苦练再加上过人的天赋,10岁时他便将师父所传授的所有武术套路全部习得了。
所以说我们这些人里目前能够和林晓梵的双腿抗衡的也只有南哥了,而且南哥的格斗套路变幻甚至要超出林晓梵。
又扯远了,其实故事还得从南哥的学校说起,10岁那年的他上小学6年级。
郑南的父亲由于工作原因几乎是没在学校场合露过面,就连班主任都没有见过。但南哥十岁生日的时候父亲打算是百忙之中来给自己的儿子过一次生日。
那天下午,班主任带队放学,小朋友们出门之后就都被家长个子领走,只有南哥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哎!郑南,你爸爸不是说今天开车来接你么?他人呢!”一个小学生嘲讽地问。
“他会来的。”
“哼,你就是个大骗子,你爸爸才不会来接你呢!”
“我说来就来!”
“你爸爸也是大骗子!别装模作样了。”
听完以后南哥这暴脾气一生来,就把这个学生暴打一顿,好几个大人上来拉架才强行将郑南拉开。
班主任和学生家长就站在那里劈头盖脸的把南哥骂了一顿,因为班主任向来要在有家长的孩子面前装腔作势,南哥那会儿终归是个孩子,几句话就要把他骂哭了。
“今天谁来接你!”班主任喝道。
“我爸爸。”
“他人呢!”
“他还没来。”
话音刚落,不远处走来一个年轻的女孩,看上去20岁不到,一张俊俏的脸上写满了温柔,身材也很标致,穿了一件白色t恤,下面是运动裤搭配着一双滑板鞋,手里拎着两大包东西还有一个头盔。
这个女孩仅仅是走到校门口这段距离都招惹了无数回头率,她带着一种古灵精怪的气息朝郑南走来,南哥也感到很奇怪。
“郑南。”女孩恬静地叫道。
南哥彻底傻眼了,这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自己根本不认识人家啊。
“呃,您是郑南的。。。。。。”班主任问道。
“这是我姐姐!”
那时郑南出于某种目的大声地承认了和这个陌生人的关系。
“你姐姐?”
“呵呵,老师,你看上我姐姐了吧!”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老师,郑南这孩子太调皮了不懂事儿,今天他爸爸来不了了,有事儿您就告诉我吧,回去我转告他爸爸。”
南哥和陌生女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女孩挽起了南哥的手,眼神中流露出了丝丝暖意,看上去很值得信赖。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才。。。。。。”
班主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女孩。
“哦,是这样啊,这不能全怪郑南吧。”女孩说道。
全场愕然,只有郑南的嘴角挂上了微笑。
“谁都有特别敬重的人,对于郑南而言,自己的父亲就恨不得是心目中的英雄,英雄被别人骂成是骗子,老师,您说他是什么感受?老师如果您的父亲被别人骂成是骗子,你该怎么做?”女孩追问道。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你看不见你弟弟把我儿子打成这熊样了!”对方家长开始无理取闹。
“哦哦,这的确是郑南的不是,谁叫他练过武术出手重呢,不过我来的时候你们三个人一起骂一个10岁的孩子,这恐怕是与你们学校校风有所不符。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找你们的李校长聊聊这个事儿,如果校长表示全责都在郑南的话,我可以赔钱给你们,但如果两个人都有责任,我看还是相互道个歉就好了。”
“对对!多大点事儿啊,就别惊动校长了。”班主任擦了擦汗。
“我觉得也是,但终归是郑南先动手的,这是给你儿子的医药费。”
女孩从钱包里掏出1000块人民币递给了对方家长,随后拉着南哥的手离去,班主任和学生家长傻傻地站在原地。
第四十一回 挽歌(2)()
走了不知有多远,到了一家冰淇淋店,女孩进去买了两个冰淇淋给了郑南一个,而自己却像小孩子一样地坐在椅子上惬意地舔着。
“你不是渴了么,快吃啊。”女孩对郑南说道。
“你是谁?”
“你姐姐啊,你自己都成人了。”女孩笑着说道。
“我压根就没有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郑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爸爸回来接我,谁告诉你我练过武术,就连我们校长姓什么你都知道!”
“这很重要么?”
“重要,你要是个坏人,小爷非把你门牙打下来。”南哥说道。
“我请你吃冰淇淋,你还要打姐姐,真让人伤心。”
女孩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委屈,嘴唇微微向下撇了一下,像是要哭了的小姑娘,郑南看了看她那迷人的大眼睛,先自手软了。
“可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吧。”郑南说道。
“我是你爸爸的一个侄女,论起辈分来你真得喊我姐姐,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个是你爸爸让我送你的礼物。”
女孩说完把袋子里的奶油蛋糕递给了郑南,郑南看了看,依然保持着警惕性,丝毫没有松动。
“这是姐姐我给你买的礼物。”
女孩又拿出一台游戏机来递给郑南,郑南看后还是保持着警惕性。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吃人,我来是让你帮我个忙的。”
“什么忙?”南哥问道。
“带我见一下你爸爸,我的叔叔。”
“不行,我爸爸是上市公司的总裁,平时预约都预约不到。”
“所以姐姐才请你帮忙嘛。”
“你知道我爸爸叫什么吗?”
“郑凯辉,37岁,凯辉集团总裁兼董事会主席,公司主要研制药类。我叔叔我能不知道么。”
“你叫什么?”南哥问道。
“挽歌。”
“好奇怪的名字啊。”
“爸妈瞎给起的。”女孩憨笑道。
“你找他要干嘛。”
“你这孩子真不够意思!大人的事儿告诉你哪儿行,你不帮我算了,我自己去。”
南哥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就决定带挽歌去见一下自己的父亲。他心里认为这么好看的姐姐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再说就去公司见一下父亲也没什么的,毕竟公司上上下下都是保安,监控什么的,难道还怕挽歌干坏事儿不成?
最后挽歌骑了一辆哈雷,带着南哥前往凯辉集团总部。总部大楼有20层,在当时绝对是这个城市屈指可数的建筑物。门口的保安一眼就认出了郑南,或许这个公司的所有保安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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