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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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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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斩数十人,鲜卑人再次无人敢前。

    吕布手中环首刀,堪堪三尺,总觉得用得不趁手,稍远些的鲜卑人,便需策马才能挥刀斩杀。

    若我方天画戟在,此时已斩敌倍数。

    想着,吕布瞄到了拓跋部帅旗。帅旗迎风招展,旗杆闪着黑光。

    “镔铁?”

    吕布策马直奔帅旗,丈五的帅旗一把从地上拔出,擎在手中微微一笑:“这分量比我方天画戟,还差不多。”

    “小儿莫狂,拓拔亦洛瑰来也!“

    九尺壮汉,声如铜锣,一声怒吼。放眼望去,那人须发连鬓生得一副豹子相。

    匹孤见状,狠狠地咬了咬牙,恨不得当场打断拓跋亦洛瑰的两条腿。匹夫无谋,我拓跋阵中猛将殆尽,你为何不留着命,待这吕奉先气力耗尽,再与其交锋?

    “无名小卒,也敢叫嚣。”

    吕布不屑一笑,拉赫曼后,拓跋鲜卑再无敌手。

    “这一马就斩你扬名。”

    拓拔亦洛瑰手持长柄阔斧,策马冲向吕布。两侧鲜卑兵马如逢大赦,闪开一条通路。

    “亦洛瑰速退!”

    拓跋诘汾急得惊呼一声,拓拔卢后,只有这亦洛瑰可堪大用。

    “晚了!”

    吕布眼神中射出一股锐利的光,亦洛瑰和贺六浑一样,都是勇士的意思。

    拓拔亦洛瑰,亦如拓拔卢,徒有虚名之辈。

    “啊!”

    吕布一声暴吼,手中帅旗迎头砸下。

    拓拔亦洛瑰向侧边一闪身,大斧拦腰轮来。

    “小心。”

    魏续唤一声,表哥这一旗挥空,拓拔亦洛瑰这一锤便以避无可避。

    却见吕布,大旗轮空,旗杆点地在马上一跃而起。

    “噗!”

    拓拔亦洛瑰一斧轮飞了吕布战马,夜色之中,鲜血四溅。

    “一击失马,原来你竟如此不堪。“

    横斧、立马,拓跋亦洛瑰仿佛是一个凯旋的英雄,伸手点指吕布。

    “死期将至,混不知。”

    吕布则居高临下,自上而下砸向拓拔亦洛瑰。

    “好大的口气!”

    拓拔亦洛瑰抬头仰望大旗,举斧去挡,以力相拼,除了拉赫曼,我还没输过。

    匹夫。

    吕布脸上漏出胜利的笑容。

    纵你有千钧之力,你胯下战马又能成承受几何?

    旗斧想接。

    “当!”

    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随后是战马的断腿的嘶鸣声。

    正如吕布所料,战马不堪二人之力,四条腿尽断。

    拓拔亦洛瑰始料未及,栽倒马下。

    翻身欲起。

    吕布哪能给他这个机会,落点正有一骑,斩人、夺马只在一息之间。

    咬牙较力,身体成弓形,吕布双手将大旗猛的扎向拓拔亦洛瑰。

    “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旗杆穿胸而过,插入土里。

    拓拔亦洛瑰剧痛难忍,死命挣扎。每挣扎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直到力气耗尽,拓拔亦洛瑰躺在血泊之中,一双圆目宛如死鱼,看着吕布。

    拓拔诘汾一瞬间,满目疮痍。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看着拓跋亦洛瑰的尸体,这一役还要死我多少鲜卑男儿啊?

    遮月的云,被风吹走了,静谧的月光扑洒大地。

    人中吕布,宛如传说中的战神,无人能敌。头上的一杆大旗,早已不是拓拔部的帅旗,而是拓拔部的招魂幡。

    “拓跋诘汾,你若不降,我屠你全军。”

第17章 七杀() 
这一夜,七杀星入紫微宫。注定充满了血腥和杀戮。

    源源不断的鲜卑人,穿衣配甲,从穹庐中走出。

    新出来的鲜卑人,只能望到驻足不前的部队,看不到包围圈内究竟是何许人也。

    “多少人闯营?”

    一个鲜卑人问道。

    “三人。”

    有人答道。

    “区区三人,为何弄出这么大动静?”

    鲜卑人挥舞着有力的臂膀,从人群中挤出,丝毫没有留意到部队之中,弥漫着一股骇人的恐惧。

    直到到了第二排,眼见血染的鲜卑帅旗之下,浑身赤红的吕布用衣角擦拭刀上的鲜血。

    地上是喋血而亡的拓跋部仅存的勇士,拓跋亦洛瑰,帅旗穿胸而过,将他死死的钉在地上!

    冲杀中散乱的发髻,被吕布缓缓打开。风一吹,散乱的头发随风飘荡,漏出一对嗜血的眼睛,杀气逼人。

    “这…这是人?”

    这名鲜卑兵吓得反身欲退,任他臂膀再有力,也挤不出这密密麻麻的军阵。

    “几人闯营?”

    随军萨满也出来了,随口问道。

    “回萨满大人,三人。”

    回答的还是刚刚那鲜卑士兵,萨满大人是神与人的中介者,他出言格外恭敬。

    “三人?三人闹出这么大动静”

    萨满眉头紧锁:“快,架起我来看看。”

    几名鲜卑兵把萨满高高架起,他一眼就在包围圈中看到了血染的吕布。

    “啊?”

    萨满倒吸一口凉气,腿一软,整个人掉了下去。“咚”的一声,摔地上。

    萨满却不知道疼,指着吕布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七杀格…七杀格…我拓跋氏,怎么惹到的这个煞星?”

    终于,最后一个鲜卑兵,投入了战场。

    一千八百多人挤在军营一隅,就连草原上的狂风,都吹不到吕布这里。

    一战至此,不到半个时辰,折损了近二百将士。

    拓跋邻心中仿佛下起来大雪,眼看着鲜卑将士各个胆寒,又给这心中雪,加上了一片霜。

    吕布低头俯视这支丧胆之军,在人群中找到了拓拔诘汾:“降是不降,速速道来,某手中这杆大旗,等不及了。”

    “笑话。”

    拓拔诘汾迈步而出,直面吕布:“你看我满营甲士,像是要降的样子吗?”

    “我只看到了,待宰的羔羊。”

    吕布掏巾拢发,一手抓住大旗:“然你一意孤行,休怪我涂炭生灵!”

    “我倒要看看,你一人之力,如何屠我全军?”

    拓拔诘汾拂袖上马,接过一杆丈八的大铁枪,直指吕布。

    上有邻,老而弥坚。

    下有匹孤,少而多智。

    我便用我的鲜血,唤醒族人的斗志。

    “一人?”

    吕布冷冷一笑:“你败就败在,视我同生共死的弟兄如无物。”

    说罢,人群中的匹孤,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同生共死的弟兄,是否还有他人?

    上风向是马厩,靠在渠水边上。鲜卑人出征,一人策战马二三。若是马厩大火,五千战马冲入如此密集军阵,后果不堪设想。

    匹孤后背的凉意直冲天灵盖。

    “尔领一军,速去马厩护卫。”

    匹孤嘶吼着对亲兵下令,嗓音都喊破了。

    话音未落,上风向,火光冲天。

    吕布吸引了所有鲜卑将士。

    赵老三这一支奇兵,从容自若的收了一个鲜卑人的穹庐,铺开了放在马厩的上风向。

    引火!

    大火席卷而来,战马嘶鸣不止。有的挣脱缰绳,有的扯断拴马桩,一齐奔向鲜卑大军。

    嘶鸣的战马,宛如天灾洪流,奔涌着,准备吞噬这些鲜卑人的生命。

    鲜卑人漏出惊恐的目光,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四周都是人,不等战马来,便已相互踩踏,互有死伤。

    嘶鸣的战马再来,宛如秋风扫落叶,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肉泥。

    吕布再次拔起鲜卑大旗,策马逆风冲阵。手中的大旗,长丈五。双膀较力,奋力一扫,成片的鲜卑骑兵堕马。

    奔跑中嘶鸣的战马与吕布遥相辉映,区区四人打得拓跋部两千精兵腹背受敌。

    惨叫声、嘶鸣声、哭嚎声,不绝于耳。

    也只有最外围的士兵,能够逃脱这悲惨的杀戮。

    拓跋邻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战马冲过,拓跋部的男儿,必然死伤过半。

    拓跋匹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终还是棋差一招,张良、陈平之谋可解,西楚霸王之勇怎敌?

    力拔山兮,气盖世。

    拓拔部的帅旗,就是那一杆霸王枪。

    拓跋诘汾咬碎了牙,紧了紧手中大铁枪,誓要为我鲜卑男儿报仇。

    吕布呢?

    这战马呼啸而入,他又如何逃出升天。

    放眼望去。

    拓拔诘汾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居然堆我鲜卑将士的尸体,抵挡战马,真是气煞我也!”

    “吕布竖子,接我一枪!”

    拓拔诘汾策马,战马刚刚起步,就被对面冲来的战马撞于马下。

    眼见又一匹马要踩到自己了,拓跋诘汾见到了一只施救的援手。

    这只手,再向上。

    袖口是汉军的戎装。

    拓拔诘汾翻身去躲这只手,宁死不受这屈辱。

    魏续哪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一把把拓拔诘汾抓起,放到马上,自己身前。

    一把血淋淋的环首刀,架在了拓拔诘汾的哽嗓咽喉。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战场上只剩下战马的哀鸣声,和鲜卑人的惨叫。

    外围逃出升天的鲜卑人,聚集在拓跋邻那里。他们想拔腿就跑,却忘不了老王恩义。

    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赵老三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上扬。眼前浮现出保儿的笑容。

    “父亲,母亲养得这些土鸡可真肥啊。到了秋后,给您换一身羊皮袄,今年冬天就不会再生冻疮了。”

    “傻孩子,父亲立此大功,冬日里,全家都有裘皮穿。”

    赵老三沉寂在对妻女的思念之中,忽闻吕布大吼一声:“三兄小心。”

    一支箭矢呼啸而至,射穿了赵老三的胸膛。

    赵老三倒地,眼望一个鲜卑人: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的,死死的攥着手中角端弓,微微一笑,含笑九泉。

    终究还是无福之人。

    赵老三也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能随吕布大破拓跋鲜卑,死而无憾。他吕布亦不会亏待保儿母女。

    “拓拔诘汾!”

    吕布一声暴吼:“我要你拓跋全族,为我三兄抵命。”

第18章 残忍的仁慈() 
满地肉泥,混合着残缺的肢体,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赵老三的尸体,带着笑,对吕布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喝!”

    高声一喝,掌中大旗再次提起,吕布血红着双眼,冲向拓跋邻,与那逃出生天的百余鲜卑兵。

    “拓拔诘汾,我要你拓跋全族抵命。”

    魏续也将手中刀,狠狠的划向拓拔诘汾的咽喉。感觉到温热的血柱喷到手上,湿透了衣袖,魏续轻轻放手。

    看着拓拔诘汾的尸体缓慢堕下马去。

    剐了此贼,魏续紧了紧手上与环首刀绑在一起的束带。

    策马。

    与表兄同报此仇。

    陈治第一时间冲向赵老三,眼看赵老三再无气息,陈治将他的尸体平躺着放在地上:

    “三兄好走,此役屠灭这拓跋男丁,我将继续北上,灭他全族。”

    败了!

    拓拔匹孤,一直在鲜卑人的最后,冷眼旁观。见吕布已经杀红了眼,悄悄在夜色中遁去。

    拓跋邻晚年丧子。

    大哀,满目疮痍,密布皱纹的一张脸,写满了悲伤。

    但他还有这百余族人,这几乎是仅存的青壮男儿了。

    必须留下这些男儿。

    拓跋邻从人群中快步走出,双膝缓缓跪地:

    “拓跋邻携拓跋部请降,恳求您,不要再徒增杀戮了。”

    叩首。

    起再言:

    “战场之上,死伤在所难免。我拖把部折了一半男丁,愿阁下给我拓跋部,留下这仅存的男儿吧。”

    拓跋邻继续叩首。

    叩首不止。

    砰砰的响声中,迸发出夜色中可见的血色。

    月光下的吕布,赤红的青丝,被风吹向一侧,好似群魔乱舞。时不时漏出的一双锐利的鹰目,扫视血染的战场。

    “杀,一个都不留!”

    吕布手中挥舞着大旗,一击将拓跋邻头颅打碎。

    一杆大旗挥舞,鲜卑人惊呼着四散而逃。

    魏续、陈治得令紧随其后,手中环首刀轮开了就是砍。

    遍野的哀嚎声中,唯有鲜卑萨满,呆呆的现在那里。眼望一杆大旗横扫而来,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七杀格,极凶之煞,为何要招惹他。”

    话毕。

    人亡。

    今夜杀戮,无止境。

    前世,戎马一生,吕布从未屠城。

    但在此刻,他停不下来。

    只要停下来,他眼前就会浮现出保儿那稚嫩的脸庞。

    “奉先叔叔,父亲呢?”

    保儿歪着头,期待着他的答案。

    吕布血红的双眼,湿润了。

    手中玉韘,不停的划过弓弦。仿佛只有鲜卑人的惨叫声,才能压住保儿那令他无法回答的问话。

    逃无可逃,鲜卑人跑累了,认命了。

    吕布挥刀斩了最后一个鲜卑人,策马走过那片尸横遍野,又走过那片血肉模糊。

    天明破晓。

    太阳探出头来,俯揽这片草原,一抹血色的杀戮,令凶狠的草原狼,都不敢来到近前。

    沐浴着这新一天的第一缕阳光,吕布卸下双手的杀戮,翻身下马,快步来到赵老三的尸体旁,满目疮痍。

    “三兄啊,三兄。“

    “你为何如此不小心,我要怎么与保儿母女交代。”

    吕布伸手从赵老三怀中掏出了保儿刻得辟邪人面,人面已被鲜血浸润。

    “你不是守护三兄的吗?三兄既死,要你何用?”

    吕布咬着牙,挥舞着手臂,用力一轮。

    手指却把这人面攥得死死的。

    低头看去,周身上下,只有腰间束带没有被血浸润。

    解束带,吕布轻轻擦拭人面。

    这该死鲜卑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表兄,让三兄好走吧。”

    魏续用手划过赵老三面庞,让他最终瞑目。

    相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奉先,这还有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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