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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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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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至阳人聚,一路急行军。军队饥渴困顿,士气低落。

    吕布又令人传布谣言,说孙坚率城中将士乘夜来袭。军众黑夜中,不明真假,扰乱奔逃,弃盔甲,失鞍马,十分狼狈。孙坚乘势出城追击,胡轸全军溃败,部下督华雄也被斩杀。

    阳人聚一战,吕布算是帮了孙坚一个大忙,然而,在世人眼中,吕布为孙坚所败。

    并且,事后屡有人言,气得吕布总觉胸口有郁结难舒。

    直到董卓与孙坚一战败走,退守渑池。留下吕布断后,吕布势要血池,让这孙文台和天下人看看,自己的真正本事。

    没想到……

    又败了。

    吕布焉能服气,尤其日后,孙坚在袁术面前,居然称他吕布手下败将。

    投袁术时,袁术手下诸将更是屡屡提及此事,还以此为看轻吕布。

    气煞我也!

    本想寻一合适时机,凭这一身武艺,让众人闭嘴。没想到,袁术这个吝啬鬼,居然不拨军粮。

    起得吕布,劫掠一番,扭头有人。那袁术,居然污他恣兵抄掠。

    时人也不长脑子,出洛阳,吕布只有数十骑相随,别说恣兵抄掠,哪怕是劫一地主田庄,都嫌兵太少。

    恣兵抄掠之事,吕布早已放下了。孙坚屡次说他手下败将,想在想象仍有一口恶气。

    二十一岁的孙文台,吕布一见,有无名火在胸膛,同时也不敢小视。跟随臧旻,平叛三年,历经战役无数,孙坚早已历练出来了。

    而且行军打仗之人,身上多有旧伤。二十出头的年纪,说来算是身体的巅峰了。而吕布一十六岁,身体还在发育,算不得正当年。

    倒拖方天戟,吕布立马驻足,礼数还是要的。但见他拱手施礼:“江东猛虎,孤身拦路,好一身虎胆。”

    “尔宵小之人,坚若带个走卒,便是胜之不武。”

    孙坚笑笑,二十出头的年纪,远在五原的吕布,居然识他,脸上不免得意。自然的,这算在了臧旻头上,自是使君不忘旧情,屡有提起。

    “话不投机,放马来!”

    吕布知道,孙坚定是受了臧旻差遣。心中却不坏臧旻,此役过后,出了一口恶气,帐下还多一良将。

    “正合我意!”

    孙坚策马,手中古锭刀横于马前。

    吕布画戟丈五,长兵自有先发之利。但见吕布画戟横扫而来,戟带风声,迅猛非常。

    果然,还是有两下子的!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孙坚见吕布画戟横扫,刚猛无比,双手驰道,硬接这一戟。

    “当!”

    响声震天,二人胯下马,不由相互发出一声闷吭。

    城头上的朱弘与孙坚幼弟孙静并肩而立,朱弘闻这一声巨响,对孙静说道:“这孙文台以短兵,挡长兵。江东猛虎,果然名不虚传。”

    “这才刚开始。”

    孙静十八岁,第一次见有人能在力量上与孙坚对垒,饶有兴致的看着。

    二人说话间,二人一马四招,你来我往。

    第一马,都有试探之意。

    孙坚武艺,以刚猛著称。年轻气盛的孙坚,比阳人聚一战之时,更为刚猛。

    吕布手中画戟,更是大巧不工,凭着过人膂力,出招大开大合,完全是斗力。

    拨马再战,二人都卯足了力气。

    孙坚一把松纹古锭刀,劈、砍、刺、撩、抹、拦、截、挑,一招一式,迅猛非常,角度刁钻。

    吕布一杆方天戟,轮、劈、拍、刺、撩、砍,一招一式,亦是迅猛,上下翻飞,入行云流水一般。

    这一战,就是百余回合。

    看得城头上朱弘,紧要牙关,眉头紧锁。二人每一次二马错蹬,互有攻防,他都屏气凝神,直至二马分开,这才长出一口气。

    孙静渐渐的为兄长捏着一把汗,这吕布竖子,尚未蓄须、稚气未脱,比起三四年前的兄长,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中一杆腾龙画杆方天戟,那戟上腾空仿佛活了一般,时不时摘弓回马一箭,若不是兄长胯下宝马,恐怕早就败了。

    “畅快!”

    孙坚挥洒头上汗水,第一次有人能与自己角力百余回合,高喝一声:“可惜你嚣张跋扈,以犯下弥天大错。”

    “战罢,再与你理论。”

    吕布憋着一股劲,就想战败这孙坚,一舒前世郁结。

    将来世人提起孙坚,那是吕布手下败将。当然,他也是吕布手下名将。

第129章 第一三〇章 诸事不利() 
午时不到,一直战到黄昏。

    冬日日短,阳光渐渐退去。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下,二人已经战了三百回合。

    吕布一件干缯袍上,挂满了白霜,这是汗水透过衣襟,在袍子外面结的霜。

    孙坚梭子甲,硬邦邦的冻在一起,一样是汗水所至。

    与二十岁孙坚战了三百回合,上一世败得不冤。三十多岁的孙坚更为老道,吕布也有胯下赤兔马。

    武艺伯仲之间,出招都是刚猛,二人拼得是体力和斗志。

    “咴!”

    一声撕心裂肺的嘶鸣,吕布马失前蹄。

    孙坚未乘人之危,拨马后退一步,下马与吕布马下步战。

    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去,天井关这一段驰道,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将士们早就忘了,这是缉拿吕布。

    权当是看一场巅峰比斗,吕布与孙坚,无论谁胜谁负,这一战都没有败者。

    皓月当空,战正酣。

    只闻兵器相撞,锵锵响声震天。

    隐约见到,二人鏖战一处,招式却再也看不清了。

    “你错过了唯一一次,击败我的机会。”

    吕布肩扛方天戟,转身以横扫千军之势,不停的轮向孙坚。

    “好大的口气。”

    戟带风声呜呜作响,孙坚在吕布凌厉的攻势中闪转腾挪。

    一圈、两圈、三圈……

    吕布长兵横扫,孙坚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嘴角上却挂满笑容。这么一圈圈转下去,当吕布停下的时候,眩晕之感袭来,便是他取胜之时。

    八圈、九圈、十圈……

    吕布停了,孙坚一把松纹古锭刀,当头一斩,口中高喝一声:“竖子,拿命来!”

    却见吕布戟纂狠狠杵在地上,整个人以方天戟为支点,以鱼跃之姿出脚,将孙坚狠狠的踹了一个跟头。

    “怎,怎么可能?”

    孙坚倒在地上,月光下明晃晃的方天戟抵在胸膛,心中诧异:“急速旋转十余圈焉能不晕。”

    “改日教你!“

    吕布收戟,眼色示意孙坚,复向自己攻来。

    孙坚不明觉厉,却还是照做了,这是对强者的尊总。

    “锵锵锵……”

    方天戟与古锭刀的撞击声中,吕布对孙坚讲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

    光禄城,石门鄣。

    候官宋宪携斥候归来,三日间找到了宇文、拓跋、置鞬三部何处扎营。鲜卑人逐水草而居,迁徙路线却比较固定。

    尤其冬日天寒,居所靠南。

    宋宪分派游骑斥候,沿石门水在内的几条主要河道北上,找到了宇文、置鞬二部的聚集地;

    拓跋部却不好找。

    宋宪不知哪里冒出的灵光一闪,既然沿河道找不到拓跋部,那么就找井。

    任何民族的生存,都离不开水。尤其拓跋部人丁兴旺,水井必在地下暗河线上,暗河虽然看不到,但大抵有脉络可寻。

    接连找到了几口井,暗河大体脉络,可见一斑。宋宪亲带斥候四人,循着暗河的大体脉络,在茫茫的雪原上,一路西北行。

    终于找到了匈奴故地,龙城。

    龙城,不是城。无墙无垣更无屋舍,曾经这里停满了匈奴人架在高轮大车上的毡帐。每年五月,大会龙城。匈奴诸部来此朝圣祭天。

    如今,这里扎满了鲜卑人的圆顶穹庐。

    三部聚集地业已找到,时间虽然过了三日,但只是在第四日。宋宪不负吕布嘱托,连夜回到石门鄣。

    石门鄣却是城门紧闭,鄣丞李由居高临下哈哈大笑:“娃娃,回家去吧!”

    这一下,气煞了了宋宪。城头上有亲近之人告知,宋宪才知,帝诏令捉拿五原中部都尉吕布。

    十五岁的宋宪,远走千里深入匈奴腹地,没有一个怕字。这时候,先有石门鄣城门紧闭,后有吕布恐有大险。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憋屈、担忧、恨自己无能,复杂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宋宪看看左右亲随四人,大吼道:“攻城!杀他娘的以下犯上的李由!”

    左右二人拉着宋宪,直到支就塞方向有人策马来:“宋鄣尉,侍中杨彪传吕都尉军令,召你归返支就塞。”

    ……

    呼和城,侯成、金甲、童环在一起喝着闷酒。

    呼河城人阳奉阴违,每日都有戍卒缺失。

    “真他娘的憋屈,我就说应该如吕鄣尉一般,杀人立威,你偏不听。”

    金甲满饮盏中酒,一脸委屈的埋怨侯成:“他日鲜卑人杀来了,你我三人坐拥空城,如何抗敌?”

    “子都,金甲喝多了,别理他。”

    童环也是吕布在支就塞立威的亲历者,他却比金甲看得透彻,自己三人绑一起也不及吕布万一。

    这吕布,平日里少言寡语。到了需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语出必惊人。无论是初到支就塞一番怒吼,还是出征之前一番慷慨陈词,每每开口都叫人热血沸腾。

    “二位兄长。”

    侯成满饮盏中酒,狠狠的将酒杯摔在案上,一脸愧色的说道:“侯子都做得不好,二位兄长可有良谋。

    “杀人立威!”

    金甲还是那句话,眼前浮现出吕布一把环首刀,狠狠的插在史黄的面门之上。而后傲视支就塞吏卒。

    “你别理他,吕都尉既让你主事,我二人皆听差遣。”

    童环晃悠着脑袋,知道他二人都是粗人,而这侯成虽然年轻,还是有些谋略的。当日出塞劫鲜卑置鞬属部,便是侯成划策。

    觥筹交错间,唉声叹气之时,门外有人扣门:“鄣尉,有客来!”

    “候鄣尉,侍中杨彪传吕都尉军令,召你与金甲、童环以及两屯弟兄,归返支就塞。”

    ……

    头曼城。

    魏续在喝酒,喝得却是闷酒。

    真他娘的像斩了那刘侃,嘴皮子都磨破了,那刘侃就是不听。尉丞之职,丞辅鄣尉,鄣塞中的大事小情,只要是与兵事无关的,都送到他这来。

    “好你个竖子刘侃!”

    魏续重重的满饮一盏酒,门外有人高声一语:“魏尉丞,你支就塞,有人召你归返。”

    刘侃推门而入,对魏续说道:“可算把你送走了,这几日文书积压,你也不看。”

    “刘侃,来日方长!”

    魏续愤愤离去,魏氏纨绔子,第一次感觉到了失败的滋味。跨在马上,魏续边饮边走,连夜返回支就塞。

    ……

    天命破晓之时,孙坚押着五花大绑的吕布,返回天井关。

    备车马,即可启程洛阳。

第130章 第一三〇章 宵小狱卒() 
日上三竿,铁木囚笼行车,发出“咯噔……咯噔……咯噔”的声音。

    孙坚端坐马上,马鞍桥上挂着吕布角端弓、方天戟,押解吕布南下洛阳。

    左右还有幼弟孙静,和天井关守卫十数人。一个个看着孙坚,不由肃然起敬。

    那一战天昏地暗,也只有孙坚能擒住那吕布了。

    再看看囚笼中的吕布,整个人眼望洛阳风光,面容若有惬意,

    果然一身英雄胆,身在囚笼,浑然不在意。

    城门校尉开城门。

    吕布正是进入洛阳城,眼望洛阳繁华,想起洛阳城被董卓付之一炬的残像,吕布满眼落寞。

    上一世,视而不见。不知这一世,为何如此多愁善感。

    两世为人,吕布其实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现在他所作所为,心中的宏图霸业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对人民的热爱。

    上一世,走得太快,无暇停下来去想一想,自己想要做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想要匡扶汉室,还是要成就一番宏图霸业,或者为哪方诸侯定得江山,只知道向上爬。

    这一世,吕布慢下来了,抗击鲜卑、安定边关,更多的是为了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

    没人比吕布更清楚,失了阴山,直至太行山一片坦途。

    于夫罗那个废物,都能趁乱南下洛阳劫掠。

    当然,戍卫边关,与宏图霸业并不冲突。自己的爱将好友,一个个都在成熟。

    差不多了,入城已深。

    吕布双膀较力,“咔嚓”一声,铁木囚笼粉粉碎。

    一跃而起,吕布夺马疾驰而去。

    “追追追,快我给追!”

    孙坚声嘶力竭大吼一声,却给孙静使了一个眼色。

    二人策马追向吕布,趁乱直奔太学。

    吕布的话,孙坚信了。不冲别的,就冲他退宇文、斩拓拔、杀匈奴。

    解救臧洪之后,孙坚打定主意,去寻自己老上司臧旻。

    江东连任三县县丞,政绩卓越却不得升迁,说白来了出身不及旁人。

    听说,边军之中,是一个不会埋没人才的地方。虽然它九死一生,但知道打出名号,便如这吕布威名远播,两千石远远不是终点。

    ……

    囚牢之中,前司徒杨赐,一身囚服,哪还有往日威风。

    手中有杨彪新来的家书,杨氏累世公卿,这点办法还是有的。

    杨赐读罢手中家书,大吼一声:“胡闹,居然妄图弛道洛阳,面君陈情。”

    “伯献,稍安勿躁。”

    刘宽接过杨赐手中文书,稍稍一动,镣铐作响。

    杨赐看着刘宽,整个大汉的忠厚长者,五十六岁受此牢狱之灾,一双老手颤颤巍巍,这几日消瘦不少。

    读过书信,刘宽一脸笑意:“这吕奉先真乃大汉第一狂士,重捕之下,不知远避江海,居然驰道洛阳。”

    “莽夫!”

    杨赐咬了咬牙,怒道:“即便他能至洛阳,宦官与赵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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