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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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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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望着吕布,五十骑策马宿虏塞截粮,眉头紧锁。

    虽然早就想到,吕布会来。

    却也惊讶吕布消息之灵通,宿虏塞朔方郡辖地,这些年来从未被怀疑过。吕布这消息,究竟是从哪来的?

    自从吕布出现在宿虏塞那里,郎伯当便从未下过烽燧。

    眼见着吕布远走捕猎,与日迹的燧卒、游骑斥候多有往来。郎伯当有些看不懂了,难道吕布要发动这一线边军势力?

    隐约的觉得不会,一烽一燧,至多三五人。十燧百里,也便三五十人。除非每个烽燧都有个吕奉先。

    交割的日子近了,陈促略有担忧的问郎伯当:“这吕布到底要干嘛?”

    “派人去探,四下打探,我猜他还有强援。”

    说罢,郎伯当自己摆了摆手,都定了自己的观点。

    “派人通知置鞬落罗,汉地有伏军,帅军深入汉地接收粮草。马匹、牛羊暂缓交割。”

    陈促派人传令,一路上,瞒过了吕布的眼睛。却没有瞒过远处的皇甫嵩,皇甫嵩早见到了吕布这五十骑。

    眼见大墩燧单骑而出,躲这五十骑北上,当机立断。

    那五十骑塞外游骑,便是吕布。

    “想不到那吕奉先,仅带五十骑助战。”

    皇甫嵩叹息一声:“他这是料定本官必来啊!”

    “要不要参详定策,通知吕鄣尉?”

    凉州名士阎忠,正在皇甫嵩军中,问起皇甫嵩。

    “太易暴露。我看这北上这人,是去通知鲜卑调兵了。大批牛羊正待互市,必是集结一处,且不会太远。”

    皇甫嵩眉头轻蹙,对阎忠说道:“你我北上,直击敌后。待他大军南下接收军粮,便突袭杀他马匹牛羊,后择一险要之处设伏,再烧军粮。”

    “那吕鄣尉?”

    阎忠眉头轻蹙,有些担心吕布。

    “他敢五十骑来,必能全身而退。”

    皇甫嵩饶有深意的看着吕布那五十骑的方向:“若此役死,也是为国尽忠,本官亲自为他马革裹尸。”

第107章 第一〇七章 勾镶破戟() 
五日后,塞外烽火。

    自狼胥居山(今蒙古国肯特山),至宿虏塞(今蒙古国瑙木冈县巴音布拉格古城),烽火绵延三百里。

    烽火还在以次传递,断在了大墩燧。郎伯当在,怎么会燃起狼烟?

    烽遂有《塞上烽火品约》,大墩燧不燃狼烟,下一个烽燧左右为难。

    置鞬落罗亲帅部卒五千南下,这几乎是押解牛羊万匹的全部兵力了。一路狂奔驰骋,大墩燧之后的几个烽燧,直到远远见到置鞬落罗兵马,这才燃起狼烟,直至鸡鹿塞。

    鸡鹿塞援军出,置鞬落罗已经接到了八百北上粮车。就在大墩燧不远,押粮汉军千余人,在鲜卑五千骑的簇拥下,缓缓北上。

    这千余汉军,是督瓒的全部亲随班底了,汉人、匈奴还有些许鲜卑人。

    督瓒之死早已传至,他们这一行,也不准备再回汉地了。

    这倒是又帮了吕布一次,这么大张旗鼓的资敌,想要瞒也瞒不住。

    届时查到督瓒,死无对证。郝绍咬出平氏君,刘宏盛怒之下,朝堂上有得乱了。

    吕布志得意满,却不知已然瓮中之鳖。

    五千鲜卑骑兵南下,是在吕布眼皮底下。置鞬落罗分兵三百,与吕布这五十骑对峙,其余兵马,从容南下。

    皇甫嵩没来?

    还是魏续遭人拦截?

    这都不重要了,吕布此番,唯有打出以一当百的气势了。

    “冲阵烧粮,有没有怕的?”

    吕布回头问起弟兄们,嘴角上挂着淡淡笑容。

    “不怕!”

    魏续第一个力挺吕布,心中却在打鼓。冲阵容易,接近太难。

    夜袭拓拔大营,那是偷袭。敌营之中,深陷重围,敌军恰恰不好放箭。

    如今这鲜卑置鞬部落,军阵齐整。八十步内,箭矢齐发,五十骑焉能接近?

    “死过了,再也不怕了。”

    侯成手中不是环首刀,而是一把剑。习杨阿若剑法,颇有心得,如今发觉剑虽没有环首刀那般有力,却是轻灵。

    环首刀一马四刀,几难做到。一马四剑,倒是非常简单。

    “敌军若是放箭……”

    宋宪实在人,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也是大家的担忧。

    “放箭,某吕布第一个中箭身死!”

    吕布于军前一声高喝:“哪怕敌军数倍于我,气势上都不能输,只要跨在马上,眼中只有一个字……”

    “杀!”

    五十骑,齐声高喝,魏续的声音,夹杂在大家的声音里,仍是尤为响亮。

    有些人,来时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支就塞,私盐资敌,都是罪卒。如今眼见军粮出塞,正是赎罪的时候。

    策马缓行,距对面三百骑百二十步,角端开弓,敌应声而倒。

    二、三、四……

    这队人马首领,乃是置鞬落罗爱将——置鞬且渠。

    眼见百步之遥,白袍小将,手持斑斓角端弓,开弓箭无须发。

    “这……拓拔邻那一把?”

    置鞬落罗大人几番求之不得,居然落到了这小子手上。定要将此弓夺来,献与置鞬落罗大人。

    想着,置鞬且渠见到了吕布马鞍桥上一把方天戟,挂着自信的微笑,策马而出。

    “对面可是吕布小儿?”

    置鞬落罗高声一喝,见吕布看过来,笑道:“你汉人称你这班年纪,叫做小竖吧!”

    竖子,指童仆,对人的蔑称,已经是骂人的詈语了。小竖,较之竖子,更为轻蔑。

    “看来我吕布威名,你早就如雷贯耳了!”

    吕布轻蔑一笑:“我却不知你这係子,姓甚名谁。”

    係子,囚徒。也是詈语。置鞬且渠口舌之上败了一阵,还不甘心,目光落在了吕布手中角端弓上。

    “置鞬且渠,不足挂齿。你汉人自诩弓强弩利,怎么也用我鲜卑角端之弓?”

    “屠拓跋部得之,弓虽烂,却一直留着。”

    吕布话语不让半步,手中拉开角端弓,随手空放。

    “卜愣愣!”

    箭弦抖动的声音,就连魏续众人,都听得心紧。空放伤弓,而这角端弓世间无二。

    置鞬且渠便更心疼了,角端王者之弓。鲜卑人离开大鲜卑山,鲜卑异兽再无处去寻。

    弓只有一把,平日里那拓跋邻都不舍的开一下。

    置鞬且渠更是头一次见。

    不能让这竖子,坏了这弓。

    置鞬且渠目光落在吕布鞍上方天戟上,嘴角上扬,问道:“小竖可敢一战?”

    “放马来。”

    吕布策马而出,挂弓倒拖方天戟,冷眸扫视对面鲜卑三百骑。

    “小竖,你看这是什么?”

    置鞬且渠策马靠近吕布,马鞍桥上摘下一秉勾镶。

    钩镶,圆盾带钩,钩呈弓型,两头各一,上钩长于下钩。

    魏续见勾镶,倒吸一口凉气。这置鞬且渠,这是见方天戟,才来叫阵啊!

    “这是?”

    宋宪从军不久,印象中军中见过,却没人用。

    “勾镶,常见于汉军步兵之中,专克卜戟。卜戟集茅戈若长,可刺可啄,唯独怕这钩镶。”

    侯成知道这勾镶,面色也如魏续般为吕布捏把汗,指着勾镶的长勾对宋宪说道:

    “你看那长勾,型如弓。持钩镶者,另一手一般持有环首刀。钩镶勾住戟上小支,稍稍用力,环首刀挥刀便斩,出招一气呵成。”

    “那奉先兄长那方天戟,岂不是更容易勾?”

    宋宪这时候也知道,这置鞬且渠定是见吕布方天戟,这才提出一战的,好生狡诈。

    “那军中怎么无人用这勾镶?”

    宋宪眼见吕布和置鞬且渠策马越走越近,二人策马都很缓,感觉吕布也有如临大敌之感,却未见人用过勾镶,方才有此一问。

    “这钩镶虽强,却鲜有骑兵佩戴。因为骑兵冲阵,短兵居多。

    纵有矛一类的长兵,也不是一招一式的对打,战马相向而冲,冲击力巨大,长矛刺穿敌人,往往就留在了敌人的身上。

    纵使力大无穷,能承受这巨大的冲击力,二马错镫之后,也没有空间去拔这长矛。

    更何况骑兵还需单手拉缰绳,御马达不到一定程度,是腾不出手用钩镶的。”

    金甲用过勾镶,知道勾镶完克方天戟:“既然能用勾镶,他置鞬且渠御马之术定是了得。”

    “我看这置鞬且渠,手中勾镶,定有特别的应用之法,你看他手中马刀,弯如月,想必是为了配合勾镶。”

    童环也看出了吕布的谨慎,眉头紧锁对大家说道:“随时准备接应鄣尉。”

第108章 第一〇八章 敌千万人,吾往矣() 
茫茫雪原,一块块漏出枯草和沙地。

    起风了,风卷残雪又有风沙,吹过置鞬且渠,吹向吕布。

    迎风策马,吕布战意最浓。眯缝着眼,不让黄沙吹入眼中,手中倒拖方天戟,戟杆腾龙似在吕布身旁腾飞。

    二人策马临近,置鞬且渠微微一笑,这吕布竖子,还是年幼啊,钩镶破戟,这么浅显的兵器相克都不知道?

    手中那杆方天戟,腾龙栩栩如生,戟上双月硕大明亮,置鞬且渠好兴奋。这么大的方天戟,真是想怎么勾便怎么钩。

    鲜卑兵眼里,置鞬且渠已经胜了。那策马的英姿,另他们充满了敬意。

    “贺六浑!”

    鲜卑兵马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贺六浑是鲜卑语,英雄的意思。赠与每个部落,最强大的勇士。

    “贺六浑……贺六浑……贺六浑!”

    鲜卑兵马随声附和,响彻大地。

    押粮的五千兵马,距离数百步远,北向而行,竟也回头吼了起来。

    “贺六浑……贺六浑……贺六浑……”

    对草原英雄的呼喝声,恐怕是要震到九天之上凌霄殿了。

    鲜卑英雄置鞬且渠,手中勾镶鲜逢敌手。八年前置鞬部内乱,且渠冲入乱军之中,单骑救主,获得了贺六浑的名号。

    那时,他的对手,没有一个持戟的。

    置鞬落罗远远看着吕布手中一杆明晃晃的方天戟,暗自骂了一声:“匹夫!”

    钩镶破戟,那便换过环首刀。卜戟尚且畏惧,更可况是方天戟。戟被勾住,你便是赤手空拳,面对置鞬且渠的弯刀。

    二马临近了,置鞬且渠手中钩镶横于身前,一脸狂妄的笑容。

    “竖子来啊!”

    置鞬且渠一声吼,只要吕布出戟,他勾住吕布方天戟,稍稍较力。冲锋出招的吕布便被拉过来,一刀咔嚓,绝不拖泥带水。

    对方如此叫嚣,吕布哪能认怂。探戟头、推戟纂,出戟一刺。

    轮戟力大不如刺戟好勾,吕布竖子正中下怀!

    置鞬且渠持钩镶挡戟,向前一推,手臂一晃。

    “嘡郎朗!”

    短兵相接,钩镶上的钩子就牢牢的勾住了吕布的方天戟。

    “过来吧!”

    置鞬且渠单手较力,拉钩镶、横弯刀,脸上都是狂妄的笑。

    在他眼里,吕布与死人之间,只差“咔嚓”一刀。

    “嗯?”

    和想的不一样,这勾镶怎么像勾到了石头,纹丝不动?

    “啊!”

    置鞬且渠立马咬牙较力,而后有策动战马后退。

    吕布立在马上,单手持戟,从容自若。

    “喝!”

    置鞬且渠一声暴喝,挂刀于鞍,双手拉动勾镶:“你过来吧!”

    吕布纹丝不动,嘴角挂起轻蔑的笑容:“就这么点力吗?”

    远处的置鞬落罗看傻了,置鞬且渠以勾镶扬名,但能为贺六浑,两磅子力气肯定是置鞬部数得上的。

    双手拉吕布一手,居然差这么多!

    “啊!”

    置鞬且渠不服输,又是一声吼。

    牙咬得“嘎嘣”响,腮帮子呶着,太阳穴鼓着,手臂上的肌肉鼓起老高。

    胯下战马,四个蹄子像是镶在土里,马臀用力向下坐。

    “无聊!”

    吕布也发力了,膂力之后才是臂力,不是向后拉而是向上挑。

    先让置鞬且渠离马,卸掉战马的力量。

    勾镶破戟,简直笑话一般。

    手中方天戟将置鞬且渠高高扬起,戟杆腾龙仿佛是活了一般。

    另一手摸到一支箭矢。

    “且渠,放手!”

    置鞬落罗一声暴吼,为时已晚。

    吕布戟杆猛向后拉,腾龙倒飞,且渠飞速临近。

    “噗!”

    一只箭矢刺穿了他的喉咙。

    “鲜卑诸部的贺六浑,一个塞一个不抵用。”

    吕布随手将戟上勾镶摘下,随手扔在置鞬且渠身旁。

    置鞬且渠捂着喉咙,满眼震惊与绝望的爬向勾镶。

    这带给他一生荣耀的武器,定要抱着他入黄泉。

    爬了两步,置鞬且渠的腿用不上力了,只能蹬起黄沙,再也不能挪动身体哪怕一丝。

    他只能用力的伸手,用全身力气,去抓那勾镶。

    死之前,哪怕再摸一下也好。

    但是。

    就差二寸!

    吕布面前三百鲜卑兵傻了。置鞬落罗那里五千鲜卑兵也傻了。

    置鞬且渠死得太快,快到令人抓狂。

    这位及冠的少年,究竟有怎样的力量,可以将置鞬且渠玩弄于股掌之间?

    “杀!”

    一声吼!

    吕布策马动了吗,倒拖一杆方天戟,策马冲入三百鲜卑骑兵。

    力劈华山,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横扫千军,抡出一片人仰马翻。

    四溅的血光中,吕布策马越出,手中那一杆腾龙画杆方天戟,终于等来了随吕布大开杀戒这一天。

    吕布也等了很久,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字:

    杀!

    猩红的眸子,血染的白袍。

    今日,至死方休。

    鲜卑兵手中的马刀,简直是连烧火棍都不如。丈五的方天画戟面前,不到三尺的短刀,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身后五十骑策马来,人手一把环首刀。

    这笔直的环首刀,是由钢经过反复折叠锻打和淬火后而成。直刃长刀,可砍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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