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哦!”

    魏续挠头狐疑的登上燧火台,口中喃喃道:“这表兄和燧长出去做什么了?”

    两只老狗冷别过头去,似乎在不想看这候虏燧中,这些骗子。。

    赵老三下了烽燧,不等三嫂开口,便冲入库房。腰间别上两把连弩,一手持刀,一手拎着硬弓,走向马厩。

    连弩、硬弓、环首刀挂在马鞍桥上,赵老三策马出烽燧。

    临走之时,他给了自家婆姨一个感激的眼神。

    三嫂目送赵老三离开,眼眶都湿润了。相伴多年,赵老三对她多有打骂,如此眼神看她还是第一次。

    出烽燧,赵老三快马驰骋,溅起一阵烟尘。

    并州人,多喜狩猎。唯独赵老三喜欢钓鱼,但今日他不是渔人,而是鱼饵。那渔人是伏在小丘之上的吕奉先。

    鲜卑人远远的看到了赵老三,跨马缓行。

    “莫非那人就是五原吕奉先?”

    为首的远远看到赵老三,一声高喝:“兄弟们,随我来,为我鲜卑男儿报仇。”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塞外,滚滚烟尘之中,鲜卑探马足有五队,二十骑。

    赵老三戍边多年,这个数字在意料之内。双手各持连弩立于马上,背后是高耸的燧火台,和燧火台上大呼上当的魏续。

    二十骑鲜卑探马一字排开,后又呈口袋之势。

    临近了,为首的一摆手,示意部队驻足。

    鲜卑首领见赵老三双手持弩,轻蔑一笑:“这吕奉先当真可笑,汉弩只射五十步,我鲜卑角端弓可射百步。”

    首领话音未落,百步之外,一支冷箭呼啸而出。

    “我看他就是找死……”

    为首之人出言,立即有人附和。

    话没说完,听闻一声惨叫,回头看去,不由瞠目结舌。

    刚刚还在嘲笑这汉人的首领,咽喉之处,插着一支箭矢,血如泉涌。

    眼看着首领的身躯,一点点栽倒,“咚”的一声,落于马下,鲜卑人无不后背发凉,望向箭矢来的方向。

    百步之外,有一小丘。

    难道箭是从小丘处射来的?

    不可能!

    时方首领说,角端弓射百步,那是射程。想要射得准,鲜卑人中屈指可数。

    汉人?

    难道是飞将军李广不成?

    他可故去几百年了。

    起风了,荡起一股草浪。小丘之上,吕布与沃野中的赵老三互成掎角之势。相望一眼,满眼笑意。

    赵老三是第一次与吕布并肩作战,吕布却早已与他一同刀头舔血多年。

    又三骑鲜卑人堕马,有人萌生退意。

    有一黄脸大汉高呼一声:“我看这小丘之上只有一人,持弩的汉子也不足为惧。我可分儿击之。”

    “对!不怕死的鲜卑男儿,随我冲向小丘。”

    有人一声高呼,策马冲向小丘。饶是那小丘之人射术再高,最多再射两箭,我便可登小丘,不需亲自动手,马蹄就能将他踏成肉泥。

    眼见鲜卑人十余骑奔来,仅有三骑奔向赵老三。

    吕布搭箭在弦,硬弓拉满。拇指上的玉韘,有一凸起的部位,雕得是龙首。龙首开口,尖牙叼着弓弦。

    “啪!”

    一声低不可闻。

    玉韘的龙首,仿佛张开了嘴,要把敌人吞噬。

    利箭出,那是火龙吐舌。

    羊头簇闪着寒芒,飞向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一箭没有射中一个鲜卑人,不远处却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

第7章 夜半弹棋() 
“铛!”

    清脆的响声,好似短兵相接。埋藏在风声中,低不可闻。

    这是羊头簇,撞到了一根铁棒。定睛看去,地上有滚石,滚石前有一瓷壶。

    “啪!”

    铁棒砸碎了滚石前一个瓷壶。

    此处有些许坡度,瓷壶一碎,滚石滚动,拉出了草丛之中,一条绊马索。

    战马的嘶鸣声,鲜卑人堕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吕布伏在草丛之中,玉韘不停的划过弓弦,射杀的是冲向赵老三的三骑鲜卑探马。

    赵老三一见鲜卑人堕马,双手连弩有了用武之处。

    策马前来,连弩居高临下一阵扫射。鲜卑人只能躺在地上,绝望的看着弩箭如雨点打来。

    弩箭耗尽,只闻鲜卑战马嘶鸣,再无鲜卑人的哀嚎。

    吕布提刀从小丘上缓缓走下,走到了鲜卑尸体中。

    割虏首这种脏活,一直是魏续干的,今天魏续不在身边,二十颗虏首,总不能让赵老三自己来吧。

    “奉先留步,这种粗活还是交与某吧。”

    赵老三一摆手,看得出吕布有意将这些鲜卑人让给他。

    戍边数载,上一次杀鲜卑人,差点没把命丢了。如今毫不费力,就杀了十几个,实在是痛快。

    “还是我来吧,三兄染了一身血腥味,回去再吓坏了保儿。”

    边塞的生活苦寂的很,小保儿的存在,给这无聊的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

    “一会我去渠水洗洗便好,以后你尽管杀敌,三兄在背后为你割虏首。”

    说着,赵老三手起刀落,狠狠的斩下一颗虏首,任鲜血溅到自己身上:“你三兄当年当过候长,掌管百里之内十个烽燧,算是一吏。”

    “风光背后,眼见着兄弟们一个个惨死在马刀之下,那时若有奉先……”

    “哎!”

    赵老三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了。

    满腔的郁愤,化作双膀之力。赵老三双手持刀,用力向下轮了个半月,狠狠的斩下虏首。

    吕布知道,赵老三最风光之时,爵至公乘,八等爵位,已经是民爵之首。

    只可惜贪杯好酒,酒醉滋事,又不懂为官之道,最终落得个削爵罢吏,迁塞外烽燧。

    夕阳西下,燧长牵马,驮着一袋粟米,兴高采烈的返回烽燧。

    “三兄、三嫂,我从候官那里借来了一袋粟米。”

    燧长兴高采烈的进入烽燧,站在门口,等着院子里的赵老三夫妇夸奖他。

    “放到库房去吧。”

    赵老三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我还琢磨着,粟米和那二十三虏首放在一起,三嫂吃着娇心,把这粟米放在你屋舍里呢。”

    燧长说着,低头走向库房。心里琢磨着,带粮食回来,他们怎么没有自己那么兴奋呢?

    一开库房门,燧长差点没跳起来。

    几十颗虏首堆积成山,夜幕之下,血淋淋的看起来甚为吓人。

    “三兄,这……这……”

    燧长回头,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粮放我屋吧,就是告诉你,你若不速速上报积功,这库房里就要堆满虏首了。”

    赵老三脸上挂满傲娇之色,仿佛在说:看见没,我杀的!

    “好,我这就修书,明日便送往候长处。”

    燧长犹豫了一下:“又是奉先斩得虏首?”

    “积功之事,你我四人平分。”

    赵老三哈哈一笑,才升燧长时,想过斩敌分与兄弟们。只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鲜卑人生于马上,汉人生于田间,杀敌谈何容易?

    “这……”

    燧长闪过一丝犹疑。

    “婆婆妈妈的,如是上报!”

    赵老三忽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不理燧长,返回屋舍之中。

    是夜,月明星稀。

    吕布候望,燧长陈治公事繁忙,颇为费神,早早睡去。魏续、赵老三二人在敌台上,悠闲的对弈弹棋。

    弹棋,二人对局,黑白各六枚,先列棋相当,下呼上击之。

    西汉之时,弹棋流传于宫中。

    王莽新朝末年,南方大饥,绿林发难于南,赤眉造反于东,在此大乱之年,弹棋流入民间。

    鲜卑探马一队四人,呈夜色,着黑衣步行数百里,来到了候虏燧。

    燧火台上的吕布,倚靠在墙垣上,似乎睡着了。

    “拓跋卢等人简直废物,这候虏燧,夜不设防,狗都不叫,居然也送命在此。”

    鲜卑人低头轻语,走到敌台底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在燧火台上,悄悄的打了一个手势。

    到了敌台下面的角落里,鲜卑人一擦头上的汗水。擦没擦完,敌台上面几支弩箭来,四人立即命丧当场。

    赵老三割虏首,魏续去松开绑住狗嘴的绳索。

    一夜无话……

    翌日早,陈治走出门来。

    院子里空无一人,难道都还没起?

    “四十三,还是四十四来的?”

    出门之前,陈治又去点了点虏首。数量少了还好说,若是报多了,冒功一顶大帽子下来,可是顶不住的。

    “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

    “四十七!”

    又多了四颗!

    陈治看得后背发凉,从腰间摸出刀笔,刮下上面的数字,又研磨重新写过。文书改好,策马奔向候长治所。

    ……

    数百里外,匈奴故地,拓跋鲜卑大营。

    鲜卑大人拓跋诘汾,在大帐中一夜未睡,等待着昨夜的四骑探马。四骑探马皆是拓跋部的射雕人,武艺非比寻常。

    拓跋诘汾身边的胡凳上,坐着一虚发斑白的老者,乃是拓跋诘汾的父亲,拓跋邻。

    破晓时分,天蒙蒙亮。大帐中的灯火,化作一缕青烟,渺渺飘散。

    “哎!又折了四名勇士。”

    拓跋邻叹了一口气,对拓跋诘汾说道:“一燧之地,折了拓跋卢、四名射雕人,还有四十余鲜卑男儿,实在是得不偿失,不如就此作罢。”

    拓跋邻说完,见拓跋诘汾眉头深锁,似乎还不死心,继续劝说:“你平日最喜读汉家典籍,又与拓跋部中汉臣来往过密,可知汉人有句话叫: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拓跋诘汾上下扫视父亲:“阿爷,你当年让位于我,让我率部南迁匈奴故地,为得就是在置鞬(jiàn)落罗部下,为一鹰犬?”

    拓跋诘汾深吸一口气,深索的眉头呈川字型。

    鲜卑王檀石槐,分鲜卑为东、中、西三部,分由三部大人统辖。

    作为西部鲜卑第二大的部落,拓跋部与置鞬部伯仲之间,拓跋诘汾岂肯屈居人下?

    目光犹疑半晌,拓跋诘汾语重心长:“当年南迁山谷高深,九难八阻,父亲都不曾退却。族人萌生退意之时,阿爷还教某假扮神兽引路,坚定部族的南迁信心。如今面对一个小小的汉朝烽燧,阿爷这是怎么了?”

    “我……“拓跋邻沉吟半晌:“实在是一燧之地,得不偿失。”

    “一燧之地,自然得不偿失。贺六浑拓拔卢之死,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拓拔诘汾重重的拍了下胡床,大吼一声:“来人,唤我儿匹孤来!”

第8章 鲜卑孤狼() 
鲜卑有邑,而不居之,恒处穹庐,逐水草而居。

    穹庐,毡帐也。穹为圆顶,庐为舍。

    制毡,是把羊毛或鸟兽毛洗净,用开水烧烫,搓揉,使其黏合,然后铺在在硬苇帘、草帘,或木板上,杆压而成。

    毡之为物,无经无纬,文非织非衽。

    拓跋大营,穹庐多为羊皮。或洁白如雪、或棕黄如泥,唯有匹孤毡帐,乃是灰白相间的狼皮。

    即使是在晚上,也一眼就能认出匹孤穹庐。

    匹孤出帐,索头左衽,深衣直裾。细细打量,总觉这深衣有汉家禅衣的影子。

    一路不语,匹孤步伐轻快如风。

    行至拓拔诘汾穹庐门前,正见拓跋邻低头走出。匹孤也不与爷爷打招呼,而是扫视一眼,陋出不屑的笑容:“垂垂老矣,尚能饭否?”

    入帐,拓拔诘汾先与匹孤打招呼。

    “阿爷,可是又折了射雕人?”

    拓跋匹孤入帐,箕坐在胡凳上。

    “这吕奉先,口出狂言,三年内杀入弹汗山,如今檀石槐大人都知道此人了。”拓拔诘汾拱了拱鼻子,不情愿的说道:“口气不小,能耐也大,为父……哎!”

    拓拔诘汾说不下去,堂堂一部大人,居然拿个汉家戍卒无能为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卒一燧,劳心费力,实有不该。”

    拓拔匹孤口吻中略带责备:“待儿跨马南下,会会这吕奉先,归来再与父亲定策。”

    “把勇士拉赫曼带上,切要小心,莫直面那吕奉先。”

    拓拔诘汾面有关切,目送匹孤出帐。

    匹孤缓行至穹庐门前,对拓拔诘汾说道:“阿爷,此役过后,您该退位了。”

    眼看匹孤消失在门前,拓拔诘汾若有所思。

    汉家男儿,年二十方才及冠。耕种三年,方能从军。

    鲜卑儿郎,年二十上马能猎。

    我儿匹孤,年二十心中早有天下定策:长城破,迁河西。东取牵屯山、西取湿罗。扼河西走廊要道,攻西凉,入关中,可夺汉庭半壁江山。

    “也许,是应该考虑退位的问题了。”

    年未至不惑,拓拔诘汾又心有不甘。出穹庐眼望拓跋邻帐中有火光。

    拓拔诘汾慨叹一声:“阿爷,你当年让位与我,佐我帅部南迁。今日才知,是何等气度。”

    “倒是许久为与你谈心了。”

    拓拔诘汾走向拓跋邻穹庐。

    ……

    熟睡中的吕布,从梦中惊醒!

    鼻尖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杀了四名射雕人,该你出场了吧。

    勇士拉赫曼。

    上一世的四年后,吕布弱冠之年,以骁武给并州。时人以飞将军李广之名,称吕布一声飞将。

    飞将之名在外,吕布所在的鄣塞宿虏,鲜有鲜卑兵犯。

    然而,鲜卑勇士拉赫曼,仿佛是梦魇一样环绕在吕布身边。

    保儿一家,便是死在拉赫曼之手。吕布被他一拳轰出丈八,眼见着他手中大锤,砸扁了赵老三夫妻,然后将小保儿用刀挑起,向他示威。

    那一役,拉赫曼没有杀吕布。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吕布向着他的背影大吼:“我必杀你。”

    之后几役,吕布每每败在拉赫曼手下,恨不能为保儿一家报仇、为自己雪耻。

    恨意来袭,吕布一双鹰目泛着杀气。

    拉赫曼,你若来。

    这笔账,应该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