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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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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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你胡人规矩,看来唯有令这吕奉先,入你须卜氏为左且渠了。”

    原话奉还!

    扬眉吐气!

    臧旻心中仿佛有坠着的一颗千斤巨石,被吕布这刀笔一击,粉粉碎。

    此时。

    扬眉吐气的何止臧旻一人,还有整个大汉!

    “呼征,你力士还有三个,一起来吧。免得耽误某晚餐貊炙。”

    吕布一拂衣袖,横眉冷对呼征。

    面前的旋风,忽然停了,席卷起来的血水,宛如红雨,点点飘落。

    一点。

    一点。

    浸润了这头嗜血猛兽。

第55章 移动长城() 
点点血红,傲然立于天地间。身下两具尸首,渐渐没了温度。

    吕布宛若一尊杀神像,矗立在那里。只要他动一下,带来的必将是血腥的杀戮。那一双猩红的双眼,汉人见了,都为之胆寒。

    呼征单于上下打量吕布,身长八尺、鹤立与野、刀笔为兵、允文允武。

    百年来,胡汉屡有通婚,这少年就没点我胡人血统吗?

    五原民族构成复杂,大月氏(ròuzhī)、龟兹(qiūcí)、鲜卑、乌桓都有,他就是纯粹一汉人?

    我不信!

    让他失望了。

    这少年身材高大,棱角分明,标准的汉家儿郎面相。

    而匈奴人多身材矮小,圆头高颧。月氏、龟兹,肤白、深眼眶。

    骨都侯须卜离,一颗心似有刀剜。爱将、爱奴,业已成为亡魂。而那吕奉先,立在那里吕奉先,仅仅是喘了两口粗气。

    莫非是神仙变的?

    呼衍谭、金日蝉、兰勃勃,若是往日定一声嘶吼,跳上去,为我胡人讨回面子。

    如今。

    三人面面相觑,下个谁上?

    刀笔为兵,一击封喉。

    谁知他还能将何物,化作武器?

    足下木履?

    “呼征单于。”

    臧旻强压住一双跳动的眉毛,与那扬眉吐气的欣喜。

    心中一口郁气憋太久了,终于发泄出来了:“今日比试已有二死,胜负已分。我看可以了。再有死伤,恐伤了你我和气。”

    “诶。”

    呼征单于一摆手,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刀箭无眼,校场比试亦难免死伤。本单于也不是不可理喻之人。”

    瞄了一眼吕布仍在地上的弱弓,其内贴角业已掉出,弓已经不能用了。

    呼征单于话锋一转,眼忽而转厉:“今日秋射,还是比射术吧!”

    “无耻,步战比不过,要比骑射!”

    陈促义愤填膺,从坐榻上跃起,作势要与那呼征单于理论。

    大汉四百年,无耻奸贼无数,哪一个也比不上他呼征无耻。

    “陈兄稍安。”

    田乾一把抓住陈促,陈家名高而势微,这一去难免受辱:“且看臧大人定夺。”

    “单于,我看……”

    无论是于公于私,为了边关安宁,还是吕布安全,都不能再比了。

    这个被误传为奉天的男人,今天知道他了,那是吕布,字奉先。

    话说一半,却被呼征单于抢白:“说好的十场比试,臧大人才赢了两场,就不比了?”

    “白夫人,你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须卜离一直在和白夫人窃窃私语,相互交换了条件,早已将白夫人拉倒了自己一边。

    “比吧,臧大人。断不能折了我大汉气节。”

    白夫人一句话,装得一脸天真又无知,呛得臧旻一句话都说不出。

    臧旻震惊!

    看着白夫人,咬牙切齿。你是平氏君的人、皇帝乳母的人,安能与胡人为伍?

    “我来会会这竖子吕布。”

    快刀斩乱麻,趁那吕布无弓。呼衍谭不等臧旻作答,翻身下看台,跃于马上。

    策马校场内,呼衍谭强弓在手,箭指吕布:“还不速来受死?”

    吕布笑这可笑之人,你来我就告诉你,究竟是谁来受死。

    无弓又如何,尔等宵小可见,满校场都是我大汉儿郎,何人手上无弓?

    “吕公子无弓,可怎么办啊?”

    秋奴一脸无奈的看着,推了推李朝:“送弓去啊!”

    “送弓!”

    李朝沉默了,对方可是比匈奴射雕人还厉害的存在,哪个敢?

    “某去!”

    王琦一咬牙,对李肃说道:“若有不测,劳烦给家父带句话:不孝子琦,全了忠义!”

    “某与你同去!”

    王琦身边又站出一人,是个陌生人,看打扮也非寒门中人。

    “还有某!”

    又一人,须发连鬓,是督瓒府中侍卫。

    “断不能让我汉家男儿受了欺负。”

    又一人,腰间一书袋,边地苦读子。

    “纵他射术再强,我等以肉身挡箭,送弓!”

    又一人,白玉佩腰间,稒阳城内大商贾。

    “我在最前!”

    又一人,一跃到众人之前,面上刺字,亡命逃犯。

    “带上我!”

    又一人,肤白,深眼眶:

    “看我干嘛?我大月氏人,也有一腔血性。看不惯这匈奴人,没得脸皮。”

    ……

    呼啦啦,十多人,手持弓箭,连成一线。宛如移动的长城,缓缓走入校场。

    李朝咬了咬牙,悄悄跟在后面。

    李肃犹豫了一下,缓缓退后了两步。

    校场内,吕布已经躲了呼衍谭七箭,善射之人,都是躲箭高手。

    谁又能高过吕布?

    有人来了,呼衍谭面色一紧,吕布有弓他断不是对手。

    手中箭,指向了那移动的长城。

    众人不屑的看着呼衍谭,继续走向吕布。纵然身死,也要让匈奴人看看,何谓忠义、廉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极速的马蹄声传来!

    “尔等闪开!”

    魏续策马,从人群中掠过,直奔吕布:“我支就塞吏卒,誓死捍卫汉民。”

    “小儿休来,不然休怪某箭下无情。”

    呼衍谭一声断喝,准备喝退魏续。手中的箭却未放出,魏续身手他见到了,不敢小视。

    “小儿叫谁!”

    魏续胯下马不停,一脸不屑的笑。匈奴人以豪爽任侠自居,居然想欺我表兄无情。

    重利轻义,即便是再在汉地一百年,你胡人也是蛮夷!

    “小儿叫你!”

    呼衍谭见魏续比吕布还要年少,一脸轻蔑的笑。

    “小儿乖乖。”

    魏续哈哈一笑,翻身下马。移动长城,爆发出一阵,狂笑。

    “表兄,自拓跋一役归来,某一直在等这天。”

    魏续拍了拍马鞍桥上,挂着的那一把角端弓。宝弓配英雄,魏续等这英雄挽弓,已经许久了。

    “猴儿,去吧!”

    吕布微微一笑,翻身上马,马鞍桥上摘下那把角端弓,擎在手上。

    这弓,长六尺六寸,柎直、梢翘,两只角勾勒出柔美弓渊。日光之下,五彩斑斓,柎上美玉,又与这斑斓角端争辉。

    英雄胯下无宝马,手中却有英雄弓。

    真正的跨在马上,吕布双眼中似乎喷出了火焰,一个炯炯的杀字,就在眼前。

    “今天让你们知道,并州是谁的并州!”

第56章 勇中有谋() 
“那是什么弓?”

    李朝惊骇的道出所有人的疑惑,五彩斑斓,除了宝石就是玳瑁,哪种可以为弓?

    “莫非这人世间,真有角端瑞兽不成?”

    李肃读书多,在人群的最后方,一声叹息:“刚刚为何不与李朝同去?”

    看台上,风稍大一些。呼征单于尖尖的风帽都吹歪了,浑然不自知。

    “角端弓?”

    呼征单于张大了嘴巴,箕坐在胡登上,险些没仰过去:“吾父屠特若尸逐,遣人大鲜卑山二十三载,未见角端牛。”

    “没想到居然在这见到了。”

    “这就是角端弓?”

    骨都侯须卜离眉头紧锁,神色复杂。恼怒、艳羡,带着点点忧愁。

    单看弓,便已输了。

    “角端?”

    呼衍谭喃喃自语,自我安慰道:“不过是单材弓而已。”

    轰隆隆,平地一声旱雷,炸响天际。

    吕布侧目挽弓,箭在弦上。

    “嗖!”

    箭矢呼啸而出,御风而行,玉韘才离开弓弦,这箭居然就到了。

    “好霸道!”

    呼衍谭眼见避无可避,干脆弃马而下,脚未落地,箭矢已出。

    吕布闪身躲过,回敬来一箭。

    宝弓在手,刚刚被须卜图追着砍的郁愤,化为一膀子的力气。“嗖嗖嗖嗖。”拇指上的玉韘,不停的划过弓弦。

    瞬间,十箭射出。

    呼衍谭也不是吃素的,为力士之前,他便是射雕人,射箭了得,躲箭亦是了得。

    闪转腾挪间,呼衍谭射出七箭,与吕布有来有往,虽落下风,尚能招架。

    “小儿莫狂,兰勃勃来也!”

    兰勃勃翻身跃下,策马直奔吕布。手中弓业已张开,在吕布背后就是一支冷箭。

    吕布仿佛背后生眼一般,俯身躲过,随后回敬一箭。

    战正酣,吕布左右开弓,一匹战马撒欢了似的,在校场内奔跑、跳跃。

    呼征单于面色凝重,目光不停的扫视吕布。御马宛若人马合一?

    这吕奉先当真没有我胡人血统吗?

    马上、马下,兰勃勃、呼衍谭与吕布对射,竟也落得下风。

    “快没箭了!”

    金日蝉微微一笑,越高台而下,口中打了一个响哨。

    一匹黑鬃马,黑如夜,迅猛间不知从哪里窜出。金日蝉稳坐其上,战马打了一个响鼻。

    “小儿受死!”

    金日蝉大吼一声,策马疾驰而来,战马高高跃起。马头遮住了金日蝉的手臂,金日蝉静待时机。

    马落,箭未出。

    三人合击,这吕布居然毫无破绽。

    “来得正好,杀你三人,刚好赶得及飧食。”

    吕布挽弓在手,未搭箭,静待金日蝉出箭。

    “他……”

    苓儿跟着唐琳、金甲、童环这时才到:“他怎么浑身是血。”

    湿润的眼眶,奔出泪来。

    吕布这个闷葫芦,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居然不要我知道。

    魏续瞪了金甲、童环一眼,不要你们千万别带我表嫂来吗?

    “严姑娘稍安,你看鄣尉的右手。”

    细心的唐琳,眼睁睁的看到。吕布出了拇指玉韘之外,其余四指居然都有皮韘。皮韘乌黑,日光下很难令人察觉。

    “表兄还有绝招瞒着我?”

    唐琳一说,魏续也看到了吕布五指带韘。

    日行近地,天色昏黄,又黑了。

    风来了、云来了、雨来了。

    淅淅沥沥的。

    吕布的绝招却迟迟不来?

    金日蝉,挽弓搭箭。拉弓的手,似有千钧之力:“我看你箭袋中,只剩下两支箭了吧!纵有千般武艺,如何杀我三人?”

    “嗖!”

    箭矢直奔吕布面门而来。

    吕布伸手接箭,一双手,居然比这脱弦的箭矢还要迅猛。

    “现在够了!”

    吕布微微一笑,再抽双箭,拉弓在弦。

    “一弓三箭!”

    白夫人眼神种闪过一缕光,花容失色。他怎么会一弓三箭?

    “一弓三箭?”

    督瓒用手揉着鼻子,这吕布难道是鲜卑人?

    “一弓三箭,为何未曾见过?”

    田乾不好射术,问起身边陈促。

    “吾听祖父说过,这一弓三箭,乃是鲜卑人所长。”

    陈促伸手右手,翘翘拇指:“我汉人乃至胡人开弓,都是拇指开弓,拇指与食指夹箭,一弓只有一箭。”

    陈促又把拇指、小指收起,小指后又弹出:“鲜卑人开弓,三指开。拇指、小指辅之,指缝至多可夹四箭。”

    “啊?那弓力岂不是分散了?”

    虽不懂弓,但田乾精于算计,弓力在那摆着,多一支箭,就要分掉一些弓力。

    “何止弓力分散,若要每支箭分力均等,难比登天。”

    陈促自己练过一年,两支箭尚可,三支箭根本无法做到每支箭都有力度。

    “看!吕布小儿要输了!”

    须卜氏牧民,忽然高喝一声,刚刚吞吞吐吐、磕磕巴巴的样子不见了,一脸难以抑制的欣喜,手舞足蹈,似要起舞一般。

    校场内,呼衍谭、兰勃勃、金日蝉用箭矢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

    吕布,一马普通戍吏的战马,在校场上不停的马打盘旋、马打盘旋,奔跑、跳跃,吕布在马上,不停地左躲右闪,躲避着这张箭网。

    三支箭。

    终不离弦。

    马疲了,蹄破了,地上留下点点血渍,战马渐渐迟缓。

    吕布三支箭,就是在手中。

    “妄想射我三人?”

    金日蝉漏出胜利的笑容:“我三人不在一面,看你怎么射。”

    “从未想过。”

    吕布微微一笑,轻轻松开手指。

    金日蝉后背腾起一丝凉意。

    错了!

    全错了!

    我以为那吕布,直至开弓能杀我三人之时才会开弓。

    却中了这竖子之计,他便是要我轻敌啊!

    “嗖!”

    三支箭矢齐声而出。

    左右两支箭封住金日蝉左右退路,另一支箭直直的钉入他的眉心。

    “啊?”

    呼衍谭、兰勃勃,在吕布战马前后,一同倒吸一口凉气。

    吕布则狠带缰绳,战马高高扬起前蹄。吕布借力踩马背,后空翻越至身后兰勃勃马上。

    夺箭。

    刺穿胸膛。

    策马。

    抽箭。

    开弓。

    角端弓闪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一支箭矢,直穿透呼衍谭的胸膛。

    “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一箭就能取我性命?”

    呼衍谭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布,眼神中尽是落寞与不甘,虽落下风,仍能不败,原来只是吕布戏耍。

    他就是一只恶猫,捉到猎物总要戏耍一番,才会将其开膛破肚。

    “孺子”

    吕布白了他一眼,不再看他:“那二人心机深沉,我若一击杀你。他们如何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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