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单挑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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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单挑猛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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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时似被我说住,愣了一下,突然一笑,道:“哈哈,你要理由是吧,我给你一个,我看你不顺眼!”

    他最后一个“眼”字一说出口,提着斧子就劈,左手先劈,来了一个斜肩劈,从他先出招的手来看,他定是个左撇子。

    他一斧子劈来,我后退一步,他斧子就在我胸前一公分的地方划了下去,却未伤到我半分,这一点并不是说他斧头玩的出神入化,而是我的功夫了得,多远的距离能避开敌人的兵器,我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

    他见左手劈不中,右手猛然出招,这一招也是个损招,居然从我的裆下往上劈来,想来一招斧劈仙桃,这一招我要是招架不住,指定就成两半儿了,就算不成两半儿,那下辈子的幸福也必化作泡影。

    我见闪避不及,双手横烟杆下压他斧刃,他斧子本来就重,自下往上劈费力不小,他明显抵不住我从上往下压的力量,我把整个身子都架在烟杆上往下坠,他自然力量不够,于是斧子往回一收,我也顺势收烟杆后退一步。

    站定身子后,我故意笑道:“兄台好功夫,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相告?你不要误会,我是怕待会儿万一你死在我手上,连个姓名也不知道,葬你的时候,在碑上我都不知道写什么,总不能写无名氏吧?”

    这人听到这里,脖子一下就粗了,伸头道:“呸!你小子口出狂言,你死在我手上才对!某家正是赵祎,字同仁!你小子听着,我告诉你姓名,不是让你给我立碑,而是让你到地府的时候,知道杀你的人是谁!”

    我听到这里,暗暗咬了咬牙,心想,好个赵同仁,方才小陈还说你是个哑巴,没想到口才还不错,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邵爷爷的厉害!

    想到这里,我大喝一声:“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吃你邵爷爷一锅!”

    一句话喊出,我箭步如飞朝他奔来,拿烟杆蹦起来往他脑瓜上抡,但听“咣——”的一声,他拿斧头把我烟杆挡开了,我紧接着就是一个飞脚,朝他小肚踢来,他要是不躲,这一脚管叫他嗷嗷一叫,但他还是躲开了,别看他五大三粗,身子可一点儿不笨,相当灵活,我想他下腰劈叉应该都不在话下。

    (本章完)

第166章 旧账重翻(二更)() 
我见踢他不着,一时气上心头,手脚并用,出手快如飞,但他闪,躲,退的功夫也相当不错,眨眼间数十个回合过去了,我竟然没打到他几下,更没伤到他。

    赵祎见我力量渐弱,一个反手斧便向我脑袋削来,他用斧的手法,都是四十五度劈,都是斜着劈的,他斧头亮瞎双眼,这一劈下来,定能把我的头劈成两半儿,但我身子稍稍一歪,他这一斧便又落空,连个屁也没劈到。

    赵祎见劈我不着,一下气极败坏,咬牙带瞪眼,大喝一声:“我要你的命!”

    这一声喊出,他左右开弓,两斧齐向我脑袋削来,我身子又是往旁一闪,不等他收住斧头,一个扫荡腿便直扫他下盘,他这回双手动斧,上盘自然不稳,我再扫他下盘,他当即身子失衡,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哪知他用双斧尖点地,居然把身子架了起来。

    说明迟,那时快,我见他如此,一个飞身便骑在了他背上,烟杆闪电般把他左右手腕一敲,斧子瞬间松开,他成功的摔了个狗吃屎,我用烟杆按着他的粗脖子,道:“你输了!”

    赵袆侧脸贴着地,道:“要杀要剐随便!”

    我见他服软,便从他背上跳了下来,他也站起身子,抹了抹脸上的土。我接着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杀了你反倒多造一孽,我不管你为何杀我,只望你此次回去,莫要再来。”

    赵袆这时把双斧一捡,道:“不让我来,我做不到,十年之后,我还来杀你!”

    说罢,他转身便走。

    我怔在了原地,心想,他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他到底与我有何仇恨?十年之后还再来?他大爷的,战事如此频繁,十年之后我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

    望着他渐远的背影,我也不再多想,反正是树大招风,名大招臭,我已经习惯了麻烦缠身。

    我这时动身去找我大小老婆。

    半路上就碰到了她们,霍蓎还是那么漂亮,工雅还是那么迷人,她俩手拉着手正往回走,让我奇怪的是,她们见到我,居然都视而不见,睁着双眼从我面前经过,硬是没打招呼没行礼。

    我登时一脸懵逼,心想,他大爷的!这才多少天没见,他们就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了?

    我急忙追上她二人,对霍蓎道:“夫人,为夫我。。。回来了。”

    霍蓎白了我一眼,道:“我看到你回来了,我又不是瞎子。”

    她说话怎么带刺儿呢?我也没招她呀?想到这里我便接着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见了我,连话也不说呀?”

    霍蓎仍没好气道:“你长得这么帅,跟你说话的多的是,用得着我跟你说话吗?”

    我听后猛眨几下眼,心想,不对呀?听霍蓎这口气,是醋劲儿还没过呀?上次的醋都酸她到现在?又一想,也不可能啊,上次匿名信的事,都说开了呀,不会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于是我转到工雅身边,嘿嘿一笑,道:“小雅,你蓎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工雅把手一比划,拿手在空气中写字。

    “信?”我眉头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对霍蓎道:“夫人哪,那件事不是都过去了吗?都翻篇儿了,你怎么旧帐重翻呢?”

    霍蓎冷哼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这是另一件事,另一个人写的信。”

    我一愣,难道又增加新粉丝?于是忙问道:“是谁写的信?”

    霍蓎白了我一眼,道:“看你还挺高兴的,回到家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笑吧你!”

    我一本正经道:“哪里,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我一听到这些烦心的事,哭还来不及,我怎么能笑呢。”

    工雅听我一说,掩嘴而笑,她大概觉得我们斗嘴好笑吧。

    不一会儿便到了家,霍蓎把那些信拿给我看,我一看,愣了,这些信不论是布的质量,还是语言,字体,都不及上次的匿名信,但内容却不近相同,不是些暧昧的话,就是些暧昧的话,反正就是些暧昧的话,其中有一封我觉得还可以,是这么写的:我愿与君去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那里只有你和我,只有天空白云,只有大地红花,高山流水,我们就在那里相依相伴,孤独终老。

    反正这些话绝不像是学富五车的人写的,最后两句就是一处病句,都相依相伴了还什么孤独终老。

    我仔细点了一下,一共是六封,于是我问霍蓎:“夫人,这些信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霍蓎道:“记不清了,反正你一走,那个信就没有了,这个信也只写了六封,便不再有,不知道写信那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病死了或者是怎么着了。”

    我听霍蓎这么说,便轻斥道:“夫人,虽然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但你也不要咒人家吧?再说你也是名门之后。”

    霍蓎听我这一说,当即小嘴一噘,瞪眼道:“我就是咒人家!我就是咒她那个贱人,还有前面那个贱人,我都要咒,名门之后怎么了?谁规定名门之后不能骂人?姓邵的,我算是看透了,你就惦记着外面的野花是不是?这回你在外面,又惹了多少野花,你给我老实交待!”

    我见工雅在,故意想和霍蓎吵一架,平日里没人劝架,我不好发脾气,现在有工雅在,瘦猴子也要发威了,于是我把牙一咬,道:“不错,夫人你真聪明,外面的野花,即温柔,又体贴,还善解人意,我就是喜欢外面的野花,怎么着!”

    霍蓎听到这里,猛然一怔,她可能突然觉得我变了,之前她一生气我都是甜言蜜语,这一回却跟她针锋相对,她哇——的一声趴桌子上便哭了起来,工雅走过去,不停的抚着她的肩在安慰她。

    不知为何,我这时突然想到了公孙馨,要是我俩发生这样的争吵,依她的野蛮性格,非打起来不可,她的功夫也不弱,我俩要一打,整个家就乱成鸡窝了,这时我该庆幸没娶她为妻。

    (本章完)

第167章 来了八次(一更)() 
正在这时,一个老头,满脸带笑的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老丈人工义,他一进来,看到我们夫妻吵架,便哈哈的笑道:“哎呀,我说女婿呀,看起来你这是要休妻呀,休了好啊,休了她,我女儿就可以做大了,呵呵。”

    工雅见她爹这一通不着边际的话,急忙过来拉着工义的手,满脸责怪之色,可惜她干着急,却不能说话。

    霍蓎一看是工义来了,当即不哭了,不知道她是否怕我休了她,这时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工义。

    我这时对工义拱了拱手,笑道:“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小陈他们也没通报一声,真是有失远迎啊。”

    工义这时兀自走到桌边,坐了下去,顺手便自斟了杯茶,就像进自己家一样,喝了一口茶,他才咪着嘴说:“通报什么啊,我都来了八次了,回回通报,那不是麻烦么?再说我也不是别人,我家就是你家,你家就是我家。”

    我心想,这老头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有点头道:“岳父大人您说的对,不知您来了八次,所为何事啊?”

    他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担心你安危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婿,你要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到哪里抱外孙去?虽然你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但她终归是你的人了,总之明年我就要抱外孙,你看着办。”

    他说这话时,我居然想到了老张,老张等着抱大侄子,结果两年了,连个屁也没抱到,这回倒好,又来个抱外孙的,你们一个个老少爷俩儿的,急着抱孩子是什么个道理?难道不知道带孩子是女人的专利吗?

    正在这时,霍蓎站了起来,正对着工义道:“工叔叔,你说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已经说了八次了,你是来一次,说一次,说实话,我也十分喜欢小雅,不是我夫君没给办婚礼,而是没空,现在他回来了,我也觉得该给小雅一个风光的婚礼,你说对吧夫君?”

    我看霍蓎像是真情表露,不像说的反话,于是我点头道:“夫人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工义听到这里,笑的嘴都歪了,我看他来的目的,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而是要给她女儿争一个正当的婚礼,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八次,一杯茶也喝光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对我道:“好好好,好女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雅她自小命苦,又不会说话,你们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对了,你觉得什么时候办婚礼好?”

    我摸了摸后脑,傻愣愣道:“我对这方面也不懂啊,岳父大人,你就选个日子吧,你是长者,我们都听你的。”

    工义这时把胡子一捋,道:“哈哈哈哈,老朽我早就看好了,就选在今年上元节吧,到时候举国一片喜庆。”

    上元节?我这时一脸迷糊,根本没听过上元节是什么鬼,但当下也不好问,问了显得我才识学浅,孤陋寡闻,还是等这老头儿走后,我再问霍蓎好了,家里有个学富五车的老婆就是好。

    想到这里,我哈哈一阵傻笑,道:“岳父大人所言极是,就上元节吧。”

    工义点头望着我道:“好好好,我这个女婿真不赖,哦,对了,我知道你小子长得帅,桃花运旺,我可警告你,娶我女儿是最后一个,你不能再娶了,你要是再娶,我就跟你拼命,我最近在练武艺,十八般兵器我已经学会了三般了,你可小心点儿!”

    我嘿嘿一笑,道:“有这么漂亮的两位老婆,我哪里还敢再娶,其实你。。。。。。”我本来想说你女儿我都不想娶,但想想这时说也不合适,所以就没说,但我觉得,工义这一把老骨头了,还练什么兵器,我就不信他能练出个什么名堂来。

    工义这时已经往外走,我正要出门送他,他便回头道:“乖女婿我走了,你也别送了,我看小霍不开心,你哄哄她。”

    工义说完,手往后一背,哼着小曲儿走了。

    我这时才转身问霍蓎:“夫人哪,我问你一件事,上元节是什么时候?”

    霍蓎把眉毛一皱,眨了几下眼,可能觉得我有点儿傻吧,上元节很可能是当时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于是她反问我:“你真不知道?”

    我笑道:“我自然是不知道啊,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

    霍蓎没有回答我,而是回头把墙上的黄历取了下来,往桌上一丢,道:“你自己看吧,从头翻到尾,你就知道上元节是什么时候了。”

    都说夫妻之间,有三年之痒,有七年之痒,我与霍蓎结婚还不到三年,他现在都开始烦了?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说,还让我自己翻黄历,这是什么态度?

    我这时也不问她,乖乖的来翻黄历,我大概分析了一下,现在是十一月初二,上元节肯定在十一月初二之后,于是我按照这个思路往后翻。

    工雅这时走到我面前,伸出了一根食指,冲我微笑,我一眨眼,问道:“你是说在一月?”

    工雅使劲儿点头,却被霍蓎拉到了一边,道:“走吧小雅,夫君今天刚回来,我们亲自下厨,做点儿好吃的。”

    说罢,她二人奔厨房去了,厨房老刘又可以偷懒了。

    我按照工雅的提示,直接跳到一月来翻,果然,翻到上元节的这一天,我就愣了,什么破玩意儿上元节,分明就是元宵节,正月十五闹花灯,工老头儿选的日子还不错。

    我看完,不觉打了个哈欠,多日的军营生活,我都没睡个好觉,在徐州的时候,我也没敢睡死,总觉得有些刁民想害朕,所以不敢睡死,回家的感觉真好,我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把我拍醒了,我一看,正是霍蓎,我刚一睁眼,她就道:“夫君,吃点儿东西再睡吧。”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发现工雅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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