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单挑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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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单挑猛将-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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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莱见我逃到一边,急忙一枪朝我的咽喉刺来,我这时侧身用金烟杆挡他的枪,一面也往他身边靠,不待他黑铁枪收回,我金烟杆顺着他的枪杆便滑向他的身子,他见势不妙,急忙向后一跃,这回我绝不能让他跃出我身子一米,他铁枪有三米多,只要我与他保持在一米之内,他的枪招就一招也使不出来。

    所以,我见他往后跃,我也急忙跟着向前一跃,烟锅朝他脑瓜扪来,我本以为这下就要扪得他头昏脑胀,哪知事情并不如我所愿,他还有后招,他居然用枪尾巴来挡,我心想,好小子,看来你五年的枪法没白练,你还有这一招。

    他虽用枪尾挡过了我这一招,但我左手也不是闲的,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肋骨上,打的他一缩身子,黑铁枪差点儿掉地上,他拼命用枪杆儿来拨弄我的身子,一边打一边退,想离我远点儿,想摆脱这个魔鬼的一米间距,但我死活不会让他得逞,又是一烟锅朝他扪来,他又拿枪尾来挡,但我左手也不是闲的,这时用出了从未用过的绝招,左手把腰间匕首猛然一拔,直接怼上了胡莱的脖子,为报那一敲之仇,我真想就此割断他的大动脉,结果了他的性命,但我之前说过的话,也不能不算数。

    胡莱见脖间一凉,身子便不敢再动一下,我看他也不想断脖子。

    我这时紧紧的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字道:“你输了!”

    胡莱斜眼望着我,心有不甘道:“你。。。。。。你耍诈!”

    我这时背又开始痛了,像是被开水烫的感觉,但肉却在发胀,我听到他口出此言,真想就此割断他的脖子,但我还是手下留情了,但我也不可能让他毫发无损,我的匕首顺着他脖子的皮,划了一条线,血液顿时渗了出来,我再次盯着他道:“你输了!”

    他眼里终究还是现出一丝恐惧,一丝对死亡的恐惧,人总是对死亡产生着一种恐惧,他也不例外。

    胡莱这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曹操终于走了过来,把我的手慢慢移开,道:“吞云将军,你已经赢了,就放胡将军一命。”

    胡莱这时才如释重负的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把黑铁枪往地上一丢,直接跪在地上,对曹操道:“属下见过曹司空。”

    曹操一把抓住胡莱的胳膊,道:“胡将军快快请起,嘿嘿,你受了伤,快去包扎包扎,上些药吧。”

    胡莱被刚才想掴他耳光那人,领着去上药。

    我这时只能退回原位,但背实在疼痛难忍,下面叫上来的人是谁我也无暇去听,只拉着马信,小声道:“走吧,我背部受伤,到后面帮我上点儿药。”

    马信听后,点点头,我们二人悄悄离开。

    找了个房间,马信帮我去拿药,我就在房间里等,我受伤的事,不便让太多人知道,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件丢人的事,更是丢主子脸的事,庆幸胡莱那一招是用的变招,而不是力劈华山的招数,要不然我这条命就要归位了。

    约莫一刻钟时间,马信回来了,手上并没有拿药,而是带了一个大夫进来,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正是华风,看来这么多年,不管徐州谁做主,他都没有离开徐州,他的家好像安在了这里,于是我急忙起身,向他一拱手,道:“华大夫,别来无恙。”

    华风呵呵一笑,把自己医箱放到桌上,对着我看了片刻,道:“吞云将军不必多礼,你伤在何处,让我替你看看吧。”

    (本章完)

第164章 便宜他了(二更)() 
我这时把衣服解开,趴在床上,华风在我背上按了几下,又给我把了把脉,便开始开药,他本有针灸之神之称,此刻都没给我针灸,看来我的伤并无大碍。

    果然,他边写药方边道:“吞云将军,你的伤并无大碍,我开些内服外敷的药,一日一次,连续十日便好了。”

    我道:“多谢华大夫。”

    华风开完药,我们又叙了一会儿旧,他便背着医箱走了。这回他不说我肾虚了,我得有几个月不近女色了,再肾虚就不正常了,他得给曹操看看是不是肾虚,毕竟曹操天天那什么的。

    华风出去后,马信噌的一下,把房门一关,满脸严肃的坐回到床边,带着责备的口气道:“将军哪,胡莱那件事,你处理的不妥呀。”

    我一皱眉,眨眼问道:“有何不妥?我只不过在他脖间划了一道,又没伤他性命,他把我打伤了,我那么做已经是便宜他了。”

    马信道:“哎——实在太便宜他了,你该割断他的脖子。”

    我一愣,忙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他?”

    马信点头道:“对呀,这种人怎么能留呢?留下此人,将来必成祸患哪。”

    我寻问道:“没这么严重吧?”

    马信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看了看门,总觉得关着门儿不安全,他干脆把门儿打开了,这样别人过来,心里也有个数儿,毕竟我们门外,并无心腹人把守,把门儿打开后,他又回来,接着道:“将军,你也看到了,胡莱他武艺绝不在许褚之下,当下他投降的是曹操,而不是我们主公,将来咱们和曹操闹翻,他能不帮曹操吗?所以我才说,此人不除,他日必留祸患。”

    我此刻恍然醒悟,道:“仲常所言极对呀,只怪我当时没想到这一步呀,当下该如何是好?”

    马信道:“也只有静观其变,他日若有机会,应尽早除掉。”

    正当这时,刘备,关羽,马昀来了。

    寒暄过后,马信便拉着马昀去给我抓药,我估计他兄弟俩还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刘备这时关切的问我:“邵将军,你伤势如何?”

    我道:“主公不必担忧,这只是小伤,华风华大夫帮我看过了,说吃几天药就好了。”

    关羽点了点头。

    刘备道:“这就好。”

    我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问刘备:“主公,你觉得曹操会让你留在徐州吗?”

    刘备道:“待处决了吕布,我便会向他请求,他之前表我徐州牧,应该不会食言。”

    关羽这时看了看屋外,也是怕人偷听,他干脆站门口去把门儿了。

    我接着对刘备道:“主公,恕我直言啊,曹操此人,做过最多的事,就是食言,要不然他也不会吃那么胖,他就是食言而肥,他说过的话,说不认帐就不认帐,谁也不敢打他一顿,更不敢咬他一口,他说话就跟放屁差不多,我担心曹操会变卦。”

    正在此时,刘备脸上爬上一抹忧愁,淡淡道:“静观其变吧,无论曹操做何种决定,我想仲常都已想好应对之策。”

    我点点头,又闲扯了一会儿,马信便回来了,找人帮我熬药,敷药。

    几天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吕布被处斩了,就是头被直接砍掉了,其实这算是死的痛快的,要想他死的不痛快,可以处极刑,就是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直到血液流干而死,听说得割三千多刀。还有剥皮的,别想着这种刑只能剥一次皮,那你就错了,等剥了一次皮后,往肉上洒盐,几天就又结成一层皮,再剥一次,如此反复,直到犯人疼痛而死,还有拔牙的,割鼻子的,烙铁刑,总之折磨人的刑法多的是,砍头算是最痛快的死法。

    吕布被曹操厚葬了,修了个墓,还算不错,我闲来无事,提了壶酒,到吕布坟前,围着倒了一圈儿酒,刚好倒完。

    之后坐在他墓前开始抽烟,不知为何,我对这种猛将,总是心生怜悯,生在乱世,本就是一种不幸,不管他生前做过什么错事,现在,一切都随着他的死,化作乌有,都埋在了这一堆土里,都封在了这块石碑的后面。

    我靠着墓碑,点起了烟,喃喃道:“奉先哪,要说吧,你的死,也是自找的,只因为你书读的少,不明事理,所以才做出忘恩负义的事,你要像我这种忠义之人,走到哪里,都是个香饽饽,哪个主子都是抢着要,特别是有女儿的老头儿,特别待见我,见我就想把女儿嫁给我,我他大爷的不知道上辈子欠了多少风流债,我看都挤到这辈子来还了。”

    说到这里,我猛抽了一口烟,又接着道:“奉先兄啊,你也别怪谁,你能早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在另一个世界,比在这个世界好,反正人终究都是要死的,谁也免不了,就秦始皇找了一辈子长生之法,最后连个屁也没找到,被徐福骗得团团转,最后还不是死了?不过你死了也算不错,千古留名啊,实话告诉你,我可是差不多两千年后的人,这件事,我也只能跟你说说,要跟刘备说,他指定认为我脑子不正常,以后都不敢用我了,呵呵。。。。。。”

    我干笑几声,又抽了口烟,接着道:“你虽被乱世所害,但你也应该感谢乱世,毕竟乱世造英雄,这句话说的还是不错的,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死后两千年,还有人记得你,你被载入了史册,都夸你是三国第一猛将呢,呵呵,这一点儿,你在地府就偷着乐吧,你要不生在这乱世,鬼知道你是谁?说不定你只是西凉小山村的一个砍柴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此平淡一生,不过你不砍柴,可以杀猪,或者宰牛什么的,总之肯定没现在有名。”

    我又抽了几口烟,嘴皮子有点儿干了,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往住处走。

    又过了一两天,张飞也来了,他的伤已经好了,放心不下刘备,快马加鞭就来了,可惜的是他没能见吕布最后一面。

    又过几天,刘备领着关张来找我,我急忙给他让座。

    刘备坐下后,关张在外面把门儿,我亲自给他倒茶,他一进门,脸上就写着两个字——高兴,他心情确实不错,喝了一口茶,便开口道:“邵将军,有一件事已经定了,曹司空答应让我驻守徐州了。”

    我听后把手一拱,笑道:“若真如此,那就恭喜主公了。”

    刘备又接着道:“曹司空明天就要走了,虽是一喜,但也有一忧。”

    (本章完)

第165章 手再大,捂不住天(一更)() 
我道:“主公此话何讲?”

    刘备略带忧虑的道:“我虽留在了徐州,但曹操并不打算给我兵权,而是派了一员大将,名叫车胄的,来掌握兵权,这样办事不便啊。”

    我稍一思索,接着道:“主公,不必担心,徐州六郡,如此之大,车胄他有兵权又怎么样,他手再大,捂不住天,我们找个地方,慢慢养兵,待时机成熟,把他一宰,到时候整个徐州还不是主公的?”

    刘备点头道:“嗯,你与仲常异口同词,看来此法可行啊。”

    第二天,曹操并没有走,事情在一天之内,便发生了变化,曹操他大爷的变卦了,又决定带刘备回许昌,刘备也让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刘备昨天才得瑟完,今天就懵逼了,这回他一定能看清曹操的为人,但不管怎么说,都应了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

    其实,我也不知道曹操为何改变了主意,最后一打听,原来是徐州百姓一听刘备要留下,高兴的跟过年一样,居然放起了鞭炮,每家每户都欢呼雀跃,曹操得知这个消息后,桌子都掀翻了,气得要命,他嫉妒刘备人缘好,担心刘备在这一帮脑残粉的支持下,会弄出什么大动静,所以决定把刘备带到许昌,亲自盯住。

    几天后,我们回到了许昌,刘备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饭也吃的很少,几天就瘦了。

    我回到家后,霍蓎和工雅居然都不在家,后来一问丫环,才知道他们都去了糜夫人那里。

    于是我打算去左将军府走一趟,但当我刚出门的时候,我就愣了,因为门口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这人手持一对开山斧,眉毛很多,多得有点儿怪,两行眉毛都连到了一起,成了一字连眉,着一身淡青色长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也长得五大三粗,这会儿正在一块儿石头上磨着斧子。

    其实,我与他算是第二回见面,头一回是回来的时候,我本以为他只是个过客,在石头上歇歇脚,一会儿就走了,哪想他还没走,于是我把门子小陈叫了过来,指着那大斧子壮汉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府门前的?”

    小陈摸了摸后脑,寻思半天,最后还掰着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五。。。。。。”一只手好像还不够,他又数另一只手:“六。。。。”他数到这里才对我道:“回将军。。。的话,他已经在这里六天了。”

    我一听,头一下就大了,登时就明白了,他并非过客,看起来是有意等我回来,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万一是我的仇人,那我岂不是吃睡不香?他天天在我家门前,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于是我又问小陈:“你去问了没有,他姓甚名谁?有何目的?”

    小陈歪着脖子道:“报告将军,都。。。都问过了,他好像不会说话,是个哑子。”

    我又望那大汉一眼,心想着,他生得五大三粗,看起来不像是哑巴呀。

    于是我朝这大汉走来,他仍在旁若无人的磨着大斧子,磨完一个,磨另一个,磨得锃明瓦亮,亮瞎狗眼,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走到他跟前,他还是没抬眼看我,于是我便主动开口道:“这位兄台,你斧子磨这么亮,想干什么?”

    这时磨斧子声戛然而止,他把头抬了起来,毫不避讳的望着我的眼,道:“磨斧子,自然是杀人。”

    我一皱眉,心想,他大爷的,八成又是仇家找上门了,于是忙问道:“要杀何人?”

    他仍面如死灰,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眼,道:“你!”

    “我?”我稍稍一愣,当即就笑了,又问道:“我的仇人是很多,但不知我与你有何怨仇?”

    他这时才把双斧拿起,接着道:“无怨无仇!”

    我听后又是一笑,不解的道:“兄台,古语有云,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事情总要有个理由,你没理由就杀人,未免说不过去。”

    他这时似被我说住,愣了一下,突然一笑,道:“哈哈,你要理由是吧,我给你一个,我看你不顺眼!”

    他最后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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