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他可是敌人,干嘛不让我杀?!”
我道:“马信此人有惊世之才,不能就这么杀了,不如先抓了,等候孔太守发落。”
张飞眨眨眼,道:“好吧,俺老张就信你一次。”
他说着正要去挑其他敌人,但这时太史慈的声音就传来了:“管齐已死,降者活命!”
我回头一看,天哪,太史慈又把管齐的人头斩了下来,这时正举在手中,我心想这难道是天意?管氏兄弟的头注定都要被太史慈砍掉?
果然,太史慈一喊话,敌兵马上就缴械投降了,没有半点儿犹豫,看来管齐早已成众矢之的。
不多时,我们就胜利归城。
众人已到议事堂,开始审人。孔融在帅案后坐着,张飞这时往前面一站,道:“来呀!把王达给我带上来!”
片刻后,王达被带了上来,他这时也是一脸疑云,他可能在心里想着,我明明立了功,怎么还要审我呢?他知道张飞是火药脾气,带上来往地上一跪,也不敢说话,张飞围着他转了一圈儿,转的他浑身打哆嗦,张飞这时定定的站在他跟前,望着他道:“王达,给我抬起头来!”
王达这时瑟瑟的抬起头来,道:“将。。。将军,何事啊。。。?”
张飞把眼一瞪,道:“何事?哼,两军开战,你没打就跑是怎么回事?!”
“啊?”王达一听,风向不对,急忙磕头道:“将军啊,我并不是跑啊,我去搬救兵了啊,您请明查啊。”
张飞道:“哼!还没打呢,你就去搬救兵?你知道我们会输吗?我看神仙也没你神,打你一百军棍没商量!”
王达一听要打屁股,急忙磕头,这回头直接磕到地上,磕的是响头,道:“将军饶命啊,小的下次不敢了,将军。。。。。。”
张飞这时哈哈一笑,一把拉住王达的胳膊,硬是把他拽了起来,拍拍他的肩道:“你先别求饶了,俺老张只是吓一吓你,本来我是想罚你的,可是大家都决定要赏你,你搬救兵,也算是将功补过,孔太守已经答应了,赏你一千金。”
王达这时一听,更是晕头转向,摸不着东南西北,这才刚一会儿,他就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哭该笑,把我们都谢了一遍,便退了下去。
王达下去后,巴雨,小风他们一行人便被传了上来,这次我们能活命,全靠这二位了,所以我把他们的功劳对孔融一说,孔融也答应赏钱赏美女赏房子,其他人也各领相应金,这帮人也算是皆大欢喜,笑的嘴都歪了。
紧接着马信就被带了上来,叫他跪,他还不跪,张飞铁着个脸,想过来硬把他按下去,最后被我劝退了,孔融也发话让他站着,我这时在他跟前,语重心长道:“仲常兄,识实务者为俊杰,管氏兄弟,并非名主,再说当下已死,何不效力孔太守?”
马信这时把头一仰,道:“古语有云,烈女嫁一夫,忠臣侍一主,我马信助管亥的时候,就已下定决心,此生绝不侍二主。”他说到这里,把手对孔融一拱,道:“请孔太守成全,放我归乡,从此耕读山间,不问世事,以度余生。”
张飞一听,当即就吹了吹胡子,“啪!”一声把桌子一拍,道:“迂腐!孔太守,拉出去砍了算了,他即不愿归降,留他何用!哼!”
刘备这时本想劝张飞的,但张飞已经把话说完了,张飞变聪明了,长话短话,简明扼要,刘备拦也拦不住。
孔融哪里会听张飞的,张飞就是瞎掺和,孔融这时不说话,直看着我,我一笑,又对马信道:“仲常兄,何必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辈子嗖的一下就过了,男子汉大丈夫,生与天地间,就应该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再说你要真回家种地了,你那满腹才华岂不就此荒废?又再说了,你为什么要读书呢?读书不就是为了将来有所作为吗?我看你也才二十多岁,大好的青春还等着你呢,当今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何不与我们一起,干一番事业,到时候拜官封候,你们马氏祖宗,也能脸上发光啊。”
(本章完)
第71章 计留马信()
马信这时还是硬着脖子,对我道:“都知道你邵也能说会道,我今天偏不上当,我实话告诉你,我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把我祖宗搬出来也没用,我去意已决,要么放我回家,要么把我杀了!”
张飞听到这里,又是“啪!”一声拍桌子上,道:“好!正是这个主意,来呀,扔河里淹死!”
“三弟!莫要乱言!”刘备适时的说话了。
张飞这时把头一低,嘴里小声嘀咕道:“是他自己说要把他杀了嘛,怎么又怪我。”
张飞还在叫屈,但我心里已经不爽了,这马信是软硬不吃,还想死抗到底,完全不给我面子,我真是左右为难,他脖子可真硬啊。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刘备走了出来,到马信跟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仲常兄,你这些天出谋划策,想必身心皆备,不如暂且休息几天,几天之后,若你还是决定回家,备必亲送。”
听完刘备的话,我便在心里笑了,还是刘备聪明啊,先晾他几天再说,于是我也起哄道:“对,休息几天吧仲常兄,到时候你若还决定走,我就亲自把你送走,把你送到家。”
马信这时眨眨眼,可能在心里想着,现在也走不了,不如先住几天,反正也累了,吃个够本儿,玩个痛快,到时候再走不心迟。
果然,他眼里透出了犹豫之色,也对刘备拱了一礼,道:“就依皇叔之意吧。”
我这时叹了口气,心道,还是刘备面子大。
马信当时就被安排好了住处,在他房间里,好酒好菜给他上了一桌,我本来想陪他吃的,但孔融给他安排了几个美女,我也就不掺和了。
第二天,我来找刘备,刘备一看是我来了,急忙把我请到了屋里,亲自给我倒茶,我这时直接进入正题,问刘备:“皇叔,过几天马信若真要走,你真送他吗?”
刘备这时微微一笑,道:“如此良才,我岂能送虎归山?”
我道:“那你昨天都说了,你怎么下这个台?”
刘备道:“我昨天那么说,只是缓兵之计,还有后招,我正要去找你,你就来了。”
我喝了一口茶,道:“你找我何事?”
刘备也喝了一口茶,满脸淡定的对我道:“我定了三个计策,现在孔融已经用了第一个,美人计,今天我再要用第二计,送鹿肉,明天你用第三计,送好酒,记住一定要是陈年好酒。”
我点点头,原来他还有这一招,真赶三请诸葛亮了,又聊了一会儿,我便带足了钱出来寻好酒。
左右打听,找到了一家酿酒的地方,酿酒的老伯,名叫皮福,皮老伯是一个很热情好客的人,胡子和头发都是黑白相间的,听我一报大名,急忙把手中的活停了下来,请我到屋里喝酒,几句寒暄过后,我便进入了正题,问道:“皮老伯,我此来是想向你讨一壶好酒,勿必是最好的陈年好酒,我要招待贵客,你这里有没有?”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多说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皮老伯这时摇了摇头,笑道:“若是为了钱,我可以骗你,老朽这把年纪了,早已视金钱如粪土,实话告诉你,我这里有好酒,但不是上成的,有个叫车门正的老头,他珍藏了一壶五十年的好酒,你可以去他那里看看。”
我打听完了地址,便告辞了皮老伯,来找车门正。
车门正的名声好像不好,我随便问了几个人,都说他卑鄙无耻,坑蒙拐骗,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半仙儿。
不一会儿我便找到了他的家,门不大,但却很讲究,门上挂着阴阳镜,两边写着一副对联,阎王三更叫你死,车门四更拉你回。横批,敢卜天地。
我这时抿嘴一笑,喃喃道:“这老头定是大蒜吃多了,好大的口气。”
说完这句,我便轻扣了三下门,片刻后,便有一个长的十分标致的姑娘给我开了门,一开门便道:“先生请进。”
我点点头,走了进来,那姑娘把我引到屋前便自觉退下了,我看到车门正正在地上的八卦阵中闭目打座,一身道袍,眉毛胡子一大把,全是雪白雪白的,看起来像是术数中人,我来了,他居然连眼也不睁一下,我这时只有先拱手施礼道:“见过车门先生,闻听先生每日都在街中卜卦,今日即没刮风,又没下雨,先生为何没有出摊呢?”
他听完我的话,才缓缓的张开眼来,把手中拂尘一抖,站了起来,捋着胡子道:“贫道算到今日必有贵客造访,邵将军快快请坐。”
我这时坐了下来,本想着方才那个标致的姑娘会来上茶,可是并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再看到她,这大概是爱美之心在作祟吧。
我没报姓名,他就知道我叫什么,这不免让我有所奇怪,于是问道:“车道长,方才我并没有自报姓名,为何你会知道?”
车门正笑道:“你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相信北海城应该无人不识了吧,呵呵。”
我点点头,心道,他倒是实诚,没有吹牛,他要敢说是他算出来我叫什么名字,我是打死也不信。
我又笑道:“既然车道长算出我要来访,不知可算出我所为何事?”
车门正这时又一掸拂尘,道:“你在门外之时,贫道就闻到一股酒香之气,我想你此来,必为酒来。”
我这时一愣,心想,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啊,我算他蒙对了。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说出来,于是我露出一脸假笑,道:“哈哈,道长果然神人也。”
车门正道:“你这笑,未免太牵强了,不过你我即有缘,不如让我替你看看手相。”
我这时脸上虽在笑,但笑却僵硬了,心想着,他既然知道我来是为了酒,还跟我在这里磨豆腐,看什么狗屁手相,我这个人从来不信命,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但当下有求于人,也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了,于是道:“可以。”
我这时把左手伸出来,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男左女右。”
车门正道:“左右都一样。”
他这时眼睛在我手上瞧了几眼,便不再瞧了,皱眉道:“恕贫道直言,邵也你的命,乃九浊一清之命。”
我这时一愣,忙问道:“何为九浊一清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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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2章 扶龙之相(二更)()
车门正又是一掸拂尘,道:“九浊一清之命,也可以叫作九死一生之命,意为你这一生,凶险无数,但总能化险为夷,可我看到你在二十年之后,必有一场大劫,是死劫。”
二十年?我这时心想,二十年之后我才四十多岁,还没到知天命之年,我可不想做短命鬼,于是又问道:“车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他这时又让我伸出右手来,他一看,轻轻叹了口气,道:“右手乃扶龙之相,你的命,福于龙,也祸于龙,成于龙,也毁于龙,二十年后那场死劫已成定数。”
我这时头翁的一下就大了,他既然能算出刘备是龙,这回我想说他是瞎蒙的,恐怕也说不过去,于是急忙问道:“即是如此,道长肯定有化解之法啊?”
车门正摇头,道:“天意如此,道长我也无能为力。”
我一听,急了,道:“车道长,你不能这样啊,你门上不是写着的吗,阎王叫人三更死,你能把他拉回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车门正这时又一掸拂尘,他老是掸拂尘,掸的我心烦意乱,他怎么会有这个坏毛病,真叫我讨厌,掸完拂尘他才接着道:“办法嘛。。。不是没有,只是我说出来,怕你误会,还是不说为好。”
他这明显的吊人胃口,大爷的,我这时很想发火,但还得陪笑道:“道长快说吧,我保证不误会。”
车门正慢吞吞道:“嗯。。。不知道邵将军有没有听过。。。破财消灾?”
我这时猛眨几下眼,说到底还是要钱,管他是不是骗呢,我先把钱给他,至少落的个心里踏实,于是我把我带的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他叫刚才那姑娘拿过来一块儿玉,让我把玉戴在脖上,然后又让我坐在八卦阵中,他很认真的做了法,说什么二十年后玉可帮我抵一命,这二十年中玉不可离身,最后也把他珍藏了五十年的酒送给了我。
这件事也就这么结束了,但我仍耿耿于怀,车门正是大骗子呢,还是大仙人呢?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扶龙?最后我又看了看玉佩,我想三国时期应该没那么多赝品吧,就当我掏钱买了一块儿玉吧,是和田玉还是什么玉,我也不懂,反正看上去像真的。
到了第二天,我就来找马信,经过一次美人计,一次送肉计,马信的态度已经改变了许多,见了我都主动拱手了,寒暄过后,他便让我坐了下来,我这时把酒封打开,果然香气扑鼻,闻一下都似要醉了,我故意想探探马信的口风,一边给他倒酒一边道:“马兄,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我听孔太守说,明天就要把你送走了,所以今天要喝个够。”
我这么一说,他脸上的笑便悄然消失了,我看到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定是想留下来了,但又碍于他先前摞下的绝话,一时下不了台,这些个书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我一半洒脱就好了,怪不得张飞说他迂腐。
我们对饮到一半的时候,我也头晕脑胀的,但还是没忘记要劝说马信,道:“仲常兄,留下来吧,傻子才回家种地呢,大好的前程,好好珍惜吧。”
马信只笑不语,只饮酒不说话。
又过一天,没人来赶马信走,他自己也没走。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走,看来是决心留下来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也打算离开北海了,一提到要回北平,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公孙馨,她们这些天来,一直没有来信,看来情况非常好。
临走的时候,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