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馨说完话,咣当一声,把门关紧了。
我叹了口气,来找曹晓,刚一到她房间前面,她居然也在练剑,看到是我来了,便停了,满脸笑容的向我走来,道:“将军,你回来了啊。”
我看到曹晓的笑,气就消了一大半了,也微笑道:“是啊,想你了,所以就回来看看。”
曹晓听后,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胳膊上,甜甜一笑,问道:“真的吗?”
我道:“当然喽,对了,你怎么有空练剑呢?”
说话间,我们便走进了房间,丫环小莲要给我倒茶,曹晓接过茶壶,道:“小莲,你先出去吧,我来倒。”
小莲点点头,出去了,懂事的把门给带上了。
曹晓给我倒完茶,接着道:“我看书看得无聊了,就出去练练剑,再不练哪,只怕就打不过三夫人了。”
我突然觉得,整个吞云将军府,就曹晓这里温暖无比,不像其他几位冷冰冰的,对我都是爱理不理。这难道就是老婆和情人的区别?
我对曹晓道:“嗯,你要多练练才对,将来把公孙馨打得哭爹叫娘。”
说到这里,我就有点儿后悔了,我怎么能怂勇别人来打自己的老婆呢?这不是脑抽吗?
曹晓一听,咯咯一笑,道:“好啊,打得她哭爹叫娘,那你不心疼吗?”
我马上改口道:“打打杀杀不好,还是不要打了,我就喜欢像你这么温柔的,对了,上次你爹爹来跟我要人,你是不是该回家看看爹娘了?”
曹晓听到这里,眼珠一转,面有不悦,道:“怎么?难道将军你要赶我走吗?”
我见她担心的样子,急忙握住她的手,道:“你这么温柔,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
曹晓笑道:“那就好,我已经给我母亲写过信了,至于我父亲,他向来忙,不关心我们。”
我点点头,喝了些茶,然后她就拉着我往床边走。。。。。。
晚上的时候,我开始翻牌了,一翻翻到了公孙馨,我重新洗牌,又翻了一次,居然又是公孙馨,我心想,真是邪了,好吧,既然天意如此,我就去陪公孙馨了。
一敲门,公孙馨便把门打开了,温柔的叫了一声:“夫君请进。”
她这一叫,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登时觉得腿都软了,扶了扶门,道:“呵呵,好,晚上好,呵呵。”说完话,急忙坐在了凳子上。
公孙馨又把门关紧,步步生莲的走到我背后,道:“夫君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背吧。”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她就给我捶了起来,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居然还有这一手?
但是,她今天晚上的举动,和白天比,简直判若两人,真像是狐狸精上身,寻思着,难道女人晚上都比较温柔?仔细又一想,她不会是先礼后兵吧?别一会儿再拿枪挑我了,所以我这会儿虽然享受归享受,也多少有点儿不自在。
(本章完)
第264章 卧龙风(二更)()
我为了试探她,故意道:“夫人,你真温柔啊,你向来不温柔的,怎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
公孙馨道:“是之前你没发现我的温柔,待会儿。。。。。你会觉得我更温柔。”
又聊了一会儿,我们便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我还是第一次跟她睡得这么舒服。
起床后,公孙馨亲自给我梳洗,还真是个贤妻之样,但我多少有点儿不习惯了。
又过了几天,张飞来了,我急忙把他请到了客房,他一来,铁定要是喝酒的,我命厨子准备好酒好菜。
张飞一听有酒喝,忙笑道:“老邵啊,别客气,随便喝两壶就行了。”
说着话,我二人便坐了下来,人说狗串门子挨棒槌,人串门子招是非,这话一点儿不假,看来张飞主动来我这里,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到我这里来诉苦来了。
想到这里,我便问道:“飞哥啊,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你刮到我这里来了啊?”
张飞听我这一问,脸色马上就变了,道:“哼!是卧龙风把我刮到这里来了!”
我眨眨眼,问道:“难道你们已经请到诸葛亮了?”
张飞道:“请到个屁!到了那卧龙岗,屁也没看到!”
我一脸惊讶,接着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司马徽给你们指了一条黑道?”
张飞叹道:“那。。。。。那倒是没有,司马徽那老头儿,我也见了,也是个迂腐的货色,咬文嚼字的,烦得我要命,更可恶的是,他家里连一滴酒也没有,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这年头待客,家里再怎么穷,也得准备点儿酒不是?”
我道:“飞哥所言不错啊。”
张飞又接着道:“我们倒是找到了诸葛亮的家,但是啊。。。。。。”
他说到这里,酒菜就端了上来,他拿着酒壶就对嘴吹,咕嘟嘟咕嘟嘟,灌了好几口,又吃了几口肉,才对我道:“但是啊,那诸葛亮不在家,听书童说,他带着老婆游山玩水去了,还是前一天算到我们来,他才走的,你说气人不气人,恼火不恼火!”
他说完这句,又咕嘟嘟往嘴里灌酒,他可真是牛饮,我看着都吓人,我仍然拿着杯子喝,自斟自饮,我们各喝各的,各吃各的,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必客套。
听张飞说着,我又接着道:“那要听飞哥你这么一说,诸葛亮真乃神人也!”
我说着话,便竖起了大拇指。
张飞正在灌酒,听我夸诸葛亮,酒一下灌到鼻吼里去了,咳了好一会儿才好,瞪着我道:“我说邵也啊,你这。。。。。。你怎么帮那诸葛村夫啊?他神?他哪里神啦?鬼他都不是!”
说完这句,张飞夹了一大块肉,猛往嘴里塞。
我也吃了一口菜,才接着道:“他当然神啦,他要不神的话,怎么会算出你们第二天要去?”
张飞道:“哼!放屁还能吹灭灯呢,他瞎碰的呗他!”
我道:“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碰准了。”
张飞摆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别提那诸葛村夫了,提到他我就一肚子气,俺大哥说过几天还去请他,嘿嘿,这一回呀,我是死活不去,死活不去,呵呵。”
张飞这会儿喝的有点儿蒙了,一会儿两壶酒下肚了,开始说胡话了,一会儿说刘备糊涂,一会儿骂骂蔡瑁,一会儿骂骂刘表,反正他是逮到谁骂谁,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儿。
我劝他道:“飞哥啊,你喝醉了,不如回家休息吧。”
张飞道:“我没醉,我怎么会醉呢,我还认识你,你是邵也,娶了四个老婆,嘿嘿。。。。。。”
我道:“别别别,是三个,第四个还没娶呢,估计娶不了。”
张飞道:“你说的对,那曹晓是个什么玩意儿,曹贼之女,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不过。。。。。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娶的前几个,好。。。。。。好像也不怎么样。。。。。。”他说着搬开了手指头,道:“你看啊,第一个,霍蓎,你看,长得漂亮吧,不会生孩子,你说这,哎,不好,不好,你命苦。。。。。。第二个吧,工雅,是个哑巴,你看这,整天对着她,木头似的,不好,不好,嘿嘿,第。。。。。。”
他说到这里,我往屋外瞅一眼,还好没人,这要让她们听到,心里什么滋味儿啊,老张还真说起来没头儿了,我急忙劝道:“飞哥,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我说着话就起身来扶他,哪知他手一甩,道:“你你。。。。。。你别急呀,俺老张还没说完呢。”他说到这里,又开始搬第三根手指头,要说他喝醉了,手指头还数的挺清楚,但见他搬着第三根手指头,道:“第三,说到你第三个老婆,公孙馨吧,哎哟,前些年。。。。。。。她腿好的时候你不娶,哎呀,这回好了,腿瘸了,你要了,你呀,邵也啊,不。。。。。。不是俺老张说你,一个瘸子,你娶她干嘛,哎。。。。。。。”
老张说到这里,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这身份,怎么能留个瘸子在家,真是的。”
我听到这里,就咬了咬牙,心想着,你个涿郡屠夫!你他大爷的管的太宽了,我娶谁关你屁事!我想到这里,就来拉他,他还是跟我甩手,什么玩意儿,来我家里数我老婆的短,她们再不怎么样,也是我老婆,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他把我的手甩开,又开始数第四根手指,迷糊着眼,道:“第四个,哦,第四个说过了,她可是曹操的女儿,你要是敢娶她,别人不说,我老张第一个不同意,贼将之女,你敢娶给我看试试!你试试!”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张屠户!你他大爷的说完了没,说完了就给我滚回家去!要不是看你喝醉,我早拿烟锅扪你了!”
张飞这会儿真蒙了,我骂他,他半点儿不生气,他又接着道:“我同情你啊老邵,俺老张别的不同情,就同情你,你娶的老婆都是什么嘛,不是哑巴就是瘸子,我同情你的紧哪,我同情你。”
(本章完)
第265章 千里冰封(一更)()
“同情你妹!”我这一回彻底火了,扛着他就往外走,不扛不知道,一扛吓一跳,还真扛不动,两百多斤,真是一头成年母猪的重量,最后没办法了,叫人把马车牵了过来,几个人扔死猪一样的把他扔上了车,好在我们住的不远,我亲自带着人把他送到了家,往床上随便一丢,我才懒得管他。
回家后,我坐在床边就抽起了烟,他大爷的,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老张平时就是这么想的,这一回我真讨厌上他了,以后他要是再来我吞云将军府,别说是酒了,茶我都不让他喝,什么玩意儿,还看不起我老婆,我老婆再不好,个个貌美如花,我此生无憾!你个涿郡屠夫,喝醉了就满嘴跑火车!滚丫的犊子去!
晚上的时候,随便吃了点儿饭,开始翻牌,翻到了霍蓎,还别说,女人一到了晚上,就是温柔,霍蓎也是给我捶背洗脚,我高兴的合不拢嘴。
又过了一天,关羽来了,我心想,你们闲的时候去去军营,老往我家跑干嘛,狗串门子挨棒槌,人串门子招是非,你们都不懂么?但愿关羽你别跟老张一个样。
我一样叫人摆酒摆肉,还别说,关羽到底是有气质的人,该说的话他说,不该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说,好几次都十分尴尬,没话说,他来也是对诸葛亮不满,说什么诸葛亮无礼,反正就是他跑空了,心里不爽,都跑我这里诉苦来了。
下午的时候,关羽走了,我对他说了一句:“关将军有空常来啊。”
关羽没答应,而是笑道:“你有空也到我那里坐坐吧。”
我道:“一定,一定。”
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没过两天,刘备又来了,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他是带着糜夫人一起来的,我又急忙命人摆酒摆肉,心里想着,我这吞云将军府还真香啊,有事没事你们都想来坐坐。
糜夫人和霍蓎她们在别的房间说话,我和刘备在客房聊天,刘备自然和关张不一样,他说一句话,有时候会考虑三遍,不合适的话,他也不怎么说,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刘备确实能说,我们谈天说地,道古论今,聊的不亦乐乎。
要不怎么说是领导呢,说话就是不一样,让人觉得和他有聊不完的话,聊着聊着就聊到诸葛亮,听刘备的言外之意,是有点儿不想去了,毕竟诸葛亮薄了他的面子,要说这件事,诸葛亮做的真有点儿不对了,你算到刘备要去,还跑了,真是不尽人情。
我自知诸葛亮乃是天下第一奇才,刘备要想成事,非靠此人不可,于是我力劝刘备,最少得请诸葛亮九次,若是九次还没请到,就不用请了,刘备也同意了,觉得我说的有理,应该拿出自己的诚意。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糜夫人也在霍蓎那里吃了饭,过来叫刘备回去。
自此之后,刘备又去请了两次诸葛亮,均悻悻而回。
一转眼到了过年,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年的雪下个不停,天地万物,皆是银装素裹,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在这样的天气里,刘表咽气了。
其实,荆州并没有向新野发丧,是探子传来的消息,即使是没有发丧,刘备也得厚着脸皮去,为了安全起见,带着我们猛虎营的兵前去,刘表一死,蔡瑁只手遮荆州,弄不好敢对刘备下毒手。
我们一千多人骑马前去,雪地里行军真是难上加难,雪深没马膝,可想行军之难度,好在猛虎营的兵不是吃素的,所以并没有人耽误行程。
我心里想着,若雪再下下去,我就做一些雪橇板,坐在雪橇上比骑在马上舒服。
行了两天才到荆州城外,路上冻得我直抽烟。
荆州果然是一片白,白上加白,城楼上挂白旗,士兵们披麻戴孝。
我们一到城楼外,张飞就冲城楼上喊道:“呆!!楼上的士兵听着!快快开城门,刘皇叔来也!”
楼上一将军手搭草棚往城楼下一看,半天才道:“刘皇叔带这么多兵来,是要攻城吗?”
我们听后皆面面相觑,想着,这将军什么脑子,这一千人能攻城吗?大冷的天,傻子才没事儿攻城。
刘备在马上把手一攻,道:“这位将军,劳烦通报一下,刘备此来断然不是攻城,而是奔丧来了。”
那将军眨几下眼,然后拱手道:“刘皇叔稍等片刻,我去向蔡将军禀报。”
那将军说着正要掉头,张飞立马就咆哮了起来:“嘿!我说你这个守城将军啊,你是怎么当的?俺大哥是别人吗?还用通报吗?识相的就快快开城门,俺老张快冻死啦!”
张飞说冷,也是活该,没出新野的时候,就说让他多穿点儿,他就是不听,多带了几壶酒,说什么冷了就喝酒,结果走到一半儿,他就把酒喝完了,直叫冷不迭,刘备把自己棉披挂都给他披了。我们虽也冷,但终究没有像他冷得那么利害。
楼上那兵听他乱吼乱叫,不矛理会,直接掉头下楼去了。
张飞气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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