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所以,他必须将严氏三人给留在渤海郡。如此,他才能安心没有后顾之忧的行事。
吕布坚持,严氏同样坚持。
“妾身跟随夫君十几载,对于夫君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没有任何的反驳。然而,这一次妾身想要任性一次,坚持自己的意见。若是夫君不同意,妾身便自尽当场,让妾身的骨灰陪伴在夫君的身旁。”
听到严氏如此决绝的话语,在场的人都无不为之动容。这是何等深厚的感情,才能说出这般的话语。“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在吕布和严氏二人的表现之下,没有悬念的被攻破。
“慧儿,你何必如此呢!”
吕布如此英雄气概的人物,此刻眼中都有些红润了。
“夫君,妾身矢志不渝!”
“夫君,妾身亦是与姐姐一个意思,还望夫君勿要厚此薄彼!”连霓裳虽然跟随吕布没有十几年那么长,但是,她对吕布的感情,却是一样深刻。原本,她只是王允献给董卓离间计的一枚棋子,跟吕布在之前没有感情可言。即便她现在害怕,吕布也不会责怪她。可是,没想到连霓裳竟然也是如此性情中人。
“好,好!我吕布此生能得你二人为妻,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既然如此,你我三人便一道前往河内,永远不分开!”
对于连霓裳的称呼,吕布已经将她上升到妻子的层次。在如此危境之下还能坚定不移的跟随自己,吕布又岂会以妾待之?
“多谢夫君成全!”
严慧和连霓裳二人盈盈行了一礼,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
“爹爹,孩儿也要跟随你前去河内,孩儿也不要跟你们分开。”一边,吕玲绮见状,也嚷嚷着要跟随吕布。
“胡闹!”
吕布脸色黑了下来,大声的呵斥道:“此行便只有我与你娘亲和二娘前去河内,你不得跟随。即日起,我便将你许配给袁常,从此你便是袁家之人,与我再无瓜葛。你若是不听,我便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爹爹,呜呜…”
听着吕布如此绝然的话语,吕玲绮顿时泣不成声。
“袁常,绮儿便交给你了,莫要让本温侯失望!”
吕布郑重的看了袁常一眼,随后也没有理会已经哭成泪人的吕玲绮,豁然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喝到:“出发!”
吕布麾下的八健将、以及幸存下来的二千多士兵,没有一个有迟疑,都是毫不犹豫的跟随吕布前进。对于前方未知的危险,他们没有丝毫的惧怕。只要跟随着吕布,任何的危险都无法吓退他们。
“爹爹,爹爹…”
山林之中,只传来吕玲绮哀伤的痛呼声,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未完待续)
第四零六章 招生问题()
兖州,东郡濮阳县府衙
兖州的治所本是山阳郡昌邑县,不过,曹操从东郡太守发家到掌控兖州,时间还不久,政治中心还没有转移到昌邑县。故此,曹操的办事处一直是在东郡濮阳县。
虽然是在炎热的夏日,但是,议事厅的众人却是感到有一丝冰冷。
“子孝,你说什么?”
曹操咬着牙,双目赤红的看着曹仁,语气之中有一丝颤动,似乎在怀疑自己听错了,又连忙追问了一句。
“主公,属下护卫不利,以致于叔父他们惨死在贼人手中,还请主公责罚!”
曹仁单膝跪在曹操面前,一脸的愧疚之色。曹操把迎接曹嵩的任务交给他,他却没能够完成任务,这是他的责任,曹仁不会因为任何理由推卸责任。即使知道说出这个消息会引得曹操的怒火,曹仁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哈哈!”
出乎曹仁意料的是,在再次确认曹嵩惨死的消息之后,曹操却是突兀的仰天大笑起来,似乎有些癫狂。即使是在发笑,却还是让人感到一丝丝冰冷的气息。众人都在心中想到,难道曹操因为曹嵩惨死的消息,而发疯了?
“轰隆!”
当大家还在疑惑的时候,曹操却是用事实证明,他还是很正常的。只见曹操从腰间抽出佩剑,猛的将身前的案首给劈成两半,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可见曹操心头的愤怒。
“陶谦老贼欺人太甚,我若不杀之,枉为人子!”
曹操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怒吼着喊道:“安民,给我出来。将事情的经过给吾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不得有丝毫的遗漏!”
曹安民见到曹操的怒火,早就被吓得浑身发抖。原本是没有勇气站出来的。但是,看到曹操那好似要噬人的目光。害怕自己的下场跟那个案桌一样,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还真的没有半点遗漏。
“好,好,好!”
曹操连说了三个好字,不过,看曹操的表情。却是没有半点好的意思。
“陶谦老贼你既然要找死,我便成全于你!夏侯惇、曹仁听令,调集兖州所有兵马;荀彧、程昱听令,征用百姓家中粮草以为军用。我即日便要杀往徐州,我要用陶谦老贼的首级来祭奠我父英灵!”
“主公,还请三思!”
“主公,三思!”
“主公…”
当听得曹操的命令之后,议事厅内的文武们俱都齐齐出列,躬身劝阻到。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曹操麾下的文武。俱是有担待的人。往往主上发怒的时候,底下的人都知道要置身事外,至少也要等到主上的怒火消退。才会站出来说话。就如袁常穿越前那个时代,往往出了什么事情,就把副科长、副局长什么的推出来平息百姓的怒火,然后再慢慢淡化事情。可是,曹操麾下的文武却没有这么做,听到曹操如此不理智的命令,都是没有犹豫的站出来劝阻。有这样的麾下,曹操想要不成功,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三思?尔等让吾如何三思?吾父、吾母、吾弟皆死于陶谦之手。若是不杀陶谦老贼,吾枉为人子。枉为人兄?尔等无须多言,此仇不共戴天。吾必挥军杀入兖州,取陶谦老贼的项上人头!”
曹操怒火高涨,如何听得进手下的劝阻,依然怒吼着说道。
作为曹操麾下的首席谋士,戏志才整了整衣冠,凛然不惧的说道:“主公,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属下等自然不会劝阻。然而,如今兖州粮草短缺,秋收之粮尚未入库,倘若如今出兵徐州,必定会让兖州元气大伤,从而让宵小之辈趁虚而入。一旦兖州有失,主公多年努力付诸流水,曹老太爷想必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见到这一幕。故此,属下等还请主公三思!”
紧随戏志才之后,荀彧又站出来劝谏到:“主公若是无端出兵徐州,恐为天下人所指责。如今不若将徐州杀害曹老太爷之事昭告天下,一来主公出兵有理;二来主公亦可用此时间筹备粮草、军械,如此方能无往而不利,还望主公三思!”
“还望主公三思!”
“呼!”
曹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平复愤怒的心情。随后睁开眼,对着麾下文武躬了一身,朗声道:“诸位言之有理,操几因一时怒火,误了大事。吾便听诸位之言,待秋收粮草入库之后,再兵出徐州,替吾父、吾母、吾弟报仇!传令下去,置办白旗白甲,我兖州境内全境挂孝,待他日取得陶谦老贼首级,祭奠吾父之后,再行落去!”
“喏!”
见曹操终于听从大家的劝阻,没有立即出兵徐州,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至于整个兖州挂孝,曹操是兖州之首,父母官,曹操的老子也相当于大家的大爷,替自己的大爷挂孝,想来也不会遭到太大的反对。
当下,文武官员俱退下,唯有曹仁和曹安民二人还在厅内。
“主公,属下办事不力,以致叔父惨死,还请主公责罚!”
曹操几步走到曹仁面前,托起曹仁,抚慰道:“子孝,此事与你无干,皆乃陶谦老贼之过,你无须自责。若是子孝你有心,他日多杀几个徐州兵卒,便算是替你叔父报仇!”
“多谢主公不罚之恩,属下定当要陶谦老贼偿命!”
等曹仁退下之后,曹操看向曹安民,叹了口气说道:“安民,吾自幼与你父感情深厚,虽是异母兄弟,却不比同母兄弟差。如今二弟留下你这一血脉,吾自当不会让他这唯一的血脉有失。日后你便跟随于我左右,莫要辱了你父之名。”
“侄儿定不会让伯父失望!”
曹安民一脸悲戚的说了一句,随后也离开议事厅,只留下曹操一人,仰首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整个天下似乎都陷入了平静之中,没有任何的战事发生。然而。只要有心人注意一些,便能够发现,如今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太守大人,百家学院已经建成,如今也是时候开始招生了!”
在渤海郡南皮城的府衙内,蔡邕坐在袁常的下手,带着一丝欢快的语气汇报到。原本。蔡邕作为袁常的下属,应该是站着的。不过,袁常说了,蔡邕年纪大了,又是德高望重的大儒,怎么能站着说话?故此,每次议事的时候,蔡邕都可以坐着说话。虽然袁常的理由听上去很合理,但是,只要是了解袁常的人都知道。袁常根本就不是个尊老爱幼的家伙,之所以如此对待蔡邕,自然是因为蔡琰。大家都懂得!
“伯父如今是学院院长,且又桃李满天下,经验自然比我还丰富。这一切自然由伯父决定,我便不班门弄斧了。”
“如此,吾便多谢太守大人的信任了。”
蔡邕曾经收过的学生也是不计其数,做这种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当下淡然的应了一句。随后,只见蔡邕用他那饱含深意的目光看了蔡琰和袁常一言,似笑非笑的问道:“太守大人。小女的表现不知是否让太守大人满意,若是有不足之处。太守大人也无须客气,该如何便是如何!”
蔡琰被蔡邕看了一眼。感觉自己的事情都被蔡邕给看了出来。即便是以蔡琰这有着超前理念的女子,此情此景之下也都有些发窘,低着头,却是一言不发。
“哈哈,伯父大人说笑了。昭姬蕙质兰心,才思敏捷,却是我的一个好帮手,我都担心哪里做的不好,惹得昭姬生气,若是不继续帮我,我都不知道到哪去找这样的帮手了。所以,伯父大人请放心,昭姬在我手下,我一定不会有任何亏待的。”
袁常倒是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很是干脆的说道。
其实,袁常和蔡琰二人的关系,在南皮城内也有些传闻。毕竟孤男寡女的,两人整天在一起,没有点八卦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些话,自然也会落入到蔡邕的耳中。原本,蔡邕在刚刚听到这样的传闻的时候,也是有些恼怒的,想着要让蔡琰不要继续跟着袁常。但是,蔡邕后来想想,自己的女儿也是命苦,嫁给卫家卫却,结果过门还没多久,卫却丧命,蔡琰便背上克夫的名号,还成了寡妇。蔡琰倒是遵守承诺,没有将真实的情况说给蔡邕听。蔡邕心中也有些愧疚,当初也是他自己酒后失言,跟卫却的老子定下娃娃亲,才让蔡琰背上克夫的名头。所以,蔡邕在慎重思考之后,便决定不管这事,顺其自然。袁常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跟蔡琰也是很般配。虽然袁常花心了一点,但是,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事,蔡邕自己本身也是个风流的家伙。这一点都不介意的话,其他方面就更没什么可以挑刺的了。当然,蔡琰的年纪比袁常大了一点,在如今这个时代,还没有姐弟恋这个说法,通常男子都是比女子年长一些。但是,袁常和蔡琰他们自己都不介意的话,他就更不用操心了。
所以,蔡邕刚才的那一番话,其实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意思是说他不会插手袁常和蔡琰之间的关系,你们好自为之!
蔡琰本是聪慧的女子,若是在正常情况下,自然能够听出蔡邕话中的意思。然而,此事涉及到她自己,又因为害羞的原因,却是一时之间没有听出蔡邕话中的意思。袁常却是听出来了,所以,袁常也很干脆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说是他对蔡琰很满意,会好好对待蔡琰等等。反正就是一个老狐狸和小狐狸之间的对弈,也没什么好说的。
蔡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却也终于领悟到二人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当然,明白袁常和蔡邕二人的意思之后,蔡琰心中也是欢喜无比的。
“天色不早了。老夫便先回去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
蔡邕对着袁常拱了拱手,若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然后便转身离去。不过,在出门之后。蔡邕似感叹、似期待的话语飘了进来。
“一把年纪了,却是没有个孙儿在膝下承欢,可怜啊,白活了这一把年纪…”
虽然蔡邕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看似没头没尾。但是,袁常和蔡琰都是明白了,自然能明白蔡邕这句话的意思。蔡琰听了,自然是一脸羞红之色。而袁常。则是很淫*荡的坏笑起来。
“昭姬,岳父大人都这么说了,你看我们是否要再进一步?”
“啐,你好坏啊,父亲大人可是什么都没说!”
蔡琰轻啐一口,轻轻的在袁常的胸膛上敲了一记,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嘿嘿,要是什么都没说,你脸红什么?不要跑,今晚本官人就要好好临幸你了。早点实现岳父大人的愿望。”
“官人,不要,饶过妾身吧!”
一屋的活色春香。当然,袁常和蔡琰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举动,怕是要让众位看官失望了。不过,一些少儿不宜的举动也是免不了,这里就不多赘述了。
三日之后的午时,袁常看着一脸闷闷的蔡琰,顿时好奇不已。
“昭姬,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就跟官人我说一说。看看官人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蔡琰回头瞥了一眼袁常,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摆出烦闷的表情。
袁常见了,顿时怒火上涌。这是几个意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