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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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说书人-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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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怎么把他杀死的?弑神啊!想想就感觉到紧张,你们的胆子真大呢!如果让小落落来,小落落肯定不敢,说不定见到那黄巾力士的时候就跪倒拜上了!”

    小落落非常好奇地打听着陈进才他们弑神的过程,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有五百只鸭子在你耳边叫唤,而你却动不了,赶不走它们。

    月姬终于问了句:“你不是有本天书么?为什么不去问问天书呢?”

    陈进才笑笑道:“那本不是天书,只不过是一本记载了很多知识的载体,我暂且以你们可以理解的方式称它为书,它可以是一本书,却不是天书!”

    “而且那本书里虽然记载了好多东西,但对目前我们这种情况是没有记录的,所以没有必要去问!”

    林冲突然笑了,不过他笑的时候嘴张的不能大开,所以笑容很诡异。

    陈进才也笑了,不过他笑的是林冲那诡异的笑容,这好像在后世有一年春晚,有一个女演员演的一个去棒子国整容回来的故事,林冲笑的那模样就特别像她那样子。

    “知道林冲笑甚?你也跟着笑?”鲁智深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为何,从陈进才答应了去那个瘟疫村看看之后,他心头上的警兆猛跳起来。

    陈进才不以为意,还是微笑道:“不管林冲笑什么,但现在你不觉得他笑的样子很古怪么?”

    林冲笑了笑后道:“我笑你,你也笑我,不过,你可知道我笑你什么?”

    陈进才好奇:“你笑我什么?”

    “笑你心善,手里握着天书这等神物,还有搂钱的手段,还知兵,当初看你组建军队还以为你是想反,谁知道你是想着六年后救那皇帝老儿一次,莫非你以后会跑到皇帝老儿手底下混饭吃不成?”林冲笑问。

    其实这个问题他想问好久了,只是一直就没有机会,在他看来,皇帝死不死的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在草料场之前,在陆谦没有找到那里想把他烧死之前,他对皇帝,对朝廷还是很有归属感的,毕竟他爹就是军官,自己也是个军官。

    可是从草料场那一刻,他把所有来找霉头的人都给干掉之后,他已经对这个朝廷绝望了!

    “放心吧!我是何人,岂会沦落到在他人手下做牛马?救赵佶一次,算是为这个民族尽了点心,不让别人觉得汉人好欺,如此便罢了,去他手底下做官?他有甚么官位合适我做?皇帝么?”

    月姬好像有些着急了,想问点什么,但却被船家打断了。

    却是船家进来对陈进才说,他们村到了!

    鲁智深轻声对陈进才说道:“小心些,酒家觉着有些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63章 小心为上()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感觉不止是鲁智深有,武松从那个船家进来说到了之后,他就有了这个感觉。

    倒是林冲不再说什么,看得出来他不想让陈进才分心,既然来了,不管是什么人在自己面前挖了个什么坑立了个什么墙,该面对还得面对!

    突然陈进才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因为他在听到鲁智深说感觉不对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带着林冲他们三人来是多么的不明智,哪怕是把他们安置好了之后再来也行啊!

    他们三个是绝对不能带上岸的,可是只留他们在船上也不放心,陈进才想了想,决定留公孙胜在船上守护他们,自己只要催眠术在手,天下大可去得!

    现在他的催眠术已经不用开口说话了,想要控制某个人,只要对方不是像罗真人那样的,那随时就可以控制到。

    所以他才敢说天下大可去得。

    船老大不敢让自己的大船靠岸,靠岸的是一个临时做出来的木筏,船老大不敢让自己两个儿子上岸,他自己背着陈进才上了木筏,往岸边划去。

    船老大的两个儿子二十几岁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他们其实对这个木头人一样的先生很没有信心,在他们心里,自己父亲这一上去,怕是有去无回了。

    这个时代的人心还是淳朴的,只要是自己身上染有可以传染病的,就很少说有出门去传给人的,所以只要船老大带陈进才上去时染上了,他绝对不会再回到船上了,因为他会害怕把病再传染给自己的两个儿子。

    其实不止他们担心老爹,林冲武松鲁智深也在担心陈进才,三人被月姬与小落落和公孙胜推到甲板上看着不远处那个慢慢被木筏接近的村庄。

    那个村庄很诡异,到现在还没有几个人出门,远远看去,就算那几个出门到到河边拎竹筒抓鱼的人,也是低着脑袋无力地走路,好像是一阵风,就可以把人给吹倒。

    突然有一个,走着走着,可能是自己那鼓起好高的肚子挡住了脚下的视线或者还是什么,走在田梗上的人一头扎到边上的水田里,再也不动弹一下。

    跟他一起走的那几个人,只是回头麻木地看了眼,就没再理会,还是直接一步一拖地把手中的竹筒拖回了家。

    至于那个扎进水田里的,并不是被淹死的,而是陈进才被船老大背到那个倒毙在水田里的那个人跟前,让船老大拿起跟棍子把死人翻了个身。

    “是村东的狗子,没想到就这么去了!”船老大看着那勉强能认出来的浮肿脸庞,无力地哀叹,就想这样离去,看到连狗子都这样死了,自己家里那个老婆子和儿媳孙子怎么样?

    “等等,你用棍子把他的衣襟挑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进才好像看到死者的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木棍很轻松地挑开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襟,看到的一幕却让两人头皮发麻。

    “你们村里面的人没救了,而且应该也死得差不多,这不是犯病,而是被人下了盅!”陈进才在他背上叹气道。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要说:“我觉得你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回家去,而是回到你那帆船上去烧一桶水把身上的衣物都给烫一下,然后用草木灰水把身上全给洗上一遍,我总感觉,从我们上了这个岛,这个河中岛之后,被落入别人的算计当中了!”

    船老大从听到村里人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盅之后,彻底地要疯了,抬腿就往自己家里奔去。

    陈进才叹了口气,如果他愿意,可以随时用神思催眠控制住船老大,让他回转船上,按自己的意思清洁自身,保全自己。

    可是他有种感觉,就算是自己把船老大控制住送到船上去,他也不可能再活着了。

    据他所说,能让他一直坚持在外跑船,就是可以到处寻访能治这种病的医生,跑船只是挣点医药费,顺带的。

    他们一直在外头活动的动力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一个好大夫把家里人都给救治好。

    可是现在,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家人不是生的怪病,而是被人下盅了,没得救,这如何不让他们崩溃!

    如果不是陈进才轻轻用神思暗示船老大不得放下自己,恐怕船老大早就把自己扔下,飞奔回家去看看家人是否还有人活着,死的又是谁?

    只是,这村子里的所有村民到底得罪了谁?

    居然都用到下盅这种恶心人的手段来了!

    下盅,可能现代人都没有几个是陌生的,可如果是在古代,那就陌生得很了,除了在皇家还有记录之外,民间任何一个敢以巫盅之术害人的,必将被抓回去,烧死!

    但是真正的下盅与现代人从武侠小说里看到的下盅不一样,更不是那种把好多毒物放到一个器皿里让它们争斗,然后最后一个吃完了其他所有毒物后便成了一个盅的前身。

    然后有人对这种毒物用心血喂养,这样有助于与自己所养的盅心灵相通。

    当然,作为一个从后世来的人,陈进才当然知道这种养盅下盅方法就是个扯淡。

    下盅的方法好简单好简单。

    在不知道哪本小说上,陈进才曾经看过,南疆某地黑苗,在古代有一种习俗。

    那就是从族中挑选一个少女,往她的肚子里喂进大量寄生虫卵,然后用针把少女的嘴给缝住,然后每天透过缝在少女口中的物事喂进一些流食以维持生命。

    让少女肚子里的虫卵孵化后在人体内生长,再然后一点点地把少女吃得只剩下一张皮。

    这便是养盅,而当少女被吃剩下一张皮之后,那张皮上会有无数的虫卵,那些便是养盅得出的成果。

    然后想要害谁,偷偷地把虫卵散布在被谋害人所在的水井里,各种吃食里,只要是这些从人体中繁衍出来的虫卵会非常适应人体的环境,很快就占领了被害人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凄惨地死去!

    这就是下盅!

    而现在船老大家的蒋家村,就是可能被人在水井里下了盅,导致一村子的人都中了盅。

    这么长时间了,村里的人想来也是死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船老大的家人都死光没?

    想到这里,陈进才脑中的神思轻轻探出,不知不觉地对船老大作出暗示,这个地方他觉得处处危机,还是让船老大小心为上!

    (。)

第64章 地窖() 
船老大在自家门前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他在大门口处往里看,看到院里有人,家里的鸡鸭猪狗都没了,整个家里静悄悄地。

    船老大没有大声呼喊,甚至都不敢往里进,他害怕进去后看到的是一地尸骨,更害怕看到像刚刚那样的,那一地尸骨上面有像刚刚狗子肚子里那样的虫子的可怕狰狞。

    陈进才趴伏在船老大背后,他背的不好,还跑,能把陈进才背住了已经是万幸,所以姿势不太好,而陈进才没有抬头低头的能力,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他却比船老大还清楚院里面的情况,神思念力能延伸出二十丈的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所以说道:“进去吧!在你们屋后不远地方,应该是猪圈再过去点是不是有个地窑?那里有人!”

    船老大刚想嚎叫一声冲进去,还没开口就感觉好像是有人按往他的嘴巴不让张开一样,叫不出来。

    是陈进才,陈进才现在唯一还能动的就是自己的精神念力,也就是宋朝老道们所说的神思。

    他从进村开始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再用神思观看到那躲在地窖里的老老小小时更感觉到不对了。

    这个时候船老大还想嚎叫?这不是想让人知道自己回来了,到时候后果堪忧啊!

    陈进才轻声说道:“赶快悄悄地进去,别出声,刚刚没人知道我们进村了,现在更不能让人知道,快点!”

    船老大不是笨人,从陈进才口中知道了自己村的人不是得病而是被别人下盅之后他全身就开始发冷,如果真是这样,那下盅的肯定是想不知不觉地要了自己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性命,现在听陈进才这么一提醒,哪还不知道悄无声息的重要性。

    很快进了门,不过如果有人往那边那边可以通往外面的大河上一看,也知道他们家有人回来了,所以他们被发现的概率只能寄托在没有人去注意那江面。

    船老大进了院门,也不去那些屋子里钻,直接朝着陈进才所说的方向走,什么时候自己院里有了一个地窖的?

    地窖的入口伪装得很好,甚至不是陈进才说船老大看上十遍都不可能找得到这个入口,可能地窖里的老老少少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陈进才的神思念力里能看到里面的四个婆娘拿起了草叉对着地窖入口。

    这四个婆娘看不清楚年龄面貌,连陈进才的神思念力都看不出她们的发色,反正就是一头乱糟糟的乱草。

    几个大点的孩子很熟练地捂着年纪小点的孩子的嘴,轻轻地往里挪,可能为的只是给大人留下一点可以作战的空间。

    一切都很熟练了,看来这个地窖经历的一点也不少。

    当陈进才把这些都告诉船老大时,船老大的老泪不停地往下掉,轻轻地扒开地窖口的伪装,低声从缝隙处往里叫:“秀秀老大家的老二家的是你们在里面么?我是蒋树啊!”

    里面的四个婆娘从船老大蒋树开始扒拉着地窖口处的伪装时开始紧张起来,都举起了手中的草叉,只等着外面的人打开入口时给他来一下子,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幸运的还能活,如果来的人多了,拼完再说吧!

    身后有着孩子的女人有着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勇气。

    不过有三个女人在听到船老大蒋树的声音后身子软了下来,极度紧张后又突然放松的心让她们全身发软,甚至都没有力气回答外面蒋树的呼喊发问。

    不过还有一个站着的,那个婆娘听着声音很年轻,她还是握紧了手中的草叉紧紧地看着入口,一边低声地问瘫倒在地上的另三个婆娘:“婶,真的是蒋树叔的声音么?”

    三个瘫倒的婆娘中间那个点了点头,用哭腔说道:“是这个杀千刀的,蒋树,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本来很坚强的妇人这一刻哭得稀里哗啦,前一刻还瘫在地上的她马上跳起来,往入口处扒拉:“蒋树你个杀千刀的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蒋树把陈进才放在一边,这样方便自己打开地窖的门,猛拽了几下没能把地窖门给拽开,却听到里面老妻的怒喝:“松开,里面横栓都没松你拽甚么拽!”

    地窖门从里面往外打开的,一个肮脏得跟鬼一样的妇人冲里面往外冲,带着一身刺鼻的气味冲到船老大蒋树怀里。

    蒋树没有在意妇人身上的气味,只是把冲过来的妇人紧紧地搂在怀里,紧紧的。

    妇人被蒋树搂到怀里之后,正想扯开嗓子哭嚎,却突然松开蒋树,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直往地窖里拽。

    “不用往里面进了,我在这里,保你们无忧!”陈进才很害怕船老大蒋树也把自己背进那个地窖里。

    他刚才用神思念力观看的时候没有注意细看里面的环境,现在更不敢看了,那个妇人身上的味道隔着这么远都能把自己给呛着,这把自己背进里了,那还不把自己活活给熏死?

    那妇人却被突然而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但她反应很迅速,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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