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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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说书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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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先生?李师师疑惑,她也不知道何为说书先生,不过一听说那小先生开始说书之时会邀请两位老大人,她心中一动,如果跟两位老大人说一下,等他们得到邀请时能否带上她。

    心动不如行动,李师师便是这般做的,两个人悄悄地出现在已经把学生驱散的两位老大人面前,说出自己的请求。

    两位老大人对李师师之请求当然是没二话,这放到现在来说二位可是李师师的粉丝。

    偶像让自己办件小事,怎么可能不给办,于是事情也就是这样定下来了。

    路上,王伦虽然加快了脚步,可是总是跟不上进才同学,总是要时不时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陈进才回头问道:“你出来之时,张教头可曾露出颓势?”

    王伦喘了口粗气后说道:“不曾,老教头老当益壮,一杆枣木棍便封住了十几人的去路,不信邪的都已经让老教头挑翻了几个,现在就没敢上前,不过听高衙内的口气,他已经去调人了,怕是大队人马一来,老教头孤掌难鸣。”

    路不远,转眼便到了自家院子后门,陈进才与王伦进得家里,吩咐人把几个孩子带入地道,然后明面上留几个人照应,剩下的都躲在地道里。

    地道虽然本意是用来挖通后救那张贞娘所用,谁知道这还没挖通就出事了。

    不过地道虽然没挖通,藏几个人还是能藏的。

    照这么看来,原著上也有一次高衙内实在不想耗了然后强攻,而老教头虽然勇力尚在,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于是张贞娘一看祸事全是自身引来的,便用一条白绫,了结了自己,了结了高衙内的占有欲,同时也了结了林冲还活在世上的希望。

    “衙内何必苦苦相逼,天下好女子多不胜数,衙内何苦只见一个张贞娘,不妨归去,小老儿再拿些银钱给几位被小老儿失手伤了的官人吃酒,此事便揭过了如何?”

    张教头虽然老了,一手的棍棒功夫还是那般了得,一人一棍守住了院门,虽然面前有十多个彪悍的脱了军衣的军汉,不过却无一人敢往老教头跟前走。

    院里使女锦儿手持一根削尖的长棍,墙上但有一人露头她便闪电一般扎去,一时间竟让她扎了好几个落地,甚至有一人眼见就不活了。

    高衙内脸色铁青,站在门前不远处,听了才老教头这番话,面皮抽了抽道:“老教头,别不省事,老不以筋骨为能,你虽有本事也不过两人,且待本衙内搬来人马,一拥而上,看你能打得几个!”

    正说话间,巷子口当真传来人马脚步声。

    听到这脚步声老教头脸色一变,奔跑起来还这般齐整,这定是那高太尉挑了殿帅府精锐。

    他回头看了看屋里,扬声叫道:“贞娘,你家老父对你不住,今日怕是要一起往阴世里走一遭了!”

    “锦儿,一下老夫拼死打开个口子,你且去罢,找到林冲,老夫一家三口的仇,就靠他了!”

第18章 正是家破人亡时() 
高衙内狠声道:“今天,本衙内得不到,那便毁了去,既然毁了,那便毁彻底些,你们都一起去了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老教头发急,越发催促锦儿,锦儿却不动弹:“锦儿幼时随我家林冲相公学那枪棒本事,亦学得那忠义之理,岂能独活而偷生!”

    说着又是一棍捅去,再把一个爬上墙头之人喉咙捅了个对穿。

    高衙内也听到身后传来之脚步声,不由得哈哈大笑,这时候,能来这里的除了他的人马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胜券在握的高衙内志得意满。

    一个满面横须的军汉带着二十来人赶到高衙内面前,叉手道:“禁军枪棒教头李玄领人马听候衙内差遣,衙内但有吩咐,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但说半个不字,便不是好汉!”

    “好!”高衙内知道有人马来,但不知来的居然会是一个枪棒教头,看来这事让他爹知道了,要不然高衙内自己却是调不来这枪棒教头李玄。

    “本衙内要你把眼前这个张老头拿下,本衙内要让这个老头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本衙内抱入洞房!”

    那李玄一看老教头,面露难色道:“禀衙内,本来衙内吩咐了,可李玄打不过这老头,这老头虽然老了,可他手上的枪棒工夫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不如这样,李玄尽力将这老头拦住,余下等人一起涌入院中,量那院中女子一人也顾不得几面院墙。”

    高衙内一听,便说了声好!

    正当是一大堆子人正缓缓逼向张教头家,他家院里,那林家娘子张贞娘已经从地窖处搬出出来。

    她已经换好了平日里最漂亮的衣裳,细细画了眉毛,往脸上扑了些胭脂,一时间竟变得如那画里人模样。

    怪不得那高衙内敢为了她而犯天下之大不讳,在东京城里因一己私利而调动军兵。

    就这容貌,便是换一个人去,怕也得会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啊!

    穿上自己平日里也舍不得穿的绣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张贞娘喃喃地说道:“今兮往兮,思兮念兮,官人,贞娘去了!”

    一条白绫被抛上房梁,贞娘缓缓踏上锦墩,把脑袋伸入那绳套中,就要把锦墩给踩倒。

    房门忽地一下打开,冲进来的是张老夫人,她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把自己给打扮得美丽到让人窒息,但却把脖子给伸到绳套里。

    张老夫人没有惊慌失措,她只是痛苦地看了那已经把肚子套进了绳子里的女儿一眼就转过头去,泣声道:“决定要走了吗?”

    贞娘脸上并无愁容,而且还有一抹淡淡的笑,听到母亲的问话,她轻声道:“母亲原谅,贞娘决定好了,现在就走,只是苦了爹娘,今生,父母大恩是报不了了,来生,来生贞娘还做爹娘的女儿,还做还做官人的娘子。”

    说完轻抹了下眼角又流下的泪,笑道:“女儿好不容易才整好妆容,可不敢让泪水给弄花了,母亲,劳烦代我与父亲说一声,贞娘不孝,先走一步了!”

    张老夫人抹着抹不完的泪,泣声道:“去罢,你先走一步,只是到了下面,一定要认清你爹娘,你爹娘会死于刀兵之下,可能要难认一些的,你可要认清楚,只是可怜了锦儿!”

    说完走了出去,轻轻掩上门。

    贞娘看着母亲走出去,脸上淡淡地笑,说了声:“相公,下辈子再见了!”

    然后一下踢翻了垫着脚的锦墩。

    张老夫人走出女儿的绣房,回到自己的屋,也对镜子拢了下头发,然后伸手于门后拿出一杆花枪。

    看到自己老妻手拿花枪走出来,老教头突然仰天嚎叫,声音凄厉如狼,突然后退两步,伸手自背后拿出一个精钢打造的枪头,套在那丈多长的枣木棍上,一拧,就成了一杆长枪。

    沙哑着声音问道:“贞娘去了?”

    张老夫人点了点头,紧握住手中花枪,淡然道:“去了,妆容我也看了,很美,贞娘她走得很美,我已经让她慢些走,等等我们!”

    老教头脚下一踉跄,复又重新站好,悲声说道:“好!今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上路,不过,我们得拼着在死之前撕开一个口子让锦儿冲出去找到林冲,替我们报仇!”

    锦儿哭着摇头:“娘子已经去了,锦儿回到相公跟前也无颜相见,既是如此,锦儿便不走了,今日便陪了教头老爷与夫人一起去与娘子相见。”

    老教头一听怒道:“你不冲出去找到林冲,他又怎知我等是如何死的,此仇不报,叫我在地下如何能瞑目!”

    锦儿还是摇头,眼泪不要钱地流,只是还是倔强地摇头:“此间大事,何人不知,若相公有意报仇,那便是无锦儿去寻,他也能打听到,若相公无意报仇,难道让锦儿此去死于相公面前吗?”

    老教头听到这里,又哪不知道锦儿是打定了主意不愿意独活了,不由得一通豪情涌上心头,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既然老天不让我等活,那我等就算是死,也要战个痛快!”

    说完把枪杆往腰间一收,端了个四平枪势,喝道:“你们跟在我身后,能杀一个便是够本,杀上两个便是能替贞娘的那份给捎上,冲!”

    说着后腿一蹬,人已如箭一般蹿了出去,一枪就把当在自己面前的军汉给扎了个对穿,随手一抖,便把那挂在枪头的尸体甩掉。

    身后张老夫人手中虽然是杆花枪,但她手中枪每次递出,便有一人中枪倒下,甚至比老教头还要狠辣些。

    锦儿也跟在身后,她那削尖了的木棍已经换成了杆大枪,动作间虽然无教头的狠辣,也无张老夫人的刁钻,可中规中矩的枪法无比的扎实,甚少有人能在她轻过后还没倒下的。

    转眼间李玄带来的二十多个军汉就少了一半,而张老教头一家冲刺的却是高衙内的方向。

    一把刀从预料不到之处闪起一片寒光后没入老教头腹中,随着刀的抽出而喷出的鲜血也把老教头的力气给带走了。

    是李玄,明知当面打斗是赢不了老教头的他让手下的军汉先上,然后他拿着把短刀闪在一边侍机而动。

    果然让他一刀就把老教头给放倒了。

第19章 丐帮马大元() 
李玄一击即中后随之远遁,闪到高衙内边上,亡命之徒若还没有断气,就不能掉以轻心,这便是李玄曾于西军效命时总结出来的经验。

    果然,他没猜错,老教头落地之时,耗尽全身气力猛地把手中长枪投出,直射正在远处观战之高衙内。

    李玄一刀把飞射而来的长枪劈开那么一点,可这么一点竟也救了高衙内的命,长枪擦着高衙内的衣服钉入了他身后的地上。

    李玄手里的刀已经握不住了,看了眼那颓然倒下的老教头,恨声说道:“高衙内且再往后些,这老狗飞枪力大,李玄手中虎口震裂,怕是要护不住衙内。”

    高衙内刚从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现在两个腿肚子正在打转,如何能走得动。

    李玄只好走过去,扔下本就握不住了的刀,用自还在发抖的双手扶住高衙内,再退远一些。

    老教头这么一倒下,张老夫人连忙扔下手中花枪把他扶住,伸手按了按他的伤势,笑道:“老头子,多年不上阵,这是生疏了,防不住刀了,不过没伤着要害,但只怕这流血能流死了。”

    老教头艰难说道:“成吧!那老夫就死慢点,且看你二人能杀多少贼子,赚个够本吧!”

    两人这么一停下,锦儿亦停在一边守护,对面贼人居然不敢近前,怕是被老教头困兽犹斗伤了性命。

    张老夫人点头,伸手拿过边上死掉军汉的刀枪,刃尖插入地面,握把顶住老教头身体,让他半坐在地上,能看得到眼前的厮杀。

    说道:“你且看着,看我与锦儿杀个够本!慢死些,等着我们一起上路!”

    说完拿起花枪,站直了去。

    锦儿也抹了一把泪水,亦站在张老夫人身边,随她一起冲进敌人堆里,一往无前。

    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两人拼着身上中刀,中枪也要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给扎死,然后再往前冲。

    一时间竟让两个女人给杀了五六个。

    看着一步步逼过来手握长枪满身血的女人,高衙内两腿抖得都快站不住了,李玄一个劲地在叫前面的人顶住。

    几十个军汉居然差点让两个女人杀了个对穿,不过毕竟是女人,气力总是弱了些,最后实在是杀不动了,两人防护着就往后撤,一直撤到老教头倒地处。

    全身上下好几个口子正往外冒血,虽然都没老教头身上的口子大,但口子好几个,时间长了,流血都能流死了。

    张老夫人拨掉支着老教头的刀枪,挨着他的背坐下:“老头子,我也没气力了,不过,往脖子上抹一刀的气力还是有的,今天杀的人不少,够本了!”

    老教头接过老妻递过来的短刀,笑道:“够本就行了,快些上路吧!总怕贞娘在路上等得久了厌烦,一家三口聚在一起,黄泉路上也不会让游魂野鬼欺负,她可不会拳脚。”

    张老夫人轻斥道:“什么一家三口,是一家四口,锦儿也在呢!”

    对锦儿轻说:“来,挨着我们坐,死的时候不至于倒在地上,都是些畜生的血,脏!”

    锦儿低头应了一声,也捡起把刀挨着二老坐下,轻声说道:“只是不知,我们死后可有人帮着收尸,不过应当是没有的。”

    看着三人坐下,几十个围着的军汉呼啦啦地走上去围了一圈,只是拿刀兵指着三人却都不敢上前。

    老教头看着围过来的军汉,笑道:“可不敢让你们把老夫捅死,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的手脏!”

    说着背转刀锋,挨着自己的脖颈,对身后两人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这时候突然一声大喊:“老教头且慢,贞娘我等已经救出,且不可自寻短见!”

    老教头手中刀一顿,讶然地看向从自己宅院中走出的几个身影,当先一人稍矮,后面几个皆是昂藏大汉,几人脸上都蒙了巾,许是怕人识得。

    此刻都是手持刀枪棍棒与宅院中涌出。

    高衙内一看事有变故,急忙大声叫道:“快杀了那老狗!”

    见他说话,当先冲出那稍矮的汉子用脚挑起地上的一杆枪,拿在手里,往高衙内处用力一甩。

    李玄见状双手抱住高衙内滚到一旁,堪堪躲过那擦身而过的投枪扎入地上竟没尽枪头。

    被他们躲过之后,那稍矮的汉子就没再理他们,而是带着几人急冲而上,把那围着老教头三人想要动手的那群军汉打了个七零八落。

    特别是那稍矮的汉子,手里一根粗的过份的铁棒,只要一挨着,那便是筋断骨折。

    转眼间在场所有军汉通通都被打翻在地,只不过这些人打人都避开了致命部位,一时间竟没几个军汉死的。

    那稍矮蒙面汉子走到刚刚爬起要跑的李玄还有高衙内面前。

    那李玄没想到只是一照面,这事情就居然变成了这个模样,原先他们是猫对方是老鼠,现在居然掉了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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